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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箐歌白了他一眼,“庸俗,自由的感觉多好,而且,我也不缺男人。”
姜丞尧默,“”
箐歌看着师兄,悠悠地说:“因为我就是男人。”
姜丞尧轻咳了一声,假意抚了抚胳膊,“被你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说正事儿,你这次能找到傅庭深,真是帮了我的大忙了。”
“嗯。”箐歌点头,毫不矫情的接受师兄的夸奖,不过还是说了一句良心话,“是傅庭深人好。”
姜丞尧撇了撇嘴,不敢苟同,那么古怪的一个人能好到哪里去。
两个人并没有围着傅庭深说太多,天气冷,知道箐歌有不经常吃早饭的毛病,姜丞尧开车带她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早餐店。
点了些常吃的早饭,等早饭上桌,姜丞尧拿出筷子递给箐歌,这一递一接的,她手上红彤彤还起了几个小泡的烫伤,他不看见都难。
这么严重的烫伤,不好好重视以后还可能会留疤,可这人还心大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姜丞尧有些黑脸,“席箐歌!”
他生气很正常,箐歌接过筷子,乖巧的主动认错,“我错了,一会儿就去医院行不行?”
这是被他逮着了才这样说,如果他没来,那她今天不是在后台该干什么干什么,放着一手的伤不当回事儿。
姜丞尧瞪着低头喝豆浆的人,看着她因为感冒而发红的鼻头,语气不自觉的轻了些,“我知道你什么都有自己的主意,可自己的身体自己得上心,我可是答应了衍哥要罩着你的。”
箐歌喝粥的手一顿,抬起头,笑得眉眼弯弯,“是是是,你罩着我,我被你罩着,活的要多好有多好!这就是个小意外,人生啊,没有意外那跟咸鱼有什么区别?你快吃饭吧,不然饿瘦了就更丑了。”
姜丞尧瞪了箐歌一眼,强词夺理,不过也真是不应该把她当病人看,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你也快点吃吧,脸色难堪的跟鬼一样,出门能吓死了。”
箐歌点头,摸了摸自己的脸,“既然那么吓人,是不是就不用出门,不用去医院了?”
“想都别想!”
吃过饭去医院的路上,姜丞尧看着箐歌手背上明晃晃的水泡,怎么看怎么心烦,“你这怎么弄得?那么下得去手。”
箐歌看了看手上的伤,答的随意,“喝水的时候不小心烫的。”
“那你喝水可真够不小心的。”姜丞尧没好气地讽刺。
箐歌耸了耸肩,按了车载音乐,“没办法,人美到一定境界,连被开水都嫉妒。”
姜丞尧白眼扫过去,“你能在自恋点儿吗?”
箐歌为难了一会儿,才说道:“虽然是有些难度,不过我还是能经得起考验,可以更进一步的!”
那言外之意就是还能在自恋一点儿?姜丞尧失笑,真是个让人意外的人,怪不得衍哥那么疼他这个表妹。
到了医院,姜丞尧领着箐歌直接去了二楼,并让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给她消毒,敷药。
整个过程大概半个小时,看病的过程中箐歌才知道,原来这看病的人是姜师兄的一个远方亲戚,怪不得姜师兄那么轻车熟路的。
走出办公室,箐歌看着自己缠的面目全非的手,忍不住发言,“师兄,我这只是个烫伤,用得着把手缠的里三层外三层跟个木乃伊一样?”
姜丞尧冷哼,“你要是真是留疤,现在拆了,我也没意见,并且友情给你提供剪刀一把。”
瞅着毫不留情的劲儿,箐歌吐了吐舌头,聪明地岔开话题,“师兄咱这还去哪儿?”
这坐着电梯去三楼干什么?
“上去看看医生,再给你拿点儿感冒药。”姜丞尧说。
“不用的,师兄,我哪儿”箐歌话说到一半,看着师兄不善的眼神,忙改口,“我哪儿正好缺感冒药!师兄真是太了解我了。”
“哼。”姜丞尧扭过头不去看她,不过嘴角却微微勾起。
到三楼下电梯,出了电梯箐歌在师兄的带领下去看了医生,只是小感冒,拿点药就好了。
看师兄去拿药,箐歌就坐在三楼大厅的长椅上,左右无聊地看着。
可这一看,却看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的背影,只是一个背影,她并不确定,就试探地喊了一声,“裘师兄?”
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背对着他的人听见。
裘誉汶正跟人说着话,听见有人叫他,一回头就看见了小师妹,他冲跟他说话的人点了点头,握手,结束交流。在抬头小师妹已经到他面前了。
“你怎么在这儿啊,师兄。不会是跳槽了吧。”这是市二医院,可比起实力远不如裘师兄在的同和,箐歌笑呵呵地开玩笑。
裘誉汶笑,“过来进行学术交流,你呢?怎么在医院?”
箐歌耸了耸肩,晃着包的严严实实的手,“手不小心烫了一下,过来包扎一下。”
“没什么大问题吧?”裘誉汶问。
箐歌摇头,俏皮地说:“开水还算待我不薄,下手不重。”
裘誉汶被逗笑,还是嘱咐说:“注意换药,要忌嘴,小心别见了水,女孩子身上还是别留疤的好。”
箐歌点头,“谨遵医嘱!”
裘誉汶点了点头,左右看了看,问道:“你自己来的?”
“不是啊,我姜师兄陪我来的,他去拿药去了,一会儿就回来。”
她的姜师兄还能有谁?不过裘誉汶还是笑着问了一句,“姜丞尧?”
“对呀。”箐歌点头,“师兄认识姜师兄?”
裘誉汶点头,“当然,引得无数美女竞折腰的新闻一哥,谁不认识。”
话音刚落,身后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一双全校女生都羡慕的拿手术刀的美手主席,想不认识都难呢。”
裘誉汶听到这话不由一笑,回头就看当年的大众情人,手里滴流着一袋药,站的笔直,却笑得依旧随意自在。
“好久不见,裘师兄。”
“确实好久不见,姜师弟。”
第16章 烫伤药()
裘誉汶下了夜班回家,一开门就看见坐在他家客厅,敲击着电脑的傅庭深。
他挑眉,走过去问:“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傅庭深头也没抬地答,“是出差这阵风。”
裘誉汶一乐,“你这闲人还出差?”这人手底下一批人,公司出差可很少他出马的。
傅庭深揉着眉心,“我姐要准备婚礼,上个礼拜把工作推的一干二净,我不想去也没办法。”
裘誉汶这才算明白,“那你这次出差,是去解决你们家公司的事儿?”
“嗯。”
“那你以后不就悠闲不了,真正开始能者多劳了?”裘誉汶幸灾乐祸。
傅庭深抬头白了他一眼,没说话,算是默认了他的话。
这人心情一畅快,就不感觉到累了,裘誉汶一扫刚才的劳累,坐在沙发上,问,“薇姐真的要准备婚礼?决定嫁了?”
傅庭深点头,又摇头,“是已经嫁了。”
“已经嫁了?”裘誉汶瞠目结舌,脑子一转,“领证了?”
“嗯。”傅庭深点头,“上个礼拜领的。”
“啧啧。”裘誉汶咋了咋嘴,“没想到扭了那么多年,薇姐还是没有扭过那个人。”
傅庭深打字的手一顿,“这些年他们两个人都不好过,现在日子平顺了,结婚了也好。”
裘誉汶点头,是挺好。然后又看向傅庭深,“那你呢?”
傅庭深望过去,眼神平静,“我怎么?”
裘誉汶捶了他肩膀一下,“装什么装?”然后站起来去接开水。
他吗?傅庭深看着电脑页面,他已经二十七了,姐姐结婚了,他也到了要找个人结婚过日子的年龄了。
原来,他也到了这个年龄了,只是以前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
合上电脑,他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倩丽明媚的脸,浅笑,如果是她的话,他倒真的要想一想了,毕竟
他也算是惦记了她那么久
裘誉汶接了水回头,看见傅庭深嘴上似有似无的笑,就笑着打趣,“这一脸荡漾的,是春心动了?”
傅庭深没说话,只是嘴上越来越深的笑意,说明了一切。裘誉汶看他这个样子也不着急问,反正该他知道的时候,总是瞒不住的。
喝完水,他把水杯放下,准备回房,就对沙发上的人说:“今天在二医院讲了一天的课,还不如在手术室来的痛快,累死了,我先去睡了。”
“嗯。”傅庭深点头。
裘誉汶习惯了他这样得冷淡,抬脚准备往前走,可突然想到了今天在二医院遇到的人,随口一提,“对了,我今天二医院碰到了熟人。”
“”
屋里没有人回应,好像就是他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裘誉汶又晃到沙发处,“你就不好奇是谁?”
傅庭深抬头,一脸淡漠,“我应该好奇吗?”
裘誉汶摇了摇头,“就知道你是这个德行,算了算了,反正你也不好奇,只是不知道席小师妹伤的严重不严重。”
他说完就要回房,反正自言自语,也得不到什么回应,却不想他刚走两步,后面人问道:“你说谁?”
虽然语气平静,可裘誉汶跟傅庭深厮混多年,岂会听不出这声音里的波动。
他回头,“席小师妹啊,席箐歌。就是让人去参加校庆,昨天带你参观后台那个小姑娘。”
“她怎么了?”傅庭深回头,一双黑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裘誉汶。
“好像是手烫伤了,手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傅庭深皱眉,“就她自己去医院的?”
裘誉汶摇头,“是姜丞尧那小子陪她去的,我见她们的时候,姜丞尧手里还提了不少的感冒药,我看他不像是感冒的样子。”
烫伤了手,还感冒了?傅庭深眉头轻皱,突然有一种想站起来冲到凉城大的冲动。
可是,这也仅仅是冲动。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凉城大女生宿舍也该关门了。
裘誉汶看傅庭深看着桌布,不说话,以为他在想别的事,没在说什么,开门进了房间。
第二天,裘誉汶六点半起床,客房里早就没有了傅庭深的影子,想来是赶飞机去了。
他家离机场近,为了方便,楚添白,大福他们出差,一般都是从他这儿走。
他走到厨房,放两片面包到烤箱,在微波炉里加热一杯牛奶,拿出煎锅煎了两个荷包蛋。
整个过程,五分钟,这样的流程,他基本每天都在重复。
拿着早餐到餐桌上,桌子上一个瓶子引起了他的注意。白色的瓶子不大,外包装写满了英文,作为一个医学高材生,他不难看出那英文的意思。
原来是一瓶药,一瓶治疗烫伤的药膏。裘誉汶拿起药膏,正要仔细看看,可药膏下面的便利贴,吸引了他的注意。
给她。纯白的便贴上只写了两个字,看字迹裘誉汶知道写这样有力俊逸的字的人除了庭深在没有其他人。
而,那个她。
他也恰好能猜的出来。
这药膏庭深不可能随身携带,而药膏出现在这儿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昨天夜里又回去拿了!
裘誉汶拿着药瓶左右看了看,一笑,傅庭深这个家伙,果然是有预谋的。
他还纳闷,师妹来他家的那次,庭深怎么那么勤快,主动帮师妹拎东西,平常他可没那么善良。
还有,他昨天去学校参加那个会议,只是友情式的邀请他一下,昨天下午他跟人约好去打网球,他是知道。
可没想到那个从不爽约的人,竟然去了学校,会议结束之后,还怂恿他去后台,感怀一下流逝的青春!
呵,是他要去后台,见一见小师妹吧?裘誉汶想着不禁笑出声来,这个傅庭深啊,果然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且一个机会也不放过。
看来真被大福猜中了,狐狸发了善心,收起了尾巴,是想开荤了啊。
只是他什么时候盯上箐歌小师妹的?难道是在他家的一见钟情?
不至于吧。
庭深并不是什么颜控,而且,就他那祸水样,看自己看了二十多年,还能看别人的脸一眼就一见钟情?
那他是什么时候盯上小师妹的?
裘誉汶百思不得其解,拿出手机,编了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短信内容简单粗暴:狐狸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荷尔蒙变得有意义了?
七个小时后,短信回了过来,短短几个字,让裘誉汶感觉兄弟情值得商榷。
东西送到了吗?
第17章 初雪()
晚上八点,天阴沉的厉害,箐歌坐在宿舍,看着外面树梢上几片被风吹的,随时可能落下的叶子,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树叶在寒风的凌虐下,垂死挣扎。她叹了一声,收回视线,看向桌上放着的两瓶药,手支着头,闭上了眼睛。
静笙风风火火的进来,把打包好的晚饭,放在桌上,抓起一旁的热水带暖手。
等元气恢复了过来,她看着箐歌纠结的样子,再看排排站,丝毫未动的两瓶药,问道,“还纠结呢?”
箐歌叹气,没点头也没摇头。
静笙顺着她叹了一声,拉着椅子坐下,严肃认真地说:“要我说你就是矫情,这就事论事,撇开人不说,药总没什么挑的吧?一模一样的药,用那个药效都一样吧。”
箐歌抓了抓头发,“我纠结的不是药效的事儿,是徐翎。如果我这次用了他费很大劲,空运过来的一瓶烫伤药,那下次呢?我不想让他有什么幻想,那样对他以后也没好处。”
静笙点头,“那裘誉汶送来的药呢?你用着就没什么?”
“裘师兄帮了我大忙,虱子多了不怕痒,而且他这个人情好还。”
静笙想了想,点头,是啊,裘誉汶那个人的人情好还。徐翎的可就难办了,她想着不厚道地说,“真是情字害人。”
“”箐歌冷漠地看过去,“你这样是安慰我的表现吗?”
静笙干笑,快速变脸,同情地拍了拍箐歌的肩膀,正经地说:“那你要是不想承徐翎的情,就把药给他,可你怎么说呢?”
“我纠结的也是这个,怎么说?”她跟徐翎毕竟是好朋友,她想把药还给他,还要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让他有察觉,真是太考验人。
静笙想了想,“照你们俩个平常的感情来说,要想合情合理地拒绝,你得找出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嗯。”箐歌点头,“我懂,可什么是合情合理的理由?”
这也难住了静笙,她虽然小聪明不少,可从来没用在这种地方过。
想了想,确实没了主意,她索性打开桌上的外卖,摆好,把筷子递给箐歌,“边吃边想,我饿的脑子都不转了,让我补充一下能量再说。”
“嗯。”箐歌接过筷子,吃了一口青菜,本来因为感冒吃什么都没味道,这下子,更是食不知味。
看静笙低头猛扒拉饭,箐歌笑着羡慕,这人真是好,什么也挡不住吃喝,想到她回外婆家,就随口问,“外婆让你回去,没什么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静笙抬起头,“老太太就是闲的了。”看箐歌点头,她低头继续扒饭,可是脑子里却突然出现了一张让她像抓住暴打一顿的脸!
裘誉汶这个混蛋!
哪天扯着她说那么多有的没的,最后她道歉都没用,耽误了她那么多时间,害得她连回外婆家的地铁都赶不上!
好在那个家伙,还算有良心,最后送了她一程。
只是,裘誉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