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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尽是我夫君-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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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裳,不要怕,我在这里。”

    华裳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只是抱紧他,贴着他的胸膛深深吸了一口气。

    闷塞感终于清空。

    楚江仙:“我帮你查清楚。”

    华裳笑了起来。

    回到冠军侯府的时候,两人的衣服已经完全不能看了,青娘目光复杂,还瞪了华裳一眼。

    华裳笑呵呵道:“青娘,快准备些水,我要同阿仙一同沐浴。”

    楚江仙瞥了她一眼,红着耳朵别开头,轻咳一声,“不用,我回府去,你这里也没有我常用的衣物。”

    “你我在宫门口见。”

    华裳还要阻拦,楚江仙却忙不迭地叫上抱琴套上马车走了。

    华裳转过头,“青娘在看什么?”

    青娘一脸欲言又止,“将军没有”

    华裳“嘿”了一声,奔进了浴室。

    坐在浴桶中,被热气熏开的思绪又重新跳动起来。

    华裳双手搭在浴桶上,仰头望着屋顶。

    慧断理应是死的,她这点不会搞错,可谁又需要他的尸体?他的尸体又能做什么?

    华裳慢慢滑下,直到漂浮着草药的水淹至下巴。

    慧断死前说的话也十分古怪,像是故意说给什么人听,又像是委婉地提醒她什么,还有他最后点了点她的耳朵,这是什么意思?

    她继续下滑,水淹没到鼻端,她的鼻子贴着热气腾腾的水面,闻到了一股清香——熟悉的香味。

    这是军师为她准备的。

    她在军营沐浴的时候,军师也常常为她准备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的是调理身体的,有的是强身健体的,有的则单纯是为了夏日少生痱子、不被蚊虫叮咬的。

    对了,还有军师。

    华裳猛地从木桶中站起,准备先去找孟离经参谋一下。

    “哗啦——”

    “吱嘎——”

    她与推门而入的孟离经对上了眼。

    “噗——”孟离经偷喝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

    华裳:“啧啧,军师激动什么?又不是没有屏风遮挡。”

    孟离经瞟了一眼屏风上映出的凹凸有致黑影,挑眉轻笑道:“我只是惊讶将军怎么又小了。”

    华裳:“”

    何必要互相伤害?

    华裳:“别废话了。”

    她重新坐下来,“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孟离经:“我还想要问将军发生了什么事呢。”

    华裳沉默一下,“慧断死了。”

    孟离经并不吃惊,“哦,想到了。”

    华裳:“你想到了怎么不跟我说?”

    孟离经:“说了啊,不是说他很快就要被人舍弃了嘛,怎样?他可说了什么要紧事?”

    华裳将慧断死之前说的话重新复述了一遍。

    孟离经轻笑一声,“这慧断倒是对将军不错。”

    华裳:“没听懂你的意思。”

    孟离经在屏风外走了两步,低声道:“他在以自己的方式保护将军,呵,我都替那幕后之人感到可悲,明明找了两个不弱的人来对付将军,没想到这二人谁都没想要致将军于死地,反倒是看彼此不顺眼,恨不得将对方弄死。”

    “哈?”

    孟离经敲了敲屏风边框,“将军实乃红颜祸水,佩服佩服。”

    华裳下意识道:“哪里哪里呸!你快滚进来给我说清楚。”

    “不要。”

    “为什么?”

    孟离经捂着脸,淡淡道:“我害羞。”

    华裳:“”

    孟离经感概道:“将军也别不相信,虽然将军比男人还男人,可到底是个美貌女郎,我的定力”

    “嘶”的一声,一把妖冶长刀穿透屏风,刮过他的鼻尖。

    孟离经心想:完了,将军是真生气了。

    为了不被打死,孟离经立刻火急火燎地蹿了进来。

    “说吧,将军想让我做什么?”

    孟离经一脸“引颈就戮”“舍身取义”的姿态,“即便陪将军沐浴也不是不行。”

    华裳直接往他脸上泼了一抔水,“你可闭嘴吧你!”

    华裳趴在桶边,蜜色的肩膀上沾着晶莹的水珠,连发丝都在反光。

    孟离经喉结动了动,直接跳进了浴桶里,溅出的水花浇了华裳一身。

    华裳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简直不愧他“离经叛道”的名字。

    孟离经虽然跳进浴桶,却背对着华裳。

    华裳将手腕递过去,贴着他耳朵小声道:“他给我下了毒,我不放心。”

    孟离经点头,他闭着眼睛转过身,替她把脉,又捏出一根银针直刺华裳心脉。

    华裳未躲。

    孟离经背过身检查了一下银针上的血,还要低头舔一舔的时候被她按住了。

    “军师不要冒险。”

    孟离经笑了笑:“没事,这毒不算很厉害,就像我说的慧断并没有想将你致死。”

    “他自己毒发那么快,恐怕是吃了另一种毒。”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孟离经凝视着银针上颤颤巍巍的血珠,“大概是因为他被人胁迫,不得不演这出戏,好让幕后之人断绝给你下毒的想法。”

    “他当时说的话也是精挑细选的,恐怕当时有人能听到屋子里面的声音。”

    华裳决然道:“绝无可能,我的本事我了解,若是外面的人能听到屋里的话,那我也应该能听到屋外有人。”

    “也许”孟离经目光深沉,“有什么工具可以不用靠近就能听到屋子里的声音。”

    华裳:“麻烦军师去一趟隠山寺。”

    孟离经“嗯”了一声。

    华裳:“他最后碰了一下我的耳朵,到底暗示了什么?”

    “将军有没有跟他有只有两个人知道的,关于耳朵的秘密?”

    “关于耳朵的秘密”华裳闭上眼,仔细思索。

    孟离经稍稍侧头,望向她的眉眼。

    她眉眼凌厉,却如同一把直插人心脏的艳刀,长刀之下,无人可挡,无论男女。

    她红唇一张:“有了。”

    孟离经微笑:“恭喜将军了。”

    华裳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她一脚踹向他的屁股,将他踹了出去。

    孟离经“哎呦”一声倒在一旁榻上,就保持着狗吃屎的姿势这么趴着。

    华裳:“慧断有一门特长,他的耳朵能动。”

    她忍不住微笑,“那时候,他总是用这个逗我,他说仔细看,他的耳朵就动一下。”

    孟离经缓缓道:“他今日也说了仔细看。”

    华裳出神道:“然后,他的耳朵就动了一下,耳环撞在碗壁上发出一声脆响。”

    孟离经:“那之后他又说了三句话。”

    “是的,完全不搭调的三句话。”

    分别是——

    “送你刀,呵”

    “御赐的刀。”

    “情之一字,我可能一生也参悟不透了。”

    孟离经捂着嘴笑出声,“这可谜语未免也太过简单了吧!”

    华裳恍惚地看着在榻上笑得打滚的军师。

    孟离经坐起身,一字一顿道:“这不过是个藏头的谜语罢了。”

    藏头?

    送御情

第34章() 
“送御情”

    华裳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是宋玉清吗?”

    “除了慧断自己;谁又知道呢?”孟离经事不关己道。

    华裳瞥了他一眼。

    “这件事;这句话;将军原原本本复述给圣人听;不必说出我们猜出的答案。”

    华裳用鼻尖碰了碰水面上的草根;用鼻音“嗯”了一声。

    孟离经在长榻上打了个滚;湿漉漉的长衫贴合着他的身材;他半躺着,手臂支着脸颊,另一只手夹着一缕青丝玩弄;远远一看,腰肢凹陷,双腿笔直修长;当真妖娆的很。

    华裳轻笑了几声。

    孟离经问:“眼下还有一件事。”

    “嗯?”

    “将军想不想重回军营。”

    华裳懒洋洋道:“废话;我想的要死。”

    “哇,将军不怕死吗?二十岁可是您的一劫。”

    “收起你那恶心的语气;华家人没有怕死的;要死也要死在沙场上。”

    华裳神情自然又平静;仿佛在说一件吃饭睡觉的小事一样。

    孟离经将自己青丝一圈圈缠在手指上;“在将军二十岁平稳过完之前;圣人恐怕不会放你离开长安的。”

    华裳迟疑了片刻;“你的意思他召我回长安,惩罚我,其实是为了保护我?”

    孟离经笑而不语。

    华裳却摇头;“不像。”

    孟离经的笑声更大了。

    “你小声些;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在我房间里吗?”

    孟离经洒脱地眨了眨眼睛,“我不介意做你的奸夫。”

    华裳呸了他一口。

    孟离经笑容沉了沉,“若是将军想要离开长安,早日恢复官职,我这里倒是有个法子。”

    华裳目露期待。

    孟离经松开自己的青丝,“我会在长安造势,说突厥有意来犯。”

    华裳:“可是李娴在那里”

    孟离经:“将军怕是忘了谁才是那个安安稳稳守护边关多年的战神,满朝文武,甚至是圣人,更相信一个新上任的将军能退敌,还是相信你呢?”

    “战争可不是玩笑,李娴若是失败,谁也付不起这个责任。”

    华裳蹙眉,“这样真的可以?”

    孟离经比量出一根手指,“自然可以。而且,还有一点这可是郭让带来的珍贵消息。”

    孟离经将手指收回来,轻佻地拂过唇角,递给华裳一个风骚的眼神。

    “突厥可汗可能出了什么问题,但只要他还活着,必然要对我们放出的这个消息做些反应。”

    华裳的脚一踹浴桶,“你的意思是”

    “或者说,因为他要证明自己没有问题,所以必然会搞出一些事情,那么来进攻大周就成了最好的选择,这也是将军重返的契机。”

    华裳摸了摸下巴。

    “圣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才会在知晓突厥都城大乱这个消息后,命李娴即刻回边关。”

    原来是这样

    华裳咬着牙,又羡慕又嫉妒地盯着孟离经,“你们这些人的脑袋究竟怎么长的!”

    孟离经启唇一笑,张狂又风骚地撩开自己的衣襟,“承蒙夸奖,将军想要跟我生个孩子改变一下华家的下一代吗?”

    华裳:“”

    恼羞成怒的华裳撩起一片水花朝孟离经拍去,这次为了给他点教训,还用上了一丝暗劲儿。

    裹着内力的水花砸到孟离经单薄的胸膛上,当即将他砸的吐了一口血。

    孟离经却像是早有准备一般,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丸药,吞咽下去。

    “呼——”他抚着胸口吐出一口气,笑盈盈地抛给华裳一个媚眼,捏着嗓子道:“将军也太粗暴了。”

    被恶心的再也受不了的华裳又撩了一大片水,模糊了孟离经的视线,等孟离经再睁开眼,华裳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湿漉漉的地面,和一扇大敞着不断灌入凉风的门。

    孟离经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眯眯地倒在长榻上的水渍中。

    “唉,个人甘苦个人知”

    华裳换好衣物后就急急出门,站在门口,就见李岚打着一把伞站在马车前。

    “哎?你怎么会在此?”

    李岚没好气道:“冠军侯府居然连一匹马都没有,出门居然还要向文臣借马,将军不嫌丢人,我都替将军丢人。”

    他拍了拍这辆小马车,“我替将军弄来一辆。”

    华裳摸摸鼻子,“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岚“哼”的一声扬了扬下巴,“总归不是偷来的,将军放心好了。”

    华裳盈盈一笑,拉着李岚上马车。

    李岚不情不愿道:“拉我上来作甚?我可不想陪将军一起。”

    若不是想要陪我一起,为何只有马车却不见车夫呢?

    华裳也不拆穿他的谎话,只软声道:“好好好,那当我求你了,兄弟,帮个忙成吗?”

    李岚的猫眼闪了闪,低声道:“这还差不多。”

    说着,他就做到了驾车的位置,替她驾车。

    “去皇宫,我要去见圣人。”

    李岚应了一声,扯了扯缰绳,调转马头。

    他故作无意问:“今日将军去找应如是了?”

    “他死了。”

    “什么!”李岚吃惊回头。

    华裳忙惊呼:“小心看路!”

    “哦哦!”他勉强扭过头,却还是按捺不住总是偷偷回头瞧她的脸色。

    华裳无奈地叹了口气。

    李岚的心提了起来,“你伤心?”

    “他尸体不见了踪影,若严格说起来,应该是生死未知吧,我要伤心也太早了些。”

    李岚不知道为何,竟然也有些难受,他“哦”了一声。

    华裳一边帮他看路,一边不断探头去看他的脸。

    李岚忍不住瞪着猫眼道:“将军鬼鬼祟祟地看什么!”

    华裳摊着手,口气无奈:“我在看你为什么不开心。”

    李岚嗓子一堵,有些说不出话来。

    华裳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误会我了,我的心确实会为曾经的爱人难过悲伤,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小情小爱总要放到国家大事之后。”

    “阿岚,你可千万别对我失望啊。”

    李岚冷笑一声,“哈,我不知道将军在说些什么。”

    虽然嘴上这样说,他冰封的心却忍不住热乎起来。

    李岚立刻咬紧银牙。

    她薄不薄情关他鸟事,他那么在意做什么!哼!

    李岚将华裳送到宫门口,就见楚江仙手执一把素白纸伞,被士兵拦在了门外。

    “阿仙?”

    楚江仙立刻回眸,两三步赶到马车前,替钻出马车的华裳打伞,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握住她的手。

    “陛下龙体不适,不接见大臣。”

    华裳想了想,还是准备试一试。

    “你等等我。”

    华裳走上前,守卫宫城的士兵彼此望了一眼,因为她身上有陛下可以随意进出宫廷的圣旨,她大摇大摆走进皇宫时,士兵没敢拦她。

    楚江仙凝视着华裳嵌在朱红城门中的背影,头一次感觉到圣人对一个人的盛宠。

    华裳行至一半便遇见了匆匆赶来的大太监朱秉之。

    “老奴见过冠军侯。”

    朱秉之刚要行礼,就被华裳提溜起来。

    华裳笑道:“朱公公不必多礼。”

    朱秉之眼睛狭长上挑,是一双颇为狠厉的丹凤眼,不过,因为他常常眯着,却生出一股多情的味道来。

    朱秉之将手中的伞递到华裳头顶,任由自己被雨淋着,面露愁苦道:“今日陛下的身子不爽利,闻侯爷匆忙进宫,还是命老奴来为侯爷领路。”

    “有劳了。”

    两人匆匆前行,华裳发现朱秉之正领着自己前往陛下寝宫。

    这么严重?陛下连床也起不来了?

    快要进门的时候,朱秉之的脚步顿了顿,轻声道:“侯爷莫怕。”

    莫怕?

    华裳正疑惑间,一个小太监正抱着一盆水退了出来,她探头看了一眼,整个人都懵了,那是一盆血水。

    小太监见有来人,也惊住了。

    朱秉之眉毛一挑,小太监一个哆嗦,差点没抱稳盆。

    朱秉之厉喝:“在这杵着做什么,还不给贵人让路!”

    小太监忙抱着盆屁滚尿流地跑了。

    朱秉之回过头,对华裳道:“陛下从早上起就开始呕血,御医束手无策。”

    华裳垂下眼。

    “老奴这就进去通禀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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