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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但又觉得有些难以启齿,最后惹得向来好脾气的萧悦沄只能略带羞愤地把饭后好久还赖在自家的大个子给扫地出了自家大门。
见屋内终于清净下来,萧悦沄总算松了口气。
然而,很快地,原本忽略的满室静谧逐渐将他笼罩。
萧岳洋从小就在萧悦沄身边长大,除了之前期末考试那几天曾寄居在宁家过夜几天,还有偶尔离开阳城,其他时候,弟弟不曾离开他身边哪怕一晚,尤其是在大周朝危机四伏的深宅大院,萧悦沄更是不敢让萧岳洋离开自己的视线。
之前,紧张复习阶段的萧悦沄,大脑被各种知识点占满,白天大半时间都在学校,一整天都忙忙碌碌的,让他没时间和精力去发酵别的感觉和情绪。
然而这一次暑假,当萧悦沄有了大把可支配的空闲时间后,弟弟这一走,却仿佛把他的生活支柱给抽离了般,他忽然觉得自己无事可做起来。这种感觉,在连傅朗都不在他身旁的时候,更加明显。
安静的屋子,除了萧悦沄自己外,空无一人,一种寂寞感忽然从他的心底窜出,逐渐包裹了他的全身。
早知道,就让傅朗多留一会了。萧悦沄脑中忽然冒出这个念头,然后理智又立刻将它赶走。
时间已经不早了,再跟傅朗单独相处,对于身为娚儿的自己来说,终归有些不好,何况今天的傅朗粘人得厉害,让萧悦沄有些吃不消。
萧悦沄去客厅将电视机打开,今天是周五,有不少热闹的综艺节目正在播出,他将音量调大,顿时驱散了不少房间内的寂寥之感。
萧悦沄看了会电视,晚上十点左右,他便按部就班地进浴室洗澡洗漱。
从发顶到脚尖,热水尽情冲刷着他线条优美流畅的白皙身体,萧悦沄闭着眼,很是享受。这个时代的热水器和浴霸龙头,是他很是喜欢的几样新事物。
然而,当萧悦沄睁开眼,却忽然发现,眼前居然一片黑暗,这是完完全全不带一丝光亮的黑暗,就如坠入一个暗无天日的无底洞一般。
如果不是头顶依旧源源不断洒出的热水提醒着自己身在何方,萧悦沄几乎要以为自己去了无间地狱又或者再次穿越去了不知名的地方。
水汽依旧氤氲着这不算大的浴室,耳边尽是哗哗的水声。
萧悦沄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突如其来的变故,人对黑暗与未知天生的恐惧,以及浑身赤裸的不安全感,让萧悦沄难免有些慌乱害怕。好不容易,他才从脑子里调出这一年积累的常识,分析判断出,难不成这种情况就是传说中的“停电”?
天知道,在来到现代起,萧悦沄就不曾面临过这种完完全全的黑暗了。即使晚上关上灯睡觉,萧悦沄屋内的一些电器设备也会有一点指示灯般的光亮,还有电器运作的隐约声响。而现在,却是一丝一毫的电器声音和光亮也无了。
忍着怯意,萧悦沄将头发和身体迅速冲洗干净,然后摸黑穿上了浴袍。
此时,浴室的门忽然被轻轻敲了几声,顿时将萧悦沄吓了一跳,刚刚因为水声的关系,他不曾注意到自己家进了别人。
“别怕,是我,你没问题?”门外很快传来傅朗低沉从容的声音,让人听了,不自觉就安下心来。
“朗哥!”萧悦沄惊喜,心一热,顾不得其他,下意识开门出去。
门外的傅朗听到萧悦沄的声音,便知道这孩子果然还是怕的。
**
刚刚发现停电的那一刻,傅朗没来得及去郁闷纠结台式机忽然断电给他正在忙的工作造成多大的损失,而是第一个想到的是隔壁的萧悦沄。
傅朗看得出来,萧悦沄虽然外表坚强,早熟懂事,其实心思细腻,有时候也会很脆弱,几乎从送走萧岳洋的那一刻起,他就能感觉到萧悦沄的寂寞和无所适从了。
这种感觉,让傅朗愈发为他心疼起来,便想加倍地对他好,想方设法赖在他身边陪伴。奈何傅朗口拙,表达心意的方式又有些笨拙露骨,让萧悦沄会错了意。
而现在,停电的那一刻,傅朗几乎一瞬间就断定,他不能放萧悦沄独自去面对这种黑暗,他应该是需要自己的。
于是,傅朗立刻起身,一边给小区物业打电话询问情况,一边朝门口走去。
萧悦沄家的门一直没人来应,傅朗皱眉,一看手机时间,猜测对方可能在洗澡,便回家拿了备用钥匙进去。
这期间,小区的物业电话一直占线。傅朗索性直接打给了供电公司客服,详细询问情况后,才挂断了电话。
傅朗开门进了1401,听到浴室里隐隐传来的水声,他才放下心来。
走到浴室门口等了一小会儿,水声便停了,傅朗抓住时机开口招呼。
很快,里面犹自冒着热气和水汽的少年便迫不及待地开门出来,傅朗正用手机灯光照明,如此近的距离让他清晰地看清了萧悦沄此时的状态。
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目不知是因为水汽还是害怕以致隐隐泛着红,让人看了心疼不已,而脸上、脖颈上还挂着许多尚未来得及擦干的水珠,同时白皙的皮肤也被热气蒸得微微发红,乌黑的头发湿湿的,服帖在脸上,不见往日的整齐自然。
浴袍松散地挂萧悦沄高瘦的身上,领口微张,露出一小节锁骨,显得有些狼狈地凌乱,应是他刚才着急出来而未来得及仔细穿戴好。
在傅朗看来,此时的萧悦沄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惹人怜爱。
不知怎的,傅朗又想起了与萧悦沄的第一次正式见面,那次在温泉池,自己因担心他而闯入,气氛简直尴尬极了。
而那时候的萧悦沄,对还是外人的自己还极是防备不喜,而现在,看着他满是信赖想依靠的眼睛,傅朗心头一热,忍不住单手将人轻轻拥进了自己怀中。
也许是他的眼神和动作太过温柔,萧悦沄几乎没有抵触,顺势就靠上了傅朗厚实的胸膛,侧头窝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感受着傅朗有力的心跳,后背上那只大手轻轻安抚地拍着,让萧悦沄觉得愈发安心。
怀中人跟自己相比的纤细柔软,让傅朗不自觉绷紧了自己本就硬实的身体。感受着萧悦沄沐浴后带着热气的馨香,他忍不住心神一荡,侧过头,高挺的鼻尖正好触到了近在咫尺的萧悦沄的脸颊,后者先是触电般地微微闪躲,然后两人的视线就这样纠缠着,呼吸喷洒在对方的脸上,两人都感觉到了空气在逐渐升温。
仿佛干柴烈火,傅朗这次没有迟钝,很快便吻上了萧悦沄精致的唇。从最初试探似的温柔舔啄,到轻轻撬开萧悦沄的贝齿,慢慢勾住他的长舌共舞,傅朗的吻技仿佛无师自通,越来越纯熟,就仿佛这一年他的行事般,润物细无声。
萧悦沄被这个温柔缠绵的吻弄得晕头转向,只能手脚发软地倚靠在浴室门口的墙上,任由身前的傅朗为所欲为。他仅有的三次接吻经验都是跟眼前的这个高大男人,但这一次跟前两次的野蛮粗暴却截然不同,萧悦沄觉得自己仿佛要腻死在傅朗这次编织的温柔陷阱中,双手不自觉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手机不知何时已掉落在地,照明光从地面垂直向上射来,然而此刻,正吻得浑然忘我的两人也顾不得那许多。
傅朗的双手本能地探索着怀中人的身体,精瘦的后背,纤细的腰,修长笔直的腿,摩挲着拉扯着,感受到那薄薄浴袍下未着寸缕的滑腻,傅朗更加兴奋起来,不一会,浴袍的腰带便完全松开。
当感觉到那只炙热的大手摸到自己的羞耻禁地时,萧悦沄一个机灵,猛地回过神来,忙挣脱开傅朗的怀抱,羞恼地将自己的浴袍大力地重新穿好,裹紧。
比起气傅朗,萧悦沄更恼他自己,居然就这么不自觉被对方牵着鼻子走,主动迎合他的吻,还差点
脑中闪过不和谐的画面,萧悦沄的脸顿时更红了,然后羞愤欲死。
傅朗没有勉强,任萧悦沄离开了自己的怀抱,虽然他此刻的欲望已经完全被唤起,但理智也回笼的他,不免有些心虚气短。
两人尴尬地安静了片刻,都不敢正眼去看对方,空气中仿佛还残存着刚才那股暧昧的温存气息。
良久,还是傅朗率先开口,道:“供电公司说是这一片区的系统检修引起的停电,可能要好几个小时才会恢复。”
萧悦沄听了,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张了张嘴,却不知说点什么。
手机的照明灯打在天花板上,反射回来,只让人勉强看清对方的脸。
又过了一会,傅朗又轻声但坚定地开口道:“我很高兴,也不后悔吻你,我希望你也是。”
萧悦沄微微一颤,情不自禁对上傅朗锐利幽深的眼睛,仿佛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他下意识地胡乱点了点头,立刻开门躲进了旁边自己的卧室。
第67章 小亮屋()
门外的傅朗捡起地上发烫的手机;见电量已经所剩无几,且早过了萧悦沄睡觉的时间。
果然;刚刚太忘我了。
傅朗默默地做了会自我反省,想了想;还是上去轻轻敲了敲萧悦沄的房门。
“我在客厅陪你好吗?你有事叫我。”傅朗出言问道;接下来;隔着一扇门的两人都默然无语;同样是全然的黑暗,气氛却已与刚才截然不同。
等了许久,萧悦沄才微弱地“嗯”了一声,那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显得闷闷地。
傅朗耳朵一动;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条信息,然后心情甚好;回家拿了自己的铺盖;直接躺在了萧家的沙发上。
听到客厅的动静消失许久,冷静下来的萧悦沄才松了口气,深夏的夜晚可不凉快,何况又是被闷了许久;他已然热得浑身冒汗;摸黑将床单被罩等用品掀开,摸黑随意整理了平整;萧悦沄刚才亢奋的心情逐渐平复,没心思再去换身上的睡袍,随意拉过被子盖在身上;便疲惫地倒头睡了过去。
也许是知道客厅中有人陪伴,不是自己孤身一人,这一觉,萧悦沄睡得非常踏实。
**
第二天清晨,迎接萧悦沄起床的是熟悉的鸟叫虫鸣。
这一次,萧悦沄没有如往常一般立刻起床,感觉头重脚轻的他浑身酸痛疲惫,翻了个身,觉得有些冷,再一扯被子,只觉得今天的被子比以往小了许多,他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再理会其他,决定再睡一会。
另一边,傅朗按时早早起床,没有去打扰萧悦沄,径自回家洗漱完,换了身衣服。
此时小区的电已经恢复,傅朗检查了下两家的电表情况,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今天的萧悦沄有点慢了。
傅朗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紧闭的主卧房门,又等了一会见仍没有动静,才忍不住上去敲了敲门。
“小沄,起了吗?”
没有人应门,傅朗有了不好的预感,然而之前温泉的冒失经历让他有些顾忌,又忍不住大力敲了几下房门,提高了音量呼唤。
许久,房门内才隐隐传来几声难受的低喃,傅朗听了,不再犹豫,转开房门的把手便迈步进去。
只见萧悦沄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稍显凌乱的床上,被子胡乱地盖在他身上,腿和胸膛都暴露在了空气中,被子扭曲的程度能让人看出他也曾试图多扯些布料卷上身,奈何被子折成两半叠在了一起,一部分还垫在了他身下,面积缩小、加上角度不对又不够整齐,扯来扯去只有那一角派上了用场,勉强盖住了他身体中间部分。
萧悦沄面朝外侧卧着,那笔直修长的双腿就如上好的白瓷一般,莹白光滑,根本不见普通男人那般的浓密体毛,视线往上,他胸前的浴袍领口大张,露出肩膀上那小小的蝴蝶状的红色胎记,胸前那性感的两点嫣红若隐若现
傅朗鼻子一热,下意识地捂住,赶紧转开视线,深呼吸几口气,虽然同为男性的生理构造,但傅朗就是觉得床上的那具身体充满诱惑,散发着如罂粟般的吸引力,让他有种窥探的羞耻感,让向来自制力绝佳的他失了方寸。
怕又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地方,傅朗蹲下来,视线专注于那扭曲的被子,好不容易勉强调整一番,才总算盖住了萧悦沄的全身。
期间,傅朗的手不小心碰触到萧悦沄的身体,忽然触电般地收回。
不对,刚才的温度
傅朗赶紧摸了摸萧悦沄的额头,发现果然在发烫。
萧悦沄不比年幼的萧岳洋,体质一向很好,抵抗力也更强,应是不会那么严重。
压下心中窜起的心疼与紧张,傅朗勉强自我安慰道,然而下一刻他的心又揪了起来:不过,好像还有一种说法,平时体质越好的人一旦病起来便会更加严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昨晚上,萧悦沄刚洗完澡就经历一番燥热互动,还在床上闷了许久,捂出一身的汗,之后没有换衣服和吹干头发就这么睡了,被子也没盖好,何况萧悦沄不爱用空调,晚上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阳城夏夜的风带着些凉意,这一冷一热交替之下,加上萧悦沄心绪波动翻腾,不小心便着凉发病。
傅朗用这辈子最温柔的声音在床边唤了萧悦沄许久,却见对方只微微睁开眼看过自己一次,那视线迷茫地不曾对焦,然后又继续闭眼睡去,或者说晕了过去,再不见动静。
看着萧悦沄难受地紧皱的眉头,傅朗心疼极了,下意识地又想掀起被子将人送去医院,谁知视线一触即那具几乎全裸的身体,傅朗又立刻将人用被子牢牢裹紧,不留一丝缝隙。
这小祖宗,简直要了自己的命。
傅朗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果断拿起手机给自家爷爷的保健医生打了一通电话。
在等待的过程中,傅朗取来了温度计,确定萧悦沄的体温后,脸色更加难看。
先找来毛巾沾上冷水给他敷上额头,然后傅朗又挣扎半天,知道医生很快就到了,于是一咬牙,将萧悦沄昨天洗澡前翻出来,原本放在床边现在已经掉到地上的睡衣和内裤拾起,动作无比迅速地帮他穿了上去。
等收拾好一切,傅朗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帮萧悦沄重新盖好被子,见对方因为刚刚一番折腾换上干净清爽的衣服后,似乎睡得舒服了一些,傅朗安抚地拍了拍他胸前的被子,萧悦沄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握住那只大手,又睡了过去。
那双白皙的手无力地拉住自己古铜色的大手,明明稍微用力就能挣开,但傅朗愣是完全僵住,不敢轻易动弹。
苦笑着,傅朗凝视着萧悦沄那精致如画颇具古典美的眉眼,心道:这要是一个古代的黄花大闺女,自己今天这番作为,估计立马就得被压着拜堂成亲了。早早把人娶回家,锁在自己的臂弯里,将人牢牢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让他不禁受一丝风雨。
可惜,这里毕竟不是古代。
还有一年。
傅朗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的自制力,才独处不到24小时,便几乎要全线崩盘,自己真的能忍一年吗?
再次单手帮萧悦沄换了块湿毛巾后,门铃声终于响起。傅朗只得轻轻挣开萧悦沄的手,起身去开门。
保健医生给病人详细做了检查,从他说要给那美少年打屁股针的那一刻起,傅朗的脸色便沉得几要滴出水。
但他终究还是将萧悦沄哄了哄,把他的身子翻了过去,轻轻掀开被子,露出光洁的臀部,一点一点地拉低那换上不久的睡裤和内裤。
“好了,够了。”见腰臀间露出足够的空间,医生也非常乖觉地及时喊停,能当上老首长保健医生的他察言观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