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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谨言大喜,急忙拉着牛师傅往王老爷家赶去,现在时间就是金钱,慢一步,明天就会少挣不少钱。
很快,两人就抄小路来到老王家,由于已经是晚上了,王家早已大门紧锁。
咚咚咚……
樊谨言上前扣了扣门。
很快,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谁……呀?”
“晚辈是城南饭店的掌柜,前来向王老求几名学徒。”樊谨言忙道出自己的来意。
嘎吱,门开了,出来一个咪着眼,留着花白山羊胡的老头。
“这么晚,老爷夫人都已经睡下了。”
樊谨言也知道太晚了,但时间紧急。也只能苦求道:“叨扰了,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老者通报一声。”
老门房虽然满腹牢骚,但还是打开门把他们带到厅堂后。说了句,稍等后,就进后院去通报了。
很快,王老爷就穿着便装,进了厅堂。看样子。刚才确实已经睡下了。一进门就急忙问道:“听下人说你们要聘厨师?不知掌柜的是哪家店的。”
樊谨言连忙起身抱拳说道:“便是在下了,我前日盘下城东徐掌柜的店铺,今日刚开业,但人手不够,特连夜来贵府聘两厨师。”
“你就是快餐店的掌柜的?以一文钱盘下老徐店铺的武松?”王老爷惊讶道。
“正是在下,还望王老爷帮忙才是。”樊谨言微笑道。
王老爷笑呵呵的说道:“果然是俊才呀!仅仅几日,阁下的大名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呀!正好老夫这有两人已经学成,我这便派人去唤他们来。不过,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樊谨言一愣。怎么古代人都有这嗜好,都有不情之请,难道还送我个姑娘不成?虽然心里很纳闷,可还是抱拳道:“王老爷但说无妨。”
果然,王老板说出来的话,差点没让樊谨言咬了舌头。
“老夫有一小女,今刚刚成年,老夫正寻思着给她找个婆家。今观贤侄气宇轩昂,有勇有谋,固而想将小女许配给贤侄。不知贤侄意下如何呀!”
我靠,不是吧?真让我猜着了?不会运气这么好吧。
“呃……这个,王老爷厚爱,武松感激不尽。只不过这婚姻大事乃是父母做主,武松不敢私下定夺呀。”
王老爷哈哈一笑,道:“贤侄所言甚是,这婚姻大事当不得儿戏,正该如此。那老夫,就在家等着贤侄的好消息了。哈哈哈……”
很快。两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被带来了王宅,樊谨言也没功夫再耽误了,便带着两人火急火燎的离开了王宅。至于这聘用钱,王老爷没说,他也给忘了这事,好像都心照不宣似的。
路上,樊谨言才感觉背上已经被汗水打湿。心想,这次任务好像运气特别好似的,前面有人送宅子,现在又有人送女儿,是不是下次直接就有人给送钱呀?宅子可以收,媳妇可不敢乱娶,这时候结婚前又不能先看看模样,鬼知道娶回来是个什么样。要是长的歪瓜斜枣,那岂不是很对不起真正的武松。
不过这牛师傅倒是一路不停夸樊谨言好运,还不停教唆他赶紧派人通报父母,好接此佳缘。不过樊谨言还是以男儿先立业,后成家给挡住了喋喋不休的牛师傅。
回到饭店,武大郎他们已经把买来的食材搬了进去,这会正带人在洗菜杀鸡杀鱼,就等这厨子上场了。
樊谨言急忙安排牛师傅带着两位小师傅到厨房把明天要用的东西先准备好,免得跟今天一样,手忙脚乱的。
直到深夜,众人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去休息。樊谨言可不想第一天就寒了大家伙的心,不但把后院两间屋子收拾出来,一间给三位厨师休息,另一间给打成通铺给帮工们休息。而且,还每人发了一个红包,当然厨师要比帮工多,牛师傅又比两位小师傅多。
安排完后,樊谨言和武大郎兄弟两才慢慢朝家走去,路上武大郎把买什么东西花了多少钱一一报给樊谨言听。
“停,大郎,别给我报这些,你知道就行了。”樊谨言那还有闲心听这个,急忙打断道。
武大郎憨憨一笑,道:“那不成,这买什么东西,花了多少钱,得一一报清楚,亲兄弟,明算账嘛。”
“武大郎,你怎么又把我当成武松了,别忘了我们回来是干嘛的。只要了却了你的夙愿,我们还是会回去的,你到底明不明白?”樊谨言实在受不了武大郎笨头笨脑的样子,语气有些重的说道。
武大郎呆了一会,自顾说道:“我知道,你们都以为我傻,其实我不傻,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我每次把大人你当成我兄弟,就是因为心里放心不下他。我在下面也知道,他最后死的很惨,我也希望我们走后,他能好好的经营这个店,能讨个妻子,生儿育女,平平安安的过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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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武大郎纳妾记 (8)()
第三卷冥界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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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谨言震惊了,现在的武大郎完全颠覆了在他心目中原来的形象。谁说他傻,心里不是门清吗?
一夜无话,次日天一亮,樊谨言和武大郎到饭店时,里面早就忙开了。牛师傅正指挥着手下准备一会要用的东西,鸡块鱼块也已经开始下锅油炸了。
樊谨言不由点了点头,对牛师傅的表现很满意,看来自己在不在,咱们这位厨师长也会安排好一切。
众人简单的吃了个早饭,就开始有顾客上门。
由于,事先早有准备,今天虽然很忙但也没出什么乱子。晚上一算账,发现竟有五貫之多。于是很豪爽的又给每人发了一个红包,招呼大家吃完饭就准备明天的食材。
老板不但和善,又为人豪爽,那还有抱怨,大家伙脸上的喜色就没消失过。
不过,所有事情都不是尽善尽美的,正当樊谨言叫上武大郎准备回家时,麻烦上门了。
来的人都是这条街上的饭店老板,一个个板着脸堵在门口不让樊谨言出去。
樊谨言就知道会有这一天,没想到来的这么快,不过还是冲着来人抱拳道:“各位老板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其中一个一副员外打扮的中年男人撅着嘴,哼了一声,好半天才牛气哄哄的说道:“武掌柜的,生意兴隆啊!我等同行前来道贺。”
樊谨言笑了笑,道:“各位老板睡过头了吧!哪有大晚上来道贺的,今日也并非我的寿辰。”
“哼,武掌柜,咱们明日不说暗话,你生意兴隆,也得给咱们留条活路啊!”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老板说道。
樊谨言道:“瞧你这话说的。各位老板走的都是上层路线,每日日进斗金,我这小店不过是为了方便码头上的穷苦平民,哪里又抢了各位的生意。”
“胡搅蛮缠。原本我家店里每天也有百人用餐,今天一天才十几个人而已,你却还敢狡辩,分明就是抢了我等的生意。”员外打扮的老板怒道。
樊谨言气乐了,哈哈大笑道:“真是笑话。客人愿意到我店里吃饭,我还能拦着不成。定在你等价格太高,而且味道不好才流失了客人,关我鸟事。”
本来这些人就是来找茬的,樊谨言这话一出,更是把这些老板给得罪死了。一时间,几人都七嘴八舌的大骂樊谨言不厚道,是奸商,还威胁要去县衙告他。
樊谨言那可能被几个商人给吓着了,大笑道:“要告去告便是。那来这么多废话,还真当你武爷爷是吃素的。”
领头的员外只是道了句,走着瞧,便带着其他老板离开了饭店。
那些人走后,武大郎便战战兢兢的说道:“怎么办?怎么办?他们要告官了。”
樊谨言说了句,我自有办法,就抬腿往家走。
告官他并不怕,就怕这帮人耍阴的,如果天天有人找碴,他还真没办法。
次日一早。樊谨言按时来到饭店,结果刚一进去,就见店里有两个衙役在啃着鸡腿。他自然不会以为这两人是来吃饭,肯定是带他去候审的。
“两位衙差大哥早啊!味道怎么样?”樊谨言笑呵呵的说道。心想,先混个脸熟,省得待会在路上刁难自己。
衙差一听这话,便连连点头,嘴里含糊道:“不错,不错。问道很好。呃……你是掌柜的?”
樊谨言笑道:“鄙人正是武松,二位大哥是来传我上堂的吧!”
“哟呵,明白人啊!等我吃完了,就跟着咱们走吧!”其中一个哟呵一声,笑道。心想,今天还碰到个奇葩。平时要抓个人,不是逃跑就是吓软了腿。这家伙倒好,压根就把去衙门当成回自己家了。
很快,樊谨言给牛师傅和武大郎交代了一番后,便跟着两衙差前往县衙。由于,吃人嘴短,衙差并没有给他上锁。结果,一路上搞的好像他是领导视察似的,而两个衙差就是两个跟班。
到了衙门后,本来也就要拆了枷锁,衙差干脆连过场也没走,就这么一左一右,押着他进了大堂。
果然,几个老板正跪在那诉说他的种种罪行,把自己说的多么可怜。简直可以用听者流泪,闻着伤心来形容。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樊谨言还是入乡随俗,也双膝下跪,说了句,拜见大老爷。
“你就是武松?”八字胡县官一拍惊堂木问道。
“回老爷话,草民正是武松。”樊谨言老实交代道。
啪……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夺他人房产,还强买强卖,陷害同行,你可知罪。”县官一拍惊堂木,喝道。
樊谨言一听,顿时火冒三丈。这帮孙子太狠了,这罪名要是坐实了,定是个秋后问斩。
于是,冲着县官抱拳道:“大老爷,冤枉啊!武松本本分分做买卖,又没有得罪人,那干过这等事。定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见不得别人生意好,才蓄意陷害,望大老爷明察。”
“你胡说,你敢不敢告诉大老爷,你买徐家店铺花了多少钱?”员外打扮的老板冷笑道。
樊谨言一惊,随即释然,于是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房契和交割凭证交给旁边的衙差。
县官接过一看,不由点了点头,随即又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一……文钱?本官没有看错?”
“大老爷没看错,草民确实是用一文钱从徐掌柜手上盘下店铺的,地保可以作证。”樊谨言道。
县官冲着衙差说了句,传地保。后又冲樊谨言问道:“那他们告你强买强卖,你怎么说?”
樊谨言微微一笑道:“老爷去码头随便找个人一打听就知道了。”
县官又派人前去调查,又问道:“那陷害同行呢?”
“大老爷,这还不够明显吗?好像是他们在陷害草民吧!草民可是受害者。”樊谨言摊手道。
跪在旁边的几个老板顿时急哄哄的指责樊谨言,说他找人在自己店里惹事,说他悄悄给自己店里放老鼠,反正怎么坏怎么说,好像樊谨言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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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章 武大郎纳妾记 (16)()
第三卷冥界震荡
第一十六章武大郎纳妾记(16)求票票
“诶诶诶。”门子见两人不但没有离开,反而还越来越靠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说你俩听不懂人话是吧!再不滚蛋,把你们下狱。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也是你们这等贱民能来的吗?”
樊谨言只从到了这宋朝以后,不是被鄙视就是被奚落,在清河县也就罢了,人家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的。可自打从昨天到这东京后,不但被小二鄙视,现在居然还被一个门子瞧不起。
樊谨言也不言语,阴沉着脸,继续往太师府靠近,直到他走到台阶位置。
“站住,来者止步。”说话的是一个头戴范阳帽,身穿明光甲的年轻武官。
“下官太平知府,有要事面见太师,还望将军通传。”樊谨言冲军士抱拳说道。
说完,从六子手上接过盒子交给军士,道:“请将军将此物交给太师,相信太师会见下官的。”
年轻武官被樊谨言左一个将军,右一个将军叫的飘飘欲仙,也没问樊谨言要牙牌,便抬腿跑进了府里。
而那个骂樊谨言的门子,此时却是如坐针毡,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似不起眼的人,居然是个官,而且还是个知府。虽说宰相门人七品官,可他一个贱籍敢骂一个堂堂五品正堂,要是太师知道了,打死他都是轻的。
樊谨言这会可没心情管一个下人在想什么,他在赌,赌对了,他就发达,堵错了,就白瞎了十贯钱。
就在樊谨言快不耐烦的时候,武官终于出来了,还是笑着出来的,不是冷笑,是高兴的笑。也许是太师赏他钱了吧!
“大人,太师有情。”武官来到樊谨言面前,躬身抱拳道。
樊谨言还了一礼后,叫六子在外面等着。便独自一人跟这出来领路的仆人进了太师府邸。
仆人并没有把他往前厅带,而是七拐八拐的把他带到一个不起眼的小院,说了句,太师在里面等你,就转身离开了。
樊谨言进院子一看。果然一个背影坐在水塘边钓鱼。而背影的旁边,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樊谨言认识,那就是自己买来送给蔡京的。
“你敢拿假货骗老夫,就不敢进这院子吗?”正当樊谨言四处打量,看这老家伙有没有埋伏的时候,背影突然说话了。
樊谨言快步走到蔡京旁边,下跪行礼道:“草民拜见太师,太师果然慧眼。”
蔡京放下手里的鱼竿,站起来背着手,盯着樊谨言。道:“你好大的胆子,不但拿假货蒙骗老夫,还冒充朝廷命官。”
“嘿嘿。”樊谨言不惧,“不如此,太师怎么会见草民。”
蔡京笑了,笑的很开心,半天才收住笑容,道:“你怎么知道老夫一定会见你?”
“草民在赌,在赌太师是不是慧眼。”樊谨言道。
“有意思,你费尽心机想要见到老夫。有何目的,说来听听。”蔡京道。
樊谨言捶了捶腿,苦笑道:“太师可否让草民起来说话?”
“没人要你跪着。”蔡京板着脸道。
樊谨言可不管那些,刷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拍了拍了膝盖上的泥后,才抱拳道:“其实草民这才来,是向太师买一官半职。”
蔡京眯着眼,盯了樊谨言半响,“别人都是求官,你这竖子倒好。竟然直言买官,也不怕老夫把你抓起来。”
樊谨言不以为意,笑道:“那也得看出什么价码呀!”
“哦?”蔡京来了兴趣,“说说,想买什么样的官呀!”
“草民要求不高,能大过知府就成,实在不行,和知府平级也成。”樊谨言道。
蔡京白了他一眼,道:“你要求是不高,你可知知府是几品?岂是花钱就能买到的。”
樊谨言笑道:“草民说了,这得看筹码是多少。”
说完,见蔡京还等着自己的下文。于是,继续说道:“太师可喝过清泉酒。”
蔡京嗯了一声,继续看着他。
“那太师觉得那酒问道如何?”
蔡京不假思索便道说了句,回味无穷。
“那就是草民酿的。”樊谨言说完,心里默念道,刘老板,别怪兄弟,形式所迫,兄弟只能卖配方了。
唰……
蔡京的眼睛顿时冒着精光,激动道:“你说那酒是你酿的?”
樊谨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