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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林嫣进来的疏影等人下巴都惊掉了!
身不由己的意思是……
林嫣抬眼看向墨宁,墨宁脸黑成木炭,一脚踢开了那位宫女。
宫女飞起后落在柱子一旁,嘴里哇的吐出一口淤血,她擦拭一下苦笑:“奴婢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只求万岁记得今天对奴婢做过的事情。”
说着,她挣扎着爬起来就要往柱子上撞。
结果还没撞,本就遮不住多少身体的衣服就被人扯住,打断了她的英勇就死。
她一回头,林嫣皮笑肉不笑的抓着她的衣袖,说道:“别忙死,先把话讲清楚。”
就这么丢下不明不白的两句话,是要在林嫣和墨宁直接扎根针吗?
番外:娘娘有喜2()
这宫女说话说半句,支支吾吾不清不楚,若是心眼细脾气躁的,还真就被唬住了。
宫女没死成,不由自主的朝建元帝看。
建元帝正看热闹,突然林嫣不按脚本唱戏,他忙做胸闷状在床上打滚。
“哎呦,快来人,寡人憋的喘不过气来!”真是越来越不顾形象了。
谁也没理他,建元帝叫了半响自己也觉着没意思,索性将锦被盖住头,面朝里睡了。
林嫣松了手,命令疏影押着宫女,自己整了整真红大袖衣,然后瞟了墨宁一眼。
墨宁脸色涨的通红,怔怔看着眼前的一幕,差一点就被这宫女害死了有没有?
感觉到林嫣看自己,墨宁神情一变,一脸的委屈,上去就搂住林嫣急着辩白:“我真没有!”
“我知道!”林嫣说道:“你若是连这种容貌的女人都看的上,我人生也太失败了。”
那宫女下巴尖胸口无肉,一点福相都没有。
若是墨宁要纳妾封妃,怎么也不会瞎着眼找这总货色。
她看向宫女,又看看蒙头装睡的建元帝,问是谁指使的又有什么意义?
她吩咐疏影:“拉到外面,当着满宫下人的面,杖毙!”
进了宫才知道,仁慈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且严且宽,相得益彰。
这个宫女刚才空口白牙就敢构陷皇帝,已经犯了大忌,若是轻轻绕过,其他老实听话的怎么办?
宫女没想到林嫣直接判了自己死刑,挣扎道:“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跟万岁上床的!”
林嫣脸色大变,怒道:“疏影,打死之前告诉众人,此人心怀不轨、构陷帝后,其罪当诛!”
疏影一把按住还在挣扎的宫女,直接拽着头发拖了出去。
走到门口,宫女死死抱住门柱,咒骂道:“皇后善妒,无容人之心,难道要看着天子膝下无子吗?”
疏影上去就是一巴掌:“帝后子嗣不用你操心!”
她直接撕了对方的衣裳堵在其嘴上,命令左右内侍去喊周围伺候的宫女内侍来,看看同帝后作对的下场。
大殿外面宫女的惨叫一声接一声,四皇子听的心颤,扑过去说道:“皇嫂,是父皇对万岁用了手段,但是不是宫女说的那样!”
墨宁也急了,林嫣脸色真的要吓死人,他说道:“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发现自己喝的茶不对劲就吐了出来!”
只是还是有半口下了肚子,头立刻晕了起来,一个宫女扒了自己的衣服就钻在他的怀中。
伺候的人都在外面,墨宁使劲全力喊了张传喜进来,这才将宫女拉开。
可是等头脑完全清醒下来,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他也很愤怒,根本不知道建元帝这么闹有什么意思。
直到林嫣进来,宫女说那些不明不白故意诱导人胡思乱想的话,墨宁这才惊觉建元帝打的什么主意。
以死明志,然后让林嫣误会。
说不得明天还能传出他大年夜强一个宫女,导致对方触柱身亡的故事。
墨宁简直要被建元帝给气笑了,但是眼下,先哄林嫣要紧。
林嫣也气,被宫女嚷嚷着说中心事,脑子里一股热血涌了上去。
天子的子嗣可怎么办?
难道自己无法怀孕,真要亲自给墨宁封妃不成?
林嫣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墨宁话刚说一半,就看见林嫣气昏了过去,唬的脸色一白,急忙唤人过来。
永乐宫里乱成一团,八宝阁暖阁里的人也得到了消息。
季妃气的拧着帕子咬牙切齿:“就不能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偏偏不自量力的找麻烦!”
她说的是建元帝。
自从出宫后,季妃就没想过再进宫里来,哪怕建元帝退避永乐宫,按理她一个太妃也要跟过去。
但是严相上报说严妃得了疯症,怕是再不能近身伺候建元帝,墨宁允许。
季妃观望了一阵,见宫里始终不招自己进去,也乐的装糊涂。
在自己儿子府里多好,有吃有喝还能跟着媳妇去福鑫楼听听乐子。
听的乐子中,有建元帝不少趣闻。
说好听是趣闻,难听就是无事生非,见天的给新帝找麻烦,最近又开始热衷鼓动那些有小心思的大臣为墨宁选妃。
这不祸害良家妇女吗?
季妃气愤填膺,景王妃也不淡定了:“皇后才多大年纪,这么逼着人生孩子,真是……”
为老不尊差一点就说出口了。
魏王妃幸灾乐祸的看热闹,问来报信的红裳:“皇后娘娘真的气昏过去了?”
就这肚量,得让她笑话半年。
如今她的人生乐趣,也就是笑话笑话别人来掩盖自己的不幸了。
红裳低着头,偷偷翻了个白眼:“刚奴婢说话只说了一半,怕是让魏王妃误会了!”
咦?
众人好奇的看向她。
红裳高高昂起头,神情不无得意:“皇后娘娘可没有那么狭小的肚量,刚太医来诊过脉,是娘娘有喜了!”
这下子,看谁再敢打着为大周传承的借口,想方设法往宫里塞人!
魏王妃脸色立刻绷住,周围人都惊喜万分,纷纷祝福,魏王狠狠瞪了她一眼。
魏王妃扯了扯嘴角,愣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那真是恭喜了,这下子那些大臣该不多嘴多舌了,就怕肚子里是个女儿!”
魏王气的上去一脚:“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他倒是想同魏王妃好好相处,但是这么蠢,怎么举案齐眉?
被诊出喜脉的林嫣,也是惊的半天说不出话来,看着墨宁在自己身边跳圈。
“太好了,这可是开年第一喜!”墨宁喜的不知该如何是好,连连唤人:“来人,赏……不对!”
他反应过来,喜笑颜开的对林嫣说道:“这整个宫里的东西,包括我都是你的,我哪有资格赏赐你?”
他凑到林嫣面前:“谢皇后娘娘赏赐朕一个天大的喜事!”
林嫣终于反应过来:“我……真的怀孕了?”
墨宁忙点头:“千真万确,以后你看见武定侯夫人和夫人,可终于不用再酸了。”
“哪有?”林嫣瞪了他一眼:“我哪有酸?”
墨宁噗呲一笑:“听见别人有孕,你表情都酸出天际了,真当我看不见?”
他小心翼翼的,都不敢提跟孩子有关的话题,若林嫣真的无法有孕,大不了过继老三家的一个来做嗣子,怕什么!
可是现在老天厚爱,林嫣有孕了。
墨宁眼睛里全是星星:“都说酸儿辣女,你想吃什么?就是天上的龙肉我也去给你找过来!”
林嫣笑了:“吃龙肉哪那么麻烦,直接啃你一口不就行了?”
墨宁小心的圈住林嫣:“那你现在就咬!”
一旁的疏影和绿罗翻了好大一个白眼,怎么此刻孩子没生下来,万岁就变小孩了?
两人又听见林嫣担忧的问道:“若是个女儿,若生了女儿损伤了身子怎么办?”
这种形象在别府又不是没有,那些夫人可是主动给夫君纳妾,就怕断了香火。
虽说现在考虑的有点多,但是林嫣最近被怀孕这个问题折腾坏了,内心就有些敏感。
疏影和绿罗也紧张起来。
墨宁不以为然:“前朝武帝不也是个女人?她还只是天家的媳妇!我的闺女可是咱们正正经经墨家的血脉,难道还不够资格做皇帝?”
“……”
万岁想法好超前呦!
ps:竟然赶起点之前码完了,哈哈哈哈哈……
番外:远大理想()
宗小凡感觉很悲伤。
他蹲在房顶上很久了,任下人在院子里喊就是不下来。
若是有人想趁他不注意爬上来,他立刻站在屋檐上威胁往下跳。
有两个爹什么感觉?
他打一出生,名分上就是大伯的嗣子,但是却一直跟着亲爹亲妈过日子。
旁人都羡慕他衔着金钥匙出生,大富大贵的命。
可是外人哪里懂他的苦楚。
比如今天,就因为给祖母精心养的那些花草浇了点水,先是亲爹骂。
他不服气,顶了两嘴:“大冬天,不浇热的难道要冻死它们呢?”
宗韵凡气的顺手捡起一根棍子照头就打,正好被大伯宗韵景看到。
宗韵景问清楚原因,眯着眼睛打量总小凡半天,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没错呀,大冬天的可不得浇热水。我看你也冷,要不往你头上浇点热水?”
宗韵凡立刻不愿意了:“大哥,他还是个孩子!”
“孩子又如何?”宗韵景满不在乎:“我像他这个岁数已经跟着军队屁股后面扒敌军盔甲了!
他现在干的什么事?成天没个正形,就知道东家蹿西家惹祸,难道宗家要出个纨绔不成?”
宗小凡屁股一紧,大伯一直想把自己扔进家里暗卫锻炼,他可才五岁呀。
隔壁林小毅,他爹是个老古板,怕林小毅因为是皇后的侄子而骄纵,小小年纪就被扔到西北去锻炼了。
昨个儿还收到了林小毅的信,歪歪扭扭一个“苦”字,还夹杂些黄不溜秋的痕迹。
据温子恒分析,可能是眼泪加鼻涕,恶心的他们忙将信给烧了。
后来几个人聊起家里养的花草树木,表妹墨令仪说宫里照顾花草的姑姑说,冬天天气寒冷,浇些温水比较好。
宗小凡想着祖母那几盆花进入冬天就蔫不拉几的,肯定是冻的,温水肯定不够,这才浇了慢慢一桶的开水。
哎呀,似乎跑题了。
宗小凡忙将神思拽了回来,警惕的看着宗韵景。
宗韵凡瞟了几眼自己儿子,对宗韵景说道:“等老二老三相继大一些……吧”
六安侯看宗小凡跟眼珠子似的,拿着“嗣子”的借口捧在手心里。
难道宗韵凡不晓得儿子要像狼一样训练吗?
他家老二,就喜欢抱着那些木剑木刀的乱砍,但是宗小凡不一样呀。
不喜刀枪,小眼一眯蔫坏,几个小朋友里就他坏水多。
他和唐婷婷,不是这样的人呀?
宗韵凡和宗韵景还在争论宗小凡小朋友的教育问题,当事人已经飞檐走壁爬屋顶上去了,威胁要等六安侯回来。
今个儿宫里给小皇子过洗三,楚氏等人全进宫去了,六安侯照例找人喝点小酒。
这小子一闹,回头再加上酒精上头的六安侯……不能想!
果然不出所料,六安侯一回来,看到宝贝孙子寒风中独自在屋顶上立着。
院子里宗韵凡和宗韵景束手无策,六安侯的火气立刻蹭蹭蹭上来了。
“兔崽子们在干什么!”他大吼一声,将腰里的鞭子抽了出来。
宗韵景没什么感觉,宗韵凡后背却是一凉。
自从他娶了媳妇后,六安侯似乎就没怎么动手打过他了,但是现在媳妇和亲娘都不在家……
他僵硬着脖子转过身,强挤出笑对六安侯说道:“爹……”
楚氏和唐婷婷回来的时候,带着小公主墨令仪,一回家就看到两大一小三个人影在正院门口蹲着。
不对,是跪着。
宗韵景一脸的生无可恋,坐在轮椅上陪着另外两个受罚。
宗小凡哭丧着脸,同宗韵凡一起罚跪。
唐婷婷眼角一抽,忙过去问:“你们这是干嘛呢?”
看见亲娘来了,宗小凡哇的哭出声:“我爹罚我跪!”
唐婷婷又问宗韵凡:“你又干什么呢?”
难道知道子不教父子过,要惩罚自个儿?
“我爹罚我跪!”宗韵凡从来没觉着这么丢脸过。
楚氏却没事人一样:“那你们继续跪,咱们进屋。”
说着,牵着墨令仪的手:“令仪不要怕呦,罚跪肯定是办坏事了,咱们不要学他们哈。”
三个男人脑门上顿时重重的黑线。
墨令仪点点头,奶声奶气的说道:“舅姥姥,我最乖,不学坏!”
要点脸行不,用热水浇花就是她教的!
宗小凡气的鼻子都歪了。
墨令仪噗呲一笑,对着宗小凡翻了个鬼脸,竟然都不给这些人求情,跟着楚氏就进屋了。
宗小凡急了,墨令仪就是个大喇叭,她知道就等于温子恒知道。
温子恒知道,全上京城的小吱们就都知道了,福鑫楼说不得还大肆宣扬。
以后,让他怎么在第三代纨绔圈里混,怎么引领上京城新一代的潮流。
没脸了!
他蹭了站起身:“大伯,不,爹!”
宗韵景心里一动,面部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纹。
他可是从来没有要求宗小凡改过口,不过这声爹还真是好听。
“爹,亲爹!”宗晓凡决定抱紧大伯的大腿,要是掌握了暗卫,看谁还笑话他:“我要去受训,我要带着咱们家暗卫横行上京城,成为新一代纨绔领袖!”
宗韵景都感动哭了,一巴掌拍了下去:“瓜怂!暗卫怎么跟你横行街里?”
那是护卫的活!
番外:公主的烦恼(1)()
? 建安十六年,高中榜首的状元郎骑马游街。
一如既往,探花是位英俊的少年郎,出身江南世家,风采翩翩。
挤在福鑫楼临街房屋里的宗小凡、林小毅两人,陪着泰阳公主墨令仪在窗前。
独独温子恒,转了性一样坐在桌前,毕恭毕敬的给宗韵凡斟茶倒水。
宗韵景忍不住好奇:“你怎么不去看状元游街?”
“那有什么好看,还不是跟咱们一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孔?”
话虽如此,温子恒的眼睛却忍不住往窗户那瞄。
这时候墨令仪说了句话:“我渴!”
刚给宗韵凡斟茶斟了一半的茶壶立刻被温子恒收回,屁颠屁颠的过去递给墨令仪。
墨令仪皱了下眉头:“难道你要我对着壶嘴喝?”
温子恒有些脸红,转身又赶忙拿了个杯子,小心的用温水冲洗了,这才倒上茶端了过去。
宗韵凡无语的看着温子恒忙前忙后,又瞥了眼专注得望着窗外的墨令仪,然后默默喝茶。
墨令仪对着温子恒说道:“刚才你没看见萧探花,真真一个公子如玉。”
温子恒不服气:“公子如玉指的是人性格,你只看外表能看出什么?世上多得是披着好看画皮的人渣!”
墨令仪不高兴了,冲着他翻了个白眼:“你怎么不说自个儿是个纨绔,嫉妒人家才学相貌都比你强!”
这就没法聊天了。
温子恒气的抢过她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回桌子上:“给个傻子倒水喝!”
墨令仪脾气也上来了:“谁稀罕喝你倒得水,吐给你!”
说完话,竟然真的呸、呸、呸吐口水。
温子恒气的浑身发抖,这要不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