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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干票大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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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这才抬眼看她:“怎么辛苦了?”

    邵萱萱呐口,总不能说你的萝卜手写字更丑了所以看着就辛苦,转移话题道:“那个三殿下,是你亲弟弟吧,你们说话……都挺疏远的感觉啊。”何止是疏远啊!那卖力讨好你的劲头,简直就是职场上的钻营小王子!

    太子“嗯”了一声,翻过一页,继续临摹。

    邵萱萱又想起齐王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忍不住问:“皇子不是满10岁就要封王出宫的,齐王殿下怎么还住在京城呀?”

    太子笔端一凝,黑色的墨汁在纸上洇开了。

    “你倒是长进了不少,连这个规矩都知道了。”

    邵萱萱有点不好意思,耳濡目染啊,张舜那个小太监话其实很多呢,她就是不想知道也知道了。

    太子又写了几笔,横看竖看都不满意,干脆把笔搁下:“那你可知道,我这位小皇叔的封地在哪里?”

    邵萱萱摇头,太子冷笑:“他那封地远在北疆,出去就是漠北黄沙,如今领着点亲兵称病回来修养,跟老三一个德行,都想学太子留京呢。”

    邵萱萱恍然,这个倒算人之常情呀,出去就是黄沙,那就算沙漠了吧,生存条件肯定很恶劣。谁乐意放着好好的京城不住,跑那种穷山恶水的地方去嘛。

    至于三皇子秦昭赖着不肯出京,人毕竟才16岁呢,都还未成年……10岁就受封出宫,邵萱萱觉得这个制度本身就有那么点残忍的。

    然后就听太子又加一句,“藩王受封却不出京畿,一个个都是狼子野心。”

    邵萱萱不由自主就去看他左边胸膛上的那个伤口,确实啊,子承父业,杀了太子,这个继承人顺位就下延了。

    刺杀第一顺位继承人,对其他人来说,果然就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邵萱萱手里还捏着三皇子送的玉佩呢,迅速又回忆了下齐王的那个眼神,暗戳戳道:“肯定是齐王吧,他不是喜欢养兰花,今天还调戏我了呢,肯定是他。”

    太子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是齐王呀。”邵萱萱重复。

    “不是,”太子不耐烦地打断她,“后面那句。”

    邵萱萱于是强调:“他喜欢养兰花,那天想绑架我的那个女孩,她身上就有很浓的兰花香呢!”说完这话,心里到底有点发虚。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深刻地体会到了这种心虚内疚感。

    太子却不依不挠:“我是问你,他怎么调戏你了?”

    邵萱萱一愣,脸随即涨红:“就……就那样……呃……看着我笑,放电呗。”

    太子的视线瞬间拉长了,邵萱萱觉得自己被鄙视了。

    “真是在跟我放电!笑也是有含义的呀,你干嘛这样看我,我又不是自作多情,我是……”

    太子从桌子后转了出来,踱步上前,邵萱萱往后退了两步,就给他逼到墙角了。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像带了层光环。

    邵萱萱眼看着那双狭长的眼睛褪去凉薄,逐渐为温柔所代替;眼看着那锋利的眉毛轻轻蹙起,仿佛结苞的丁香就要在细雨中绽开……

    贵族少年挺拔的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眼睑了,呼吸喷到脸颊上,痒痒的,温温的……

    “他就是这样看着你,嗯?”

    讥讽的声音蓦然在耳畔响起,漂亮的脸庞随即远离了。

    邵萱萱猛然回神,连脖子都红了。

    妈蛋!妈蛋!现在这个才是切切实实的调戏吧!

    齐王那个笑和视线算个鸟,刚才差点以为要被吻了好吗?!

    邵萱萱心跳砰砰砰犹如春雷鼓动,有些无措地看着已经后撤的太子,第一百零七次感慨:长得真的是很好看的啊——

    “咳!”

    太子重重地拍了下桌子,一巴掌拍在她脑门上:“你近来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敢拿这种眼神瞧我,不要命了?”

    什么眼神?

    花痴的眼神?

    被花痴一下难道不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邵萱萱不敢问,捂着脑门垂眼看着自己灰扑扑的鞋面。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太子又在她脑门上戳了一下,“过来磨墨!”

    邵萱萱老老实实挽起袖子,走到案前,给砚台加了些水,拿着墨条一下一下逆时针磨着。

    太子又把笔提了起来,写了两个,还是不满意,干脆搁下来开始认真观察墙上的字画。那些字其实大半都是他自己以前写的,自恋兮兮地都装裱成卷,长长地垂落在墙上。

    墨条和砚台摩擦的声音机械而枯燥,回荡在屋内。那砚是洮河绿石所制,绿意盈盈,镂刻着的仙人松枝栩栩如生;墨也是好墨,色质上等,描金细腻,一点点将清水染黑。

    太子一直不说停,邵萱萱也没什么自觉地磨着,磨着,一直到砚台被果冻一样浓稠的墨汁充满,才犹豫着停了下来:“殿下,你还写不?”

    太子再一次抬起头,再看清砚台里的墨汁状况过,嘴角极为不明显地抽搐了下。

    “你这脑子……”他叹了口气,“当真就只装着男人的脸和稻草吧。”

    邵萱萱陡然被上了人身攻击,委屈极了,又不敢跟他争辩,赶紧往砚台里添了些水:“这样可以了吧?”

    太子突然就没了脾气,泄气一般瞥了她两眼,推开窗,望着外面的月亮发呆。

    长身玉立,半边身子浸润在昏黄灯光下,另一半却叫月色染白,仿佛有冰霜凝结。

    要是之前,邵萱萱一定觉得小变态又在那无病□□了,可现在却不由自主要想到他那句“个个都是狼子野心”。

    齐王的脸,三皇子的脸,老皇帝的脸,甚至是吴有德,幻灯片一样在她脑海中滑过。

    十面埋伏,草木皆兵。

    这样的王储生活,压力确实很大呢。

第十九回梦魇() 
邵萱萱到了这里之后,梦的最多的,就要数往常的生活了。公司楼下新换上的智能打卡机,小区门口早餐店掉了点油漆的葱绿色招牌,市府广场上线条优美的大理石母子雕塑……

    那些枝梢末节的细节,竟然记得这样清楚,仿佛就发生在眼前一样。

    午夜梦回,看到的却是逶迤垂地的帷帐和帐外隐约可见的莲鹤银灯,那点黄豆一样的火苗随着灯芯的燃烧而不时跃动。

    太子的床榻大得出奇,拿怕掉个头横着躺也没问题——邵萱萱翻了个身,瞅着侧身朝里睡着的太子发呆。

    他只穿了件白色深衣,乌黑的长头发披散着,从后面看去,很有些男女莫辩的感觉。

    太子生性多疑,不但多疑还特别浅眠——要是往常,她这么盯着他,没过几秒钟他就要醒过来瞪她了。

    今晚却不知什么缘故,居然一直没有醒。

    因了睡前那个恶劣“调戏”的玩笑,邵萱萱胆子大了不少,伸了个手指头在他背脊上轻戳了一下。

    太子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邵萱萱大惊,迅速往床沿挪了挪。

    他却没有转身,只是诡异地蜷曲起身体,簌簌发抖。

    邵萱萱茫然了,这是怎么了犯病了?

    她犹豫着看着他痉挛一般地缩成一团,又望了外头一眼——太子与她同眠时候,都是把人赶出去的。但门外总有人候着的,只要喊上一声,张舜或者绿葛就会推门进来了……

    邵萱萱咽了下口水,小声问他:“殿下,你怎么了,要不要……要不要喊人进来?”

    太子仍旧不出声,她只好爬坐起来,探头去看他。

    贵族少年紧紧地攥着袖子,脸色白得吓人,额头和脸颊上都是冷汗,嘴唇咬破了皮,血丝渗出,像是一痕褪色的胭脂。

    “殿……喂,你怎么了!醒醒!”

    邵萱萱的手才触到他肩膀,蓦然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掀翻到床尾。刚才还一脸脆弱的人眼睛睁得极大,手已经掐在了她脖子上。

    邵萱萱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又挣脱不开,只好拼命地拿手去掰他胳膊。太子终于看清楚是她了,手指稍微松了松,喘着粗气凝视着她:“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你才要干什么好不好!

    邵萱萱咳咳咳咳了半天,才挤出话来:“我、我看你在发抖,才……才喊你啊——”

    太子的表情蓦然凝固了,“发抖?”

    邵萱萱和他相处了这几天,看这神情也知道他是不高兴了,抿着嘴唇没敢接腔。

    太子也不说话,掐在她脖子上的手指又湿又冷,好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他动了动嘴唇,额头上的冷汗再一次滑落,沿着脸颊一直滚落到邵萱萱的衣领上,洇开小小的一点水渍,“我说什么了没有?”

    说什么?

    梦话?

    邵萱萱摇头。

    太子这才从她身上翻下来,仰躺在床上,看着床顶发呆。

    邵萱萱也松了口气,摸摸脖子重新盖好被子,见他完全没有睡觉的意思,问道:“刚才做噩梦了?”

    太子“嗯”了一声。

    “要不要给你打点热水,擦擦脸?”

    太子皱了皱眉,没应声。

    “要不要上点药?”

    “……”

    “嘴唇都流血了喔。”

    “……”

    邵萱萱得不到回应,犹豫了会,伸手把被子往他身上拉了拉,见他没拒绝,便干脆腾出半条盖到他身上。

    “没完没了你,”太子一把推开她胳膊,接触到她带着关心的视线之后,怒火又消了下去,抬手用力地拍了她的脑袋好几下,“睡吧。”

    “啪啪啪”,邵萱萱觉得眼前视线都一震一震的。

    再一次闭上眼睛,她却怎么都睡不着了,脑海里时不时就浮现他蜷缩成一团的模样。

    那才像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脆弱、无助,白色的深衣像是被雪浸透了一样。

    不知现在是不是睡着了,是不是又流露出那副模样了……

    邵萱萱睁开眼睛,“啊”的小声惊呼了出来。

    太子显然一直没睡,正一脸深思地看着她:“吵什么?!”

    邵萱萱扁扁嘴:“你……你不睡觉看着我干什么?”

    “你先看我的吧,”太子理直气壮地说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

    邵萱萱噎住。

    太子满意了,伸手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又一下,然后说:“你是不是胖了?”太子那是什么手劲,一捏一块乌青,邵萱萱躲了两下没躲开,心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我问你话呢,昨天厨房送来的那盒茉莉酥,是不是都是你吃的?”

    邵萱萱捏着背角狡辩:“也不都是我吃的。”

    “不都是?”

    脸上更疼了,好像连骨头都被捏到了!

    “……张舜也吃了一块。”

    “晚上的芙蓉虾饺吃了几个?”

    “一个。”

    “撒谎!”

    “四个……”

    ……

    又有灯花爆裂开来,太子却似兴致极高,拣着各种琐碎的小事来问她,细节记得比她还清楚。

    邵萱萱白天站了一天,聊了一会儿就困得不行,哈欠连天。太子一得不到回答就掐她胳膊,邵萱萱勉力支撑着,眼皮越耷拉越低,终于歪着头沉沉睡去。

    “喂,”太子按着她肩膀晃了两下,“再睡我扒你衣服了。”

    邵萱萱“嗯”了一声,把脸往枕头里埋了埋。

    太子皱眉,当真解了她靠近腋下的衣带。

    邵萱萱纹丝不动,睡得毫无知觉。

    他干脆把手从她衣襟下面伸进去,胡乱摸了一气,最后在她肩胛骨的地方狠力掐了两下。

    就是头死猪,也该醒了吧!

    邵萱萱整张脸都皱了起来,显然是感觉到了疼痛,眼皮抖了好几下,也没能睁开。

    太子再一次掐住那个地方,她含糊地抱怨了句“别咬我啊”,径直往那疼痛相反的方向躲去——他的手是在被子底下横过她腰再伸进衣服里去的,往前自然就只能往他怀里去了。

    太子愣愣地看着挤了他满怀,还努力把脑袋往他胸口方向蹭的邵萱萱,揪住她肩胛骨的手指到底还是松开了。

    这么热闹,这么温暖,起码今晚,那些梦魇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

    他长长地吁了口气,回抱住怀里的人,闭上了疲惫的眼睛。

    邵萱萱醒来时候就觉得半边身体都麻麻的,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和小变态抱在一起睡到天亮——他大半个人都压在她身上呢,能不重么!

    她正想着要不要动手把人推下去呢,就感觉到他身上那特属于年轻男性的,特别朝气蓬勃的某个硬邦邦的部位硌到了她大腿上。

    她也是睡迷糊了脑子没彻底清醒,脑子里瞬间想到的不是赶紧下床避嫌而是上体育课时老师关于女子防身术的深刻见解“提膝是女性防身的利器,要领是动作快,力道猛,怕攻击不到位可以抓住对方胳膊或者肩膀借力”……

    张舜正和绿葛等人一起第三次备好洗漱用的热水呢,就听到屋内传来一声痛苦的惊喝,然后就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张舜大惊,喊了一声“殿下”,就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邵萱萱穿着单薄的深衣摔在地上,正努力地想要爬起来。太子似乎还在床上,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像是拱起了一座巨大的馒头山。

    张舜听得清楚,那一声惊喝明明是太子的声音,担心地上前两步,“殿下,您没事吗?”

    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邵萱萱立时消声了,警惕地抬头看向重重帷帐。

    “殿下?”

    被子山动了一下,然后听到太子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两个字:“出去。”

    张舜还要上前的脚步登时就顿住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而在这里,太子就是他们的天。

    张舜躬身往后退去。邵萱萱赶紧爬起来,单手掩着松开了衣带的上衣,赤着脚踩着地板就要往外走。

    “邵豉留下。”帷帐里的人咬牙切齿地喝住她。

    张舜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吱呀一声把门掩上。

    真是可怜啊,大早上就被踢下床了,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

    邵萱萱可怜兮兮回头去看帷帐,咽了下口水,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就是做噩梦和人骑车比赛呢,一抬腿就不小心……”

    被子山动了动,那位的语气也终于缓和了点:“行了,不怪你,给我拿杯水过来。”

    邵萱萱惊讶,这么轻易就放过自己了?!

    “水都凉了,”邵萱萱蹭到桌边,晃了晃茶壶,讨好地说,“我去换一壶新的吧?”

    可以的话,她还是想先避一避枪口,这小子一直睚眦必报啊,谁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越想越生气然后就动手报复……

    “不必,就这个水。”

    太子说的很笃定,语气也彻底平静下来。

    邵萱萱犹疑不定地倒了杯水,临到床边了,又磨蹭着停了下来:“不然,还是叫太医来给你看……”

    看字还没出口,帷帐里的被子终于被一把掀开,太子一阵风似的就窜了出来,拎小鸡似的把人拎起来,抓着衣领抛进床榻里:“踢了我还敢跑,我看你是皮痒了不想活了!”

    邵萱萱整个人都被压进被褥里,极目都是丝被上精细的刺绣花纹,转瞬间屁股上已经挨了好几巴掌。

    “刚才用哪条腿踢的?”太子的声音蛇信一样阴冷,舔舐在她耳后,“哪条?”

    邵萱萱哪里敢应他,接着就发现他伸手来扯她腰上扎束裤子的细带,心里咯噔一下,剧烈地挣扎起来。

    外头却再一次响起张舜嘹亮的声音,“奴婢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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