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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致硕先生,你家的狗怎么了?”我抓住多多后,有爱八卦的少妇嬉笑着上前:“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少妇一边说话一边伸手在我身上拍,我厌恶的躲开,却还是没避免被触碰到。我阴沉着脸挥舞着多多,掐着浴巾往回走。
身后的少妇嘻嘻笑:“这个李致硕,你看他浴巾的样子了没?估计他下面很”
我的脸,彻底的黑了个透。
带着多多回到家,燕飞晓已经哭的抽噎。我把依旧癫狂的多多丢进浴室,又忙着安慰燕飞晓。燕飞晓的情绪再次不稳定,她又一次的把我赶走了。
为了不刺激到燕飞晓,临出门前我把多多和狗粮盆一起带了回来。多多虽然已经平静,可是它还在不停的大喘气。我心里疑惑,端起狗粮盆闻了闻。浓重的辣椒味儿,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
这种无聊的事情,除了金朵之外,估计没有人会做可是这些,跟我都没关系了。我将剩下的辣椒包子丢进垃圾箱,同时决定将自己那些心思丢掉。
这辈子的爱人是燕飞晓。
也只能是燕飞晓。
日子张弛无序的过着,我比之前更加的沉默寡言。周末的时候我去见了精神科的医生,对一些舒缓神经的药物我不再抗拒。每天的日子周而复始,喂狗,上课,喂燕飞晓,夜晚时分,继续两人一狗的在沙发上看电视。
生活似乎不曾改变,可我心里清楚,很多事情已经不再一样了。我只能一再的自欺,把摔碎的东西重新粘好后,不断的重复告诉自己听,它其实还是新的。
又是一个周一的早上,金朵石膏上挂着早饭来我的办公室。我看了她一眼,继续忙我的或许,之前就应该这么做了。
我努力的想让自己大脑放空,但是金朵的声音却像长了吸盘触角一般爬进我的耳朵里:“呵呵呵,李老师今天不是包子,是米饭。”
即便我不理她,金朵还是坚持不懈的和我说话:“李老师,你还没吃早饭呢吧?你先吃点,然后你再忙。王校长已经不能来学校了,你可别再累倒了你是我们学校的希望啊!学校同学都还看着你呢!”
“看着我?”金朵总是有这样的本事,她简单的几句话就能将我多年锻炼出来的不动声色打乱。那种欲求不满的可怕感觉再次蔓延上来,逼迫的我几乎窒息:“金朵同学,你也抓紧看吧!我想,你应该看不了我多久了。”
金朵话说的可怜兮兮,却道歉的一点诚意没有:“李老师,你不会不好意思的想要辞职吧?”
意识到自己的话没有诚意,金朵立马又态度顺和的同我解释:“上次我是说话没注意场合,给你惹了不少的麻烦。可是,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的手掌翻转,钢笔流畅的在我五个手指间来回滑动。我告诉自己不要笑,但是身体却先我一步做出了反应。为了不让金朵觉得奇怪,我笑的极其压抑难看:“金朵,你可能还不了解我。如果你了解我了,你就会知道,我根本不是脸皮儿薄的人。”
“王校长不会因为包子的事儿,想私下找你麻烦吧?”金朵被我的话语表情吓到,她无知的样子让我觉得可爱至极:“李老师,那你”
“王校长找麻烦,也不是找我的。包子不是我让他吃的,包子也不是我买我做的。”
我心里的城墙又一次的裂缝,我实在是忍受不住想要逗一逗金朵。手上的笔突然停住,我流露出来的坏笑怎么也掩藏不住。我眯着眼睛看金朵,笑说:“王校长出院后第一件事儿肯定是找买包子或者做包子的人。”
金朵两只手都被打上了石膏,她蠢笨蠢笨的样子很难让我板起脸来。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字一顿的对金朵说:“金朵你应该知道,咱们学校最多的就是摄像头。走廊里有,教室里有,食堂里也用。”
“只要查一查摄像和食堂刷卡记录”我走到金朵旁边,忍不住伸手拍了下金朵的肩膀:“什么人几点买的什么,什么人去没去过食堂,什么人买的辣椒馅包子全都一清二楚了。”
金朵像是霜打的茄子,她整个人都蔫了。没用我说太多,金朵就神色难看的晃荡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心情大好,那天在小区追狗被少妇偷摸的不悦感一扫而空。
我低头看了看刚才触碰过金朵的手掌上面麻酥酥的。
压抑住自己翻涌的情绪,我不断的去设想金朵接下来会做什么事情。金朵真不愧是我的好学生,她没有辜负我的“期望”。大概过了能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保卫室打电话给我了。
“喂,你是土木系的导员李致硕李老师吗?我这里是校保卫室。”保安的口气听不出发生了什么事儿:“你们专业的学生,金朵和”
从刚才和金朵的对话中,我本来设想是让她到教务处去承认错误的。谁能想到金朵那么笨,竟然闹到保安室去了?!
我担心金朵出事儿,赶紧丢下手里的工作往警卫室跑。有认识的老师和我打招呼,我都是一带而过。万一有不明白事理的保安将金朵送到警察局去,金朵那个二五眼的样子肯定会受到伤害。
金朵如果有什么损伤
我想,我不会就这么算了。
越是慌张的时候,我越是冷静清醒。我的脑海中联想出无数个金朵被欺负的场景以及相应的解决对策我几乎是冲着进了校卫办公室:“同志你好,我是金朵和刘楠的导员,请问,我的学生在这里吗?”
在所有人中,我第一个看到的就是金朵。确定金朵并没有事情后,我整个人都松了口气。意识到哪里不太对后,我皱紧眉头:“怎么还有英语专业的?”
警卫被我的速度吓到,他微微的讶异和好笑:“土木系的李老师吧?你速度挺快的啊!我刚说几句你就把电话挂了,我还以为你那面有什么急事儿是这样的,你们班的两个女同学和英语专业的这两个男同学打架。”
“打架?”我哭笑不得。
“是啊!打架。”校警卫没注意到我脸上表情的变化,他自顾自的往下说:“你们班的这两个女同学也真是够厉害的了啊!和男同学打架胳膊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惹是生非呢!”
“哦,是么?”既然不是王校长的事儿,我也没那么紧张了。而金朵这个傻瓜居然还会跟蒋小康有联系,我怎么得让她长点记性。我挫着手里的纸巾,明知故问:“那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呢?”
金朵被问愣住了,校警卫也被我问愣了:“叫你来当然是把你的学生带回去教育了呀!你是她们的导员,有必要对她们进行思想教育和行为引导。”
“这个嘛,”一想到金朵对蒋小康做的事情,我的胸腔里就有无名的怒火在烧:“您现在是让她们在干嘛?”
校警卫不明所以的答:“写检查啊”
“那我班这位写字不方便的女同学呢?”
“哦,我给她录音笔了。”
金朵脸上的表情紧张,她怕我,跟多多一样怕我。那双灵动的眼睛偷着瞄了我好几眼,我是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愉悦:“不用录音笔那么麻烦了。”
在金朵放松精神之前,我又说:“让她对着我做检查就可以了。”
“金朵,过来。”我在临近校警卫室大门的沙发上坐下,招手叫她:“我们在这儿说。”
“我最亲爱的李致硕李老师,我最尊敬的李致硕李老师,我最敬佩的李致硕李老师”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金朵感情饱满的宣读着自己的检查。金朵了解我的脾气,她知道让我不满意的下场会是怎样。我很享受此时此刻的场景,跟第一次金朵抢占凳子成功时一样,如同赢得战役般的得意。
没多一会儿,蒋小康的导员董雪也赶到了。董雪和我的教育理念不同,对待学生,她从来都是散养而散养出来的学生自由惯了,他们势必不会喜欢独裁高压的打击政策。
所以在蒋小康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董老师,你能不能帮着跟李老师说说情?我们打架是我们不对能不能别让他太难为金朵了?”
蒋小康对金朵的想法,我简直太了解。男人嘛,占便宜谁嫌多呢?到嘴边的肉还不咬,那才是傻帽一个。
如果说,蒋小康以为能够小恩小惠的收买金朵,然后再心安理得的把金朵这块肉咽下去,他就大错特错了。
金朵这块肉,我都不舍得咬,我又怎么会舍得,把她让给别人。
董老师笑容暧昧的在金朵和蒋小康之间看了看,她走到我旁边,笑着解围:“李老师,这两个女学生”
一般情况下,我不会那么不近人情的不给女老师面子。可是这关乎到金朵的大事儿,我肯定不能轻易放松:“金朵,她是我学生”言外之意就是,除了我,这事儿谁也管不着。
董雪面露尴尬,我也没把话说的太明白:“既然没什么事儿了,董老师你还是带着你的学生回去吧!”
蒋小康固执的站在警卫室没走,他坚持:“李老师,你这么为难一个女学生,不好吧?”
我为难金朵?到底是我为难金朵,还是你心怀不轨?
这是我腹诽的话,我当然不会拿出来说。但是蒋小康的样子,实在是让我很是不爽。我低头玩着自己的指甲,决定暂时一言不发。蒋小康毕竟年纪轻,他比我要沉不住气。
蒋小康话说的巧妙,一边服软一边抢占先机。他看似讲理,实则是跟我强词夺理:“打架是我们的错,老师罚我们写检查做检讨,这都没问题。不过,你的行为是不是掺杂个人情绪在里面了?李老师。”
大家注意着我的反应,我则一直注意着金朵的反应。金朵盯着蒋小康,表情很是复杂。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我一眼。
董老师比较袒护蒋小康,她试着缓解尴尬:“李老师,小康他的意思是”
金朵痴痴迷迷的样子让我恼火的厉害,我很不冷静的反问蒋小康:“你什么身份?”
作为一个人民教师,我对学生说这话十分的不合适。可是话已经出口,就再也没有反悔的余地。既然说了,我干脆直接问蒋小康:“你是什么身份对我说这种话?你是金朵的男朋友?好像不是吧?”
我动作缓慢的站起来,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尽量让自己笑的和善无私:“我,是金朵的马哲老师,也是她的导员你是大三的学生,哪些属于导员的执教范围,你应该清楚吧?”
“别说我让金朵在这儿做检查做检讨了,我就算让她在全校面前反省自己的过错,那也是正常的。你们董老师能管教你什么,我便能管教金朵什么我做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合适的吧?”我回头问董雪:“董老师,我有哪里说错吗?”
话虽然说的很是大公无私,但是怎么想的我自己最清楚。我对金朵有私心,很大的私心。虽然现在还谈不上我喜欢金朵,可她对我的意义一定是非同一般的。
金朵像是一株散发芬芳的植物,一点点的诱惑着我靠近。我全身上下麻木的神经,布满着对她的欲望和渴求。
即便知道无耻,我也还是,无法去拒绝。
第209章 老男孩()
蒋小康之所以能够理直气壮的和我在这儿理论,无非是他认为没人知道他做过的那些事情可实际上,蒋小康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
从蒋小康最开始接近金朵开始,就是个毫无意义的赌约。
在大一金朵刚到t大,蒋小康和他们专业的男孩子就盯上了金朵。金朵不笑不说话的样子,确实十分的吸引人。气质型的美女,哪个男人都拒绝不了。而征服气质型的美女,对男人来说又是倍儿有面的事儿。
客观的讲,蒋小康长的还不错。白白净净,高高大大,绅士礼貌的一笑,岁数小的女孩子很容易找不到北。
金朵,就是这种情况。唯一不同的是,金朵太没有脑子了。被蒋小康玩弄,一玩就是两年。
上几周的跳楼事件的起因,则又是因为无聊的赌约。我从蒋小康的女朋友卓琳哪里了解到的是,蒋小康对着她吹嘘,说有女生追他的时候跑去跳楼。蒋小康的同学听到,说他在吹牛。蒋小康为了证明自己没有说谎,这才怂恿金朵去跳。
傻姑娘。我想。
不管蒋小康义正言辞的对我说什么,我都是笑呵呵。我反问他:“我让她反省自己的过错算不尊重她了?那我想问问,你让她一个女孩子追着你满学校跑。因为你幼稚的跟同学打赌,教唆她从楼上跳下来你这,算是对她尊重?蒋小康,跟我讲尊重,你会不会好笑一点?”
金朵还没傻到家,最起码我旁敲侧击的话她有听进去。金朵皱眉,蒋小康窘迫的满脸通红。我冷冷的看着蒋小康,等着他的反应。
蒋小康真是没胆,被我点破他还是一口回绝咬死不认。不知道金朵怎么想的,她大喊了一声:“闭嘴!你们两个,都给我闭嘴!”
接着,金朵的下巴脱臼了。
几乎没有什么意识,我放声大笑。和哄燕飞晓时的假笑不同,这次的笑声是自然流露出来的。金朵的两只手吊着石膏,嘴巴还呆呆的张开条件反射,我看到金朵的样子就笑的停不下来。
董雪惊讶的看我,估计她还是第一次看我笑成这样。不仅是董雪,周围的学生同样惊讶。我笑的眼泪都下来了,肋骨位置疼的我直不起腰。
金朵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八成她以为我疯了。我费力的憋住笑意:“走吧,我带你去医院。下巴弄不好,以后会经常会脱臼的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他治疗脱臼特别的拿手。”
送金朵去医院的路上,我时不时的会爆发出笑声。金朵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她完全体会不到我内心的情绪。
一股热乎乎的暖流从我心脏的位置流出,让我全身上下都在发暖。
等进了医院,我支开刘楠去挂号。挨着金朵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我看了金朵的耳朵好一会儿。金朵的耳朵稍微有点招风,圆圆白白的,阳光一照似乎透明我伸手在金朵的耳朵上碰了一下,她猛的回头看我。
我已经过了对女孩子有好感就跑去揪人家辫子的年纪,我对我的行为十分的懊恼。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笑着转移她的注意力:“金朵你还没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嘛!”
金朵的下巴脱臼,她只能“啊啊”的表述自己的疑惑。金朵越是这样,我越忍不住和她亲近。我再次起了逗弄之心,说道:“刚接到校警卫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你真笨到跑去自首王校长的事儿了。”
“啊!啊?啊啊啊。”
金朵急着解释,我抬手打断她的话:“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王校长的事儿,警方已经有定论了。”
“啊啊啊!”
人的难过很难隐藏,笑意更是很难憋住。我憋笑憋的脸都红了:“王校长这次住院,不是因为辣椒过敏。是学校食堂方面卫生不过关,有人错将化工用料当成面粉王校长,他只是单一的食物中毒。”
金朵知道被我耍了,她气的脸色涨红。刚才还白嫩嫩的耳朵,现在因为生气而略微发粉。我还算礼貌的伸手在金朵的耳朵上弹了一下,之前追着多多跑的郁闷一扫而空:“金朵,你的包子味道还是不错的刘楠来了,我们去看医生。”
“啊啊!”金朵没有放我走,她用她的大石膏挡住我:“啊啊!”
“你想问什么?”我玩着车钥匙,略微低头:“你是想问,我吃没吃那个包子?是吗?”
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