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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的人么?”
云千雪却十分安静的和他对视,她不是对这个人一点感觉都没有。追求者那么多,像他一样强势激烈的却只有这一个,他的追求压的她毫无喘息的空闲,他霸道的强迫她接受。强制的要她只看得见这一个人。秦轩很成功了……
只是他住在琉璃宫那么些日子,也让她看透了他风流不羁,她不知道终有一天他到底会不会厌了呢。
可是到了今天,原来他也说得出能守一人终老的话来,她是否可以选择相信一次……
然后,秦轩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见了别样的表情,不是冷漠、不是愤怒,那一丝淡笑仿佛惊艳了桃花。她红唇轻启好像要说什么,可他不愿意听见她笑着的拒绝,所以他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用力吻上去。
他早说过,他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他还说过,如果她非不同意那他就强抢。
过了一会儿云千雪才记得抬手,只是她没有像以前一样,他挨得近了就推开,而是缓缓抓住他的衣服。一年前他桃花树下的话犹如在耳边飘荡,反正也是要选一人去嫁,何不选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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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盟主夫妻篇()
最近琉璃宫上上下下都小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原因无他——宫主和公子打架了。那不是一般的吵架,那是打……
那天正午,烈日炎炎,焰夜顶着太阳入一团火焰一般席卷进屋里。芷兰正在哄一岁半的长君吃奶,长君看见爹爹出现乐呵呵的伸手伸脚踹开了薄被。
焰夜见芷兰在喂奶便忍着火气没有说话,等芷兰把孩子放下了才冷冷的问她“你去见洪帮主了?”
芷兰对焰夜的一脸不爽完全不在意“恩,怎么?”
“怎么了?你怎么回来的?被窦月华缠的和粽子一样弄回来那个是不是你?我不是让你不要插手么!”
芷兰相当不悦的瞥了他一眼,当初她也是独自一人手握盟主令在皇宫里迎着牛鬼蛇神的,怎么两年不到她就成了摆设了?“反正我已经处理完了,你就少在这儿跟我吵。”
焰夜这会儿被她气的脑子一阵阵发晕,他急着处理好所有的事就是赶紧把盟主这个烫手的山芋送出去来陪她,结果她倒好,自己一个人就杀进浅海湾,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儿那不是本末倒置么。
焰夜咬牙切齿的问“你觉得孩子自己扔家里何时么?”
“你觉得把我和孩子扔家里合适么?”
“那不一样!你是后走的!”
然后长君看着正在吵架的爹娘呵呵笑起来了……
芷兰忽然气冲冲的质问“我都没说你你还来劲了是吧,你不让我去你自己去啊,你怎么不自己去?卧床两个月以为躲在盟主府我就不知道?有能耐你死也别用窦月华啊。”
焰夜此时的第一反应是:窦月华这个嘴得好好治治了。
“如果你要的是一个在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给你相夫教子的,那你就找错人了。”她说着就要往外走。
焰夜火气极大,一把扣住她要离去的肩头“云芷兰!”
但云芷兰翻手缠上他的手臂用力一推,焰夜及时收手这才没被她卸了胳膊。他再度出手抓过去,一心非要把这个小丫头制伏不可。芷兰向后一仰躲开,一脚踹向焰夜腿弯。
一青一白两个身影就这样过上招了。
长君在床上乐呵的一梗一梗的,嘴巴变成鹅蛋型“哦!哦哦!”
屋子里噼里啪啦的动静马上吸引来了一众宫女,她们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公子回来了,怎么会打起来呢?她们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就在犹豫的时候门忽然开了,那位盟主大人、烈焰公子……衣衫凌乱的走出来,脸色比宫里的寒泉还冷上上几分。再看门里面一地狼藉,她们宫主正坐在唯一完好的椅子上生气,她旁边的小床周围倒是什么事都没有,看来两人打架是打架,分寸还有……
那几个看了戏的宫女知道这事儿用不着她们,偷偷地推下去了,本来以为公子和宫主琴瑟和鸣一直恩爱呢,原来也有动粗的时候。
这一次吵架可算是他们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焰夜三天没去见她,而芷兰就像焰夜平时不在宫里一样带着长君玩,两人谁都不肯低头。反正表面上看着是都很正常,暗地里到底着不着急就不知道了。
第四天,不知道是不是夏季的原因,焰夜不仅没有感觉好点,反而更加焦躁。他忍不住了,如果是其他的事他早就过去了,可现在他不肯低头的原因就是她不答应远离危险,这一点是他决不能松口的。
焦躁不安的焰夜只能选择先去收拾了嘴没把门的窦月华了。焰夜和芷兰这两人都属于伤势刚好的类型,自然是喜欢窦月华留在这里了。
不过现在他要惨了。
他一下子掀开窦月华的门,就见他正在鼓捣药材。焰夜来了头也不抬一个“大人来我这儿视察工作的?”
焰夜打算先问正事,然后再和他好好“谈谈”。
“她伤没事吧?”
“没事,皮肉伤而已。现在只要处理恢复后的痕迹就好。”
皮肉伤……而已……焰夜眼角突突的跳着“会不会留下疤痕?”姑娘家都很在意这个的吧。
“才不会,上次留疤那是不及时处理,这次怎么会呢。”
焰夜松口气“你上次给她去疤的药是什么?”
“哎呦真的不会和上次一样,这次只要正常处理就好,不用割肉了。”
很好,窦月华又捅了马蜂窝了,焰夜冷冷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她那脸还是我给挖的呢~”窦月华还充满了回忆道“上了麻药以后弄的,那个恐怖哦~不过本郎中妙手回春,你见过几个养了几天就好——”
“所以是动刀子了是吧。”焰夜脸色阴沉的都要滴水了,他还真以为是窦月华的药起了作用呢,结果她是趁着他不在给自己大放血……想想提亲那天看见她毫发无损的样子简直欣喜若狂,当初他怎么就那么蠢呢。
窦月华茫然道“你不知道啊?”
“现在知道了。”他说着提起窦月华的衣领“她让你弄你就给弄了?”
“你……这个……我没考虑那么多,医者仁心啊。”窦月华哭咧咧的道“大哥,放了我吧!”
“有空再收拾你!”焰夜松开他转身就出去了,门被啪的一声甩上差点没掉下来。
窦月华被他吓的一愣一愣,这俩人什么意思?他到底说错什么了?
焰夜气势汹汹的拽住一个小宫女让她带路去找云芷兰,这会儿芷兰正坐在草地上对着溪水弹琴。长君在她旁边打滚,在草地上爬来爬去。
焰夜离着很远就听见了渺渺琴音,她水蓝的裙子在午后的阳光下灼灼生辉。几个守着芷兰的小宫女见到焰夜来了,对视一眼暗自一笑,公子和宫主吵了架以后都冷战三天没说话了。还是公子没忍住先找来了,害她们白担心一场。
芷兰恍若未闻的坐在草地上继续弹琴,似乎没看见焰夜走近一样。
长君啊啊的往焰夜那边爬过去,焰夜将他抱起来递给旁边一个宫女然后冷冷道“你们先下去,我不叫你们都别过来。”
几个小宫女立刻柔声应了一句“是”然后互相招呼着离开了,她们当然不会不识相的往这边跑,公子和宫主得好好聊聊呢。
芷兰依旧没看见他一样琴音不断,看着那双素白的手在琴弦上拨动,焰夜越来越恼怒。人都离去后,焰夜忽然一把拽住芷兰的手腕,琴音尖锐的戛然而止。那琴摔在地上,芷兰没想到焰夜忽然出手,一下子被他甩的仰倒在地。
她后背一痛,怒道“你做什么?!”
焰夜按着她的手腕欺身靠近“云芷兰,你瞒我的事还真不少啊,咱们今天就算算清楚。”
“我又瞒你什么了?你放开!”芷兰厉声道,已经看见焰夜眼中闪烁的怒火,但她完全不明白焰夜这是又想起哪门子事儿了?
焰夜看芷兰理直气壮的瞪着他,被气的笑了“好,看来事情多的你都不记得了,真不知道你到底背着我干了多少事。我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芷兰听着他那话就来气,眼睛一瞪“你敢!”
可焰夜忽然直接用力扯开她的衣襟,对襟的夏衫一下子就被拽开了,里面春光乍泄。芷兰惊吓的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一把将焰夜推开坐起来“你疯了?”
焰夜顺手抓住芷兰一只脚腕一掀,再度将她折回去,然后跪在她两腿间按着她的肩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能打你骂你,就没办法治你了?”
芷兰两腿在他身体两侧立起,这样的姿势让芷兰完全踢不着他,她只能惊慌的去拽衣服“你收敛一点这是外面!”
“我知道是外面,你要是非把人喊来也可以。”焰夜用力的制伏她的两只手死死按住,芷兰这是头一次被他用强,被他一句话吓的不敢大声。
————由于屏蔽原因省略两千四百字H文。呵呵哒~————
从正午到最后,天边都出现了一丝红霞。
眼看着自己被弄了一下午,从草地到凉亭,芷兰伏在桌上带着哭腔弱弱的说“我错了行了吧,以后我什么事都和你说,我先告诉你还不行么……你快停下……”
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焰夜轻吻她的侧脸“早这么说不就好了。”
片刻后,焰夜终于结束了。他将芷兰从石桌上抱下来,揽在怀里给她整理衣服,芷兰一个手指头都不愿再动,随便他怎么样摆弄。
他一边系她的带子一边幽幽的说“如果你下次再跑去那种地方,我们就不是在花园里这么简单了。”
芷兰闭着眼睛,听了他的话忽而感觉后背一凉。
焰夜一直以来的还是感觉比较好的,他已经忍了许久没碰她了,这一次可是彻底的碰了个过瘾。这种治她的招数他还是很喜欢的,只要她不怕,尽管多来试几次。
在附近等了一下午的小宫女还讨论呢,宫主和公子一定是谈妥了,这才腻了这么久。说着说着,然后她们就看见公子把宫主抱回来了。只是她们宫主头发凌乱,衣服上全是褶皱,甚至还有草叶,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公子则是看起来春风得意,不知这两人到底折腾什么了。
之后两人回了房间,她们宫主一天一夜都没出过房门一步。
这是芷兰最不愿意提起的事儿,她作为一宫之主,战场上叱咤风云没低过头,最后在家被相公在床上给折腾的哭着求饶,二十年来的脸都丢尽了。
不过这一次也算是有点小意外,就是长君因此有妹妹了。
事后焰夜一直希望当初的运行场地不会影响孩子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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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望穿秋水篇()
阳光透过窗子在灰暗的地上映射出四四方方的一块亮斑,看起来温暖又明亮。但整个地牢里的阴冷潮湿是怎么也赶不走的。
洛听雪赤脚坐在亮斑之前慢慢的用十指梳理长发,就算只是阶下囚,帝国的公主也不会让自己一身狼狈。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快速的将整洁的长发束好回头去看。牢头打开铁门恭恭敬敬的让进一个人来。那个女子挽着玲珑发髻,一身水蓝透绿的长裙荡漾着,明明都是水,她可比这牢房的潮气水渍好看多了。
“六公主近日可好?”
洛听雪起身随意道“云宫主不如直呼姓名吧,我不是公主。”
云芷兰笑笑,独自走进来站在她身边。
“许久不见,还没恭喜云宫主嫁得如意郎君,喜得贵子。”她的语气一如初次见面那样,好像没得恩怨。
“我收到过你的贺礼了,里面有个金锁我拿出去给长君,他现在知道金锁是姑姑给的。”
说起贺礼,洛听雪感觉心里缺个口子一样,那都是秋忘川撺掇的……“还不知道云宫主来是什么事呢,地下潮的很,虫鼠又多,盟主放心你自己来地牢?”
“还有什么虫鼠比人恐怖,我也没什么事,只是随便问问,你以后要去哪。”
洛听雪怪异的打量着她,原来云芷兰是放人的“你让我走,新皇那里怎么办?我还从来不知道洛言是这么好说话的人。”
芷兰很直接“不好说话那就不说。”
洛听雪沉默片刻后,便想通了其中关键。凭着云芷兰和焰夜的影响里,要真想换走一个人应当是毫无问题,只是……
“你帮我做什么。”
云芷兰劝慰着“有人情愿拿人情换的,安心便好,何必想那么多呢。”
洛听雪看了芷兰片刻,良久,她叹息道“也是,如今我都这个模样了,谁还能图我什么。现在我也不想多问,虽不知日后我能去向哪里、是否还有机会再见,但云宫主今日帮忙我定记在心里。”
云芷兰微微点头,洛听雪便从她身边擦肩走过。
云芷兰并没有跟着出来,洛听雪独自赤着脚慢慢向外走。她许久没走出过那间牢房了,腿脚都有些发涩。阴森的地牢里已经空无一人,不仅没有其他犯人、就连狱卒都见不到。但她清楚,这里的怨气恐怖早就深深印刻在她的灵魂之中。
她一直到走上地牢的楼梯见到阳光,这才清楚的相信自己真的离开了那个鬼地方了、她不必死了。只是真的很奇怪,最后帮她新生的却是个只见过一面的人。
洛听雪停在地牢的门口,眯着眼适应着刺眼的阳光。现在的时节应当是初秋吧?不然这日光怎么明亮的要刺瞎了她的眼。秋天啊……又让她想起一个人来。
朦胧中,她似乎看见对面站着一个人,树荫在他身上映射出明晃晃的光荫,只是一个身影便恍若遗世仙子。
她抬步向那边走过去,视线里渐渐清晰的人是秋忘川。果然啊,也就只有这个人会去找云宫主、也只有这个人请的动云宫主。不过……洛听雪觉得云芷兰说的对,世事已经如此,便何必想那么多,爱怎样就怎样吧。
她恍若未见般从秋忘川身边擦身而过,秋忘川也直直的看着前方,没有挽留。
他们都清楚,谁也都不会迈出那一步。秋忘川面前隔的是一个阿紫、洛听雪面前隔的是千军万马踏出的半壁江山。
洛听雪走以后,秋忘川在原地站了许久,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知道有些人会越走越远,直到最后再也看不见。
云芷兰也走出地牢,她来到他身边“她已经走了,你还在这儿做什么。”
秋忘川恍然的看向她,尴尬道“我……没什么,谢了。”
“只是交换,所以没什么好谢的。”
他心中难受的不行,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道“我还是该谢你的,毕竟阿紫——”
芷兰打断他“阿紫不是因为你或者她才死的,她是因为这场战争。如果我要给阿紫报仇,那年前死在永安的无数人,他们该找谁报仇,他们到底又是死在谁手上。没有人能为这场杀戮负责,所以活着的人才要继续默默承受已经发生过的。”
秋忘川黯然“是啊,活着才是最难以承受的磨难。”如果死去的不是阿紫而是他,如今也就不会再感受这种痛苦了。
“有些事想做就做,有的地方想去就去,人世间能随自己心意的又有几人。我与焰夜也是被困在其中没能挣脱出来的其中之一。”
秋忘川惊愕的看向她,她眨眼笑笑“但我们最后会走出来的。”
“也是。”秋忘川也跟着她笑,就是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
次年,某个山头。
篝火前,一群土匪蹲在一起喝酒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