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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苍云信和蜃尤同时失声,齐齐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没想到他连冥皇令牌都敢假冒,现在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急着离开了。
“假冒冥皇令牌!他们难道连真假都认不出来?跃千愁,你不是在开玩笑吧?”苍云信犹自不信道。
跃千愁顿时苦笑不已道:“我之前还真不知道这是冥皇令牌,只是曾经无意中见过一面,听说这令牌在冥界用处不小,于是就仿制了一面,这次只是想拿来解决眼前的麻烦,谁知道竟然是冥皇令牌,早知道是冥皇令牌,我就不拿出来了。不过你们放心,估计一时半会儿人家还发现不了。”
“哼哼!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连冥皇令牌都敢假冒,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吗?你想死也不用把我们两个也拉扯进来。”苍云信的脸当场就黑了,他之前就觉得奇怪了,跃千愁的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冥皇令牌,未免也太匪夷所思了,感情闹了半天是假冒的。
“妈的!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这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嘛!”跃千愁没好气道:“我还真不想连累你们两个,你们要是不高兴,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
闻言,苍云信和蜃尤的嘴角同时抽了抽,两人倒是想和他分道扬镳,可是分得了吗?两个人的命都和他挂上了勾,他玩完了,大家都跟着玩完,还必须得想办法保护着他。
苍云信气得不说话了,黑着一张脸,不过飞行的速度却是渐渐提到了他能驾驭的极致。蜃尤一阵沉默后,弱弱的说道:“我看还是走水路吧!一但假冒冥皇令牌的事情被揭穿了,这陆地上的黑冥大军只怕立马就要撒开网抓捕我们,我们根本无法逃脱。走水路的话,至少黑冥大军还不敢轻易追查到冥河里面去,应该比在陆上安全许得多。”
“嗯!言之有理!”跃千愁连连点头。黑着脸不再吭声的苍云信,立马驾驭着飞行梭拐变方向,朝着冥河流域快速飞去。
幸好现在离冥河流域的位置不算太远,苍云信急速飞行,半个时辰的样子就到了冥河岸边。跃千愁收了飞行梭,苍云信迅速把四周查探了一遍,确认没人方对蜃尤点了点头,蜃尤二话不说,迅速现出原形,张开了河蚌,另两人迅速钻了进去,河蚌迅速合上沉入了水里。
蜃尤在冥河中急速***,他的肚子里一片洁白亮丽,苍云信和跃千愁多少有了些安全感,不由自主的齐齐松了口气,随后两人一愣,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跃千愁头一偏,身子一倒,躺了下来翘个二郎腿。
“为什么非要去那神秘禁地?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想到那里去干什么。”苍云信盘膝坐那沉声问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到冥界不知道冥界之宽广。不到那神秘禁地,又怎么能知道它神秘在什么地方?”跃千愁胳膊枕着脑袋看着他,唉声叹气道:“你不觉得这辈子不到那里去看看有些可惜吗?”
“鬼话连篇!”苍云信一声冷哼道:“你还是想想我们该怎么回仙界吧!只恨我绝情宫在暮光之城的弟子怕是要被你给一起连累了。”嘴上这样说,心中却在惦挂着何正匡能不能把玉牒顺利送到掌门的手上。
“哎!”跃千愁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他现在倒是有些担心天下商会的人,想回一趟天下商会,不过想起来之前交代过,只要发现不对劲,芙蓉和武立雪她们便会立刻联系自己,稍稍放心了一些。
两人就这样一直被封闭在河蚌里面,在冥河中默默的潜行,然而幸运的是,一连数天过去了无惊无险……
巍峨宏伟的冥皇宫后宫幽木林中,静静矗立的阁楼上不时传来“咕咕”来回滚动的声音,几只硕大的萤火虫攀爬在窗沿上。窗户里面,靠窗口的位置不知道什么时候斜放了一只黑『色』的木制摇椅,白衣书生躺在上面缓缓摇动着,显得悠闲自在,斜对着窗外微微闭着眼睛。
如果外面的夜空有繁星美景皓月当空的话,想必他会睁开眼睛慢慢欣赏,然而外面的天空永远是一成不变的黑『色』,实在是没什么好欣赏的……
一道银光闪现,银甲千军现身,漂浮在窗外看着他。摇椅依然在慢慢摇动,书生眼也不睁的隔着窗台问道:“来了!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查过了,那跃千愁手上拿的的确是幽木雕刻的冥皇令。”银甲千军皱眉道:“奇怪了,冥皇令怎么会落在他的手上。莫非您雕刻的冥皇令不止两面?或者说有人在幽木林中盗伐了幽木而仿制的?可也不对啊!幽木坚硬难伐,有枝无叶,很容易清点,我已经查看过一遍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损少的地方。”
书生眼皮下的眸子滚动了一下,淡然道:“这事暂且不管了,暮光之城的黑冥大军为什么掺和到暗杀跃千愁的事情里面去了,查清楚了没有?”
“暂时查不清楚了,几条重要的线索都断了。”银甲千军闪身钻了进了阁楼里面,走到摇椅后面搭了把手轻轻摇动,解释道:“穆兵已经死了,没人亲眼看到究竟是谁杀的。而那几名参与暗杀的人也被苍云信一怒之下一剑给全部斩杀了。镇守暮光之城的千卫长鹿林在跃千愁走后的第二天就死了,还有鹿林的上峰统领洪基也死了,理由皆是因为冲撞了执掌冥皇令的令使而畏罪『自杀』了”
“畏罪『自杀』?”书生的双眼缓缓睁开了一下,精芒四『射』的闪耀,随后又慢慢闭上了。就在这同时,银甲千军陡然感觉那摇椅重如万钧,嘎然停止了摇动,自己竟然无法再摇动摇椅分毫,心中微惊,知道看似漫不经心的书生已经震怒了。
“你相信是畏罪『自杀』?”书生淡淡问了句,摇椅又能摇动了,“咕咕”来回滚动声重新在阁楼内响起。
“自然不信!”银甲千军摇着摇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我迅速让各地的网点梳理了一下这些人的行踪,终于发现了一丝蛛丝马迹,暗杀跃千愁的一名冥皇初期高手乃是黑山大王的一名手下。”
“你的意思是说,黑山和黑冥大军勾结在了一起?”书生波澜不惊的淡淡问道。
银甲千军微微摇头道:“这都没什么,我担心的是黑山、黑冥大军,还有仙界的仙宫,三方勾结在了一起。”
“想图谋不轨吗?”书生语带讥讽道:“我就算把这冥皇宫让给他们,他们镇得住吗?”
银甲千军闻言轻笑了一声,道:“现在事情还没确定,我已经让安『插』在黑山身边的人开始暗中调查了,如果事情真的和黑山有关系,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查到这三方有没有勾结。”
“嗯!”书生发出了一声鼻音,丰神玉朗的脸庞上神态安详,犹如睡着了一般。没过一会儿,突然轻轻抬了抬手道:“有人心虚了,可能是你的调查被发现了,你回避一下吧!”
银甲千军看了眼窗外,化作流光飞了出去。就在他飞走没多久,一道黑光落在阁楼外的石子小径上,冷艳高贵的黑池夫人现身。听到阁楼上“咕咕”来回滚动的声音,顿时对着阁楼的窗口跪下行礼道:“黑池求见冥皇。”
窗口缓缓传来冷漠无情的声音道:“你难道忘了我说过,没有我的召见,你不许再到这来?你自己去红甲战军那领罪受罚吧!”
黑池夫人顿时吓得一哆嗦,花容失『色』的连连叩头道:“冥皇恕罪,妾身和红甲战军之间有过结,他会直接将妾身扔到无尽牡摹G筅せ侍诔亟馐停硎且蛭皇毙幕牛盼蟠沉私矗筅せ士髂牛 彼蛋站驮谑勇飞现刂氐牧低凡恢埂�
“你手握亿万大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心慌的?”窗口里面的声音淡淡飘出来道:“那我倒要听听看,若是你的解释不能让我满意,那就老老实实的去无尽陌桑∩侠窗桑 �
“谢冥皇开恩!”黑池夫人赶紧爬了起来,额头上磕出的印痕犹在,她一身的修为明明可以轻易化解掉,却故意留在了额头,一付我见犹怜的样子,拖着长长的黑纱朝阁楼内快速走去。
上了阁楼后,看到窗口边摇椅上慢慢晃悠的书生,快步走到了书生的脚边跪下,带着哭腔道:“妾身有罪,辜负了冥皇的期望。”
书生眼睛未曾动一下,淡然道:“既然你自己都承认有罪了,那就说明我没有冤枉你,老老实实去无尽陌桑 �
“……”黑池夫人一阵凝噎,伴君如伴虎的滋味她比谁都体会得更深刻,幸好她自认为『摸』清了书生的秉『性』,装着胆子挪跪到书生的正对面靠墙而坐,轻轻抱住了书生白『色』长袍下的一只赤足,搂在怀里拿捏按摩起来。悲悲戚戚的挤出眼泪道:“就让妾身再好好侍候冥皇最后一次吧!”
埋头搂住书生的赤足一阵力道恰到好处的拿捏后,突然发现书生的另一只赤足自动抬了起来,脚掌按在了她饱满的胸口轻轻上移。黑池夫人霍然抬头,却见书生已经睁开了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她,同时发觉胸口那只不安分的脚掌已经顺着脖子下面的领口滑进了衣服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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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五章 一人之下(二)
第一零四五章 一人之下
“冥皇…”黑池夫人一声嘤咛,满面娇羞的侧开身子,奈何衣服被那书生的赤足给勾住了。衣服的料子很好,丝润光滑,瞬间从她身上剥离了下来,人躲开了,衣服却没躲开,里面没有亵衣,雪白嫩滑的上身当即暴『露』在空气中。
黑池夫人怯生生的用双臂挡住胸部的饱满,娇羞无限的咬着红唇,春光诱人……
“你可是好久没有来伺候我了。”书生伸出的赤足摆脱黑『色』的衣裙收回,看着那坐在一堆黑『色』宫装中的雪白娇躯微笑。
“妾身伺候冥皇一万个愿意,可是怕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黑池夫人抱着饱满的胸部微微垂头,一付泫然欲泣的样子。
“那也不一定。”书生淡淡说了句,便没有了多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貌似在说,看你的表现再说。
阁楼中的气氛顿时异常暧昧起来,又有几只萤火虫飞了过来,扒在窗沿上,将那娇媚的身躯照得更加诱人。黑池夫人像个***的新娘子一般羞赧的松开了双臂,无双胸器让不止一次见识过的书生的眼中依然再次闪过惊叹,看着如剥了壳的鸡蛋一般白嫩的身躯缓缓从一堆的黑『色』宫纱中站了起来,一丝不挂,完美无瑕的让人怦然心动!
黑池夫人轻展玉臂,拔掉了束发的簪子,一头如瀑的黑发弹『性』十足的打散在肩头,又齐腰,抵翘『臀』。发簪落在了地上,窗外吹进清凉呢喃的夜风,如瀑的秀发丝丝缕缕的有些凌『乱』飘动,让妩媚的女人显得越发诱人。
黑池夫人的妩媚和美丽,那是毋庸置疑的,否则也不会在当年让眼高于顶的书生一眼相中,做了他的宠姬。她知道该怎么诱『惑』男人,有着驾轻就熟的经验。可这种女人往往不甘平凡,让书生多少有些惋惜,然而本『性』难移的东西,他向来不会去花时间、精力去感化教诲或强行『逼』迫改变之类的,无法改变的东西只能加以利用……
书生一动不动的躺在摇椅上笑眯眯的看着她,黑池夫人上前一步,欠身行礼道:“妾身一定将功赎罪,悉心伺候冥皇。”轻柔的抓住了书生的一只手,将书生从摇椅上拽了起来,身躯纠缠了上去摩擦,纤纤十指如灵蛇一般不知不觉褪去了书生身体上的白袍,随后绕到书生正面,将书生推倒在了摇椅上。
摇椅忍不住前后摇摆起来,女人已经迫不及待的跟着爬了上去,红唇中吞吐的红舌异常灵敏,一寸寸『舔』着,不断在书生的身上挑逗,慢慢游走。最后女人埋头在了书生的***……
当糜烂腐朽的声音在阁楼内低喘、***、细唱或高亢时,阁楼的屋顶上,银甲千军脊背笔直的抱臂站在夜『色』下,他虽然对这阁楼内偶尔会出现的声音早已经习以为常了,但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
温柔的海,激情的海,狂暴的海,有人说那叫欲海!一切都归于平静后,阁楼的躺椅上躺着赤『裸』的心满意足的一男一女。躺椅窄了些,女人只好半蜷缩的侧弓在了男人的身体上,脑袋枕在他肩头,如瀑的秀发洒遍了男人的胸膛。
书生一只手半搂着她,一只手游走在黑池夫人的身上,最后把玩着她胸口的饱满,淡淡笑道:“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看来你宫内的那些男宠也没有白养。”
『潮』红未消的黑池夫人脸『色』陡然煞白,书生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僵了僵,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妾身自从跟了冥皇后,便生生世世都是冥皇的女人,绝不会再让任何男人占有妾身的身子。养着那些男人不过是给妾身拿捏按摩的下人罢了……难道连您也吃醋了吗?”她嘻嘻轻笑一声。
书生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她丰满处一把,问道:“说吧!你不是要和我解释什么吗?”
黑池夫人当即腻在他肩头,有些委屈的说道:“这事说来都怪妾身扩充黑冥大军的实力太过急切了一些,让黑冥大军中混进了一些良莠不齐之辈,他们竟然被仙界的人给收买了,帮助仙界的人追杀跃千愁。然而没想到那跃千愁竟然是冥皇您派出的令使,他们也知道祸闯大了,等臣妾派出人抓捕他们的时候,他们却惧于冥皇您的威严而畏罪『自杀』了,真是便宜了他们。然而这毕竟是臣妾管教无方,才致使冥皇暗中派出的令使泄『露』了身份,所以臣妾才诚惶诚恐的赶来请罪,一时间竟忘记了冥皇给臣妾的禁令。”
谋杀跃千愁的事情,早的时候是有人在暗中跟她打过招呼,然而她只是随口吩咐给了手下人去做,也没当一回事,转头都差点忘记了。毕竟跃千愁对她来说只是一个小人物罢了,一个金太点名唱歌作曲的戏子罢了,就和她手下的男宠没什么区别,压根就没有放在她眼里,杀了就杀了吧!
然而直到冥皇令牌在跃千愁手***现的消息迅速传到她耳朵中后,当即让她震惊了。倒不是惧怕参与了暗杀冥皇令使,跃千愁之前没公布出身份,完全可以当做误会和冥皇解释得通。让她恐惧的是,这背后牵连到的一连串的秘密都将会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而暴『露』出来,一旦冥皇发觉了,她将万劫不复生不如死。于是这一件本不放在她眼中的谋杀事件,立刻引起了她的高度重视。
很快,下面经手了这件事情的人都被快速抹杀了,掐断了追查的线索。她刚稍稍松了口气,几乎前后脚的功夫便发现了银甲千军派了人在暗中查这件事情,须知银甲千军乃是冥皇身边的近臣,一举一动代表的都是冥皇的意思,很明显,冥皇已经盯上了这件事情,差点吓得她魂飞魄散。
所以才她才拼着违背冥皇不让她擅闯此地的禁令硬是闯了进来,她必须抢先来禀报解释,来表明自己的忠心。虽然线索都被掐断了,但是有些事情自己说出来和被查出来完全是两重意义,必须及时化解可能会出现的危机。
书生把玩着她的***,冷哼道:“我的令牌已经好久没『露』过面了,畏罪『自杀』?哼!知道怕就好。算了,事情过去了就算了,你的那些属下以后是该好好管管了。”
“臣妾一定花心思大力整顿。”黑池夫人脸『色』一喜,双臂搂着书生的脖子弱弱道:“您不怪罪臣妾了么?”
书生的手滑到了她的翘『臀』抚『摸』,微微叹息道:“是个***啊!少了你,岂非少了好多乐趣?”
“谢冥皇恕罪,臣妾以后一定竭尽全力的伺候冥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