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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陛下,六年前,日本财政收入是188738934日元,中日币值相等,中国商农工少则数倍,多则十余倍于日本,预计日本今年财政收入2。2亿元,而我国,即便是按预计,到年底时,月入可能突破亿元大关,也不过是9。4亿元左右。也就是4倍于日本可我国的总量却是十倍于日本”
听着他的话,陈默然毫不犹豫的打断他的话,仅不成他是想加税吗?
“那是表面上,我们是农业国家,我们有十五亿亩耕地,日本有多少?不过才七千多万亩”
“十五亿亩耕地征了1。26亿元,日本的七千万亩征了7536万元”
听到这个反差,陈默然给吓了一跳,二十倍差距带来的却是不到两倍税收,可现在一亿多的农税,可是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那是靠着“田亩法权登记认定”终于把中国耕地亩数、上中下三等九级田分齐摸清,满清收农税只知道加税,而管明棠收税却是在减税的时候,把瞒报摸清,私人田亩法权不认,余地就是官田,充给学校做校产,从不足九亿亩变成十五亿亩。
上中下三等九级田评等同样也是法权登计的一部分,一但登计,土地便禁止私下买卖,由土地官员挂牌监督交易,三极九等田田价悬殊数倍,借助监督交易,评等不变的方式,确定田类,从而据田类制定税则,好田税重,劣田税轻,这才了翻了两番的农税。
虽说中日两国间的差距实在有些吓人,可陈默然还是摆摆手说道。
“哲勤,现在咱们的钱勉强够用,你可不要说什么加税尤其是农税绝不能加,工业品剪刀差就足够了”
笑话,加农业税,现在的农业税已经够重了,再加,再加就等着老百姓造自己的反了。更何况,农业税未来还将自己大做文章的一件武器,这个税只能减不可能加的
“陛下,我的意思不是加重农税,像农业税这种殖民地税,从未来看,还是要取消的,当然现在并不合适,我只是借着这个例子点明我们和日本之间的差距”
管明棠摇摇头,农业税不能再加,他岂会不知,甚至于农业税的单独存在本身就不合理,全世界除了殖民地和亚洲国家,几乎没有几个国家征收单独存的农业税,农业税收完全散布在各个相关的税种之中,而在征收农业税的时候,农民同样承担着各环节税收,根本就是变相的双重征税。
“殖民税……有点意思”
陈默然嘴上没说,心里却嘀咕着这个殖民地税究竟是怎么回事。
“实际上,我们和日本最大的差距,不是经济,不是工业,一是教育,二是政府体系,三是法律,现在我们说的是征税,我们今年的9。4亿,有一半以上来自关税,还有一亿五是整理盐税一年后的成果,再扣除一亿多农税,陛下,这几扣几除之后,来自工商业的税收,不过只有两亿多元,虽说我们以减免税鼓励工商展,可问题在于,征来的税未免也太小了,至少有三至四亿的税金流失……”
觉察到陛下的神情一变,管明棠这会才想起,眼前的陛下可不闲钱多,一年丢了三四亿的税金,他怎么可能会不心痛,他别是认为这是有人贪污吧,税警可是财政部管的。
“陛下,不是人贪污了那些钱,而是征税体系落后的必然,陛下,建立现代的国家体系岂是一朝之攻,税收可以见效快的关税、盐税着手,可诸如教育、税收、政府其它机构,甚至地方议会等等诸如此类的工作,岂是五年能成构架期间,中央实需威望之人主持,才能弹压地方啊”
陈默然却知道管明棠却是在提醒着自己,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虽然他没说什么,但他话里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
“这种活,我做不来”
不过听他这么说,还是忍不住心痛着一个三四亿的税金,陈默然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一年四亿,那可是二十艘无畏舰啊
“哲勤,那些先别管,这几年,你先把这个税收给我办好那可……”
不待陈默然说出银子,刺耳的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接起桌上的那部红色的电话,在陈默然挂上电话的时候,朝着管明棠微微一笑。
“哲勤,大事已定了”
第81章 军人的本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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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
凄厉而憾人心魄的重炮弹不断划破天空,蒸气机车似的轰鸣声震憾着天空,剧烈的爆炸更是带来一阵阵的地动山摇,伴着爆炸高达数百米的黑色烟云腾空而起。这是俄罗斯军队从海参崴的要塞中调来的法制1885年型27omm线膛攻城迫击炮,为了攻克日军的图门江防线,俄国调动了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俄罗斯需要这场胜利。
38门从海参崴要塞调来的22o/27o毫米攻城迫击炮,18门从法国进口的1885年型27omm线膛攻城迫击炮旧货,这些重炮配合着数百门野战炮,不断朝着图门江西岸挥散着致命的炮弹。
图门江上,一个个白色的水柱不断炸起着,江水被苦味酸炸药染成了黄色,在天空中空爆的榴霰弹不断炸出一道道黑色的、黄色的的爆团,被苦味酸炸药、TnT炸弹推动的灼热的、变型的铅丸在空中飞散着,一个个人蓝色的、白色的人影被弹丸击中,飞化出一团团的血雾,但进攻仍然在继续。
在图门江上,二十余艘十几吨重的铁壳蒸气船上,烟囱喷吐出的黑色的烟柱和着船头、船尾的白色的烟尘,“砰、砰、砰”沉闷而猛烈的炮声不断响起,从德国购买的37毫米砰砰炮的炮身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铜光,操作砰砰炮的俄国射手,叫嚷着“杀死黄皮猴子”的喊声,不断朝着日军的防御阵地射一磅重的小炮弹,他们一次性打光整条25弹带,以覆盖整个目标区域,给防御的日军炮兵阵地造成致命打击。
阵地上的日本炮手虽然技术娴熟,但却无法在27o毫米重炮的攻击下,对那些蒸气船上抵近射击的砰砰炮实施压制,一门接一门的火炮虽说在重炮的轰击下得已幸免,但这会却在砰砰炮常规的打击下被摧毁了。
一门砰砰炮一分钟消耗的弹药价值高达1ooo卢布。以这样的度,在一场战斗中砰砰炮消耗的资金将相当惊人,而现在,俄国的射手们,却根本没有考虑这一点,二十六门马克沁砰砰炮以每分钟4oo的最大射,朝着江对岸的日军挥洒着一4。5卢布的炮弹。
猛烈的炮击是有效的,在猛烈炮击之中,防御阵地上的日军根本不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与此同时,江对岸那些肩扛着几米长的舢板叫喊着的俄罗斯士兵,背着1。3米长的莫辛纳甘步枪,涉入冰冷的江水中,这些赶制的、在海参崴港口内搜刮的舢板一下水,十或十几名俄国士兵便跳上船,挥着木浆朝着对岸划去。
相比于俄军的炮火,日军炮火越来越零散,完全处于被动状态,甚至在俄军登陆部队渡江时,他们朝着江上的反击也是有限的,寥寥可数的炮弹落在江上,除去偶尔给舢板或是救生木船上拼命划浆的俄军带来麻烦外,顶多的……就是把江水染黄罢了。
“这是人类历史上,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一次登陆作战”
“这真是一次伟大的战役啊”
当五千余名俄国士兵划着舢板朝着对岸冲去,岸上的俄**官和士兵们为眼前这壮观的一幕惊叹时,在江上,又有几十艘无动力的铁壳船在俄国士兵的划动下,缓缓在江面上划接着,此时俄罗斯工程军官的素质得到了充分的体现,他们用日本人在对岸设立的障碍为地标,实施了筑桥河面的测量,被大马车拖到上游的铁舟顺江直下,在炮火的掩护下,开始修建着工兵浮桥。
在工兵构建浮桥时,面对日军的拼死反扑,刚刚抢滩的俄军士兵叫喊着“乌拉”,端着步枪,用刺刀把日军赶回了他们的战壕之中,原本被炸药染成黄色的河水,在短暂的战斗中被血染成了红色。
白色的、蓝色的尸体在河滩上散布着,抢滩的俄军士兵在没有战壕、没有掩护的情况下,用尸体作为沙包,拼命保护着浮桥滩头。
“或许可以指责他们的将军无能,但不能否认,俄罗斯士兵的确是士兵上最优秀的士兵”
江北的观察所内,几名穿着与俄军不同的茶绿色军装的中**官,用中文交谈着彼此看法。
“可惜前线指挥官太保守,”
一名军官用了一句稍“顾全”对方面子的话语,而没有使用他心里嘀咕着无能。
“像这种作战必须要进攻,不断的进攻,他们第一次把日军打退时,应该趁乱扩大滩头,只有如此,才有可能巩固滩头,像现在这种打法,如果防御的一方兵力充足的话,完全能把他们赶下去只有不到一百米的纵深,守一秒钟都是拿命去交换”
“至少他们能做到这种打法,并不是每一支军队都能做到的,勇气很令人钦佩”
虽说其它人并不反对他的观点,但在这个时候,却不能不佩服起,这些俄国士兵所表现出的英勇。
当掩体内的军官们在那里用中文轻声点评着俄**队时,江面上的俄罗斯士兵却在那里努力着,近百艘铁舟在一个小时内被连接成了一座由铁梁和木板组成浮桥,当浮桥修筑的时候,源源不断的俄军士兵,依然通过舢板不断输往西岸,在日军拼死反扑和俄军的拼命抵抗下,江水被染成了红色,尸体在岸边堆积着,但俄军却依然劳劳的钉在那里。
“去战斗吧,找回俄罗斯人的荣誉”
或许正是面对中国人的胜利,这些俄罗斯士兵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他们被日本人打败了,而中国人却轻易击败了日本人的现实,现在必须要挽回一点面子,正是这种心思,让他们苦苦支撑着。
“桥通了”
一阵惊喊声在掩蔽所内响了起来,下一秒中,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响了起来,在马蹄声于空气中轰鸣的同时,掩蔽内的各国观察员们看到一支骑兵部队,挥着骑刀朝着浮桥冲去,这是俄国人最引以为傲的哥萨克骑兵,尽管在满洲战场上被秋山好古的骑兵用机枪打败,但却并不妨碍他们依然做为俄罗斯帝国的基石。
“好了先生们,俄国人成功了”
随着骑兵冲过那十米宽的工兵铁桥,在掩蔽所内的一名德国中校放下手中的望远镜,肯定的说了一句,然后他转身看着掩蔽所内的法、中、意等**事观察员,笑着问道。
“先生们,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向库罗帕特金司令官祝贺他所取得的胜利吗?”
“露军越过图门江”
远在数百公里外的平壤一处掩蔽所内,伴着隆隆的炮声,一张电报随着的一声惊喊声从儿玉源太郎的手中慢慢的飘落到潮湿的土壤上。
儿玉源太郎,这个在过去的几天中指挥着平壤防御作战的日本满洲军参谋长,一直承受着乎人们想象压力,而这时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惊恐之色。
“确定了吗?第三预备师团,没能阻挡他们吗?”
甚至于在电报从他的手中飘落后,他又反复问了几遍,以便确认这个消息的准确性。
但第六师团师团长大久保春野的回答,却彻底打消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参谋长阁下,根据第三预备师团回的电报,库罗帕特金指挥至少十五万军队,从六个方向进攻图门江的防线,他根本没有办法在六个方向同时阻挡他们的攻击,所以……”
软软的靠在椅背上,儿玉源太郎甚至都没有听清楚,大久保春野最后又说了一些什么,他现在只知道一件事情,自己最不希望生的事情,在最不适当的时间里生了,虽然这一切原本就已经注定了,可现在的时机却是最不恰当的。
“参谋长阁下,也许我们还有办法阻挡他们他们只是露**罢了”
大久保春野的语中带着一丝轻蔑之意,在满洲他曾指挥着部队一次又一次与露**作战。
“露**人或许非常勇敢,但是他们的军官却是无能至极”
他的话换来的却是儿玉源太郎的摇头与苦笑。
“大久君,正如你说的那样,我们都知道整个俄**队的根子已经彻底烂掉了,唯一能够依赖的,只有被贵族军官蔑称为“俄罗斯虔诚的灰色牲口”的士兵们坚忍耐苦了……大家早已知道,俄**队缺乏出色的司令官,绝大多数军官都是庸碌无能的……相反,俄罗斯士兵却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士兵之一,他们的绝对服从、坚忍不拔的耐力和视死如归精神,被公为为异常宝贵的素质……但是,库罗帕特金却还算是一位称职的司令官,我们在咸境北道、咸境南道根本没有军队阻挡他的军队,他可是有十五万军队啊”
当说出这句话时,儿玉源太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之所以拖着病躯在平壤指挥第六师团的进行防御作战,目的就是为了能够让华军知难而退,可是他现在才明白自己却忽略一点,华军朝鲜军团司令官蓝天蔚,更渴望通过这场战斗向他的皇帝证明什么。
华军并没有因为自己利用平壤的有利地形组织防御知难而退,反而调整战术,不顾后路安全对平壤实施了包围,他们的两个师从大同江上游山区渡江,切断了平壤与南方的联络,在大同江北岸,又调动野战炮兵攻击江上运输船。
自己为蓝天蔚准备了一个依江而守,炮艇为持的死地。而蓝天蔚却大胆的调战术,以两个师随时可能因为后勤问题被全歼的代价,形成对平壤的合围,于江上用火炮骚扰自己后勤,如果自己能拖上十天,迂回于南岸的两个师的华军,就会陷入后勤不济的局面,到那时,自己不难能轻松打破他们的包围,同时还有可能全歼这两个师。
时间
最终时间改变了一切,露**的并没有自己足够的时间,现在自己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继续在平壤和蓝天蔚撕杀,另一个是结束同中国的战争,腾出手来来调回满洲军主力,击退攻入朝鲜的露**队。
“参谋长阁下,我们是否继续向华军南翼集群进攻?”
大久保春野提出自己的问题,北线沿江防御、南线不断进攻迂回华军,这是参谋长在平壤被围后制定的战术,目的在于消耗南岸迂回华军的弹药,为配合从仁川增援来第六、第七预备师团全歼华军创造契机。
“已经晚了”
儿玉源太郎无奈的摇头轻叹一声。
“在过去的几天中,之所以要不断的进攻,目的是为了消耗南线华军的弹药和力量,抢在露**介入之前,全歼他们,为南京的伊藤院长创造谈判的机会,但是现在,如果我们不能尽快调满洲军往朝鲜的话,每拖一天,几乎不会遭受阻拦的露军便能进军几十公里,一个月后,整个朝鲜都势必将沦为露国控制,到那时,即便是海军在海战中击败了露国舰队,战略局势的恶化却是无法改变的……”
就在这时随着一声爆炸,掩蔽所晃动了数下,顶部圆木缝隙间抖落一些灰土,这是大同江北岸华军主力的炮击,南岸的华军除非在必要时才会开炮,绝大多数情况下,他都是依靠江对岸提供炮火掩护。
儿玉源太郎坐真身体,用手拍打着领间的灰土,然后又继续说道。
“无论朝鲜被中国或是被俄罗斯控制,都是绝不可接受的,所以……”
“但是,中国人要的是台湾阁下,你曾说过,台湾系日本南部的屏障,军事价值甚大,不能将台湾还给中国。当初为了得到台湾,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死了那么多的人,如果归还给他们的话,从长远来看,对我国是百害而无一益啊。”
大久保春野看着沉默不语的参谋长,当初占领台湾之后,前三任台湾总督桦山资纪、桂太郎、乃木希典都没能控制住台湾,在乃木希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