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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孩子们一起和秦放吃饭。”
“是不是我怎么说都改变不了你的决定?”
“是的!”
“那就这样吧”一把将郁夏搂在自己怀里,不顾她的反抗强行在她脖子里刻上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让她带这自己的印记去见秦放,足够让他心情不好就可以了,省的整天惦记他女人。
“叶暮尘,你是幼稚鬼吗?”这都什么年纪的游戏了。
“幼稚没有关系,有用就行,吃好饭早点回来或者我可以来接你和孩子。”他一如既往的笑得和煦温柔,只有郁夏知道他有多腹黑。
405。醋意()
好在十二月份的冬天戴着丝巾不会显得有多怪异,否则郁夏怎么也做不到顶着一脖子的吻痕走在路上。
“嗯,回来了哦,等会你们就见到了。”
郁夏话才说完,念念就看到了刚停好车走向餐厅的秦放,大声的叫着“秦放粑粑”后拉着亦航的手朝他飞奔而去。
“念念宝贝,亦航,好久不见。”看到孩子们依旧对他的亲热让秦放感到好过很多,至少这些年对孩子们的付出并没有白费。
“秦放粑粑你怎么这么久才来见念念,我们好想你。”
“嗯,我也很想你。”
接着一手一个将孩子们抱在怀里慢慢朝餐厅走去,不知情的人可能真的会认为他们是一家人。
甚至很多时间,秦放自己也这么认为。
“都是上幼儿园的大孩子了,怎么还动不动让人抱?”
“夏夏不要凶他们,我也很久没有抱过了。”
郁夏很感谢秦放的付出,一直是因为他的存在才让孩子们的童年对于缺失的那块父爱不会那么显眼。
晚餐一如既往的是由他来把控,点的菜永远都是她和孩子们喜欢,秦放对他们的照顾细腻到连她这个做妈的都汗颜。
“你别忙了,自己多吃点。”
“嗯,陪你们吃饭机会不多了,吃一次少一次。”莫名的有点忧伤啊,人生中仅有的一次心动,要说放手他是真的舍不得。
“麻麻,我吃饱了可不可以去那边玩?”
“好,亦航看好妹妹了。”
“嗯,我知道。”
酒店里面有小朋友玩的小型游乐园,视线正巧对他们这一桌,所以郁夏很放心。
“秦放,你适合更好的女孩子。”
“什么时候连你也说这样的话了?更好是指什么?家世?样貌?”秦放嗤之以鼻。
“找一个家世好样貌好让你觉得不会累的人到底有什么不好呢?”
“为什么那时候不告诉我被我家人威胁的事情?”这些,也是他偶然回到京城的时候才得知的。
孩子就是郁夏的命,难怪她会那么的犹豫不决,而自己偏偏误会认定她的无心。
“告诉你又怎么样呢?让你为了我和家人反目为仇的事情,我真的做不出。”就是会为他着想,为他顾虑才会迟疑。
18岁的郁夏,可以为爱不顾一切;28岁的郁夏,并没有这样的自信。
“还是,不愿意给我机会吗?”
“小老虎!”秦放话未说完,叶暮尘大大方方的出现在他们面前。
让叶暮尘老老实实的由着她和秦放去见面,安安静静的等她回家显然不可能。
“你怎么来了?”郁夏皱紧眉头明显不悦。
“来接你和孩子回家啊,秦警官好久不见。”理所当然的坐在郁夏的身边握住她的手,两个男人不着痕迹的相互交锋。
“叶总好久不见。”心中还是嫉妒的,嫉妒这个男人拥有了郁夏这一生所有的爱情。
“我去下洗手间。”叶暮尘的出现突然让气氛变得特别压抑,受不了的郁夏只想逃到一边喘口气。
“看来,即使我不在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叶总。”郁夏那态度不太像心甘情愿和他复合啊。
“夏夏的脾气我很清楚,嘴巴不饶人却比谁都要心软,慢慢哄就是了。”
“那说明我还有机会。”
“其实今天来,想借这个机会对你说声谢谢。”突然叶暮尘转了画风,替秦放倒了杯茶,自己则直接用郁夏的杯子,看着秦放的眼神没有戏虐而是发自内心的认真。
“哦?谢我什么?”接过叶暮尘递过来的杯子拿在手里心不在焉的把玩,怎么就那么不想听他后面说的话呢。
“谢谢你对郁夏母子这么多年的照顾。”撇开他对郁夏的想法不谈,对于秦放的照顾叶暮尘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你拿什么身份谢我?”秦放冷笑,搞清楚他才是“秦放粑粑”,他还是“暮尘叔叔”好么。
“什么身份都不重要,郁夏是个很骄傲的人,能让她依赖的除非是真正信任的人否则她做不到。”
“你当年是不是就是凭借着对她的了解才舍得肆无忌惮的伤害?”
“大概吧,我和她的过去就是一笔烂账,但是秦放我不会放手的。”
“为什么?不甘心吗?”
“因为她对我太重要。”
“我记住了你的太重要。”
他仍然不舍得放开郁夏,但是当叶暮尘前面出现的那一刻秦放清楚的从郁夏的眼里看到一闪而过的挣扎。
是为爱或不爱的挣扎,是拼命否定自己心的挣扎,而这些情绪是他从来没有在郁夏眼睛里看到过的。
郁夏对他——感激大于喜欢。至于爱?更多只是一瞬间的心动吧。
而那么点心动,不足以她投入百分百的感情。
最后,叶暮尘带着郁夏和孩子们一起回家,秦放除了叹气以外只剩下了惆怅的心情。
桌上手机屏幕亮起,是一条锦瑟传来的微信。
报告秦队长,我现在到了海地一切平安,请队长放心保证安全完成任务!
短信后面还不忘配上一张锦瑟自恋的照片,穿着维护部队的军装,就是那么没有女人味的小女人却独有最治愈人心的微笑。
不管到全世界的任何角落执行再危险的任务,总有一个人牵挂着自己,被爱是种什么感觉?秦放在隐隐约约中渐渐的明白。
郁夏以为自己和秦放即使分手也能做普通朋友,所以对于叶暮尘的出现非常的不高兴。
“夏夏在生气吗?”
“我难道不应该吗?”说来也是好笑,拼命逃避着叶暮尘结果就是被他抓的越来越紧。
“你和他在一起,我会吃醋的。”
晚上躺在床上,他牢牢地把郁夏抱在怀里,现在的他除了拼命粘着她没有更好的办法。
“”
“郁夏,我爱你,真的很爱你。”所以不要和别人在一起,他会疯的,真的会疯的。
“你说爱我的话永远都这么动听。”哪怕是现在听到“爱”还是会让她条件反射般的心动。
“嗯,你喜欢以后我就经常说。”两枚挂着叶暮尘脖子里用项链串起的戒指,在夜里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从一月开始,申阳正式进入到严寒中,郁夏很怕冷每天从碧林别墅出门先送孩子到幼儿园再坐地铁要走很长一段路。即使戴了厚厚的手套还是没有逃的过生冻疮,整个手都是青的红的紫的一块一块,看的叶暮尘非常的心疼。
“明天我带你到医院去看看吧。”
“冻疮而已,就算去医院也就配点药膏,不用折腾了。”郁夏看了眼自己的手,除了痒了点丑了点并没有那么在意。
“去吧,我们去看中医。”看冻疮是顺便,主要是看她的右手。
郁夏犟不过他的要求,第二天跟着叶暮尘去了中医馆。
“郁小姐的状况很严重,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直到在中医馆,她才知道被拐过来是为了右手。
“医生说过治不好了。”当年右上伤到最重的时候她很难接受废掉的结果,痛苦了好久到不得不相信。
“可以试试看针灸。”
“真的吗?”听到有好的可能,最高兴的是叶暮尘。
“成功率三成左右,如果你们配合的好说不定成功率会更加高一点。”
老中医说的肯定,无疑给了郁夏和叶暮尘信心。
“夏夏,有希望的,我们一起努力好不好?”
郁夏默默的点了点头,她不太敢相信也不太敢抱有太大的希望。
自那以后,他们开始了漫漫的求医路,针灸配合药敷从不间断。叶暮尘更像是重新点了天赋技能,跟着老中医学习针灸按摩,比郁夏对自己更要上心。
每次郁夏看到自己的右手插满了密密麻麻的金针忍不住的都会怀疑,真的有希望吗?
偏偏有个人比他更执着。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郁夏的右手一天比一天更灵活,可惜依然拿不起刻刀,但她已经很满足了。
“夏夏终于能拿起笔了。”
郁夏又能用右手写字了,虽然写的歪歪扭扭的很丑。
“正好孩子们要开始练字了,我就和他们一起重新开始学吧。”
看到她的进步,最高兴的是叶暮尘,付出最多的也是他,郁夏的右手是他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伤。
“等到你的手完全好起来,夏夏我们结婚好不好?”这已经不知道是叶暮尘第几次正式或非正式的求婚。
可惜结果全部都是郁夏的笑而不语或者只是沉默应对。
“暮尘叔叔。”
孩子们的称呼仍然没有任何的改变,问叶暮尘委屈吗?其实也还好,这些外在的东西他都可以不计较。
“念念,亦航回来了。”
“嗯,麻麻呢?我们想吃冰激凌。”
“冰箱里有香草味的,自己去拿。”
而今叶暮尘的冰箱里终于不需要猜测孩子们的喜好也能买到他们最想要的口味。
郁夏始终不愿意嫁给他,可叶暮尘仍然相信足够的时间总会等到他的女孩再次说出那句——叶暮尘,你敢不敢娶我!
406。生产()
到了三月,天气终于渐渐回暖而此时的季末已经怀孕了六个月,肚子越来越明显,走路也越来越笨重。好在有唐景清的细心照顾一切都还算顺利。
只是最近季末的心情有点不够美丽,虽然她不说,但唐景清却能感觉的到,也清楚其中的原因。
自己的女人心里永远一块属于另一个男人,老实说这种感觉挺操蛋的,可唐景清知道是自己必须接受的现实。
“小末,你最近吃的太少了。”晚餐时,他皱紧了眉头,营养师说白天她也没有吃很多。
“我最近没什么胃口。”
“再没胃口多少也吃点,为肚子里的小东西考虑一下好不好?”唐景清的语气不算太好,现在她不仅影响自己的心情,还要影响自己的身体吗?
他一个劲的担心,主人公好像事不关己的姿态让他真的很生气。
“对不起,我再吃一点。”季末知道是自己的状况不太对劲,小声的道歉然后逼着自己再吃一点。
“算了,不想吃就不要吃了。”唐景清又见不得她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抢过她手里的碗筷后起身为她倒了杯水。
这就是现在的唐景清,再生气也知道要把季末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季末像游魂般喝了水,然后转身上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连散步的心情也都没有,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一会。
只因为今天是那个人五年前离开的日子。
漆黑的房间里只留了一盏黄晕的灯光,翻开着当年的相册里一张张的照片全是那个男人笑得一脸温柔的样子。
脑子中的记忆全部是关于凌墨白。
就连唐景清什么时候倚靠在门口都不知道。
“你很想他吗?”再也忍受不了被漠视,他走到季末的面前半蹲下来,视线与她平时,在他伸手想抽过相册时季末突然牢牢地抱在了胸口的位置。
“拜托,至少这些留给我好不好?”要忍受这个世界没有凌墨白对她来说很痛苦,所以即使是唐景清,即使面对自己的丈夫她还是想拼尽全力的保留。
“好,我不动。告诉我想他吗?”心,被微微刺痛接着荡出了涟漪,涟漪是一圈圈扩散出来的痛楚。
“想,当然想啊。”想的是对她那么好的凌墨白啊。
“小末,如果他还在的话,不会想看到你那么难过的。想想他对说过的话。”这话说的很窝囊,但没有办法。
让他忘记凌墨白,唐景清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这样的话,那唯一能做的只有接受她的世界有凌墨白的存在。
小末,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真不想把仅剩的时间全部用在处理你的眼泪上,不如一起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吧!
那时的凌墨白说过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深深的印在季末的心里。
所以,唐景清怎么能赢过凌墨白?哪怕他是一个“死人”,却偏偏一直活在季末的心里。
“等将来,我们一起去看看他好不好?”知道这些年里季末一次都没有去看过凌墨白,或者说潜意识都拒绝接受。
“过几年吧过几年再去吧。”等她有足够的勇气时再去见他吧。
而唐景清因为太爱季末,哪怕明知她忘不了也选择接受。
他不想计较了,要追到源头全是自己的错,而现在季末能做的只有怀念,人在自己的身边,每晚与她同床共枕的人是自己,陪着她一点点老去的是自己,其他真的不重要了。
生活中虽然还有着磕磕绊绊,可就这样的季末熬到了十个月。
“医生说你的状态不适合顺产,选个日子熬到周数还没有动静我们就剖了吧。”季末的子宫壁薄顺产风险大,继续等下去唐景清整天连个好觉都不能睡的日子也受不了。
“唉?我还想自己生的呢。”她一直都有坚持走路就是想着如何指标及格就顺产的,可惜还是不行。
“别听郁夏说的经历吓到自己,我请的是最好的团队最专业的医生,不会允许有危险的。”郁夏的经历,哪怕他是个男人都听的头皮发麻,麻药没作用?生剖?简直吓掉唐景清半条命。
“好啦,再等等吧,左不过最后一个星期了,没有动静我们就选预产期那天生吧。”
她的孩子和她一样都是生在六月。
可惜季末还是赶不上变化,原本还有一个星期才到预产期的小宝宝似乎迫不及待的要来到这个世界上了。
“景清,我,我好像破水了。”凌晨两点,季末轻轻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唐景清立刻清醒了过来。
“我们立刻去医院!”好在功课做的比较足,事先已经作过了各种可能的推演,所以他很快的进入了状况。
“妈妈,怎么了?”沧澜最近也进入到了警备状态,每天晚上不敢睡得太熟,担心季末要生,自己也能帮的上忙。
“沧澜,去拿妈妈的待产包,我抱她上车,现在一起去医院。”
“好!”
听着唐景清的指令,沧澜立刻行动了起来,心里也有着很深的期待。
即使还没有见上面,他已经和季末肚子里的宝宝建立起了感情,平时也会趴在季末的肚子上和宝宝说说话。
这一幕像极了当年季末某个生病的深夜,也是这样唐景清抱着季末,沧澜小心翼翼地跟在他们身后。
而现在抽了身高的沧澜变得越来越沉稳,他们不再是邻居的关系,而是真正的家人。
“小末,忍住我们马上到医院了。”
将她放在后座,联络了医院要求他们做好准备,沧澜坐在后面陪着季末。
他知道现在不能太着急,开车不能贪快,安全最重要,可心里忍不住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