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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浴室内,褚景然好好的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新脸,作为曾经的校草,卢辰逸颜值不低,凤眼,高鼻梁,颜值算的上是拔尖的那批,只是因身为玉雕师的原因,难免会染上些职业病。
比如这能媲美国宝的黑眼圈,再比如手上的老茧,还比如各种皮肤问题。
作为一个演员,褚景然深知颜好刷遍世界的道理,想着不久后要见的大顾客,他打算好好给自己调整下面貌及状态。
本着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的态度,褚景然将选道具的事交给了520号,不一会儿,520号就在众多道具中筛选出了三个道具。
低级养颜丹(一次性消耗品)五百积分
亲和力光环(一次性消耗品)一千积分
低级万人迷光环(可升级)五千积分
520号道:
520号说到这里又加了句,
听闻520号的讲解,褚景然点击了低级万人迷光环下的购买键,随即镜前的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自身的变化。
黑眼圈及额上熬夜冒起来的三两个小疙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皮肤变的细腻无暇,捻了捻指尖,因长期拿挫刀厚重的老茧也没了。
瞧到这些变化,褚景然也不得不感叹,真不愧是五千积分的东西,体验果然不一样。
因现在已是三更半夜,褚景然没有考虑其它,直接洗洗就睡了。
笠天清晨遵循着身体本来的生物闹钟,褚景然起床照例去不远处的公园晨跑,穿过熙熙攘攘蚁居似的人群,他来到了稍微安静些的公园,边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边思考着接下来的安排。
第219章 来自总裁的潜规则6()
中午的时候叶西扬没有办公;他就坐在客厅不远处,呆呆的看着褚景然画着画。
灿烂的阳光自窗户斜射进来,被镂空细花纱帘筛成斑驳的片片;落在褚景然消瘦的前额,轻拂的微风卷起鬓边的几缕短发蔓扬着柔和的弧度;他的脸苍白的厉害,但那双凤眸却是一如当初般璀璨。
瞥了眼窗外已日落的夕阳,褚景然面上扬起个满足的笑,终于赶在晚上前将最后的一副画给画完了。
嗓子眼极度的不舒服让他再次咳出了声;下一秒一个宽厚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背脊;褚景然清晰的感觉到那只抚着他脊背的手在抖。
压抑下胸膛中泛起的呕意,将叶西扬拽到了身边;褚景然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在画什么;想看画吗?”
忍下心中翻滚的痛楚与眶中的酸涩;叶西扬艰难的道:“然然;咱们明天再看好不好?”
敛了敛眸;褚景然轻声道;“明天么;可是我感觉我大概等不到了。”
话落,叶西扬一把将人牢牢搂在怀中;急切的道:“不会的然然;我们会有很多个明天;后天;大后天;可以一起去看日出,一起吃早餐,我办公,你画画,饭后一起去散步,吃冰淇淋我们会有将来,以后,会一辈子永远在一起。”
他的话愈后愈快,愈急,愈语无伦次的暗哑,好似只有这般才能从时间手中夺回即将失去的这个人,守护着他所有的细微点滴。
感受到他全身的颤抖,褚景然安慰似的拍了拍这个紧搂着自己的男人,一遍遍的安抚着记忆中从未流露出这面的他。
不言不语,单调乏味的一个安抚动作,却让叶西扬眼中的泪再也忍不住淌落。
然然,然然,然然
半响,待感受人的情绪有所平复后,褚景然这才领着人的视线,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画板,抬手缓缓地翻开第一页。
一间格调优雅的咖啡厅,一个精致眉宇傲气十足的少年,一个面含笑意眸眼疏离的青年。
“我其实很少喝果汁,因为他们说,只有小女生才喜欢酸酸甜甜的味道,当时我翻了好久,里面除了果汁,就只剩下我更讨厌的咖啡,我想,我就喝一小口,应该没关系吧,可还是酸到我了。”
“当时我觉得你这人真讨厌,为什么要跟我讲那些道理,如果被人知道了,那一定会很丢脸,所以,我想,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了。”
褚景然轻笑,“可你却愿意带着我走那么远去取钱,我又觉得你这个人或许没有那么讨厌了。”
曾经的温馨现于此刻,却让叶西扬的心脏剧烈地抽痛着,“抱歉我以后再也不榨那么酸的果汁给然然喝了。”
褚景然将头往后靠了靠,宛若四年来的每次般道:“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
“好。”
仿佛未觉察到脖颈上触染到的滴滴温热,褚景然抬着微不可查颤抖的手翻开第二页。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辆跑车旁站着蹙眉不耐烦的少年,车前倒着个衣衫褴褛面色痛苦的老汉。
“当时周围所有人都指责我,说我是富二代,说我撞了人不赔,还拦住我的路,我不懂,为什么我是富二代他们就一口咬定是我撞了人,我的车分明都没有碰到那个人,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调行车记录仪,为什么要我赔钱给那个碰瓷的。”
叶西扬抚了抚人的手,安慰又似解释,“他们眼红,他们没有能力,所以眼红,仇富。”
“对,没错,那些人就是那么恶心,所以看你踩下油门朝着地上的人直接碾过去,看到他吓的从地上跳起来躲开,看到周围那些人像是吃了只苍蝇般的脸,我才会那么高兴。”
褚景然笑完后道:“我那时并没有认出你,谁让你当时穿的那么路人,没有穿制服。”
“抱歉,没有让然然认出来。”
“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
将眶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逼回,紧贴着人白皙的脖颈,黯哑泛着颤的嗓音传来,“好”
一如方才,好似没有察觉到身后紧拥着自己的男人,全身压抑不住的颤抖与哆嗦打颤的声线,褚景然翻开第三页。
霓虹灯绚丽的会所,昏暗包厢内躺倒一地的横七竖八。
“他们递给我那支烟时,我想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从来没抽过烟,不会抽烟,定是很没面子,可我压根就不知道那里面裹着大/麻,更不知道原来这不过是场鸿门宴,若不是送酒时候你把我拽了出来,我可能就染上那东西了。”
顿了顿,褚景然有些落寞的道:“当时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我身边总会有很多朋友,恭维客套,他们所有人都依着我,我觉得我人缘真好,可是后来爸爸妈妈不在了,他们就变了。”
“他们嘲笑我,讽刺我,将我按在地上,还逼我学狗叫,我不懂这是为什么。”分明,他们都是我真心所待,真心信任的朋友。
吻了吻人的短发,闭眼任由眶中满溢的泪珠滚落,叶西扬哑着颤抖的嗓音道:“对不起我保证我会一辈子陪在然然身边,永远都不会变。”
“真的吗?”
“嗯”泛着颤的郑重与誓言。
褚景然在苍白的面上扯开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傻子”
时间的流逝中,眼前开始一点点的模糊,全身也似被不小心戳了一个洞的气球,伴随着气球体内气体的溢散,力气也逐渐一点点被抽离,可褚景然却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他怕,怕惊到了身后的那个人,那个他全心全意爱着的那个男人,更怕此刻于他们生活了四年的家中,他依靠着最后小心翼翼蕴垒起脆弱的温情,全盘破碎。
一点点将脑袋靠上人的肩膀,伏于人肩头,一片模糊中,褚景然怅然呢喃,“若当初能早点遇到叶家的你,该有多好。”
那样,我或许不用经历那么多痛苦,或许在我最绝望的时候,你能护住我崩塌的全世界,或许我的高傲没有被那些人践踏的只剩濒临的一丝,而我则不成将它视作生命中最后的防御线,不愿轻易再对任何人松开分毫,造成了我们错过的彼此与曾经。
疼,全身上下,无孔不入,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似历经着比凌迟更为剧烈的酷刑,叶西扬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
可即便如此,他却不敢表现出一分,甚至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像是怕惊扰到了怀中絮絮叨叨的他。
“抱歉,是我没有担当,将来不会了。”
褚景然阖上已是完全模糊一片的眼,浅笑道:“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这辈子真正的最后一次。
“好。”
眼前一片模糊,用尽全身的力气褚景然再次抬起手,依靠着记忆触到画板,可他却发现自己已没有多余的力气翻开第四页的画纸。
要结束了么?
就在他的手臂即将无力垂落的那一秒,记忆中宽厚尤泛温热的大手,接住了它,他们一起翻开了第四页的画纸。
装扮高雅的法国餐厅,一男一雅的用着餐。
“那是我,第四次遇到你,在你带那个女人刚进餐厅的时候,我就在想,难道这是你的女朋友么”
胸膛中满溢的悲痛震得叶西扬的每根肋骨都在抖,若堵于胸,若梗于喉,他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过的如此痛苦,心可以疼的这般剧烈,每秒的流逝都似凌迟的剧痛,刀刀腕肉进骨。
他搂着他即将逝去的爱人,代替着他的声音,讲述着他们曾经仿若昨日的点点幕幕,回忆着当初宛如旧电影般的慢镜头,一幕幕鲜活中的他。
高傲的,不屑一顾的,尖锐的,别扭的,还有脆弱的,他未窥见过的。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错过了这个人的这么多,错过了四年间他们太多美好的瞬间,错过了他无数个脆弱的瞬间,哪怕他竭尽所有,穷极一切,都无法改变,他这辈子彻底的错过了这个人。
感受到他嘴角挂着如孩子般的笑意在自己怀中闭上眼,感受着手上徒然垂落的手掌,感觉到回响在耳边的心脏再也无法跳动,感受着独属于他的温热缓缓褪却,这个过程比世间任何酷刑来的都痛苦千万倍。
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攥浸于潭间,任由冰凉寸寸的侵入。
然然,你再原谅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靠于男人肩膀上,阖着眼的青年仿若是童话中的睡美人,安详而美好。
“然然,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将你没做熟的面条吃掉,不该生病,不该让你担心。”
青年将漂亮的眼睛一瞪,怒道:“谁担心你了,我才没有担心你。”
自后将人自身揽在怀中,男人低声下气的道:“好好好,没有没有,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就着这个姿势,青年头一扭道:“哼,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
“好,最后一次”
第220章 来自总裁的潜规则7()
周清靠近微笑道:“请问你是?”
对方似乎被他突然的出声吓了一跳;仿似被惊吓到的小动物般立刻侧过了身,泛着微红潋滟着水波的凤眸正好就撞到了周清的眸底。
周清歉意道:“抱歉,吓到你了。”
褚景然看着面前人的脸失神了片刻;随即摇了摇头,一言不发的准备绕着人离开。
“不好意思;请问你跟叶西扬是什么关系?”
脚步猛顿,褚景然的身体因为这简单的一句话而僵直,不知过了多久,一句泛着哑意轻到极至的话自他半敛的面部下传来。
“我跟他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看着青年头也不回离去的背影;周清一言未发;面上重新扬起往日的神情后叩响了病房门。
“请进。”低沉的男音自病房内传来。
周清推开病房门,正好看到了将手机收回去的叶西扬;露出往日的笑恭敬又不失关切地道:“少爷;您的伤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嗯。”叶西扬应和了一个字。
那日成功击杀了头号敌人后;叶西扬被对方众多手下围攻;好在他提前就选定好了撤离路线;九死一生中;除了近身搏斗时被对方的人刺伤了手臂外;倒是没有其它伤处。
周清将带来的保温桶往床头柜边一放,“这是夫人专程熬了一晚上的鸡汤;您都不知道在您出事后夫人在家急的粒米未进;好在您没事。”
“这次的事件您已经向所有人公开证明了能力;等过两天您身体再好一点就可以正式交接了叶家信物;老爷泉下有知;定会欣慰不已。”
“嗯,对了,刚刚病房外的是谁?”叶西扬方才隐约间好像听到了周清在与谁交谈。
周清面无异色,调侃道:“漂亮的护士妹妹啊。”
叶西扬知道他定是又去撩妹了,自己这左膀右臂什么都好,就是花心。
摇了摇头,叶西扬道:“这么多年了,你也是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了。”
“我啊,早就准备好打一辈子光棍了呢,这种小事还是不劳烦少爷操心了。”
叶西扬见他如此也不好多说什么,在周清笑意盎然的眼神中喝完汤,将碗勺交给他,待人离去时道:“明天我要出院。”
他一天都不想再等了。
“好,我去处理。”
周清合上了病房的门,行至楼层导诊台两三句话将小护士扰了个大红脸,期间又随意瞥了眼来访记录,并未发现其它多余信息。
行至电梯,笑意缓缓收敛,平静地拿出手机给院长去了个电话,随后在院长的万般恭敬下将电话挂断。
收好手机,周清面上再次恢复成往常模样。
臻然来过的事,并不需要叶西扬知道。
回家后褚景然将在医院开好的止疼药全部冲进了马桶之中。
咳完今天的血后,褚景然道:
然后,褚景然咳血不止了。
事实告诉我们flag是不能乱立的。
000被那满盆的血刺的眼睛疼,
将口中的清水吐掉,褚景然道:
又漱了遍口,褚景然淡定的道:
想到那副画面的520号无语到凝噎,宿主你跟主角到底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死前还要对他造成无法估量的心理阴影,请容许我为主角默默点根蜡。
木制的地板,棂子雕花屏风,正堂下方两排整整齐齐的官帽椅,木条相交成方格形的天花板,纯中式的议事堂每个细微的处处都透露着主人的品味与尊贵,可谁又知这尊贵的表皮下腐烂的疮痍。
议事堂下官帽椅上坐着不少人,平均年龄也达了近五十岁以上,他们有的是西装革履,有的是着着一身中式改良长衫,但有一点很雷同,手中或腕间无不挂着象征信佛的手串,仿若自己真是那清心寡欲的僧人。
这些上位者们就是这么奇怪,前半生杀戮不断,莫说是佛,连法连律都可以视作虚无,到老了,将人生看的更通透了,反倒是将神佛时常挂在嘴边,吃起了斋,念起了佛。
就在众人窃语不止时,大堂门口蓦地出现了一个人。
察觉到人出现的那刻,正堂下方的人无不停下了私语与假寐的闭目,朝着大堂门口望去。
男人一身黑色正装,英俊的五官棱角分明,褪去了独属于年轻人的锋芒毕露,惟留下骨子中沉淀的沉稳与内敛,漆黑如墨的眸中,无波无喜,在如此情境下,竟在他沉稳的面上找不到半点接掌叶氏大族的欣喜之意。
叶西扬步步走进这看似庄严尊贵的大厅,直至正堂下首转身。
右下首一位年龄最长头发已然花白的老者被身边私人医生搀扶着巍巍起身,身后仆人见此立刻将红木托盘上的东西呈上。
一枚纯碧色绝佳的玉扳指——玉玲珑。
老者颤颤的拿起托盘中象征着叶氏大权之物,郑重的递到了跪于地上的叶西扬面前。
“今为叶氏第二十一代长子嫡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