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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的想法,可天知道,他的内心深处多么渴望能够炮轰东京,能够血洗东京,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炮击不会产生任何效果,除去杀人泄愤之外,中国什么都没得到,中国唯一得到的仅只是rì本人对中国的敌视,以及rì本民众和zhèng fǔ的统一,对于中国这是极为不利的,尤其是现在自己正在一步步的推行另一个计划。
如果那个计划得已实施的话,那么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rì本都不可能对中国构成威胁,如果敌视那个国家的话,就向那个国家输出革命!
最终革命会改变一切,当rì本发生一场受俄罗斯影响的革命之后,那么rì本就会为他所有的一切暴行、罪恶付出应付的代价,而且不仅仅只是几千人、几万个人,而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他们原本就负有原罪,所以必须要为此负出代价。
可除去一场从下至上席卷全国的革命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让rì本付出真正的代价呢?至少在陈默然的意识中,除去革命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事件,能够让整个rì本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正因如此,在前后斟酌之后,陈默然选择了这么一个会给rì本造成一定混乱的做法,这个法做之所以可以给rì本带来混乱,是rì本能够在这一条件内,进行适当的调整,以让中国满意,计划实施后,rì本zhèng fǔ和民众就会陷入决裂,而zhèng fǔ与民众的决裂往往是革命开始的前奏。
“一定为rì本的革命添砖加瓦!”
想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陈默然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苦笑,在没有成功之前,他是不可能生出得意之想的,现在还只是添砖加瓦的时候。
“应该再想着办法,看看能不能加把火!”
面上带着坏笑,陈默然倒是在心下思索着情报局提供的那份“让俄国革命者影响rì本军队”的计划,那个计划是借情报局特工之手,利用俄国革命者去策动rì本军队,通过思想上的改变,使得rì本远征军发生变化。
可这个计划还有一些不足之处,似乎……在rì本军队之中,还缺少一些核心!作为中国的皇帝,陈默然可不希望,那支苦心经营的军队,最后会为苏俄所用,从而威胁到中国。
思及此处,陈默然便开始翻看着情报局提供的一些资料,是rì本的那些革命者的资料。
“陛下,情报局局长张靖候爵求见!”
“请他进来!”分钟后,张靖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些笑意,进入陛下的办公室,首先深鞠一躬行礼后,他方才笑着说道。
“陛下,东京的示威游行队伍焚烧了rì本国会!”
“一群暴徒!不出意料!”
八个字,陈默然便作出了总结,rì本人不过就是一群暴徒罢了,rì比谷烧打事件就证明了那一切,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意料之中,否则也不会命令驻rì军队进入全军戒备。
“陛下料事如神,非臣能及!”
轻拍一个马屁,张靖又继续报告道。
“在游行队伍焚烧国会之后,其又前往首相官邸……”
“大隈重信昨天午夜不就乘船离开了东京了吗?”
“是的,陛下,不过首相官邸前的jǐng戒部队,却没有收到任何其它指示,他们的仍然履行着大隈离开前下达的命令,在游行示威的队伍试图冲开jǐng戒线时,rì本士兵开枪了!”
“开枪了!”
手中的毛笔猛的掉到纸上,陈默然惊讶的看着张靖,面上的疑惑似乎是想让张靖说个清楚。
“回陛下,rì本士兵于首相官邸前向游行示威者先鸣枪jǐng告,在其未停止后,根据命令向示威人群开枪,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被打死、踩死、挤死的示威者超过一千人,更有约两千人受伤……”
话到此处,张靖却是把声音微微一扬。
“陛下,根据之前情报局获得的情报,此次游行有组织在幕后推动,甚至部分情报显示,策划游行的北一辉,甚至希望通过zhèng fǔ开枪镇压的方式,获得民众的支持,从东京发生的事情来看,北一辉成功了!”
成功了!
陈默然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名字,而只是注意到最后三个字“成功了!”,可不是成功了吗?有了这件事,还需要自己为rì本添把火吗?
不!应该再加把火,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
第103章 革命者的远征
“……离开家乡以后,我就再未回去过了……我很像那种随风飘动的无根草……”在一尘不染的“尼古拉耶夫”号邮轮的甲板上,北一辉与大川周明并肩散着步,但一直是北一辉在讲着话,大川周明静静地听着,事实上,从他们一行十几人坐上这艘开往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邮轮后,大川周明多的时候是在沉思,而北一辉却是向自己的同志们宣扬着他的国家改造方案_泡&书&
“可,正是这种随风漂动的经历,使得我看清了rì本的一切”
“是的,一辉先生,我们亲眼看到民众的疾苦,目睹了上层的**,可是,我们又能改变什么呢?一辉先生,在枪击之后,面对天皇陛下的震怒,很多人都主动的投案自首了对此,我们除去逃亡,还能干什么?”大川周明摇着头,面上尽是苦恼之意,似乎是在为rì本的国民表现而苦恼“一辉先生……”
大川周明礼貌地开口了“叫我北一辉”北一辉喜欢随便的称呼“好,北一辉,我想多谢你的搭救,你带着我们逃离了rì本,逃往了俄罗斯,可是,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俄国?为什么”
大川周明说得真诚又坦率在东京枪击事件之后,北一辉立即表示大家必须要离开rì本,因为随后zhèng fǔ会派jǐng察抓拿他们,他们会成为整个rì本的敌人“奴xìng”
北一辉非常肯定的说出两个字来,而同样也曾产生过“自首”念头的大川周明却似乎听出了什么“看我知道你正在想什么:为什么大家会去自首,是因为对天皇的奴xìng对吗?”
大川周明很怕北一辉主动提及此事
“不,我不是在想这些,我在想是什么事情,让人们主动去自首?”
北一辉站住了,直率地问大川周明实际上这也是从半个月前,直到现在,在即将到达俄罗斯的路上,这就是一直缠绕在他脑子里的问题,谈到这个实质问题,大川周明立刻显出了不安与烦躁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简单的一句天皇震怒,就让他想到去自首,困惑与无奈涌上眼角北一辉看着曾经去自首的大川周明说道“对天皇的忠诚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对天皇的忠诚,却不意味着我们就要对现在的zhèng fǔ顺从,现在我们的zhèng fǔ是什么样子呢?贪官污吏横行,财阀控制着国家经济,这些权贵们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他们甚至不惜卖国求荣……”北一辉说得很急切,在说话时,他的脸上尽是悲怆之sè,这时他指着大海说道:“为了建立国家的工业zhèng fǔ对民众客已重税,数以万计的家庭只能靠卖女儿去交税可他们的女儿却只能卖几块钱”
北一辉继续述说着,好像要把他一肚子的为民众生出的委屈不平都倒出来才痛快:“可是那些工厂最后都到那里去都被zhèng fǔ的贪官们卖给了财阀,而贪官们得到了什么?他们得到了难以想象的金钱……可是我们的同胞呢?他们却在全世界最沉重的税收中人拼命挣扎,想大声喊叫,但没人听,没人理……”
终于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想说的一切之后,北一辉望着大海,脸上尽被使命感笼罩着……“一些人告诉我,rì本人的命运就是顺从,一些人告诉我,rì本人生来如此,一些人告诉我,这些苦痛是国家发展的必须,可是……为什么权贵们可以横行霸道,为什么他们可以在民众疾苦的时候,积蓄财富呢?”
北一辉一句道破了最关键的问题“什么?”大川周明一时没明白北一辉在问什么“你没看到吗?”
北一辉追问道**泡!书*
“事实上但凡稍有良知的人都可以看到rì本的不正常,只不过,没有人愿意说,没有人愿意真正面对罢了”“你……”
大川周明显然被触到了疼处,和北一辉不同,北一辉倾向于通过一场革命对rì本进行一场改造,而他却倾向于对华强硬、废除安保条约,他的目标若许简单一些“很简单的问题,这不难回答,你真正为rì本的同胞们考虑过吗?”
北一辉执意要问,这时他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同志和其它人一样,正如迷途羔羊,需要有人来点拨和帮助而首先是要自己先拨开云雾,看个透彻“我……”
大川周明不知该如何表达“大川,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北一辉穷追不舍,态度强硬起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大川周明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其实不难回答?”
北一辉笑了起来“我说过,事实上但凡稍有良知的人都可以看到rì本的不正常,只不过,没有人愿意说,没有人愿意真正面对罢了”
大川周明说完,真的转身走了可才迈步,又像想起了什么“可是,我却不会去责怪他们?”
北一辉宽容地笑着说道“作为一名革命者,我的任务和使命就是为唤醒每一个同胞,我相信在革命的道路上,最终每一个人都会走到真理的这一边,而民众的福祉和rì本的未来,就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面对北一辉的说词,大川周明一时间无话可答,正在进退为难之际,大川周明一眼瞟见了船上的那些俄国乘客,终于有了一个合适的转移话题的理由“我们为什么要去俄罗斯呢?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吗?”
大川周明借着这一话题终于把那个让他感觉极为尴尬的话题叉开了,而这时几名军官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军官赫然是rì本军官,他们显然是应该去俄罗斯的远征军军官“难道你想到去俄罗斯运动远征军?”
猛然反应过来的大川周明为自己的这个发现大为惊讶没想到这个北一辉竟然会想到去俄罗斯,去俄罗斯游说那些军队“真的如此吗?……实在是太好了”
大川周明早已忘了刚才自己的尴尬,他意识到,如果北一辉如果是去俄罗斯游说军队的话而且又获得了成功,那么rì本的历史也许真的就改变了“士兵们在前线打仗的时候,他们的家人却在挨饿,他们的姐妹却在卖yín,甚至于他们的妻子也不得不依靠卖yín去养育他们的子女”
北一辉情不自禁的为那此军人遭遇而感觉到愤愤不平,想到那些士兵,想到他们的遭遇,他总是会心生不平国家对待他们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不公你是用这个不公,去游说他们吗?”
大川周明没有说出那个不够恭敬的字眼——利用,正像他去利用那些青年学生一样“利用,说出来说”
北一辉说出了大川周明吞进去的那个词,他对“利用”这两他字眼一蹼也不在乎,不觉得是对他的不敬,在他看来这不过只是革命实施的一个过程而已“每一个民族总需要有人仰视天空,如此这个民族才会拥有未来”
北一辉用言语把自己摆放到了另一个位置上,接着他又说道“同样,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去仰视天空,所以对于那些仰视天空的人来说,他们的任务就是唤醒这个民族否则他们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民族的希望呢?”
北一辉站在自己的角度着解释着自己的利用见他对那两个字似乎并不怎么反感,大川周明干脆非常直接的问道:
“那你到达俄罗斯之后怎么去游说那些军官呢?”北一辉用手指着远处的那几名军官,随后问道身边大川周明:
“看到他们了吗?”
放下和北一辉问道大川周明
“知道他们的不同吗?”“看到了,不都是军官吗?他们有什么不同吗?”“不,你只看到了表面?”
北一辉很坦然地讲着“你仔细观察一下”
大川周明仔细观察了一下,似乎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你看那位大尉,他的靴子靴面非常光亮,而靴腿却不如靴面”
仔细看了几眼,大川周明看了北一辉一眼,他说的倒是事实见大川周明并不能理解这个细节,北一辉便解释道: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大川周明摇摇头,这有什么不同吗?
“是很不一样,这表明这个大尉没有自己的皮鞋,他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在一些场合用把裤子挡住靴身,以冒充皮鞋,他是穷苦人家出身”
说这些话时,北一辉的语气流露出几分同情,似乎是在同情那名军官,这时仔细的观察那个大尉,大川周明不得不承认北一辉对人物内心的洞察力,那名大尉在这几名军官中,的确显得有些不太一样“北一辉,你真有天分,真的,能看透人心……”
大川周明又一次赞扬北一辉并明显地表示了崇敬一个人与大自然相比,渺小得连一粒灰尘都不如,然而一个人头脑里可以装下的东西实在是不可限量的大川周明不明白,北一辉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呢?“世上最难懂的就是人心”
北一辉有些感叹地说道,然后却又是一笑“同样最易懂的也是人心”
“最难懂?最易懂?”
大川周明好奇地想听听北一辉对人心的剖析北一辉那双眼睛这时发着光,他直视大川周明,一字一字地说:
“只需要明白他们想要什么就行了”话声一落,北一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贫苦家庭的孩子,由于无钱读书只能上免学费的军校,所以,现在在军队中,有很多基层军官都是贫苦家族的孩子,他们了解民众的疾苦,所以,想要运动军队并不困难,只需要明白他们想要什么,明白他们需要什么,明白他们的内心在想着什么,也就足够了”“一辉先生,我认为如果这么自信的话会有些不不妥毕竟军队是天皇的军队,他们是绝不会背叛天皇的”
大川周明还保留着清醒,于是便从实际提醒着北一辉他需要面对的现实,就连他这么一个革命者尚都在天皇震怒的时候,想去自首,何况是皇军军人?
谁知北一辉听了却没有显露任何不悦,根本不曾考虑他的反对,反而是极为自信的说道:“你不明白,对于一些事情,你并不明白”
话一说完,不等大川周明说话北一辉便径自向前走去了他相信,最终大川周明还是会站在他的一边果然,大川周明还是跟了上去“自从世界进入20世纪之后,全世界几乎从未暴发过革命尽管一些中国的同志,曾将1904年,视为他们的革命,可是事实上,那不过只是一场民族起义罢了在野心家、财阀、官员们的带动下进行一场民族起义,根本谈不上什么革命……”
北一辉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分析着世界范围内的革命,尤其是中国的革命“可是,俄国却不一样1905年,那里却曾爆发了一场全国范围的革命那场革命差一点推翻了沙皇zhèng fǔ,很多城市建立了苏维埃当然这是一种政权方式……只是很可惜,最后他们的起义却失败了”
大川周明叹了一口气,流露出对于俄国革命失败的失望之间“不过,那次革命却在俄罗斯人的心中埋下了一棵革命的种子,”
北一辉此时已经不见了先前沮丧的样子,
“当我们还在摸索着的时候,俄国人已经进行了革命,他们已经种下了革命的种子,相信我,如果这场战争再持续下去的话,迟早,在未来两到三年内,也许俄罗斯就会爆发一场的革命……”“你怎么会那么肯定吗?”
大川周明有些诧异的看着北一辉,但却忍不住幻想着革命爆发的景象“是的”
北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