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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公主她好可怜-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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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给公主您的及笄礼。”

    沈嬷嬷讲东西奉上,一小匣的珠宝玉石,还有几样极其精致的首饰,最名贵的,是送来的几幅名家真迹。

    皆是大家之作,是白泞会喜欢的风格。

    “母后有心了。”

    白泞让人将东西收好,皇后送她东西的时候从来都是悄悄的,其实她这些年明里暗里的给她送的东西比给几个儿子送的加起来还要多,只是她从来不让别人知道。

    所以这也是白泞每次收到她送的东西都要悄悄收起来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样,这宫中才会说,皇后娘娘因为白泞不是她亲生的,便对她不闻不问。

    “陛下和太后娘娘也送来了及笄礼,我让人收到库房里了,公主可要看看?”

    沈嬷嬷脸『色』并不是很好看。

    看她神『色』白泞就知道,他们送的东西定是不怎么上心了,东西肯定是好东西,只是……就和平常赏赐人一样,随手而拿,不添心意。

    “不必了。”白泞早就习惯了,也不会为此觉得特别难受,若是有朝一日,他们对她突然变好了她才要心惊肉跳。

    “走吧,出去闻闻花香。”白泞按了按额角,“总是待在屋子里我头都痛了。”

    只是一出到院子里,就听见不远处莺莺燕燕的笑声。

    娇俏宛若莺啼。

    正是最美好的年纪,最盛丽的芳华。

    “赏花都赏到这儿来了?”

    白泞微微一笑,叫人搬了一张躺椅过来,自己躺上去,虽然今天没有太阳,但春风拂面的感觉还是十分舒服的。

    白泞听见她们在谈诗作画,还时不时的说两句好听的话,逗的太后一直笑个不停。

    年纪大了的人,总是喜欢热闹多一些的。

    “公主,该吃『药』了。”

    沈嬷嬷挂念她额头上的伤,内服的,外敷的,都精细的为她准备好,要是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看着那黑乎乎的苦『药』汁儿,白泞便觉得头疼,“你搁哪儿,我等会儿再喝。”

    只是搁着搁着她肯定便不会再喝了。

    沈嬷嬷十分清楚,正想要再劝两句,突然听见两人的说话声自一墙之隔外变得越来越近。

    十香居外头没有守卫,那两个姑娘也不像是常来宫中的人,并不知道这赌墙后面就是白泞的地盘。

    “今日都要叫那谢颖给得意死了。”一个声音略尖锐的女人满含酸意的说道:“样样都是她拔得头筹,那些个往日的才女今日一个都不来,偏生叫她一个容貌平平的女人给抢了风头。”

    说话的这姑娘听着年纪也不大,她不是自言自语,那旁边必定便是陪了一个人出来的。

    白泞乐的听戏,脑袋上的痛意都不自觉的少了些。

    果然没过多久,另一个温和些的女声就响了起来,“谢颖的才学一直都不错,那些‘才女’也都是有事没有赶回来,谢颖也是运气好,你着什么急,左右事情还未定下来……。”

    她顿了顿,声音猛地降低了不知道几个度,但白泞还是听的清楚。

    “这宫中可有五哥皇子,谢颖才一个人,那些才女不来也好,咱们的机会不也大了吗?你不是喜欢三皇子吗?待会儿便是你最擅长的琴艺了,别因小失大,我看太后娘娘也挺喜欢你的。”

    三皇子?

    白泞愣了愣,可是她的那位三哥?

    “啧啧!”

    白泞轻声的感慨了两声。

    这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眼神不好了呢?她三哥那是什么人?从小便是一个小哭包,还记得小时候和她一块儿找庆阳郡主栗夏打架,结果被打的趴在地上。

    当日回宫之后他可谓是哭声震天,那架势,比她可不知道要委屈了多少倍。

    这也就罢了,被打了后追着栗夏跑,说什么往后要娶了栗夏这样的鬼话也说了不少。

    之后被白林白景收拾了一顿便老实了。

    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她那位三哥啊,就是空有一副男儿俊俏皮囊,内力却是一个少女的芯子,多愁善感不说,这些年出外游历,回来又做起侠士梦,正是连太阳从那边儿升起都要忘记了。

    她刚感慨完小姑娘眼瞎,就在那小姑娘的嘴巴里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原本以为白泞也会来的,她是公主,是皇子的妹妹,对咱们没有威胁,又可以压那谢颖一头,谁知道那病秧子这么不争气,到这种时候就给我躺下了。”

    病秧子……不争气……!

    白泞默默的坐直了自己的身子,旁边的沈嬷嬷脸『色』黑若锅底,盯着那墙目光灼灼仿佛下一刻就要将那墙后头的两人给足抓过来好好的调教一番。

    “你可莫气昏头了,公主的名讳可不是咱们能随便叫的。”

    另一个姑娘显然比上一个更靠谱。

    “这旁边又没人你怕什么?”她嗤之以鼻,还越说越来劲儿,“再说了,这六公主又不受宠,你看她连及笄礼都没办,陛下和太后娘娘都不喜欢她,皇后娘娘又已经不管事很久了,这次她自己个儿病倒了,等她能起身了,谁还记得她及笄?”

    约莫是自己的观点没有得到旁人的赞许,这姑娘极不开心,又愤愤的道:“再说了,莫说等她好了,谁都知道她身子常年不好,等她好全了那得多久,我敢说,便是现在,也没人记得她已经及笄了。”

    “公主?”

    沈嬷嬷附耳在白泞的身边,白泞已经能听见她磨牙的声音。

    她拍拍沈嬷嬷的手,“去请她们进来,喝杯……。”

    最后一个‘茶’字还未说出来,就听见外头又是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墙外那两个姑娘像是看见了什么大动静一样,两人各自惊呼了一声跑了回去。

    她们一走,沈嬷嬷也不压着自己的声音了,当即便说:“刚才我已经让暗卫记下了那两人的脸,公主?”

    白泞当然不会轻易的放过她们,这世上在背后说她咒她的人不少,但当面被她听见了,那便是那人运气差。

    两人话还没说完,就又听见外头一阵阵的喧闹。

    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却又不得不压抑自己的声音。

    白泞今日正闲的很,看着那碗已经温好的『药』汁儿,嘴里发苦,对着沈嬷嬷摆手,“嬷嬷,扶我出去看看,找个不容易被看见的地方小看一眼便好。”待她回来,『药』也凉了,不能吃了,甚好!

    沈嬷嬷也被外头的动静勾了眼睛,忙扶着白泞就出去了。

    一出去白泞就后悔了,又看见卓景了。

    只是……他气『色』红润,早就没了之前那病怏怏的样子,她胸口顿时泛起一阵阵的恶心。

    那虫子居然真的在她身体里?

    沈嬷嬷倒是没注意到白泞复杂的目光,只是惊讶道:“国师大人怎么进来了?便是陛下召见他,也不至于带着这么多的箱子到御花园里来吧?”

    大怀没有太大的男女大防,并没有那种女子在男子便要退避三舍的规矩。

    “是啊?为什么呢?”白泞对自己身子里的那只虫子耿耿于怀,都没心思去听那头说了什么话。

    ……

    怀帝本来就已经在这里陪太后陪的昏昏欲睡,看见卓景来了顿时精神一震。

    “爱卿怎么来了?身体可大好了?有什么事情要报去朕的书房说。”怀帝想赶紧开溜。

    “臣身子已经大好了,今日来无政事要报,只是来送些薄利,我不好亲自送,交予陛下过目后再赠才好。”

    他眼底有笑意,不似往日里总是储着一抹寒凉,便是六月也叫人遍身冷汗。

    站在不远处的姑娘们纷纷抬头看他,往日里她们对卓景便是听到的比看见的要多,只听他如何心狠手辣,权势滔天,却没想今日一见,发现他眉眼如画,笑意倾城。

    即便知道这人是大家口中的‘老妖怪’,却也不自觉的就将眼神都留在他身上,多看一眼都是失魂。

    “什么礼?”

    怀帝挑眉,来了点兴致。

    卓景舒展开眉眼,一字一句声音格外清晰,“六公主的及笄礼。”

    周围响起那些沉浸在国师大人一张脸中少女们的吸气声。

    怀帝的神『色』也收敛起来,太后一颗颗的波动着手上的佛珠,垂下眼帘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六公主身体抱恙是憾事,但礼不可不送,只可惜臣手上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礼备的还是薄了些。”

    “哦?”怀帝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即是这样,那边打开看看,卓卿你备了何礼!”

    那些箱子立刻就被一箱箱的打开。

    整整有十抬箱子,且都是大箱子,第一箱箱子打开就已经叫那些姑娘们双眼发直。

    整整一箱的东海鲛珠,颗颗晶莹透亮,圆润饱满,便是得一颗也能叫她们欢喜上一年,但卓景却直接拿了一箱出来?

    这便是他口中的‘薄礼’?

    第一箱出来,太后手顿了顿,但脸上神『色』仍旧平静。

    第二箱,三套自苗疆旁一古国带回来的几套玉石头面,翠『色』入心入眼,皆是精品。

    第三箱,名画古玩,还有几幅怀帝看了一眼都心生喜欢的真品。

    第四箱……!

    第五箱……!

    ……

    等这十个箱子都打开之后,所有人脸『色』都阴阴沉沉,尤其是那位刚刚还在一口一个病秧子的姑娘,这会儿一张脸能红的滴血。

    这些东西……怕是她出嫁那日,家中都不会给她准备这里面的一成东西。

    那头白泞见到这么一箱箱金光灿灿的东西,瞪大了眼睛。

    不知是不是她眼中错愕太过明显,一直侧对她方向的卓景突然转了脸,轻轻望过来,黑白分明的凤眼轮廓妖异,看不清神情,却也明白他那上翘的唇角不怀好意。

    “公主?”沈嬷嬷心头发颤。

    “回去吧嬷嬷。”她直觉不妙,随意找了个借口,“『药』都该凉了。”

第37章 约嘛少女() 
“公主真是长大了。”沈嬷嬷万分欣慰; “是了是了; 这样便对了; 哪有受伤了的人不吃『药』的呢。”

    对沈嬷嬷来说,那些东西虽然都很珍贵,但是都及不上白泞的身子更加珍贵。

    一主一仆对视两眼,各自转身; 利落的关上十香居的大门。

    白泞是为了躲人,沈嬷嬷是真以为她要喝『药』。

    ……

    “卓卿好大手笔。”怀帝语气淡淡; 叫人听不出来他是开心还是不开心,“这般多的珍宝,不知道的,还以为卓卿要跟朕求娶公主呢?”

    这话不好接。

    太后拨弄佛珠的手一顿,旁边那些贵女们也『露』出惊骇的神『色』。

    白泞虽然贵为公主,但她其实……不受宠啊,而且容貌上乘却也不是倾城之姿; 卓景如今得怀帝重用,要什么样的姑娘没有?

    娶白泞,并不会对他的仕途有所帮助,当然了; 若是白泞争气些,有太后和皇帝的喜爱那便又是两说之事。

    可惜了; 白泞‘可怜’的名头早就不是一日两日。

    “陛下说笑了; 臣如何配得上公主殿下。”他垂下眼帘; “再者说; 若真是求娶陛下的掌上明珠,区区这十箱如何能够?”

    这话说的怀帝柔和了几分眉眼,太后也『露』出一个舒心的笑来。

    卓景得怀帝喜爱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人家说了,是他配不上白泞,皇帝的女儿,便是皇帝自己不甚喜欢,也容不得别人说不喜欢。

    便是真的要求娶,那也不是这十箱东西就能了事的。

    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只是听了叫人挑不出错处便是。

    “一片心意,皇帝,帮小六收起来吧。”

    见怀帝不再开口,太后叹了口气说了声。

    白泞如今已经及笄了,也该好好看一看驸马的人选。

    卓景此人,作为一个朝臣是为合适,但驸马……还是罢了吧。

    “谢太后娘娘。”卓景仿佛没有看见太后那饱含深意的目光一样,送了礼转身便走。

    这事儿不过短短半刻时间,便已经在京中泄了出来。

    那些个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都是一个心眼儿要掰扯成几分来看眼『色』活命往上爬的人。

    而卓景显然是他们之中的佼佼者,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众大臣聚在一起,你说一句我提一言,最后各个恍然大悟。

    这哪里是卓景要送礼了?这分明就是陛下的意思啊!

    六公主病了,没法儿办及笄礼了,但是……这不是他们这群人可以不上心的意思啊!

    随便挑个朝臣家的嫡女及笄,他们都要置办些礼送去呢,白泞可是公主,虽然及笄礼是不办了,但公主能和普通人家的女儿一样吗?

    自以为想明白了其中关键所在的大臣们很是懊悔,一边想着,这怀帝如今只有白泞一个小公主,他们这群人也没经验不是?

    众人达成一个共识之后,纷纷回家对着自己的夫人就是一痛不满。

    这些迎来往去的事情,本该是女人家『操』心的事情,但现在还要他们通过国师和陛下两人的‘演戏’给推敲出来?

    况且……国师送那么多贵重的东西,是陛下在告诫他们,若是送的礼轻了后果自负的意思吗?

    不得不说,有时候一个人的心眼太多也不定就是一件好事情。

    最后白泞简直是哭笑不得,结结实实的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礼从天上来。

    那些个有头有脸的朝臣家夫人都纷纷送上厚礼,这种事情都是一个带一个的,即便那些蠢了些的没‘分析’出来,见别人纷纷去送生怕送迟的样子,也不去管用意了,感觉催着自己夫人也去给白泞送礼。

    一来二去,白泞的小仓库顿时就挤的满满的了。

    最后珊珊来迟的是卓景给她送来的东西。

    比别人的都要来的珍贵又华丽。

    白泞打开之后便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虽然说如今她的身家也很雄厚,但眼睛眨也不眨的就送出去那么多她如今尚且没有这么大的魄力。

    “喵~!”

    轻轻的猫叫声将白泞的思绪拉了过去,白泞转头一看,松子儿乖乖的坐在她的脚边儿,白泞仔细看去,却发现她居然在松子儿的脖子上看见一块绑着的小布条?

    ‘子时,百面楼。’

    布条上就写了这么几个字,白泞不用想都知道这是谁写来的。

    能往这位猫大爷脖子上挂纸条的就只有它自个儿的主子了。

    “小没良心的,你这是又偷偷跑回去找你的主子去了?”白泞轻轻捏了黑猫的耳朵,松子儿耳朵抖了抖,讨好的在白泞掌心蹭了蹭。

    虽然白泞嘴上嫌弃松子儿,但等入夜之后,她便穿上了黑『色』的衣裙,准备出宫。

    卓景的态度过于反常,带上足够的暗卫倒也不至于怕他。

    宫中如今已经有许多白泞的人,要趁着夜『色』出宫已经比以前要方便许多,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她居然在即将走出去的时候,被人给叫住。

    明明她已经避开了全部的御林军守卫才对。

    “你是什么人?”

    身后是不曾听过的声音,沉沉的有些雌雄莫辩。

    白泞下意识的拉了拉自己外披上的帽子,将一张脸藏在帽子里,她半侧过身,看见了身后站着的清瘦身影。

    她很确定,这不是宫中人,自声音到身形无一不是陌生的。

    脸上银『色』面具在夜『色』月光下晃的人眼疼,连带着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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