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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在他们跟着她修炼的时候就暗中用幻神术下了心理暗示;杀人放火抢劫这样的情况肯定是不会发生的;但是给社会造成一定的混乱这点肯定不会避免。尤其是他们的家人;肯定会头疼一阵了。
程谨听出了女人话中的冷淡,忍不住在心中懊恼了一阵,他也是傻;跟能搞出这么大阵仗的人谈什么公愤,谁在意这个啊。
“抱歉,刚才是我说错了。”知错就改的好青年立马结束了刚才的话题;转而问道;“你出去后有什么打算,需要帮忙吗?”
“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这个人有趣;想和你交个朋友罢了。”程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而双眸微弯;嘴角上翘;神色从容自信,“虽然我名义上已经不是程氏的太子爷,但程家嫡系只有我一个;真正的资源都握在我手里;一定能帮的上你的。”
白芷神色未动,勾了勾嘴角,“你就这么确定我需要你的帮忙?”
程谨桃花眼中漾出了温柔的涟漪,声音掷地有声,“当然。”
许氏和程氏同属豪门,都在一个圈子,对各自的名声都有所耳闻。当年她嫁给李明扬的时候,他就知道他们走不远。
无他,李明扬眼中的野心和欲望不是许氏能给他的,或者说不是许氏想给的,而一个陷入爱情胸大无脑对商场一窍不通的女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并不难猜。
这样的例子在他们圈子里也不是没有过。
只是当时他和她不熟,自然也不会闲的去提醒。
但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现在居然能给他这么大的惊喜,整个人脱胎换骨了不说,浑身上下还像蒙着一层面纱,神秘莫测。
极大的勾起了他的兴趣。
甚至于揭开她那层面纱背后的真面目的兴奋感和迫切感,居然盖过了解剖尸体的快感。
所以哪怕先低头,先递出橄榄枝,他也不在意。
毕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心跳这么快了。
暗暗的舔了舔嘴角,程谨看向她的眼神愈发热切。
虽然迫切,但他却不紧张,从许白芷这些天的所作所为来看,即使不能十分确定她的目的是什么,他也有六分肯定。
而要扳倒一座大山,仅凭她三言两语的洗脑是不行的,外面的人可不想这里面的人这么好忽悠。
白芷轻轻哼了一声,直接怼道,“就凭你被人送进精神病院的能力和资源?”虽然需要他的帮助,但她却不想就这么轻易的答应,免得他太过得意。
程谨:。。。。。。。
虽然知道对方是故意的,但有些事却不得不解释一下,不然被感觉撑不住场子似的,“那个,这件事我可要先声明一下,不是我棋差一招被人钻了空子送进了进来,而是我觉得厌倦无趣自愿配合他们。”
这两者可是天差地别。
白芷自然也知道。
他的资料早在决定越院的那一刻就让101搜集了过来。
要不是看到他解剖的尸体、器官都是花钱从医院购买的或是别人抛尸被他发现捡回来的,从来没有一次是他主动杀人,否则即使他再有能力,有再多的资源,她也早就把他从交往名单中剔除出去了。
她虽然不是什么善人,但也不想跟满手血腥不将人命放在眼里的变态并肩同行。
。。。。。。。
h市的一处酒吧内。
霓虹闪烁,烟雾缭绕,劲爆动感的音乐,肆意扭动身体的男女,吧台上五颜六色的酒水映着舞厅的灯光,明明暗暗,更添诱惑。
“澈哥,来一杯?”一个染着七彩发色的青年拿着一杯冰蓝色的鸡尾酒,“尝尝这个,新调的,可带劲了。”
“哦?”一头奶奶灰颜色的青年眸子半眯半阖,闻言睁大了一丝,泄出了几分醉意和迷糊,“那还不赶紧拿过来!”
“是,是,这就给您。”彩虹色青年眼中暗芒一闪,掩住了讥诮和恶意,将那一杯加了料的酒递了过来,然后垂下眼睛努力藏住里面的情绪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却还是忍不住的偷偷拿余光觑他。
近了,近了,酒杯已经抵在了青年柔软的唇瓣,一只白皙修长的手随意的抬起,杯中的酒液顺着力道滑进了青年的口内。
彩虹色青年眼睛顿时亮了好几度,就差拍手叫好了。
喝了这杯酒,那位大人物交代给他的任务就完成了,到时候不但有一大笔钱拿,还能看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匍匐在地,满身泥泞,想想就带感。
体内的躁动随着进入高|潮的音乐喷薄欲出,一张暗黄的脸上一片涨红。
说那迟,那时快,就在他的嘴角已经高高翘起的时候,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握住了酒杯,另一只手环过青年的肩膀,在他后颈处重重一拍。
“噗,咳咳咳。”一道剧烈的咳嗽声响起,刚刚入口的酒就被主人这么毫不留情的喷了出来。
“特么的谁,想不想在h市混了?!”奶奶灰青年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一脸怒气的大喊。
被兜头喷了一脸酒水的彩虹色青年举起了双手,同问。
是谁打断了他的好事,站出来,他保证不打死他!
彩虹色青年睁大了双眸想要在昏暗的灯光下看清来人的脸,却不妨后颈一麻,瞬间失去了意识。
程谨对着白芷眨了眨眼,用口型示意,“我先带他出去了。”
带着鸭舌帽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白芷点了点头,将帽檐往上一掀,在对方看清她的面貌后,咧嘴一笑,流露了洁白整齐的大白牙,“天澈,好久不见了啊。”
一腔怒火整装待发的青年就这么卡了壳,半路熄了火,还将自己呛了好几下,“咳咳,咳咳咳。”
剧烈咳嗽了几下,将胸腔中的闷气舒出了一部分,还不等气息完全平顺,奶奶灰青年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狠狠的攥紧,“姐?”
女人没回应,只是伸出一只纤细柔美的手慢慢的朝着他的脸部探去,像是想要抚摸那多年不见的面容。
奶奶灰青年此刻眼中已经泛起了泪花。
这是姐姐啊。
“姐。。。。。。。姐?”
青年惊讶的低头,还没弄明白为什么本该在自己脸上的手落到了自己的领口,然对方很显然没给他思考的机会,就这么拽着他的领子像拉驴一样拽出了酒吧。
直到耳边的喧嚣远去,冲洗恢复安静,许天澈歪了歪头,有些气闷的吱声,“姐,你慢点,松开点,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白芷稍微放松了些力道,许天澈这才觉得空气重新进入了他的胸腹,如同濒临干涸而死的鱼儿得到了雨水的滋润,“姐,你好了?”
青年有一把好嗓子,空灵清澈,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宛若晴空透澈。
此刻因常年酗酒微微带上了哑,但里面的关心和高兴却情真意切,让听到的人心情舒坦的又松了几分力道。
“怎么,你还希望我永远好不了?”白芷将青年拖到了一个僻静无人的角落,抬头打量着这个高了她一个头的弟弟,“这样就可以放纵自己了?”
许天澈蠕动了几下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到在撞进女人了然透彻的眼睛里,却突然来了性子,口不择言的道,“我放纵怎么了,反正也没人管我!”
虽是尖锐的话,却透着浓浓的委屈。
101:“主人,他这是变相的向你求安慰吧?”
白芷:“呵呵。”
在奶奶灰青年半含期待半含怨气的眼神中,伸出了手毫不留情的将人按在地上狠狠的揍了一顿。
麻淡,做错了事不思反悔还想要爱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这是皮痒了吧。
第 117 章()
许天澈一脸懵逼的被按在地上和地面来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亲密接触;脸着地的那种。
等从地上再爬起来的时候;铆钉外套上面的钉子四零八落;露出了缺七少八后的坑坑洼洼;下|身的破洞牛仔裤的缝隙变大;拉长;要掉不掉的挂在腿上;一头奶奶灰的发色因为在地面摩擦了许久,已然变成了土灰色,在昏暗的路灯下;在细雨的迷蒙下,灰扑扑湿漉漉的贴在头皮上,一点没有了之前的桀骜不驯。
但这还不是最惨的。
当青年抬起脸时;灯光下;一张堪比猪八戒的青肿脸庞映入了视线中,再不复之前看到的清秀帅气。
“寄;侬干森摸挡窝?”(姐;你干什么打我?)
嘴巴张张合合;却因缺了一颗门牙而吐字不清;声音漏风;青年“嘶”的叫了一声;捂住了因为说话而愈发疼痛的嘴巴,只用一只肿成了灯泡的眼睛不满又不解的瞪着女子,语气怨愤。
连此刻落在身上的雨滴都不在意了。
女子笑的明媚温柔;声线清浅;“你知道的呀。”
青年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一只手捂住腮帮,“窝不。。。。。。。”后面的话却消失在女子清亮明慧带着了然的眸子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顿时卡了壳,眼珠子在眼眶里面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看那双清透的放佛能看穿一切欺瞒、算计、诡计和阴谋的眸子。
他,他是真的不敢和她对视对峙,因为心中有鬼。
“呵。”白芷一看青年的样子,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冷呵了一声。
果然和她想的一样。
许天澈不傻,自己身体出了异样不可能感觉不到,谁的身体谁在乎,尤其是他这种年华正盛的青年,就更不会想不开的提前下去和祖宗叙旧。
令白芷不屑的是,许天澈早就知道了自己身体被人引着染上了毒|瘾后不想着怎么去戒掉,而是听之任之,肆意糟蹋自己的身体,放任自己的欲|望,沉沦在毒|品营造中的欢乐和幻想中。
这才是她刚才揍她一顿的根本。
土灰色青年听到这声冷呵后,吓得打了一个哆嗦,方才被揍时残留在体内的痛楚犹在,青年缩着头他悄悄挪动了几步,离着女子远了些。
等后背贴上了受到雨水冲刷后变得冰凉冰凉的墙壁,青年乱成了一团糊糊的脑子才恢复了几分清明。
不,不对呀。
姐姐不是一直都在精神病院与世隔绝不见任何人吗?自己去了那么多次一次都不肯见他,以至于后来也淡了探望她的心思。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吸了毒的?
千里眼吗?!
抑或是。。。。。。。。姐夫告诉她的?
那么问题又来了,姐夫又是怎么知道的?
许天澈感觉刚变得有些清明的脑子又开始混乱了,像是一团杂乱无序绞缠在一起的线团,不找出最重要的那一根,就始终是一团理不清的乱麻。
而且,他总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的时候,听见前方传来一道熟悉的轻柔嗓音,带着晚间的凉意,“跟我走。”
白芷瞥了眼露出疑惑皱眉思考的便宜弟弟,暗道了一声“总算还没傻到底”,对着他一抬下巴,吩咐了一声后就率先朝着巷子外走去。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
且她在这里耽误的时间有些长了,这个时间点杨潇怕是已经收到消息了。
白芷抬头看了看天色,听着愈发清晰的车鸣喇叭喧闹声,淅淅沥沥的小雨声,呼吸平缓,脚步平稳,姿态悠闲,仿若闲庭散步一般游走在巷道之中,看不出半分的紧张急促。
怕什么呢,大不了一板砖拍死丫的。
最大的反派一死,这关也就过了。
至于许天澈的毒|瘾怎么办,那就更简单了。
女子边走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宣传单页,在路灯愈发明亮的灯光下,a4纸大小的彩页上龙飞凤舞的用楷体加粗写着五个大字。
向恒戒毒所。
旁边附着两行稍微小点的才彩色字体。
“一次戒到底,彻底无反复,时间少,见效快,无危险,家人安心,病人放心,只要9998,只要9998,病人康复带回家。”
唔,这价位,很让人心动啊。
跟在后面亦步亦趋拖着腿走的土灰色青年蓦的后背一寒,寒毛竖起,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阿嚏。”
“嘶——”随即因为动作太大而牵动了伤口,又龇着牙,吸着气的捂住了嘴角,一脸菜色的跟着姐姐上了一辆黑色的华车。
。。。。。。。
此时城市的另一端,宽敞开阔的马路上,一辆银灰色的宝马在路上风驰电掣,留下了一地的尾气,却在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被迫降速,停在了一辆红色别克后面。
“怎么了?”坐在后座闭眼假寐的男人感觉到车停了下来,半晌没动静,慢慢睁开了有些泛红的眼睛,里面的血丝隐隐可见。
“杨总,前面堵车了。”司机看了眼前方排起了长龙的车队,又透过反光镜看着贴在后面的几辆车,无奈的道。
早就改原名的杨潇浓眉一皱,透出了不耐,一边按着突突跳的额头,一边开口,“怎么会堵车?前方发生车祸了?”没道理啊,要是发生交通事故,广播电台早就提醒了,司机也不会往这条道上来。
男人抬起手腕上价值千万的名表,看着指针稳稳的落在8上,松了松领带,憋闷减少了些许后,因为醉酒而有些昏沉的脑子重新开始了精密的运转。
这个点,往常都不会堵车。
“啪嗒,啪嗒。”黑沉沉的天空响了一道闷雷,淅淅沥沥的小雨由小变大,豆大的雨滴甩在车窗下,发出沉闷的响声。
男人狭长的眼睛半眯,从裤袋中掏出了手机,查看最近的新闻,一分钟后,原本闲散慵懒随意靠在车背上的男人嗖然坐直了身子,一双眸子里闪过厉芒和暗光,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气势凛冽。
全然没有了之前半分的醉态和醉意。
修长的手指点在那条最新的消息上,久久不动。
“震惊,街头忽现大量身穿精神病服的人是哪般?!”
“青山精神病院的病人集体出逃,望广大市民注意。”
“山岛路惊现三名精神病人坐在马路上打坐?”
山岛路,正是他们此时所在的街道。
所以说,他们被堵在这里不能动弹,是因为有精神病人在那里发神经?而发神经的人还是集体从精神病院中逃出来的?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家精神病院的名字是……青山精神病医院。
许白芷,他的前妻,也在那家医院中。
想到这点的男人气息又冷沉了几分,手指在手机上轻点,按出一串号码,接通后对着电话那头的助理道,“去查一下,许白芷现在在什么地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派人去许天澈那里看一下。”
“是。”电话那头传来助理恭敬的应答声。
男人挂断电话,侧头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橘色的灯光下,雨水连成雨幕遮挡住了视线,男人放在膝盖处的手慢慢的握紧。
许白芷,呵。
。。。。。。。
“阿嚏,阿嚏。”被人惦记的许天澈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牙疼,嘴疼,伤口疼的青年将自己团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紧紧的贴在车门上,怯怯的看着一旁闭目养神的姐姐,目光在对上副驾驶男人深遂透着幽光的眼睛时,蓦的打了一个激灵,“你,你将小明弄到哪里去了?”
“小明?”
“就是,就是。。。。。。。被你。。。。。。。带出去。。。。。。。的那个人。”许小白兔天澈缩着头一顿一顿的小声问道。
嘶,牙疼!
“哦,你说他啊。”男人单手撑在扶手上,侧着头恍然大悟,“被我扔进垃圾箱了。”
姿态慵懒,语气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