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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嫁女,才请了几位青年才俊相助,就怕俩个女婿被人灌的连马也爬不上,那可就要闹笑话了。”
“李卿不必紧张。”启元帝无声叹息,淡淡的道:“不过是随意一问罢了,并无其他的意思。”原来的确只是随口一问,但是听到李青志的回答,他却又很想去查证一番真假。
泽儿,感情用事是为皇室大忌。以后你登上大位,便不能相信任何人所说的话,你只能相信自己能相信的话,这便是为帝之法。
启元帝一直都没有忘记,父皇病逝之前,一边剧烈咳嗽,一边详细说解给他听的那些话。
启元帝看了李青志一会儿,最终道:“这事朕是相信的。”
李青志闻言轻松了一口气,如今皇上总是不动声色的,在试探着李家试探着他,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近来许多事,他都暗暗松了手,只待看皇上是如何回应的。
若是皇上步步紧逼的话。。。。。。
李青志轻轻的眯了眯眼。
李青志带着人往前院走的时候,启元帝停下脚步道:“朕还是不去前院了,来贺喜的朝臣不少吧,他们可都是见过朕的。”
“要是被认出来了就不妥了。”
李青志询问:“那皇上的意思是?”
启元帝轻描淡写的道:“说起来福乐儿姐姐出嫁,朕虽然赏赐了东西,但是身为妹夫却没有送上一份贺礼。”
“喜房在哪,带朕过去。”
要不是眼前的这人是皇上,而且当初拒绝了封长女为后,李青志都要以为皇上,对自己另外的俩个女儿有所企图了。
默了默后,李青志无奈道:“请皇上跟朕来。”
启元帝闻言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他打扮成这个模样,可不是为了去看什么热闹。归根究底,他只是想不露身份的去找媳妇而已。
山不来就我,我去就山。
喜房里,因为元歌蒙了面,便没有将人都请出去,而是留了元诗元词的三俩好友,正坐在一起说笑。
“你这个表妹,我们都没有见过呢?她叫什么名儿,怎么在屋子里还蒙着个脸?”其中一家小姐,面露好奇的问道。
元诗一顿,正想给妹妹糊弄个身份,元歌便开口轻声道:“姐姐好,小妹姓李名微,是李家的远房亲戚,故而平日里没有见过。”
“这脸则是生了点小东西,怕污了姐姐们的眼,但寻个帕子给遮上了。”
既然是远房亲戚,她们便明白此女不过依附李家而活,家中并没有人在朝为官,当下便不再关心这人是谁,长相如何了。
这些姑娘家,虽不是鄙视家世低微之人,但是却与不在这个圈子里的人并没有话聊。
元诗歉意的看了眼妹妹。
元歌轻笑着摇头,表示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终究还是有些后悔过来这了,和这些小姑娘坐在一起,她当真无话无说。而且这里红的刺眼,她也的确不能久呆。
难道要回去找启元帝?
结果她刚刚这样想,便见一名丫鬟走进来,低声对她说了几个字。
元歌听了便愣住了,然后便点头道:“去吧,我马上就过去。”
元词看见了,好奇的问道:“是什么事呢?”
元歌顿了顿后,迎着几个姑娘好奇的目光,轻声回道:“夫君来寻,妹妹先告退。”
走出去的时候,她听见有人惊诧的问道:“你这个表妹看起来这么小,没想到竟然已经嫁人了么?她及笄了没有?”
大武未婚女子和已婚妇人的衣饰差别并不大,若是一名女子打扮稚嫩,便让人猜不出她到底是未婚还是已婚。
元歌早上被掳进了马车里,连个宫女都没有带,便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式,看起来就像个未嫁的小姑娘,因此这些人才会有此一问。
走出喜房后,元歌忍不住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便看见了,站在廊下的人。
那人是谁,身形怎么这么熟悉?
元歌左右一看,没有看到父亲同启元帝的身影,心中便有些奇怪。正想招人问一问,就发现廊下的人,一直在盯着她。
那目光好熟悉。
她忍不住往那边走了俩步,便发现那人的眉眼,都和启元帝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元歌:“。。。。。。”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有点想笑,实在是启元帝贴的这胡子太丑了些。
启元帝站在廊下,并没有错过元歌脸上的神色变代。一想到刚刚她没有认出来他,就不由脸色发黑的瞪了她一眼。
好歹同床共寝这么久了,他只是多了一副胡须,她竟然就不认识他了。
元歌走过去后,迎着启元帝不善的目光,语气从容的道:“我父亲呢?怎的不见他?”
“你刚刚是在找他?”
莫名的,元歌竟然点了下头道:“是啊,出来后只看到你一人站在这里,便有些奇怪,左右一找也没有看到父亲的人。”
第248章 监管之人()
“只要能保得我母亲这一胎,平平安安的生出来,本宫定然会重重赏之。”
元歌面色坚定的道:“不过若是出了什么差错,本宫便叫那俩人连死后都不得安宁,至于你。。。。。。”说到这里,她慢条斯理的斜了许兴德一眼,却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这人来历不简单,在宫中的手段定然不少,身后站着的人又是启元帝,她若冒冒然说出威胁之语,到像是一个笑话。有些话不必说出话,让对方领会到意思就成了。
“听懂本宫话里的意思了吗?”她淡淡的问道。
很久没有被人这样敲打了,许兴德的手忍不住动了俩下。他压下心中腾起的战意,笑眯眯的道:“老奴明白娘娘的意思了。”
“娘娘放心,昭和夫人这一胎,一定能顺顺利利的生下来。”
许兴德退下去后,元歌难得焦躁的在殿中来回的走了起来。她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一胎能够顺利的生下来,不仅仅是因为是小周氏,更因为若是她能比前几世里,多出一个弟弟或妹妹来,那么便说明这一切是能够改变的!
有变数一,便有变数二!许许多多的变数累积起来,便是她与李家的机会,无论是会变好,还是会变的更差,她都愿意再拼一次!
只要这一胎能顺利产下的话。
凤阳宫中的人发现,近来他们的皇贵妃主子,比起前一段时日里,整个人都有精神气多了。知道内情的,便觉得主子果然是想家了,回去过一次后,人变打起精神来了。
现在元歌也改了万事不管的作态,虽然事事还是交由许兴德同那俩个太监管,但是却每一天都会叫他们叫到跟前,将所有的事都细细的问上一遍。
尤其是挂在皇长子长公主名下,却由她来管理的俩座繁华城池。这俩座城原名是幸城和鹿城,但是现在已经改成九玄城和禄城。
九玄译为九重天上的玄女,正是青鸾长公主的封号。禄城则是被封为禄王的皇长子的封号。
这可是实打实的好处,不仅仅是多了俩座城池的税银。而是以后哪怕皇贵妃只生下一子或一女,母子二人也至少会有三所城池。
皇贵妃生下的子女,将会过继俩个孩子,成为皇长子禄王,还有九玄长公主的孩子,成为九玄城禄城真正的主人。
好在这俩座城池虽繁华,却只是俩座小城池,根本无法同别的城池相比。但是就算如此,朝堂上依然还是有很多的反对声音。
不过最终启元帝还是按下了那些声音,成功的将俩座城池变成了九玄城和禄城。
元歌摸着厚厚的帐册,在心中想道,这些东西都是她孩子的。虽然她并不在乎,但是至少现在她要替她的孩子守住。
不然等以后她真的能再次有孕,她却因为此时的颓废,将孩子们的东西给弄丢了可怎么好?
“九玄城同禄城的属官不必换,只要他们交上来的税银不比从前少便可。”元歌吩咐道:“不过你告诉他们,若是敢打着本宫的旗号,在那里为非作歹肆意妄为,那本宫便叫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元歌说完在心中想,那些人必然不会将她这个深宫女子放在眼中,尤其此时她还没有孩子,一定是能贪多少便贪多少。
既然这样,那便得派一个监管之人。
将信传回相府,元歌想让父亲为她挑一可以信任之人,结果却没有想到,父亲推荐的人是有过一面之缘的董文阳,她该唤一声表哥的董家人。
稍微犹豫了下后,她便点头同意了。
第一世里,李家会倒的那么快,除了她父亲挡了启元帝执掌大权外,还有很多的原因,便是原因李家算是寒门小族。
因为撇开父亲不谈,李家没有一个能拿的出手的子侄后人,唯一的助力只有镇国公府。
彼时先帝在世时,她父亲走的便是纯臣的路,不结党营私,不往朝中塞李家子侄。这才是她父亲能够在这样的情况下,能够走到这个地步的原因。
因此一旦有时,弊端便显了出来,无人可帮衬。
她要选一个监管之人,李家都挑不出得用的人,反而用了没有什么往来的董家人。
其实李家已经在培养有才之人,只是早年先帝在,她父亲不能这样做。现在可以这样做,却一时又找不出得用的人来。
培养有用之人,可不是一朝一夕便能成的。
元歌缓缓的叹了一声,应下了监管的人选。不过启元帝得知这件事后,一颗心便绷紧了,耐不住的跑到了凤阳宫里。
“福乐儿,你不能接见俩城的属官,不如朕挑一个得用之人,替你坐镇?”
元歌奇怪的瞥了眼启元帝,淡声道:“多谢皇上,只是臣妾已经有了人选,此时已经吩咐下去了。”
启元帝一副什么也不知道的表情,一脸好奇的问道:“也不知福乐儿选的是何人,要不朕替你查一查此人,看他可靠不可靠。”
“此人皇上也见过的,便是臣妾生母外家的人,姓董名文阳。”元歌不知启元帝想做什么,便直接说了出来。难道他是后悔了,不肯将这俩城给她,想派他的心腹过去吗?
“哦,原来是他啊。”启元帝有些酸溜溜的想,要是旁人听到他要派人,定然立刻就会答应下来,只有她却不为所动。
其实启元帝也知道自己这样很可笑,但是却忍不住的去想,若是他的福乐儿若是没有进宫,会不会就嫁给了这个姓董的表哥。
启元帝离开之前,刘义便已经先一步派人去清道,务必皇上出来的时候,不会遇到摔跤的妃嫔,或散心咏梅的妃嫔。
无他,如今启元帝只会出现在凤阳宫,因此这一条路上,各种姿色的妃嫔频频出没。
这些人虽然根本到不了御驾前,但是启元帝还是觉得烦心,总觉得自己像是一块上等的肉,被众多人所觊觎。因此便直接让人将路清了个干净,不想在路上见到花草这外的东西。
第249章 送美()
一直到了腊月,皇贵妃依然独宠不衰,这半年里宫中除了她,愣是没有别的妃嫔侍过寝。这下子再有耐心的人,也都有些坐不住了。
正当他们做点什么的时候,各家的耳目竟然传来消息,说是前天晚上,留宿凤阳宫的皇上,竟然在大半夜的时候,怒声叱骂了皇贵妃,然后拂袖离去。
这一天,有多少人都在等!
皇贵妃触怒皇上了!
凤阳宫里,柳嬷嬷苦着脸劝道:“主子,既然皇上不喜欢您这样,那您便低个头,去给皇上认错赔罪吧。”
元歌冷着脸坐在那里,闻言并不理会,只是抱着凤喵儿轻轻的抚着它的背。摸着那软绵绵暖乎乎的手感,她心中的郁气才少了一些。
前几天她左思右想,都觉得若不想让群臣对李家下手,便要让启元帝宠幸别的妃子。不过她没有拉拢任何妃嫔的打算,而是直接叫来了李微。
李微长的其实不错,小巧的嘴红嫩嫩的,不笑也像是在笑很是可人。只是在宫中众多佳人中一比,才会显的样貌平平。不过看着倒也看顺眼,不卑不亢落落大方,最要紧的神色言语间都透露着对李家还有她的恭敬。
因此,她便在启元帝来凤阳宫,用过膳后,借口要去泡去寒的药浴,将启元帝留在殿中。
然后让李微出来奉茶。
只是元歌没有想到,启元帝的反应竟然是勃然大怒,他将李微狠狠训斥了一顿,在她赶过来了后,狠狠的看了她一会儿,便甩袖子离开了。
李微被吓的直哭,她只得劝了俩句,便让人下去了。
她挥了担心的柳嬷嬷等人后,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启元帝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反应。便是不喜李微,不理她便是了,何必如此恼怒。
难道是不想再幸李家女?
元歌想着便冷笑了起来,若是当真如此,那之前又何必应了父亲,同意了李微进宫呢?
她还以为这半年都过去了,此时启元帝再幸旁人,正是合理的时机。既不会显的她这个皇贵妃不得宠,又不会太得宠招来百官侧目。
她唯没有料到的是,启元帝会是这样的反应。
这几天里,启元帝不仅没有再来凤阳宫,也没有再派人来寻问过。而之前便是他忙于政务,都会派刘义或刘无庸来一趟,问她的起居饮食。
柳嬷嬷等人,都觉得她该主动一些,去启元帝面前认错赔罪。虽然她不想去认错,不过此时她也不想和启元帝将关系闹僵。
只是这个错,要怎么认,是她说了算。
勤政殿里,御前伺候的人,个个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动静惹怒了皇上,立刻便要被拖下去打。
自从皇上在凤阳宫那天发怒后,这几天里一直都是阴沉沉的。朝堂上不少臣子都被甩了脸色,那嘲讽的话语,让他们简直怀疑换了一个皇上。
实在是之前的皇上,无论听到什么,都能够稳稳的端着,从来没有露出痕迹来。结果现在谁开口,都会被皇上呛的说不出话来。
最最奇怪的是,每一件事,皇上都要问一次李相,而李相说完皇上也不表态,只是不冷不热的笑了声,转而说起别的。
这下可都看出来了,皇上这是在和皇贵妃赌气,才会看李相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刘义以为皇上最多再气俩天就过去了,只是没有想到,今天却有人敢来触眉头。
敬事房的领事太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捧着木盘的小太监,只盼着皇上就是心情不好,也不要迁怒到他们才是。
近来宫中人人都知道,皇上同皇贵妃闹了别扭,已经有几天没有去凤阳宫了。宫中人都在猜,皇贵妃什么时候会前来请罪,或是下一个会是哪个妃嫔侍寝。
都已经有不少妃嫔,来敬事房塞银子,就盼着她们的花令,能摆在显眼一点的位置。
其实这几天,敬事房里也在等,等皇上传召他们来奉花令。但是等来等去,没能等到皇上的传召,敬事房却等来了皇贵妃的命令。
皇贵妃是谁啊,仅差一道册封礼,便是母仪天下的皇后了,她的话敬事房的人不敢不听。因此,明知道皇上没有传召,而且皇上心情不好,他还是带着人来了。
知道这件事后,刘义玩了一个心眼,他没有直接道明来的人是敬事房的人,而是在问明情况后,直接回禀是皇贵妃娘娘派了人来见皇上。
启元帝听了后,心里便松了一口气。那天他一看到那个李微,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他会同意李微进宫,只是作了一个最坏的准备。
只有这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