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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暮尘叔叔你也会做和麻麻一样的咖喱唉。”当念念看到同款咖喱高兴的拍手,叶暮尘笑得很有成就感,两个孩子喜欢吃咖喱是随了郁夏。
“你麻麻的也是我的教的,来尝尝看吧。”以前也是郁夏缠着自己才学了做给她吃的,现在反倒更有用武之地了。
“好吃!和麻麻做的一个味道!”
女儿的夸奖,儿子又比平时多吃了小半碗的饭,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值得高兴的了。
晚上给孩子们洗了澡,还要满足念念小公主听故事的要求,折腾完时间已经过了九点,而郁夏却还没有回来。
一般工作性质的聚餐哪里要的了那么晚?打她电话又是不通。
好在白天的时候已经和馆长沟通过,所以他很清楚聚餐的地点。
将家里的安保系统开启之后和亦航交代了两句让他照顾好念念便赶往了郁夏聚餐的酒店。
“来来来,今天我们大家尽兴的喝,不醉不归!”每场饭局上都会有类似方明嘉的男人,特别能活跃气氛,而在座的同事也都清楚他家里的背景,所以又都只能哄着他。
“夏夏,既然来了就一起喝点吧。”强行将一杯红酒塞到郁夏的手里,暗中较着劲,今天非要灌醉她不可。
“不好意思,我酒量不行,喝茶就可以。”这话不假,喝酒是跟着叶暮尘学的,过去也一直被他严格控制着,酒量的确不算特别好。
“那可不行,今天每个人都喝了,小夏也不要太扫兴了,来一杯吧。”
看着轻佻的方明嘉,郁夏简直无奈,换作当年可能直接一杯酒给泼过去了,现在却今非昔比,她不想把事情闹僵之后让老馆长感到为难。
“好,就一杯。”
接过了他手里的酒不疑有他的喝了下去,忽视了方明嘉充满算计的神情。
395。僵持()
郁夏平时晚上经常要写稿,白天上班又是一站就是一天,看了眼时间她已经很累了。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这种聚会,可看到一桌子人还在商量着下一站去哪里的话题,好像她的存在真的很格格不入。
“抱歉,我去个洗手间。”她需要让冷水冲一冲提提神。
可每向外面走一步都变得更加吃力。
“小夏,你怎么了?”
“唔,没事。”甩了甩头,推开让她感到不舒服的陌生大手,视线却渐渐模糊了起来。
“小夏,你醉了。”方明嘉笑得格外猥琐,郁夏的味道他早就想尝尝了,说不定新鲜劲过了就没事了。
省的整天让他看着又吃不到那么的难过。
“不要,你管。”心中大喊不妙,她被下药了。
而在下一秒,她仿若失去了意识坠落在真正的黑暗之中
当叶暮尘赶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差不多准备立场赶着去唱歌,一眼看去没有找到郁夏。
“不好意思,请问郁夏已经走了吗?”
“唉?郁夏?”路人甲同事看着只存在电视上的男人不敢相信,叶暮尘会和她说话。
“对,郁夏。”
“她,她已经和方明嘉走了啊。”
之后根据同事们的各种消息,叶暮尘确定了郁夏已经离开的事实,心中更加不安了起来。
“哎哟,看来方明嘉有一手啊!别看郁夏整天端着跟个冰山美人似的,还不是有钱人家少爷的床照跳不误。”几个嫉妒郁夏的女人一旁说着风凉话,但叶暮尘全都都听进去。
自己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人,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清楚嘛。
所以郁夏一定是遇到麻烦了。
地下停车场里,方明嘉早已按耐不住的将郁夏搂在怀里,不断轻抚着她细腻的脸庞,迫不及待的打算兽性大发。
“你不要害怕,我会好好疼爱你的。”
拉下郁夏身后裙子的拉链,感官刺激让他失去了理智,她是那么的美,昏睡中的郁夏少了平时的防备心,多了一抹楚楚动人的美艳与娇羞。
正当他打算继续下去时,车门顿时被拉开,下一秒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谁,是谁!”被砸得两眼冒金星的方明嘉一时看不清眼前人,接着又是被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暴揍。
“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啊!再打要死了啊!”方明嘉自小被养尊处优,从来都没有被教育的这么彻底过,根本就不是叶暮尘的对手。
“我的女人也敢动,你他妈的大概是活腻了吧。”他放在手里珍视的女孩却差点被这么对待,这口气叶暮尘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当方明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化身为修罗的男人究竟是谁。
叶暮尘?怎么会是叶暮尘?他竟然惹到了叶暮尘!
不怪他不知道,郁夏离开申阳已经快五年了,这段时间正巧是大批豪门家的孩子陆续归国的时候,不清楚郁夏的过往并不奇怪。
“叶少,叶少,对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是我有眼无珠。”他家是小有权势但比起叶暮尘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知道郁夏和他有关系,给他十个胆也不敢动郁夏啊。
叶暮尘打了电话通知了警方,讨论的不是什么“罪名”,而是没有“允许”就一直在里面呆下去才是最狠的。
收拾完以后,他小心的把浑身体温不正常的郁夏抱了出来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要怕,夏夏我带你回家,我是来带你回家的。”
“唔”熟悉的味道,是让郁夏安心的味道。
一路狂飙回到家,叶暮尘将郁夏抱到了主卧,想为她找家庭医生下一秒却歇了这个心思。
“明天,你一定会很生气吧。”
“可是怎么办?明知你会生气,我还是想那么做。”
将他压在身下,做了重逢以来最想做的事情。
心里上说服不了就先身体上说服。
要问,当他进入再次得到郁夏是种怎么样的感觉?
“可恶的小骗子!”
禁欲了五年的男人哪经得住眼前香艳的镜头,怀里不是别人而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今晚终于不再是相拥而眠了。
“夏夏,夏夏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一遍遍轻声喃语着她的名字,一点点留下深深浅浅的细吻,他爱郁夏,发了疯一样的爱她。
就像爱她,成为了这辈子最大的执念。
“唔”郁夏无意识的呻吟,太熟悉彼此的身体,很容易找到让彼此都舒服的姿势。
“小骗子。”男人低沉的嗓音笑的得意,在自己手里长大的女人到底什么样子还能不知道吗?
说什么和秦放在一起过,自己竟然还傻乎乎的都相信了。他痛苦,不是因为郁夏的身体被别人拥有;他痛苦是因为所有的错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暮尘别闹。”那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就像多年前每个彼此燃烧激情的夜晚,让叶暮尘顿时忍不住的创造了他人生最短记录。
“死丫头。”还好她现在是不清醒的状态,否则指不定会被她怎么个嘲笑。
稍作调整,不甘心的男人开始了第二轮孜孜不倦的进攻,从漫长的黑夜到太阳重新升起了地平线。
春药的药劲退却,郁夏觉得整个人浑身都在酸痛,随着意识渐渐的回归发现横在自己身上的一个大手,下一秒属于叶暮尘的味道传入到她的神经。
“夏夏,醒了吗?”随着郁夏的挣扎而醒过来的男人满脸餍足和眷恋的轻抚着她的头发。
“昨晚,昨晚发生了什么?”记忆像是短片,隐隐约约记得些什么,没有猜错应该是她被人下药了。
“发生了点不太好的事情,但已经都过去了。”糟心事他来摆平就可以,不需要郁夏想太多。
“昨晚是你救了我对不对?”低下头,都能清晰的看到自己胸口的位置都是密密麻麻留下的吻痕,包括叶暮尘的身上也有,无疑不是说明着昨晚究竟有多激烈。
郁夏的眼里没有半分被救的喜悦,全身都充斥着一种后悔和哀莫大于心死的绝望。
一整晚的缱绻就像是笑话一样彻底冷到了叶暮尘的心,她偶尔透出的亲昵和眷恋都是假象,她在后悔!后悔昨晚发生的一切。
“你不希望我救你?难道你更希望被别人碰吗?”语气瞬间冰冷强硬了起来,叶暮尘恨死了她的逃避和抗拒。
“是你或是其他人有区别吗?”她到底在做什么啊,好不容易把心的距离划分的干净,现在身体又有了纠葛,她和叶暮尘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随便!”
“昨晚谢谢你了。”说完正打算掀开被子才想起自己未着寸缕。
“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拉住她的手阻止郁夏离开,下一秒继续将她压回床上。
“我们之间好像很久以前就没有话可以说了。”是知道他的感情全是谎言?还是她放下了自尊一次次的哀求?还是父亲的死?又或是从他让自己去交换叶双开始?
“我错了,过去是我的错,不管说再多遍我都承人是我的错,但是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赎罪的机会,照顾你的机会,再爱你的机会,真的一次就够了。”
“叶暮尘,不爱一个人,不是错。”所以根本不需要抱歉。
“看来到死你都不愿意再给我机会了,那就这样耗着吧,郁夏我下定了决心这辈子都要和你耗到底。”
“你随便吧!”还能说什么?特么的从来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被折腾一整晚的后遗症就是两腿打颤,连站都非常困难,好在周末不用上班。
郁夏还在想着怎么样和方明嘉算这笔帐却在同事们的微信群里突然看到说他因“酒后闹事”而被拘留的消息。
背后究竟是谁干的,不用说郁夏也很清楚,看来还真是欠了一个很大的人情。
“麻麻,麻麻我有个秘密要和你说!”
“念念怎么了?”
“暮尘叔叔也能做出和你一样味道的咖喱哦,而且没有放洋葱。”郁夏从小不喜欢吃洋葱,孩子们估计也是随了她不喜欢,但印象里他好像不知道的。
“是吗?喜欢就好哦。”
看到孩子们在和叶暮尘的相处中,感情也跟着渐渐加深,她会嫉妒,就像自己用心养了满院子的菜一夜之间好像全部都被偷完了的感觉。
可是,她会不会太自私了呢?以前总觉得自己有自信弥补掉他们缺失的父爱,但现在看来好像真的不可以。
她没有办法陪着亦航练剑道,也没有办法把念念亲亲抱抱举高高,将她骑在脖子上看风景,更没有办法提供现在的物质条件。
表面上看似乎是经济独立,彼此不相干预,但就亦航的剑道装备就不是自己负担的起,更不说叶暮尘替他们请的各类家庭教师。
真是烦心事就没有间断过啊。
然而,经过了昨天晚上以后过去至少还是偷偷摸摸爬郁夏床的男人,索性光明正大的搬到了客卧和郁夏挤在一个房间里。
396。秋游()
“不要逼我动手,立刻滚出去。”此刻郁夏都快要气的爆青筋,怎么就有那么难缠的男人。
“夏夏,都已经睡过了,睡一个晚上还是两个晚上并没有多少区别。”反正他都没有打算再继续迁就她了,死丫头就不该对他用软的只能强上。
“要发情去找你那些情人去,不说每个月都在被订婚吗?你可以继续。”郁夏冷笑,昨天发生过一次意外到成为了他继续粘着自己的理由了。
“我就知道你还会关注我的消息。”
“嗯,毕竟结个婚能从娱乐版到社会版头条的人并不算多见。”郁夏笑得嘲讽,还真是如此,四年来不断的看着他“女朋友”一个换过一个。
“我说的话你都不信,但起码记住这句,我未来配偶栏能写下名字的只有你。”那时以为她真的要嫁给秦放时,手机里存放着一张她戴上钻戒的照片,至今都好好的存在手机里,时不时的拿出来看看,想着哪一次会真的实现。
“我听到了,现在可以离开我的房间了吗?”
“乖,夏夏我们说好要在一起的。”
郁夏以为自己已经足够犟了,但碰到一个更犟的叶暮尘简直就是无解。
强势又无赖,让人没有办法。
至此,在叶暮尘的追妻路上总算是有了新的突破了,终于正大光明的踏入到郁夏的私人空间。
关于季末怀孕的消息,郁夏是第一个知道的人。
因此趁着周末特意带着孩子们到半岛别墅看望她。
“你是不是太夸张了?”唐景清干脆在半岛别墅旁又买了一栋别墅,请了专业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家里又多了两名佣人和营养师,这阵仗是生太子爷吗?
“我也没有办法。”无奈的看了眼身旁啃着怀孕手册的男人,唐景清的神经质算是彻底领教过了。
季末有时候都快搞不清怀孕的到底是谁了。
“小心点总是好事的,现在怎么样?一切都好吗?”
“还算好,除了有点孕吐以外都还好。”
“我那时候一点孕吐都没有,但是脚肿的厉害,走路都很痛,脚直接从36码变成了38码,没有一双鞋子能穿的下。”本来是两个女人随意的聊天,但坐在一旁喝茶的叶暮尘却竖起了耳朵,他好像从来都没有听她提过关于怀孕的经历。
“这么夸张哦?”
“嗯,你才开始嘛,可以的话多运动好了,多运动顺产能顺利点。”
“听说很痛唉,我有点害怕,不敢自己顺。”
“剖的话更惨哦,我那时候生孩子住在八个人的病房里,其中好几个和我同一天顺产的宝妈当天就能下地了,我连动一动都不可以呢。”那是她最灰暗的记忆,但在时间的冲刷下现在也能坦然的面对了。
“不是有麻药吗?”
“麻药会过啊,而且我那时候羊水突然破了反应很快,剖的时候麻药几乎还没起作用医生说就等不了了,妈的活剖啊!痛到我简直怀疑人生。”现在想来,好像这段记忆也能笑着聊起,但真正经历的痛楚只有自己知道。
“郁夏!”唐景清在一旁听到这段经历注意到季末刷白的脸色,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干嘛要吓唬她!不过先前他也听说过剖腹产比较不痛,现在听来也不靠谱。
“抱歉抱歉,说的太吓人了,不过人的体质都不一样,与其自己胡思乱想不如多听听医生的建议吧。”
这番中肯的建议但在叶暮尘听来却如同又一次的凌迟,甚至握着被子手都在不停的微微颤抖。
先前看到唐景清像个傻瓜爸爸一样啃着孕妇手册时,他满心羡慕,他也好想经历一遍陪着老婆生产是怎么样的感受?
郁夏羡慕唐景清对季末过分的保护,但如果郁夏愿意的话,他也能全部都做到。
只是在听了她的生产过程时,他觉得自己痛到了没有呼吸,那么艰难的时候他在做什么?醉生梦死的恨着她绝情。
他欠郁夏的,真是多到这辈子都还不清了吧。
在半岛别墅四个大人带着几个孩子过了一个特别愉快的晚上,临走前郁夏曾经问过季末会不会考虑等生完孩子考虑补办婚礼?
“我都要30的人了,准确的说又是二婚,婚礼有没有我真的已经不在意了。”那时她21岁的时候特别想要的东西,而今却看的特别的淡。
“是啊,再执着总会有个周期和时限。”错过了这个周期就不会不再需要。
“回去路上小心点。”叶暮尘对郁夏的态度,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可以的话季末还是希望他们在一起,女人还是被爱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