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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点了点头,微笑道:“雪域名头虽响,却也不过如是,这世上比雪域珍贵的东西,自来有之。瑨儿,自今日后你要常常在家,只盼你莫要厌倦才好。”
“父亲,你要出门?”
父亲一笑不答,缓步走出,看着堂下,拱了拱手,神情仍像平日一般潇洒:“澹台融就此别过,还请诸位莫要伤心。”
这话实在突出其来,我尚怔愕,堂下已经有一个女子排众向前,我依稀记得,她似乎来自罗浮山,一个神秘玄异的教派。她道:“澹台融,你尚欠我一个承诺。”
父亲咳了两声,庄容道:“自亡妻故去,天下女子,在我眼中,已经没有什么不同,罗姑娘,以往的事情,还请不要再提了。”
那女子并不年轻,却是容色绝丽,双眸却如星辰,“不,你许下的承诺,不论何时,都须兑现。”
父亲回头看我一眼,坦然一笑:“好,我便兑现,只不过,姻缘之事,只怕不是我意所能决。”
那女子也抬头一笑,有如春花初绽,无边的艳丽中,竟有说不出的落寞:“你说了,我听了,不必眼见,我也信你不会骗我。”
父亲一愣,急踏上前,她却已经向地上倒去,父亲竟不去扶,回头笑道:“既要还债,那么,我还欠谁么?”众人不语,我看不懂她们脸上变幻的神情,父亲一笑,回头道:“瑨儿。”
我只觉惊心,跳下来扶住他手臂,他想说什么,却只是一笑,拍拍我手,负手看着厅外的天空。背影微揽夕阳,竟觉萧瑟,下一瞬间,他低喃出来:“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我抢步上前,他已经倒了下来,脸上身上,无一伤痕,却在这瞬间,绝了气息。
这日,正是亡母死去十年的忌辰。
厅中有人恸哭出来,肝肠寸断。我握着他手,满心俱是茫然。
他永远潇洒多情,永远风liu常笑,身边裙袂,俱是他的红颜知已,却只是知已而已,心里的那个人,原来早在十年之前,便已经死去了吗?踏遍花丛却一心如故,桃花不断却情有独钟爱情与他,永远只似锦上添花,却不知,锦上添花的,从来不是爱情。
十年,即使阴阳相隔,你们仍可以相约十年相会。我的母亲,竟是无可替代的一个存在吗?眼前人香消玉殒,仍可淡淡道一句人不如故?这是深情,还是无情?这是为什么?父亲,这是为什么?
我忽然发现,我竟看不懂父亲,看不懂他的笑,看不懂他的无忧,看不懂他的有情与无情
那些女子,自此再不入雪域,父亲与母亲分离十年终得合葬,那墓前花草,却从来不用我去修剪如果父亲对她们,像阳光映照冰颜花,那么,她们对父亲,又是什么?竟似枝叶永不弃?
自此,不离雪域。
直到雪叔把婚讯带到我的面前。
其实我很愤怒,却是无可奈何下山、求亲,救人,易容一步一步,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以往在江湖,便似静坐观戏,至此,才算身在局中。
忽然觉得有点麻烦,不过,也并没有麻烦到想要收手。既然没有做过,那就不妨去试试。保护一个小姑娘去罗衣教,这件事情,似乎并不难。虽然她偷鸡摸狗,虽然她坑蒙拐骗,虽然她也会是求亲的一员。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只需代景昭然把人带到,其它事,均与我无涉。
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如果说我拿银子买她的答案,尚算自愿,那我在饥肠辘辘时爬上树顶守株待兔,不知算不算咎由自取。好吧,我得承认,要把这么一个十分不配合的小丫头,运回罗衣教,还真的不可以太讲道理。我倒不信我会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花招,你尽管施展。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有骗人的妙计,我有盗宝的妙手占了上风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可是欺负一个小姑娘的事儿,还是少做些罢。
你叫什么?北堂蝶澈?好的,我记得了,在你手上死过一次,我再不会忘记。怜香惜玉这个词,未必人人都可以享受
跳车?我要你乖乖的自己回来。
盗马?我要马儿乖乖送你回来。
游水?我亲自动手把你抓回来这次却有点儿不对,我是不是太过鲁莽了?女孩子的身体,似乎确是与男人不同。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后来,后来一天天过去,似乎每一天,你都会给我许多惊讶再后来,吃了你一颗冰颜丸,终于抛了你这个包袱,骑在马上,我真的满身轻松,只想微笑。
其实,你很可爱,开心时大笑,不开心时大怒,眼睛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我得全心留神看着你,免得又要可是你为什么一刻也不肯安静?那么,我岂不是总要看着?朝朝暮暮的看着?幸好夜隐月来了,我拿走了他的钱,你会怎么收拾他?我要不要去看看?要吗?不要吗?
路越走越远,却是殊途同归。蝶澈,我们这样,算不算认识了?好吧,因为总得有个理由吧那么,因为万物平等,众生同一,所以,我不介意,跟你做朋友,蝶澈,若是你遇到什么危难,你可以来找我。其实,我是想说,你一定要来找我,我们后会,有期
(用第一人称写小澹台,是不是有点儿软?呵呵。等小君的票票投到一百,偶就写小君的,那就不用第一人称了。偶这次是不是很乖,主动写了这么多番外,打滚,要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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