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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天风谷的弟子回道;“天才地宝;有缘者得之。我们发现这紫天灵玉芝的时候并没有看见你们,可见这紫天灵玉芝缘该我们天风谷所有。”
“放屁。”听到对方这么厚颜无耻的言论,一个面容儒雅的丹霞派弟子忍不住崩了人设;“我们分明在这里留了弟子看守!明明是你们见财起意,起了贪心,不但伤了我们的弟子还倒打一耙!”
“真是没想到一向以光明磊落和光同尘自居的天风谷背地里居然是这样的行事作风;真是长见识了!”
天风谷的弟子被骂的脸上一阵红一阵青;一个沉不住气的弟子没忍住直接怼了回去,“紫天灵玉芝落到我们手里就是我们了;要怪就怪你们留下的人不中用;守不住宝物!”
他这话一出;丹霞派的人更火大了;脾气暴躁的人甚至都撸起了袖子;准备上前再干一场。
就是天风谷这边的人;听到自己的同伴这么说也皱起了眉头。
蠢货!
冬藏狠狠的瞪了坏事的弟子一眼,心中更是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是人家丹霞派的弟子不中用,是他们天风谷的人以多欺少;胜之不武。
本来截胡就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要是再抖搂出他们仗着人多欺负人,那他们天风谷的名声真的要臭了。
不过好在这里除了他们两方人马没有第三方的人,只要他们出去后咬死了说是他们先寻到的紫天灵玉芝,丹霞派的人没有证据也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只是两派之间的和气恐怕是要被打破了。
不过一息的功夫冬藏脑中就转过了无数的念头,他抬起头迅速的查看了一下四周,没发现什么人后,微微松了口气。
但他这口气却不敢彻底放下,谁知道会不会有人看见这里的动静跑过来围观,所以这事得速战速决。
至于是不是已经有人躲在暗处围观了,这点冬藏已经不想去考虑了。
“师兄,既然对方不要脸了,那我们也不用顾忌两派之间的关系了。”就在冬藏张口的那一刻,丹霞派的一个弟子对着领头的大师兄道,“既然他们冥顽不灵,不肯将紫天灵玉芝还回来,我们也不用手下留情了。”
手下留情?
冬藏听到这话眉心狠狠一跳,心脏也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
不会吧。
丹霞派一向以丹药出名,战力并不怎么出众,这也是他敢这么明着欺负人的原因。
可是听对方的语气,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样?
难道他们还留了后手?
就在他眼睛惊疑不定的盯着对方的时候,丹霞派的人突然动了。
冬藏下意识的喊了一句,“戒备!”
但出乎他意料的,丹霞派的人动是动了起来,只是却没有向前,而是极速退后。
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很快冬藏就知道他们卖的什么药了。
只见丹霞派的人一连退出了好几米远,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扬气扔出来一摞。。。。。。。符箓?
冬藏瞳孔骤然一缩,源于身体最深处的本能提醒他要后退,避开这些不知名的符箓。
“大家。。。。。。。”
快退两个字还没出口,对方的符箓已经到了身前。
冬藏已经顾不得考虑那符箓为什么来比他知道的符箓快了,他的身子贴着地面扑了过去,同时一连放出了好几样护身法宝。
就在他躲避的瞬间,符箓爆炸开来。
躲避不及的天风谷弟子被炸了个正着,惨叫声伴随着爆炸的轰鸣声传入在场的人耳中,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同情。
丹霞派的人虽然看着紫天灵玉芝同样被炸毁了而有些可惜,可是看到那些抢了他们宝物伤了他们门人的强盗付出了代价,更多的是解恨和舒畅。
而天风谷唯一的幸存者冬藏已经没有时间考虑那么多了,他现在脑子里唯一剩下的一个念头就是……逃。
逃离这里。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出去了,掌门一定会为死去的同门讨回公道。
只是他能逃出去吗?
看着出现在视线中的几双绣着丹纹的靴子,冬藏的心顿时坠入了冰窖。
“呵。”头顶传来一声冷笑,冬藏眼一闭直接抱住了一条大腿,哭求,“对不起,我错了,看在大家俩家的关系上,你们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嘁,现在求饶晚了!”之前骂人的那个男声道,“师兄,之前他们凭着人多欺负我们人少,还伤了看守灵药的师弟,现在我们正好还回去。”
“可。”
冬藏听到这句简短有力的回答后,心跳有一瞬的停顿,他抓紧了那条大腿,却在下个瞬间被大腿的主人踢了开来。
下一刻,闪着各色光芒的攻击法术就落到了他的身上。
冬藏瞬间没了呼吸。
“好了,有人来了,我们该离开了。”丹霞派的大师兄侧耳听了听,制止了还往冬藏身上扔法术的同门,直接撒出一把火,将冬藏的尸体烧成了灰烬,然后打扫了一下战场,带了师弟们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不久,三方不同的人马前后脚的出现在了这里。
看着狼藉一片却被打扫的干干净净的场地,来人面面相觑了一会,不死心的又找了一圈,再没找到遗漏的财务后,又一脸晦气的走开了。
其中一方人正冲着白芷藏身的地方走了过来。
“大哥,你说刚才是谁在打斗啊?”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最关键的是,连点便宜都不给外人留,害得他们白走了一趟。
“我怎么知道。”被叫做大哥的壮汉斜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总之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就是了。”
从战场上残留的气息来看,对方是用了威力极强的符箓,而且数量还不少。
能一下子拿出数量巨大的高级符箓,那对方的来头肯定很大。
不是大宗门的弟子就是世家的弟子。
不论哪一个,都不是他们这些散修能招惹的。
“大哥,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听他这么一说,赵二不愿意了,“我们又不是没宰过大宗门和世家的肥羊。”
说实话,那些大宗门的子弟和世家弟子看起来很厉害,但是一旦落单,还不是没逃出他们兄弟俩的手心。
“闭嘴。”听赵二这么大咧咧的说出了要命的秘密,吴松一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一双三角眼更是警惕的望向了四周。
只是周围除了风声和树枝摇动的声音,并没有第三个人的气息。
吴松这才稍稍放下了心,对着赵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管好你的臭嘴,不该说的给老子烂在肚子里,再敢这么不把门,老子就毒哑了你。”
赵二瞬间噤声,只是一双牛眼还是有些不解的看着突然发怒的老大。
“这里是东临秘境,谁知道什么地方藏着人。”看到赵二有些可怜的样子,吴松心软了一些,“我们现在虽然换了一副样子,可不代表能瞒过所有人,不想被别人察觉,就要装作无害一点。”
赵二点了点头,高大的汉子露出了乖巧听话的表情,不但不违和,反而还有几分憨厚,十分具有欺骗性。
这也是他们之前能屡屡得手的原因。
“哦,你们之前做了什么事,这么怕被人知道?”
就在吴松教训完赵二回头的时候,耳朵里突然传来了一道清脆悦耳的女声,带着调笑和好奇。
“谁?”吴松闻言瞬间绷紧了身子,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武器,警戒的盯着四周。
四周很静,静的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仿佛刚刚出现的女声是他的错觉。
不,不对。
吴松很快回过神来。
这里太安静了。
他想也不想的朝着前方甩出了几个冰刺,那些尖锐的冰刺飞了没几步就卡在半空中,像是陷入了泥沼,又像是被什么半途拦截。
下一刻,那些冰刺都从半空中落了下来,化作了一滩水渍。
“大哥,有人布下了阵法。”赵二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也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样法宝,戒备的盯着四周。
“敢问是哪位高人?不知我兄弟俩哪个地方冒犯了前辈,还请前辈明示。”吴松一边装作无辜的问道,一边又暗地里使出了几个法术朝着四周攻去,却都是泥牛入海,没有半分声息。
他们这会恐怕是碰上硬茬了。
“哎,看样子你们是不会听话了。”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便是一道略显忧愁的女声。
吴松全神贯注的找了许久,也没发现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连敌人在哪都不知道,吴松和赵二这下是真的怕了。
“前,前辈,我们听话,我们非常听话。”吴松耷拉下眼皮,遮住眼中的精光,缩起肩膀,瑟瑟的道。
“嗯嗯,我们听话。”赵二也露出了如出一辙的表情,不安的接上。
“哼,口是心非。”身后传来一道不辨喜怒的声音,找出了方向的吴松和赵二十分默契的攻向了后方。
一股阴冷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覆盖住了整片空间。
“炼魂幡?”白芷从暗处现出身形,眯着眼睛看着一手拿幡一手拿剪的兄弟俩,“断魂剪?”
“你们是。。。。。。。阴魂双煞。”
第 240 章()
顾名思义;炼魂幡炼魂;断魂剪断魂。
一个将人的魂魄从体内剥离;炼化;一个将人的魂魄剪碎;连投胎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炼魂幡和断魂剪本来就是极阴邪的东西;落到了吴松和赵二这心术不正的师兄弟手上;更是如虎添翼,不知沾了多少无辜人的鲜血。
尤其是那炼魂幡。
想到它那种如同养蛊一样的炼魂方式,白芷嘴角的弧度就越大。
将人的魂魄收入幡中;日日用阴火煅烧,时时用怨恨、痛苦、愤怒等负面情绪滋养,模糊魂魄残余的神智;使其在日复一日的挣扎中消磨掉最后一点意志;彻底成为幡主手中的傀儡。
而在漆黑一片没有半分光明和希望的炼魂幡内,又有无数的鬼在相互吞噬;消失;然后成为一个类似于蛊王的鬼王。
凭着炼魂幡内的鬼王;这师兄弟俩也算是打出了一小片名气。
在拿出炼魂幡和断魂剪的时候;吴松和赵二就知道他们的身份可能瞒不住;所以在被对方当场叫破的时候;脸上更是没有半分的惊疑,而是一片凝重。
尤其是来人现出身形,露出了袖口处绣的那柄小剑;吴松心头更是一沉。
一剑门的弟子。
这会碰上硬茬了。
想也不想的;在白芷露出身形的那一瞬,吴松就握紧了手中的炼魂幡,放出了三只厉鬼。
厉鬼甫一出现,这片被阵法覆盖住的天地就瞬间阴暗下来,阴风怒号,伴随着厉鬼凄厉尖锐的仿佛指甲在石头上磨过的声音,愈发阴森可怖。
只是在场的三人没有一个害怕的。
白芷也不躲,看见伸长了指甲面目狰狞的厉鬼朝自己扑来,动作闲适的掏出了两张符箓,对着厉鬼的尖爪怕了上去。
“轰隆——”
“啊——”
随着一声天雷炸响,三只刚被放出来想要吃点血食补充元气的厉鬼发出了一道简促的叫声,瞬间就没了踪影。
吴松的脸色白了一分。
这三只厉鬼虽然比不上鬼王,但也是它精心喂养出来的,平时吃起人来更是凶残,没想到这会不过一个照面,就被人用符箓轰的魂飞魄散,连让他召回的时间都没有。
那威力和效果,分明是上品的天雷符。
一出手就是上品天雷符,这一剑门的子弟果然财大气粗。
想到了什么,吴松看向白芷的眼神带上了几分贪婪和兴奋,要是,要是将人杀死在这里,抽出魂魄炼成傀儡,不说一个剑修傀儡的攻击力,就单说她身上的好东西,也足够他们过一阵好日子的了吧。
吴松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握着炼魂幡的手隐隐有些颤抖。
“老二,老规矩。”吴松抬手放出了一大片的鬼魂,密密麻麻的朝着白芷涌了过去,同时悄悄的给赵二传音。
赵二秒懂。
大哥在前面吸引注意力,他在后面偷袭放暗器,双管齐下务必要把人拿下。
天,在数不清的鬼魂出现的那一刻,完全黑了下来,像是不小心被碰倒的墨汁,黑的浓郁。
隐藏在黑暗中的生物,一步步逼近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女子。
就在他们张开了大嘴,露出了獠牙,想要狠狠的在女子身上咬下一口血肉的时候,白芷动了。
她又拿出一摞符箓,洋洋洒洒的朝着四周扔了过去。
瞬间,雷光伴着火光,照亮了这片天地,撕破了黑暗,连带着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生物,也一并涤荡一清。
“噗。”悄无声息的绕道白芷身后打算偷袭的赵二被突如其来的符箓打了个正着,手中的暗器还没放出来呢,就先被符箓狠狠的击飞,撞在了屏障上。
“这不可能。”一息之间失去大半鬼魂的吴松没忍住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顾不得擦嘴角溢出的鲜血,他眼睛通红的盯着那个只用符箓就让他们伤了元气的女子,声音嘶哑的质问,“你哪来那么多的高级符箓?”
“我自己画的呀。”
“不可能。”吴松想也不想的摇头,“一剑门就没有能画符画的这么厉害的符师。”
他们可都是一条道走到黑的剑修。
谁听说剑修还修符箓之术的?
那不是玩物丧志,耽误修炼吗。
可在看到对面的女人瞬间抓出了一大把符箓后,感受到那些符箓上传来的气息,吴松瞬间跪了。
“前辈,前辈。”他趴在地上,以一种五体投地的姿势,“我错了。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还望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小人这一次吧。”
吴松趴在地上忏悔认错,额头上的冷汗一滴跟着一滴落在地上,很快他趴着的地方就有一小片土地被浸湿了。
见对方还没有反应,吴松一咬牙,直接拽下了腰间的储物袋,双手恭敬的举过头顶,“前辈,这是晚辈的一点小心意,还望您笑纳。”
沙沙沙。
脚步踩在落叶上的声音一点点靠近,吴松将头埋的更低,额头抵着湿润的土地,一双三角眼中的光芒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他手上一轻,知道储物袋被人拿走了,他的嘴角才重重一勾,双手撑在地上迅速后退,同时将炼魂幡中的鬼王放了出来。
他在储物袋上下了散灵粉,只要修士一沾上,灵力变会如决堤之河,倾泻而出。
这也是他们能赢了那些底蕴深厚的宗门弟子和世家弟子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白芷在对方交出储物袋的时候就已经觉察到了不对,只不过本着多戏耍一会的心思,她装作不知情的接过了储物袋。
吴松低着头没有看见,她并不是用手直接碰触的储物袋,而是用一层薄薄的灵力膜相隔,只是那层灵力膜在一碰到储物袋的时候就或作了一道轻薄的白烟,于是白芷又从空间里取出了一套后世机器生产的手套,握住了储物袋。
白芷对这储物袋中的东西并不怎么感兴趣,所以也没有第一时间打开,在吴松后退并且放出了鬼王的时候,她也正好饶有兴趣的盯着对方。
鬼王一出场,刚刚被天雷和烈火符劈散的黑暗又重新陇聚起来,并且周围的温度也在一度度的降低,不一会,碧绿的草丛上就结了一层白白的冰霜。
下一刻,那些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