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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阿月现在可动心了?”洛言笑道。
晗月只能深深叹息,对着他再次俯身施礼。
洛言的提议,她应不得,拒不得。
洛言也没有过于为难她,笑过之后便潇洒退开,喝令他随身的侍从:“回去。”
数十匹马立时扬起四蹄,风一般的离去。
晗月站在那里直直地盯着洛言的背影,她隐约记得,前世时,最后卫国的君主好像并不是洛言。
可惜前世的时候,她对这些国家大事并不在意,那时她只一门心思的想要留住所爱男人的心,以至于错过了许许多多。
“走了。”身后传来司空琰绯不满的声音。
晗月这才回过神来,发现司空琰绯沉着脸色,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又什么事惹到他了?
晗月小心翼翼的回了马车,缩着身体坐在车厢一角,努力不让自己招他厌烦。
最近一段时间,司空琰绯都显得极为好说话,所以她便忘了他的本性。
这个男人喜怒无常,可不是个好相处的。
一路上,司空琰绯一直闭目养神。再也没有搭理过她。
队伍终于在太阳落山前进了青城。
刚进城门,车窗外便传来热闹的声音,时不时有商队从城门经过,没了劫匪的威胁,这些日子滞留在城外与城里的商队都重新开始了新的旅程。
晗月正盯着窗外看,忽听街上有人叹道:“这不是子青夫人的人吗,怎么与丹阳君的队伍混在一起了?”
晗月这才知道,那日去救她出来的黑衣人里,还有部分青城城主的人。
“你忘了。前些时日劫匪入城将子青夫人的座上宾捉了去,丹阳君带人前去营救……也不知有没有把那人救回来。”
晗月躲在车帘后面细细听着。
有人嗤嗤的笑,“就算救回来又怎样。一个被污了身子的妇人,以后是别想再进城主府了。”
“那可不一定。”有人立即反驳道,“你们可知他们守城启用的铁箭是谁帮着打造出来的?就是那个妇人!”
“……如此说来,此妇还有些看头……”
随着队伍不断前进,那些议论之声不断的在窗外响起。
晗月两手揪着衣角,心情沉入了谷底。
这时的她完全没有被救后的喜悦,有的只是莫名的沉重与压抑。
“翼。”司空琰绯突然对外唤了声。
很快车窗外靠过来一匹战马。
“连日劳累,我就不去城主府了,改日再去向子青夫人道谢。”司空琰绯淡淡道。
“好说。”外面的人应了声。
晗月这才发现。连日来跟在司空琰绯队伍里的竟然有子青夫人的贴身护卫。
不过想来也是,城主府的人怎么可能听从司空琰绯的调遣,自然要派出子青夫人的心腹才能调动人马。
“改道。回去。”司空琰绯对外吩咐了句。
随行的护卫立即改道行而,马车离开了大队伍。
随着夕阳落下,街上的喧嚣也渐远了。
晗月隐住心底的不安,时不时望向窗外,她很想知道徐公他们怎么样了,也不知司空琰绯什么时候才能放她回去。
直到马车驶进司空琰绯的住地,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会打算再放她回去了。
“赤狄他们都没事,明路已经派人给他们安排了新的住处。你无需担心。”司空琰绯丢下一句,先行下了马车。
晗月只好硬着头皮跟在后面。
望叔带人立在车前,齐齐低头施礼。
司空琰绯看也不看。大步进了院子。
望叔偷偷看了眼晗月,试探道:“主子,是否要另外安排房间?”
“不需,先备热水,我要沐浴。”
“是。”院子里的侍女们立即忙碌起来。
晗月也被安排入浴。
连日来的劳顿已经让她疲惫不堪,才进到水池里就舒服的险险睡过去。
她左边的胳膊伤了,所以沾不得水,只能小心的用湿布沾了热水慢慢擦拭。
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两名侍女,一人手里捧着新衣,另一人俯身上前来低声询问:“月夫人,可需侍浴?”
“不用了。”晗月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那个“夫人”的称呼指的是她。
又一次被人称作“月夫人”了,看来她终究难逃这成为别人姬妾的命运。
她靠在池边上仰头轻叹。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
“我说过了,不需侍浴。”她不耐烦道。
这个时候,她只想一个人待着。
可是那脚步声并没有离去,而是停在了她的身后。
转过头,晗月惊的差点叫出声来。
司空琰绯正站在那里慢条斯理的解着腰带,脱去了外面的黑袍……
第73章 屡次在他面前出丑,尚未开放的花蕾()
司空琰绯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低头解开腰间大带,将?袍脱下,露出里面贴身的中衣。
晗月迅速沉身没入水水,结果胳膊上的箭伤一下子浸了水,疼的她一咧嘴。
司空琰绯并没有理会她。而是继续宽衣,直到脱去里面的衣裳,露出线条分明的脊背。
晗月紧张的盯着他,脸上表情很快由惊惧变成了羞涩。
司空琰绯的身躯宛如完美的石刻雕像,肌理分明,他转过身来正对上躲在池水里的晗月。在看到她面颊红透的颜色时,原本冰冷的神色有所缓和,唇角浮起一抹弧度。
他低低的笑了一声,“为夫身躯,月可还满意?”
晗月不敢开口,只能连连点头,忽地又觉出此举不妥,又连连摇头,最后只把她自己弄的浑身不自在,只好垂了睫毛,盯着水面。
司空琰绯大大方方的迈进池中。
水波荡漾。
晗月往池边缩了缩,好像随时都在警惕着要逃出池子。
司空琰绯进来后却不理她,而是独自闭目靠在池边。
晗月泡了会,见他一动不动,于是慢慢站直身子,想要离开池水。
“去哪?”司空琰绯连眼睛都没睁就发现了她的意图。
“我去帮你叫侍女进来……”晗月含糊着,“……侍浴。”
刚才她把负责侍浴的侍女全都打发走了。
“无需他人,你来便可。”司空琰绯这话说的理直气壮。
晗月委屈的一瘪嘴,弱弱道:“我还伤着。”语气似乎带着些娇嗔。
司空琰绯一下子睁开眼睛。
温热的池水中,晗月双眸尽含绯艳,潋滟光华直直映入到他的心里去。
司空琰绯的气息不由得一顿。目光渐渐火热。
晗月暗道不妙,她自己最是清楚不过她的这副模样,平时穿着衣服时还可装出典雅庄重之态,可是泡在这池中,她脸上的所有脂粉尽数洗去,那妖媚之态简直就像一味毒药,足以令任何一个男子血脉喷张。
“你伤了,不能侍浴?”司空琰绯缓缓道,声音低哑。
“是。”晗月连连颔首,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
明明已是羞臊至极,明明慌的心乱,她却要强自装出镇定的模样,真真有趣之极。
司空琰绯的目光就像刀子似的,仿佛将她从里到外全都看了个遍。
晗月的身体缓缓沉向水里,这时候她的脸红的都快要透出血来了,泡在池水中的身体显出醉人的粉红……
司空琰绯目光不瞬的盯着她,呼吸逐渐粗重。
不妙,不妙!
晗月心中警铃大作。
“我……我洗好了,先出去了……”晗月一跃跳出池子,不顾一切的想要去拿放置在侧的新衣。
可是地面湿滑,她才刚跳出池子便感觉脚底下一空。整个人便大头冲下的栽了下去。
“咚”的一声响,她的脑门撞在了地面上。
晗月四肢大敞着趴在地上,心里这个懊恼就别提了。
为什么每一次她都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出丑!
她用手捂着脑门。
好疼!
身后传来水声。
晗月急急爬起来,还没等她抓到衣裳,司空琰绯的手比她更快一步,直接从后面环住了她的腰。
“月……”
两人身上不着寸缕,贴在一起的热度可想而知。
晗月的身体细细的颤抖着,闭上了眼睛。
司空琰绯一手捏着她的下颌,迫她扬起脸来。
“真丑。”他的声音从头上传来。呼出的热气正吹在她的脸上。
她的脑门被撞出了个大包。
司空琰绯伸手轻轻按了按。
晗月疼的“嘶”的一声,身体一缩。
“真的疼?”司空琰绯问。
“嗯。”晗月努力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真的疼。”
“你惧我?”
晗月摇头。
“那为何要逃?”
晗月恨的咬牙。废话!我不逃就要被你吃掉了!
司空琰绯的身体紧紧的跟她贴在一起,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危险正逐步抬头。
“今晚,月来侍寝吧。”司空琰绯此言一出,晗月只觉脑子里轰轰作响。
到头来,她还是逃不过这一劫。
司空琰绯直接拦腰将她抱起,竟直接大步走出门去。
晗月惊的白了脸,至少也要穿件衣裳什么的,他怎么……怎么能这样没羞……
司空琰绯看她这模样,忍不住一阵低笑。
晗月早就羞的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怀里。
好在门外并没有人服侍。他抱着她直接进到房中。
晗月脑子里就像灌满了浆糊,等她明白过来时,自己已然被放到了榻上。
司空琰绯悬于她上空。正俯视着她。
“月不必惧我,你既为我妇,我自当信任于你,你万不可负我。”
晗月双手护在身前,听到这话时,她忽地生出想要笑的冲动。
信她?
真是说笑,他司空琰绯怎会随意信任一介妇人,况且他现在口口声声说信她,可实际上也不过是把她当成一美艳妇人罢了。
他一直都以商人的身份做掩护。根本就没有打算告诉过她自己的真实身份。
这样的他,让她如何相信?
见晗月脸上露出些异常的表情,司空琰绯愣了愣。
他盯着她。好像要透过她的眼睛看透她的内心。
“你不信我?”
晗月忽地妩媚一笑,“信。”
看她这个样子……根本就是在说谎!
司空琰绯的眉头不由得蹙了起来,她又在打些什么鬼主意?
晗月慢慢伸出手来,攀上了他的脖颈。
突然间,她想明白了一件事。
在这乱世求生,既然她迟早都要失去第一次,何苦不让自己更愉悦些。
最起码眼前这个男人在这一刻是真心待她的,以后的事,现在不提也罢。
当她的手指爬过司空琰绯的脊背时,那柔软的触感令他浑身一僵,呼吸的节奏骤然乱了。
“月,你愿为我妇?”虽然他不明白。为何她突然改变了主意,竟然主动起来,不过她这样的反应却让他很高兴。
平生第一次,他发现这榻间的香艳之事也极有滋味。
特别是怀里的人还是他中意的,且为完璧。
她就像一朵尚未开放的花蕾,等待着他来采撷,他要让她开放,只为了他……
第74章 等不及晚上了,丹阳城信使()
司空琰绯一手紧紧锁住晗月的腰,低着头,深深的望进晗月的眼睛里去。
“月。”
“嗯?”晗月两手搂在他的脖颈上,一双美目透着入骨的风情。
司空琰绯大掌缓缓移动,细细摩挲着掌下的温玉香软,“等不及晚上了。”
她的睫毛轻轻扇动。魅惑中带着一股无形的酥麻,直直冲上他的后脑,本来说是要晚上侍寝的,可是现在,他觉得自己已经等不到那时候了。
他的声音带了些暗哑,眼睛里的火焰仿佛要燃烧起来。
晗月伸出舌头。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嘴唇,反正早晚都要被他吃掉,她反倒不怎么在意了。
司空琰绯满地意看着怀里温顺如羔羊的人儿,低头覆上她的双唇,在她的战栗中,细细的品尝起她的甜美来。
这一次他尝的极为耐心,不似在马车里时般的急迫。
虽说以他的身份,早已惯尝完璧之妇,但那些都是他在宫中为质时的逢场作戏。
不曾给他留下任何美好的回忆。
就连在床榻间的欢愉,也有人在暗中监视于他,还要提防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与陷害,哪里还能全身心的投入到这无边的风月当中去呢。
不多时,晗月已然被他搓弄成了软成了一滩软泥,只能用无助的眼神哀求着他。
她伸手想要推开他,可是这种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前世她又是饱尝过其滋味的,故此推出去的手到了他身上反而变成了拥抱。
司空琰绯放开她的樱唇,低低的笑,看着她的嘴唇因着他的关系变得更加艳丽。
“月,果世间绝色。”他用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喃喃道。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赞她的美色。
以往他总是言语间多加讽刺。斥她丑态,像这样的赞美还是第一次。
晗月抬起头来,忽地向他露?一笑。
霎时间,司空琰绯眼前竟像迸出花海一片,诱人的馨香充斥着他的感官,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几乎将晗月整个都压入他的身体里。
“好重。”晗月抱怨着,柔情绰态,媚于语言。
司空琰绯伸手重重的捏了捏她红润的面颊,“你这妇人,真真狐媚,时才多有推拒,现在却又诱惑于我,是何道理?”
他的问话让晗月混沌的大脑清醒了许多。
她本想敷衍,可是在司空琰绯目光的注视下,她不敢扯谎,索性直言道:“为感念你搭救于我。”
司空琰绯盯着她,面颊的肌肉跳动几下,“也就是说,不管那日谁去搭救于你,你都会委身于他?”
晗月歪着头,水汪汪的眸子眨动着。一副无辜的可怜相。
这种事还有什么可说的,这世道便是如此,身为妇人的她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原来月并非心悦于我。”他喃喃道,声音里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晗月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两人都到了这种地步还要谈什么心悦,世间男子莫不是遵从本能,一时兴起便喜欢了,过后便弃了。
何谈心悦二字?
“你这妇人,心肠似铁。”司空琰绯俯视着她,脸上神色喜怒难辨。
晗月轻咬着唇。心里却有些失望,刚才她都已经做好“最后”的准备了,没想到这家伙却跟她谈什么喜欢不喜欢。
“其实你我本应再无瓜葛。”司空琰绯喃喃道。“正如你所言,你我恩意两清,这一次,我本可以不去救你。”他闭了闭眼,整个身子都落在了晗月的身体上,慢慢收紧双臂将她抱紧。
这只是一个单纯的拥抱,不含任何的杂念。
“我本应忘记你,我的身边不应有妇人……”他将头埋在她的胸口,像是在对她倾诉。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此一生,不知何时便会了结,本不应有牵挂……可是却总也忘不了你这狠心的妇人。就连我也不知自己为何要去救你……”
晗月低下头,只见他眉头深蹙,眼角难掩一丝苦涩与落寞。
她就这么静静的望着他,伸手反抱住了他的肩膀,小手安慰似地轻拍他的脊背。
司空琰绯身子一震,抬头望向她。
晗月涨红着脸,向他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