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飞扬听着颜齐仁的话,手紧紧的抓着那小孩子的衣服,心中复杂得他找不到头绪,没错么。
“师兄,你说他会去么?”离开了那里,禁言了许久的肖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对于云飞扬,这也算是第一次见到了,但是因为之前的一系列事情,虽然现在他也算是大功臣,但是他对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那在石门之外跪着的一夜让他总无法忘怀,并不是身体上的痛,而是心中的自责愤怒和失望。
颜齐仁轻轻叹了口气,摇头,“我不知道,或许会,也或许不会吧。”
肖言顿时无语,“师兄,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两人回到住处,原本安静的院落此时却多了许多人,都是一些熟悉或不熟悉的师弟师妹师兄师姐。
两人同时皱起眉,只是一个表现明显,一个很好的掩藏。
肖言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不悦不满和不耐。
以前他和师兄两人虽说人缘不差,却也不怎么好,该说这里同门间情义其实很淡薄,相反,每个人都好似敌人一般,因为想要得到更好的练武机会,便只能往上爬,而晚上爬的机会,便是争取每年的打比名额,进入内院学习。
所以在他们的圈子中,更像竞争者。
这些年来,若是没有颜齐仁的护航,估计心思单纯的肖言找不知道被多少人当成踏脚石踩着走了,肖言对这些人都没有什么好感,所以也造成了他对颜齐仁过分的依赖隐性霸占。
自从他们结束了那些事情回来后,这些人就总喜欢老往这边跑,特别是不少师妹师姐都总喜欢缠着师兄,让他觉得很窝火,总感觉有什么要被抢走,所以一怒之下,他干脆的找个借口,让师兄陪他出去游历一年,这次也是因为幽香个云天的婚礼才回来的,这些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回来的。
还有,他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在肖言内心咆哮的时候,已经有个师妹娇滴滴的声音响起,朝着颜齐仁走了过来,一脸惊喜,“颜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听说你刚刚去见了后山,是不是去见圣尊了?”
看着那女人不要脸的伸手就要抓住颜齐人的手臂,肖言脸瞬间变成锅底灰,眼中都快喷出火来,有些粗鲁的扯着颜齐仁往后退,不屑的瞪着那女子,还有身后那些人,嘲讽道,“什么怎么样关你们什么事情。”
被肖言扯着后退差点稳不住脚的颜齐仁愣了一下,随后嘴角边勾了起来,黝黑的眼眸看着肖言的后背,眼眸柔和,欣喜中也带着几分感慨,什么时候,这还被他牵着的小家伙如今已经长大,比他还高,比他还壮实了,那宽阔的后背,竟然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
不过那些和他对视的人可就没有颜齐仁的喜,而是对肖言很是不满,在他们看来,肖言也只不过是一个一直只会被颜齐仁保护是身后的小屁孩而已,没本事也没大脑。
“肖言,你算什么人,我们找的是颜师兄,又不是找你,这又关你什么事。”那女子不屑的看着肖言,很是不客气的说着,也不顾忌颜齐仁。
颜齐仁在他们的感知中,便是一个不会发脾气的老好人,所以尽管肖言是他庇护的,他们也不需要客气,因为他们认为只要不过分到他的底线,颜齐仁便不会对他们生气。
肖言气得脸色发青,握紧拳头很想冲上去,他的脾气本就是比较暴躁的。
不过肩膀被按住,颜齐仁温和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小言,都是同门,他们也没有恶意,别冲动。”
肖言被颜齐仁这话气得脸色青白交错。
娇俏女子看着肖言被气成这样子,也看颜齐仁一如既往的没有深究,更加嘲讽得意的看着肖言,然后一脸委屈的往颜齐仁身边蹭,“颜师兄,你为什么总要维护这个鲁莽小子,现今你的名望在江湖中也是不小,师叔师伯他们对你也很是重视,你千万别又被这冲动的家伙给连累。”
其余人都在一边看好戏。
他们会开始来亲近颜齐仁,也是因为他现在的名声,是羡慕也是嫉妒,更想在他身边也得到一些助力。
肖言气得肺都炸了,看着后边‘亲密’的狗男女,脸色难看得想杀人,狠狠的瞪着颜齐仁,见他皱着眉看他,以为他也不满他的冲动,再看那碍眼的女人得意的眼神,更像杀人,他真担心再这样下去真会忍不住动手。
“哼,不过是一些虚伪的人,小爷还不屑与你们为伍。”说着,黑着脸撞开颜齐仁,气冲冲的绕过那些人,进入自己的房间,重重关上。
颜齐仁摸摸被撞得发疼的肩膀,心里却像抹了蜜糖一般。
好言几句送走了一院子的人,便朝着那紧闭的房门走去,轻轻敲了几下,“小言,醒着么?”
“睡了!”肖言暴躁的低吼透过门传了出来。
颜齐仁嘴角笑容越发的大,掌心微微用力,门便被震开。
走了进去,转身关门,背后却有东西袭击而来,转身截住飞来的枕头,看着躺在床上怒瞪他的人,心中越发觉得好笑,觉得这样的小言很可爱。
“小言,你在生什么气,他们也只是过来问候而已。”颜齐仁走过去,把枕头放在床上,坐在床沿,明知故问的说着。
肖言眼中都喷火了,“我生什么气?颜齐仁,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为什么你对那些人要那么好那么忍让,明明知道他们都是有目的的。”肖言坐起来,怒瞪着颜齐仁。
“因为他们都是同门啊,自然要好好对待了。”颜齐仁回答得理所当然,依然笑容如风。
肖言一愣,随后脸冷了下来,“就因为是同门,那么我呢,在你看来是不是也因为我是你的同门师弟所以才对我好的。”
颜齐仁看着肖言那一副‘你敢说是我就咬死你’的样子,心中愉悦的笑着,面上却是不变。
在肖言紧张期待的等候中慢悠悠的说道,“小言自然是不一样的,因为小言是我最宠的人。”
原本应该是甜言蜜语的表白,在肖言听来,脸色更加难看,他自动的以为那宠是把他当成弟弟。
以前不懂的时候,他或许也以为是这样,他们就像亲兄弟一般,但是或许是被秋枫他们影响,又或许被提醒了,他发觉那感情不一样了,起码他想要师兄一辈子都和他在一起,但是不是兄弟的感情。
他低吼一声,如一只被伤到激怒的小兽,双手揪着颜齐仁就把他拽到床上,手中压着他的胸膛,一手掐着他的脖子,身子几乎压在他伸手,“颜齐仁,你到底是在装傻还是真傻,不要把我当成你的兄弟同门,我要的不是这个。”
“那你要什么?”颜齐仁面色不变,很是冷静的问着,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肖言不负所望的怒吼出声,“我要你像师叔和上官烨一样,陪在我身边,我要的是像他们之间那样的关系。”
“为什么呢,小言,你要知道,他们可是爱人之间的关系,这不是在玩游戏。”
“谁说游戏,我要的就是这个,我要你当我的爱人,而不是该死的兄弟同门,我不准你以后和除了我意外的人亲密接触,你是我的,一直都是我的。”
“不,我是我自己的。”颜齐仁深深的看着他,面上没有太多表情,更可以说是严肃,但是内心却的激动得相用力抱住身上的人。
肖言好似被他激怒一般,“你是我的。”说着,掐着他的脖子就狠狠的吻了上去。
只是他还是太过青涩,没有情爱方面的经验,磕磕碰碰的,甚至都把颜齐仁的唇给咬破了。
颜齐仁好笑的看着他衣服凶狠的样子,轻叹了口气,身后勾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引导着他。
肖言愣了一下,随后便是一阵狂喜,接着便认真的由着颜齐仁的引导,学着加深这个吻。
幻阳迷情 番外()
残阳如血,这个名字充满血腥味道,是他自己取的,他没有名字,小时候父母也没有给他起名字,他们兄弟姐妹几个都是按序号叫的,他排行老七。
那个娘娘腔总说名字和本人总是相反的,因为本身没有,所以名字就有了,那家伙总说,他应该是属于灿烂的骄阳,但事实上,他是嗜血的残阳,永远和温暖灼热的骄阳背道而驰。
五岁的时候,他傻傻的目送着最疼爱他的姐姐,被牙婆子带走了,爹爹说,姐姐这是去享福了。
七岁的时候,他的三哥和四哥也被一个胖乎乎的老男人带走了,爹爹说他们是去贵族家里享福了。
七岁的他,每天在码头做着超负荷力量和身体的工作,总是在想,爹爹真偏心,为什么不也送他去享福。
又过了两年,七岁的小妹也被牙婆带走了,是那年带走姐姐的牙婆,他记得牙婆牙齿上有一个牙齿是金色的,她问,我姐姐呢?
牙婆笑着说,在一个吃好穿好还有很多人疼爱的地方。
他想,姐姐果然在享福,他问,我能去吗,牙婆笑得脸像菊花,摸着他有些脏兮兮的脸蛋掐了掐,意味深长的说,“你们兄弟姐妹都长得水灵,你应该也不错,不过你现在还小,再过两年,若那时候你适合,我就把你也带走。”
真的吗?他那时候很高兴,他不知道牙婆的意思,但是他记者,再过两年他也能享福了,不用干这些活儿。
可是他等不到两年了,隔年,发生了战乱,他们那个小镇很快就被波及,爹爹说带他逃,说一路上需要很多银两和粮食,让他先去码头里边偷,等以后他们回来就还。
然后他去偷了,但是被发现了,他回来,爹爹让他躲在家里,他去引开坏人,然后再带他走,但是他没有等到爹爹回来,而是那些码头上的头儿。
他被他们一群人围殴,如果那时候不是隔壁家的大婶们听到声音过来帮忙,估计他活不了了。
大婶照顾他两天,但是也要走了,大婶让他和他们走,他摇头,要等爹爹,大婶骂他傻子,你爹早就拿着东西自己跑了,他不要你了。
他不信,爹爹说等他长大会送他去享福的,爹爹不会骗他,姐姐哥哥妹妹他们都在享福呢,最后大婶给他气走了。
他等啊等啊,等到大婶给他留的干粮全部吃完了,爹爹都没有来,然后,乱军进城了,他和许多人被抓了起来,押送到城上,成为俘虏,每天都有人死了,他们这边的人一天天在减少。
他被关在一个小屋子里边,和他一样被关一起的还有一些年龄相仿的孩子,开始有女孩,后来女孩子都被带走了,他再没见过那些女孩子,他想,可能也死了吧。
那时候他很害怕,想着会不会下一个就是他,然后,他终于忍不住,和其他孩子一样哭起来了,哭了好久。
但是有人却看不过去,有一个人好像很厌烦他的哭泣,对他恶狠狠的骂着,让他别哭,说他不但长得像女孩,也和女孩一样喜欢哭。
他委屈又气氛的看着那个骂他的男孩,心想,难道我都要死了,连哭都不行吗,那男孩脸色很白,好像病了,但是眼睛黑黑的很亮,很漂亮,虽然这个男孩看起来都没有哥哥们好看,但是那时候他就是觉得他很漂亮。
然后他不哭了,呆呆的看着男孩子的眼睛,男孩子被他气笑了,眼睛弯起来的时候很好看,非常的好看。
然后接下来几天,他一直找他说话,他已经很久没和人说话了,周边的人也只会哭,或者发抖不敢说话,难得有人肯和他说话。
但是,时间不会总这样停止,他们屋里的人又开始慢慢的减少,不少少年被带走,从大到小,出去的,都没有再回来过。
后来他们里边有几个大的忍不住了,因为再接下来就轮到他们了,所以他们策划逃跑。
但是他们的计划还没开始,就败露了,那几个策划的少年,被拖到一个一片狼藉的院子中,他们也被赶到院子中,跪在地上看着中间的几个少年,周边还有其他房间关着的人也被赶出来,和他们一样。
然后,他看到了这辈子永远也无法忘记的事情,他看着那几个少年,被十几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撕碎衣服,做着他不懂,却触目惊心,噩梦连连的事情。
那几个少年最后,没有一个能留下一口气,血染红了他们的身子,四肢都被扭曲折断,下半身血肉模糊看不清楚,那些人就如没有感情的禽兽,还乐此不疲的在那些少年身上起伏,下边的血他们也不嫌脏,好似还很兴奋,有的在看到血的时候反而还很激动。
不少人被吓得哭了起来,尖叫着,周边有人恶声恶气的警告他们,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他很害怕,全身止不住的发抖,然后手被一双也有些冰冷的手给握住了,他模糊着眼睛转头,看到那依然淡定安抚的笑脸,顿时,原本的恐惧略微消减了一下,就好像有个人会在前边保护着自己,让他安心。
但也只是瞬间的念头,之后的几天,他情绪都一直很低落,也不怎么说话了,但是好在男孩一直在身边照料着。
他一直没有问他名字,因为他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没有名字。
直到有一天,厄运终于落到那个男孩身上了,看着来带走男孩的官兵,想着那些少年的惨死,他全身发冷,一时头脑发热,求着那些人也带着自己去,他不想和男孩分开,他怕,他已经习惯有个人在身边安抚着自己。
那时候他甚至想,就算要死也要一起,他不想一个人死,听说,地狱很黑也很恐怖,没有人陪着,他更害怕。
男孩怒斥他,让他不要跟,但是后来那两个不耐烦的官兵把他也带上了。
男孩愤怒的骂着他笨,可是他却好安心,尽管心里害怕得要死。
他们被带到一个大房间,被几个人脱了衣服洗干净,还吃了一顿饱餐。
他有些晕乎乎的不敢置信,但是男孩告诉他,死囚犯在死前总会饱餐一顿的,然后他又失落了,但是心中的恐惧莫名的少了很多。
再接着,他们被披上一件透明的衣服,被送到一个大房间里,他惊讶的看着房间里的摆设,满眼惊奇,他很想去摸摸那些东西,但是男孩一直抓着他的手,告诫他等下一定要乖乖听他的话,他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看着男孩薄纱下白皙的身子,再看自己黝黑的皮肤,顿时自卑了,他皮肤比姐姐还好。
很快,大门被退开,进来一个看起来很凶悍的男人。
男人一进来就在他们身上打量着,似乎还有些不满意,说着什么,他只能隐约听到什么太小,什么坚持时间。
然后男人抓着他们的肩膀把他们扔到床上,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惊恐的看着男人脱掉自己的衣服,健壮的身子露了出来,身上是狰狞的伤疤,让人恐惧,而更恐惧的,还有男人下身那粗大的东西,让他想起那几个少年惨死的过程,那些人就是用这个杀死那些少年的。
瞬间,脸上血色褪去,全身也发抖起来。
他的惊惧,让男人很厌恶,然后男人好似比较中意旁边总是一脸淡淡含笑的男孩,把他抓过去便压上去,还扯掉他身上的薄纱。
这一幕,更让他不断的响起那些噩梦,看着男人恶心的咬着男孩白皙的皮肤,抓着他的腿挂在肩膀上,他颤抖得更厉害。
但是他看到,男孩对着他安抚的笑了笑,张口无声的对着他说,快走,然后自己勾着男人的脖子,自动咬着男人的嘴。
男人似乎很惊讶他的动作,也很惊喜,和他玩起互相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