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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尽是我夫君-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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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裳:“有话就说话;叽叽歪歪什么。”

    他笑嘻嘻地从窗根底下把自己的抱枕拖了出来;“我是来自荐枕席的。”

    “滚蛋!”

    “哎!”他眉开眼笑地应了一声,麻溜儿地滚到了她的床上。

    华裳瞪着眼睛瞧他。

    他抱着枕头,直冲她眨眼睛;“我滚到这里来了;咱们两个快来就寝吧。”

    “呸,快滚下去。”华裳一脸无情。

    “将军”他声音更加柔软了,手指从背面攀爬到她的手背上。

    华裳正色:“崔叛!”

    他的动作顿住了,许久才小声道:“我就知道您生气了。”

    华裳没说话。

    知道我生气了还来招惹我?

    孟离经低下头揪住了枕头,“唉,这让我怎么说呢?这件事本想找个合适时机跟您说的,却被人提前捅了出来,就好像我有意瞒着将军似的。我的身世并不怎么光彩,虽然姓崔,在青山书院我也过得不快活,唯有在您身边的日子才让我知道什么叫作有滋有味。”

    他细长的手指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勾画,似要勾画出一副万里江山。

    “虽然人人都觉得崔家厉害,我可并未觉得有什么值得说的,就算是将军您的床榻边也比崔家的锦帐玉床要舒服。”

    孟离经仰头看她,“我是瞒了您,我道歉,请您揍我一顿吧,多重都没关系,只要您消气就好。”

    华裳盯着他能说出一朵花的唇,缓缓问:“然后呢?”

    “然后就不要再与我置气了,”他慢慢缩起身子,在她的被子边缩成一团,“我受不了您不理我。”

    他垂眸,问她:“是孟离经还是崔叛,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从未变过,我的人还是您的,所以,我叫什么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华裳缓缓移开头。

    孟离经伸手按着自己的心口:“其实,我也能感受到,当时被你接受的是我又不是我。”

    华裳快速转回头,“你说什么?”

    孟离经傻笑:“将军,我不想说,让我做一回梦吧,让我以为你喜欢上的只是我。”

    “什么上阵之前分手,什么要您专心抗敌,一切都不过是借口罢了,”他低下头,双手攥着她的手背贴在自己的额头上,“我只是怕,怕你回来后会说,哎,离经,你已经不像你了,我对你没感觉了,咱们散了吧。”

    “您别否认,我知道的,您会这样干的,过往您又不是没干过。”

    “华裳,在你的心里,感情一直重于理智,所以你才会怀着一腔热血,宁愿为了自己崇高的理想战死沙场。一旦感觉没了,你就弃之如敝履。”

    华裳的唇动了动,可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

    她难道不是这样的人?

    若不是没了感觉为何会与他们分开?

    他的额头那么烫,像是生了病。

    孟离经突然坐了起来,笑呵呵道:“不过,这样也好,我做不了将军的枕边人,那就做将军的忠心人吧,将军该不会连这个机会也给我吧?”

    他歪头笑了笑,狐狸眼睛显得狡猾莫测。

    他这副样子反倒让华裳放心了。

    华裳问道:“我面对李娴和李岚的时候,没有考虑过他们的家庭背景,如今面对你孟离经,不管你是姓崔,还是姓孟,亦或者姓季,我通通不在意,我只问你一句话。”

    她哈下腰,灼热的身体逼近他。

    他呼吸骤停。

    她问:“孟离经可还是孟离经?”

    孟离经鼻子一酸,立刻道:“是,永远都是。”

    “从今以后,也只是孟离经。”

    “好!”华裳笑了起来,蜜色的手掌摸了摸他的头发,又顺势滑下攥住他的手掌。

    “离经,很好。”

    他眨了眨眼睛,笑盈盈问:“既然离经这么好,咱们今晚就同榻而眠吧?”

    华裳对此的回答是——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孟离经假哭道:“将军,你变心了!星辰还是那个星辰,月亮也还是那个月亮,可将军已经不是那个将军了!”

    “滚蛋,该干嘛干嘛去!”

    “不要嘛”

    华裳应付着难缠的孟离经,忍不住笑了起来。

    孟离经不要脸着,也忍不住笑。

    其实,这样也好。

    “其实这样也好吗?”华裳喃喃自语,接着看向那张小纸条后面的字。

    “留君镇有事关季无艳的秘密。”

    留君镇这个名字她也听说过,她一直以为那个镇子的传说不过是传说而已。

    传说这个镇子是个“生死交错,古今并行,星移物换,时空轮转”之所。

    她随意将小纸条揉成一软,又慢慢展开。

    算了,有机会再去看看吧。

    华裳从屏风后转出来,见王问之和季无艳二人相对而坐,饮茶不语。

    她不管不顾,直接扑上了床榻,闭着眼睛哼哼:“好困,我先睡了,你们两个随意。”

    她蹬掉了鞋子,将被子在身上一裹,歪头睡了过去。

    季无艳和王问之一阵气闷。

    她怎么能这么心大?他们这两个好端端的大男人就在这屋子里坐着,她居然还能安稳入睡,就这防范意识?

    季无艳:“”

    王问之:“”

    两人同时看向她塞在枕头下面的三把长刀。

    也对,他们两个加起来也干不过华裳的一只大腿。

    算了算了,就当无事发生过吧。

    两人同时起身,对视一眼,像是在攀比着什么,又同时坐在床上。

    季无艳蹙眉:“这里,朕才是主,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王问之温和含笑:“臣时时刻刻记得,不过,陛下何必跟我这样一个病入膏肓的人置气,我的身体情况,陛下也是知道的。”

    季无艳转身,靠着床榻一边和衣躺下。

    他背对着王问之道:“朕就是知道,才对你心里对华裳的情谊和你对朕的不敬视而不见。”

    王问之在华裳另一边和衣而卧。

    “臣近日观之,陛下似乎颇有退位让贤之意?”

    季无艳压低声音:“你大胆。”

    “臣有罪。”

    季无艳沉默半晌,才缓缓道:“你觉得朕这样做,可以吗?”

    王问之闭上眼睛,轻轻吸气,压下心中激荡,“那就要看陛下这样选择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还是为了一个人。”

    季无艳沉默的更久,久到王问之以为他已经睡过去,自己也昏昏欲睡时,季无艳开口了。

    “新旧交换,迟早该有这么一天,朕只是让它早了些,为了朕的私念。”

    王问之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世家与寒门,男帝和女帝,世勋与科举,这才是公主摄政与陛下还朝之间最大的矛盾。”

    季无艳轻声道:“朕一直知道自己身上代表的势力是终究要走进坟墓里的,却不得不拉着这辆腐朽的破车不断前行”

    “女帝也希望能由女子来继承皇位,这样才避免她辛辛苦苦抢来的江山最终又回到了李家人的手中。”

    女帝姓季,皇夫姓李,乃前朝皇室子嗣。女帝窃国后,执意令长子姓季,才肯将皇位传给他,为的就是不让这个皇位重新姓李,让她的功夫白费。但是,一个姓季的长子天然站在父权这一方,他必然会选自己的儿子为太子,父传子,子传孙,女帝想要女性掌权的谋划终究会旁落。

    “比起朕,朕的皇妹才更符合太上皇的期待。”

    最是无情帝王家,帝王站得高,考虑的也多,即便是母子、兄妹也逃不过一场场无情的较量。

    季无艳喃喃:“肯护朕一生,无论朕落到何种地步都愿意站在朕身边的人,朕怎么会轻易放手。”

    她是他一辈子才能求来的福分。

    “朕已经谋划好了,即便朕不在那个位置,她也可以尽展所长,得偿所愿。”

    王问之装作熟睡,没有再出声。

    他自以为自己待华裳已经足够小心,因为自己的病症,为了不耽误她的年华,他只能远远站着,贪婪地凝视着她的风华,以至于被她一次次误会。

    这样足够痴情了吧?殊不知一山还比一山高,此情更比彼情深。

    转换立场,他甚至不能说自己会比陛下做的更好。

    他们都只是在自己最好的年华,遇上了对的人。

    她甚至都不用裹华裳,长刀扫过,便已经收服了所有人的心。

    盛世着华裳,她华裳所在,便是安枕无忧的盛世桃源。

    半夜,王问之突然被人拍醒。

    他猛地坐起身,瞪着迷瞪瞪的眼睛。

    华裳冲他笑了一下:“太师,醒了没?”

    王问之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伸手去捏她的脸颊。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腕。

    华裳挑眉:“注意你的爪子。”

    王问之的眼眸瞬间清明,“华裳?啊?我刚刚怎么了?”

    “啧啧,装,你再装。”

    王问之回以温和有礼的笑容,仿佛他刚才就是无意的,你再追究他就是你自己小肚鸡肠。

    华裳咂舌,松开他的手,转到门口,从门缝往外偷看。

    王问之看向季无艳,他也正在从门缝往外望。

    “发生了何事?”王问之压低声音问。

    季无艳转过头,“朕也不知。”

    王问之:“”

    华裳诧异:“你没听到?”

    季无艳:“没有。”

    “也没有看到?”

    “没有。”

    华裳扶额:“算了算了,您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吧。”

    “方才外面大街上有兵马走过,似乎在追查什么嫌犯,但是,其真正目的显然不是什么劳什子嫌犯。”

    华裳和王问之的目光同时落在季无艳的身上。

    “他们的目标就是您,陛下。”

第108章() 
华裳刚说完;楼下便传来一阵嘈杂声。

    “检查到这里了。”

    华裳贴在门边;从门缝往外望。

    王问之奔到窗边;却看到窗外的街上也有巡逻的官兵。

    王问之叹气:“既然能够调动守城的军队;恐怕不仅仅是宋玉清一人的手笔了。”

    季无艳在一旁坐下;思量道:“朕反倒不这样认为。”

    “若季无衣出手;断无回旋的余地;这么多年唯一从她手底下逃脱的人便只有一个华裳而已。”

    季无艳抬头望向华裳,“所以,她才会对你念念不忘;甚至不顾不得许多,亲自入军营查探一番。”

    华裳阖上门,语气轻松道:“你们兄妹二人还真是性格类似。”

    季无艳摇头;他再抬头望去;却发现华裳正在脱衣服。

    “你!”他猛地蹿了起来,忙捂着鼻子;仰起脸;“你你你你;你在做什么!”

    王问之诧异回头;眸子瞪圆;立刻又把头扭了回来;还因为用力过猛撞在了窗户上。

    华裳笑眯眯道:“如此良辰,当然是要享受齐人之福了。”

    季无艳:“朕朕大概明白你的意思了,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非非”

    他忙往床榻边走去;还招呼王问之一起。

    王问之也不是笨人;自然也知道华裳大概是想要用三人的假身份做幌子,上演一出好戏。

    客栈里,官兵一个个检查过来,就剩下最后一间了。

    客栈老板低头哈腰提醒:“这里面这位身份可不一样,诸位小心对待啊,他可是来自长安。”

    经过他的提醒,领头的兵也不敢太过莽撞。

    他用了咳嗽一声,大力拍了拍门。

    然而,这门居然没有关,他一拍还就这么给拍开了。

    他眼皮一跳,瞪着几个小兵,“你们先别进去,我先去看看。”

    他小心翼翼一步步走了进去。

    门口有一面屏风遮挡,看不清内室的情况,然而,细细碎碎的呼痛声却传了过来。

    他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却又听到一阵鞭子敲在皮肉上的声音,清脆作响。

    这是在做什么?

    “哭!再哭!继续哭的话,我就要你们两个身上没有一处好皮!”一个粗鲁的声音厉声警告。

    里面的哭泣声和呜咽声更大了。

    一个女子幽咽道:“郎君饶了我们姐妹两个吧?我们两个真的是忍受不住了。”

    “呵,忍受不住?你再说一遍试试?”

    “唔——”

    “我告诉你,我可是宋玉清的独子,现在朝廷里谁最大?我爹最大,我就算弄死你们两个,也没有人敢治我的罪!”

    两个女人又开始哭泣。

    门外的士兵纷纷皱眉,却又碍于里面人的身份不敢进去。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女人的声音有些粗啊?”一个士兵问。

    “整日哭喊,喊哑了嗓子吧?不过,这宋师的儿子可真不是个东西,养不教,父之过,显然,这宋玉清也不是什么好货!”

    “嘘——,你不要命了?现在朝堂里的官员哪个不是要看宋玉清的脸色行事?”

    士兵你一言我一语,纷纷从嘴上讨伐起了宋玉清。

    领头的士兵咳嗽了一声,刚准备叫里面的贵人。

    “什么!竟然敢给我摆脸色!当扒上了我爹就行了吗?你以为爬上我爹的床,他就能给你们两个撑腰了吗?”

    “不唔不是,郎君”

    领头的士兵猛然僵住了,甚至都不敢表现出自己进来的样子。

    听到别人床榻间这么劲爆的消息,他会不会有性命危险啊?

    士兵小心翼翼,一步步退了出去,轻轻将门合拢。

    老板在一旁看着。

    领头士兵咳嗽了一声,“那个既然是贵人,我们就不便打扰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老板忙点头。

    下楼的时候,领头士兵还不忘叮嘱老板:“既然贵人没有注意到这阵骚乱,你也不必跟他提起,避免贵人忧心。”

    老板立刻道:“小的知道。”

    几个士兵出门时,还在小声嘀咕:“那宋家小郎君简直欺人太甚,哎,我听说,宋玉清上位也不地道呢,说是辅国公主殿下偏生宠爱他。”

    “哈哈,这也难怪,人家宋师毕竟貌美如花嘛!”

    他们说说笑笑,渐渐走远。

    华裳这才慢悠悠地从窗户边退了回来,“行了,他们确实已经走了,你们起来吧。”

    帐子内穿来季无艳的声音:“那你倒是先将衣服穿好啊。”

    “啊?哦!”

    华裳一抖手臂,将褪到胳膊肘的衣服重新抖回到肩上。

    她里面打着绷带又不是什么都没有,啧。

    “好了,好了。”

    季无艳和王问之二人这才从床上爬了下来,仔细看这二人的手臂还有一道道红痕。

    两人盯着她手中的鞭子,同时止住了动作。

    华裳低头一看。

    “你们两个怕这个?好吧。”她随手把鞭子扔到一旁。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

    华裳摇头,“我早就说了,还是我抽自己好了,我筋骨硬,没什么的,结果你们两个偏不让,瞧瞧你们两个的手臂。”

    王问之笑道:“刚好明日出门的时候,也让别人看一看。”

    那样宋玉清的风评怕是要渣进泥里去了。

    季无艳勾了勾翻折的衣领,沉吟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暗地里也有一股力量在败坏宋玉清的声望?”

    王问之点头,“方才出门的时候,他们说宋玉清巴结公主殿下,将自己送到了公主殿下的床榻上。”

    季无艳:“若是针对公主去的,那些人会说,公主只会用这种手段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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