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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凌墨白蹲在男孩的面前,可明显感到小男孩紧张防备的视线,更是牢牢抓着季末的裤腿不松手。
“是不会说话吗?”这个念头从脑海中晃过,到现在为止小男孩从未开过口。
“这样好不好,我们帮你一起找你父母好吗?”季末温柔的看向男孩,仔细瞧着原来也是个可爱的小正太,而小男孩明显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但在季末的身边他并不害怕,虽然她也是陌生人。
“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咯!”
“我来吧。”原本想牵着男孩的手,凌墨白却快了她一步,将小男孩高高的举过头顶跨坐在脖子上。
凌墨白本身就有187的身高,小男孩再坐到他的身上后明显高出了许多,在人潮中显得特别打眼。
“人很多,这样我们的目标就很明确了,小朋友的家长也容易看到他,这样子小家伙好不好?”只见男孩高兴的点了点头,似乎这样的经验从未有过。
“你的身体”这样做好是好,可是季末反而担心起了他的身体,小家伙看着小,但应该也不轻,真的没有关系吗?
“放心,我是心脏病,又不是什么绝症,这点事情完全没有关系的。”她的担心,他很高兴,但也不想让她觉得他的病有多严重,更希望坦坦荡荡的像个普通的男人一样出现在她面前就好。
“那,那如果你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哦!”看到过他发病时的模样,还是留下了一丝的阴影。
“好,我一定说,走吧!”带着男孩,三个人顺着小男孩先前来时的路漫无目的的找着他的家人,在外人眼里俨然是一个幸福美满的三口之家,妈妈温柔,爸爸帅气,儿子可爱。
向来都善于观察的凌墨白看穿了很多人的假设,明知这些都是假的,但还是很让他高兴,和季末组成一个家庭一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吧。
顺着路绕了三圈,始终没有找到人,季末有些着急了,看着男孩子的表情却有些木讷,担心他的情况比较特殊。
“不要着急,总会找到的。”
就在凌墨白的安慰没多久之后,就看到小男孩兴奋的咿咿吖吖指着什么,季末顺着他的方向看到另一个打扮清秀的女人慌慌张张的在找什么。
“啊,啊!”小男孩像是怕他们没有听到似得急的想说什么。
“是她吗?”
就在这时,那个女人也看到了季末这边。
“小宇!”
凌墨白将小男孩从脖子上放了下来,小心翼翼的让他站在地面:“您好,这是您的孩子?”
“是的是的,小宇吓死麻麻了,不可以乱走知道吗?”季末看着她明明生气的想骂人,但又怕吓到孩子努力克制自己怒气的表情,觉得很温馨,做妈妈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还好没有事,也算是万幸了,小宇的情况好像有点特殊,所以平时还是要多加小心。”
季末说的委婉,但对方却听得明白:“这孩子,说话有点问题,尽干一些让我操心的事情。”
嘴里说着的是嫌弃,可眼睛里却写着满满的爱意:“孩子找到了,我们就先走了。”
“那个,我叫林久初,是学占卜的,让我替你卜一挂如何?”
“哎?不好意思,我不太相信这个的。”
“没有关系,好的就当是鼓励,坏的听过就算。”
听到这里季末还是有些心动。
“不妨试试吧,我陪你。”凌墨白看出了她眼中的犹豫,他是标准的大男人,对这一套是完全不信,但看她饶有兴趣的样子想陪陪她。
“那就麻烦您了。”
四个人走到商场的休息处,随意找了个空的位置,四个人坐了下来,林久初拿出随身携带的塔罗牌在桌面上放置成特意的阵型,季末听从着她的要求,抽牌或翻牌。
塔罗牌她有所听说,一直都觉得是无从考证的东西,就当是过去网络上流行的心理测试一样,所以也没有注意到林久初替她占卜的时越来越沉重的脸色。
“好了,翻开这张牌。”
当季末准备伸手翻牌的时候,林久初却压住了季末的手:“放,放宽心,这只是个小占卜。”
“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我还紧张似得,是翻这张吧?”
季末翻过最后一张牌——逆位死神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不太好哦?”
林久初看着牌面好一会,居然还真有这样的命?努力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看向季末:“恩,不算太好,但也没太坏,只说最近会有小灾。”
“那大师可有化解之法?”
“走路记得看车就好。”林久初漫不经心的回答也逗笑了季末,就说吧,塔罗牌就是骗骗小孩子的东西。
“那就多谢了,我们就先走了。”
“小宇,和叔叔阿姨说再见。”小宇看着他们两人难得的露出一抹羞涩的微笑。
“有机会再见。”
季末和凌墨白正打算离开:“季小姐。”林久初又叫住了他们。
“怎么?”
“谢谢你今天替我找到小宇,这根项链送给你。”林久初从脖子上摘下一串项链送到季末的面前,看上去不是什么名贵的项链只是几颗红色绿色的小石子串起而成的。
“不用了,只是小忙,而且你也帮我占了一挂了,所以谢谢你。”
“收下来,一定要收下来!对你会有用的!”林久初的情绪意外的激动替季末挂上,她不自然的反应引起了凌墨白的注意。
“林小姐”
“辟邪的,收下吧!”
季末不再退却,感谢的收下了项链再道别。趁着季末和小宇说再见的时候,凌墨白意味深长的看了林久初一眼,却只见她摇了摇头。
最后,当季末和凌墨白离开时,林久初又坐到了桌子前,看向季末先前翻出的牌局——孤星命啊!
明明是个看上去那么温暖的女孩,怎么会如此命运多舛,送给季末的项链是她的师傅当年从一个吉普赛疯女人那里得到的,听说是真的有魔法的,这些年她都一直戴在身边,虽然不知将来会如何,希望能够保佑到她吧。
季末和凌墨白一起离开之后却发现他带她到久光新开的一家甜品店。
“怎么来这里?”
“路过三次,你看了不止三次,不是想吃吗?”凌墨白的调侃让季末有点不好意思,这家店在网络上很红,难得过来看到人不多是想来试试看,却不知道自己贪吃的表情那么的明显。
“我就一点点想吃而已。”
凌墨白笑着看了她一眼,带她进去之后将菜单丢给季末:“你不吃吗?”季末看他只要了杯白开水的模样似乎不打算点单。
“不用,我来杯咖啡就好。”
季末猜男人大概都不喜欢吃甜点也不再多说,认真翻起了菜单,让她的选择障碍又出现了,看她撅起的小嘴,皱紧眉头凌墨白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没有喜欢吃的?”
“你说草莓拿破仑和经典芝士哪个好吃?”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反而让凌墨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惯了她假装成熟的样子,意外的看到她很小女孩的一面,这才像是一个23岁的女孩该有的样子吧?
“喜欢吃都点。”
“会浪费。”
季末不喜欢浪费,虽然她的条件不算差。凌墨白刚想说着吃不下的话会愿意替他解决,在思虑着这话是不是过于暧昧,反倒是季末果断的点了单:“还是吃拿破仑吧,果然芝士蛋糕对我来说是天敌!”
叫上侍应生,点了东西之后,凌墨白看着仍对着菜单上的芝士蛋糕一脸怨念的表情:“喜欢吃就点,为什么要自己和自己打架。”
“你是瘦子,当然不能理解那种喝白水能胖的痛苦!”
莞尔一笑,他很难想象季末口中的喝口水都能胖,在他看来她太瘦了。
或许是学舞蹈时,她的老师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季末,注意控制体重!
那时候为了控制体重时心里留下了很大的阴影,直到现在她对胖还是有很深的恐惧。
“季末就是季末,做自己就好。”
虽然很高兴能看到属于季末的孩子气,但在他不能随心所欲的生命中,太了解遵循自己的心情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做自己就好啊季末大口的挖了一勺拿破仑送到嘴里,甜甜酥酥的味道她很喜欢。
总是勉强着自己,但也等到了有一天有个人说着只要做自己就好。
“凌墨白,谢谢你!我有被你鼓励到!”眼眶里有着浅浅的湿意,一大口塞满的甜点,嘴唇别还沾了些许奶油,咧开嘴对他笑了出来。
95。对赌()
凌墨白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季末了,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很为她担心,怕她受到伤害。
今天的相遇也并非偶然,知道她习惯来久光购物之后,凌墨白将自己的办公地点已经彻底搬到了久光的画廊,只想着她若能来,总能见上一面。
对于人生中仅有一次的心动,他很珍惜,默默的用着不打扰的方式看着她就好。
“今天来逛街?”
“恩,在家有点闷,想随便出来看看。”说着随意,但脸颊不自然的红晕凌墨白还是有所注意。
“对了,凌墨白,你的,我说你的女朋友,有没有送过什么让你特别喜欢的礼物?”
对于唐景清的生日要送什么礼物,季末完全没有丝毫的头绪。
“你要送人?”
“是,是我的一个朋友在烦恼这个问题,像你这么高人气的男人一定收到过一堆礼物,所以想问问看。”
季末撒谎的模样会好看的出来,眼睛不敢直视前面,只是不停用调羹不停的把玩着杯子。
为什么不敢大方的对凌墨白说,季末自己也不知道,大概是有种女孩家的心思被揭穿的羞涩。
“我可能没有太多的经验好告诉你,我没有交过女朋友。”这话他说的认真,游戏人间尽三十年,不敢说自己的身体干干净净,不用负责任的一夜情在年少不羁的岁月中也有过,可除了让自己的心变得越来越空虚以外毫无意义,所以不再轻易触碰这些男女情事,至于女朋友就更是无从谈起。
送礼物给他的女人很多,送了些什么?好像大脑一片空白,不过都是左手收右手就扔的事情。
“那一定是你的眼光太高了。”
“不会,其实很低”
“说来听听看吧,若我看到身边有这样的人,一定介绍给你。”
“这样啊,那我要找的人,个子不用太高,160正好,我喜欢她到我肩膀的位置,让我可以轻易的抱住她;或胖或瘦没关系,她健健康康就好;要长发及腰,我很愿意为她打理头发;不要太爱化妆,我不想每次亲完她还要急着补妆;还要有一双爱笑的眼睛,就好了。”
凌墨白略带性感低沉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语速,专注的眼神,季末觉得自己仿佛要被吸入到他那双深邃的双眼中去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怎么爱上我了?”
“凌墨白,你好会说情话。”
情话?是他的真心话。
“不过看上去要求也不算太高啊,这样的人应该很容易就找到的吧?”
“也许吧。”继续喝着未完的咖啡,不想理季末的白目,说的这么坦白居然一点都没有联想到她自己?这一刻,他是真的嫌弃季末的迟钝。
可他所不了解的季末是一个从小到大都不曾被什么人真的喜欢过的人,一路都在追求着别人的喜爱。
妈妈的?爸爸的?唐景清的?
父母与丈夫本是该这世界上与她关系最亲密的人,但即使如此他们之间的关系都是那么如履薄冰,又让她怎么期待,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有个男人,很爱她。
“谢谢你的下午茶,我很喜欢,下次我请你吧。”
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对于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她还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很喜欢这里的草莓拿破仑吗?”
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季末顿了一秒,笑着回答道:“恩,超级好吃!”
“那下次再见。”
看着季末离开的背影,凌墨白却在心中想着以后在办公室里也准备点她爱吃的点心吧,那样下次是不是又有了见她的理由?
今晚,在皇后号邮轮上举办了一场由名门凌家举办的精英交流会。凌家在政界的地位辐射的不仅是在申阳更是全国都有相当的影响力。但在今天这场晚宴中最特别的是凌家神秘的小孙子亮相了全场。
收到邀请函的唐景清,原本只是想礼节性的出席一下,但意外的在这个地方见到了凌墨白,凌家神秘的小孙子?这还真是有意思。
“景清,你认识他?”一旁的叶暮尘站在他的身边,看到唐景清的视线一直放在不远处跟随在长辈身边的凌墨白身上。
“算是有过几面之缘。”
“心情不好?”叶暮尘玩味的看着唐景清,什么人能让他的心情不好?怎么直觉上好像因为女人?
“不要多想,我没事。”斯文优雅的喝了口手里的红酒,没人能看到他此刻的神情,只有唐景清自己在心里暗暗猜测着,他既然一直都低调的隐藏着自己的身份,今天这么高调出现的原因是为何?
“唐总,又见面了。”凌墨白一身黑色修身的西装衬的他脸色似乎没有那么的苍白,知道唐景清对他的打量,他反而光明正大的走到他的面前。
“凌先生,好久不见。”唐景清却显得兴意阑珊,不愿与他多言。
“小末呢,怎么没带她来?”单刀直入,一声熟稔的“小末”让唐景清不满的皱了皱眉眉头。
“我以为凌先生应该叫她唐太太。”
“你有把他真的当做过唐太太吗?”凌墨白话里嘲讽的意味浓重。
“季末找你诉苦了?”
“你觉得她会是这样的人吗?”
唐景清沉默,凌墨白一副对季末了如指掌的模样让他不喜,若不是仅有的那些理智提醒他,或许早就走人了。
“既然来了,不如我们玩一把如何?”
“难得凌先生有这样的雅兴,自当奉陪。”
邮轮看到公海以后就会开设赌场,唐景清与凌墨白来到了赌场最大的一张长桌前。
“玩什么?梭哈?”
“随意。”
两个气势相当的男人在各自的对面坐了下来,看似双方冷静但都能让周围的人嗅到一丝火药味。按理说走艺术挂的凌墨白很难和唐景清有所交集,但却两人莫名的坐上赌桌。叶暮尘也挑了个合适的位置开始看戏,和唐景清对赌?有意思,唐景清是他见过少有赌运极佳的男人,虽然不觉得他在数字的敏锐性上比自己强,但在和叶暮尘小赌的过程中,还真的就战到五比五的程度,也让他更感兴趣的是凌墨白这个人有意思。
坐在唐景清的面前还一副云淡清风,镇定自若的,这么多年来真的很少看到了。
两个人换了筹码,各种准备了一亿的筹码瞬间让围观的人倒抽一口气,赌这么大?这是多大的仇啊!
“看来唐总这次的赌本很大啊。”
“否则怎么对得起凌先生为了唐某特意出现?”若说先前吃不准凌墨白为何现身,现在唐景清已经完全猜到他的出现是特意针对自己。
“唐总放心,赢了,这一亿我会全部给小末当零花钱。”
挑衅的看向唐景清,浪荡了那么多年,少有让他想打败的人。
长桌旁边一圈保镖隔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