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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贱的人是郁夏,她到要看看到底谁才是不能见光的人!
“好啦,今天的讲解就到这里了,小朋友们再见哦。”郁夏刚结束一个幼儿园的团队讲解。
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工作制服,头发梳得整齐,收敛了过去的放肆张扬。叶双不屑的轻声一笑,她也不过如此而已。
“双儿,票买好了,我们一起进去吧。”
“好,我来了。”
跟着大家一起进了美术馆,一行人中都是各家的千金,大部分从小都多少接触过艺术教育,面对那些看展的普通人总有些优越感。
“申阳美术馆的展这几年进步挺大的,但和我当年在意大利的时候还是有点差距。”
“意大利是不错,但我还是喜欢法国唉,等等!”
“怎么了?”
“你们不觉得那个女人很眼熟吗?”
叶双笑而不语,这就是她要的效果,何必自己当出头鸟呢,孙筱柔失败还多的是别人!
谁让当年的郁夏过的那么狂妄,想踩上两脚的何止一两个。
“双儿,真的是郁夏吗?”
“有点像,不一样吧,我和她也没有见过见面。”她撇得干净。
“哼,总说在申阳够资格和季末比美得女人只有一个郁夏,看来也不过如此啊。”
一群女人正大光明不怀好意得打量,郁夏感觉的到,顺着视线的方向她看到了叶双,和她身边的三个朋友。
特别是叶双,还真是冤家路窄。
“哟,这不是郁小姐吗?来看展览的吗?”
“别闹,没看到人家穿的是制服,那叫工作!”
“工作?她自己不就搞艺术的吗?你见过哪个艺术家会做解说员的?”
“那你又见过走私犯女儿的艺术家?”
除了叶双,另外三个打扮的美艳动人的女人各个话里带刺的嘲讽着郁夏。
她们曾经比谁都羡慕能活的那么潇洒的郁夏,现在也别谁都乐意见到活的那么卑微的郁夏。
“欢迎光临。”那些想看她笑话的人恐怕要失望了,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
“我们也算是熟人了,那么多年不见看来你过得不怎么好啊。”
“多谢关心。”
“不过现在这份工作挺适合你的。”
“嗯,你们玩的开心点,我还有事要忙。”
她没功夫陪着这群女人继续扯,叶双看到被为难的郁夏笑而不语,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哼,装什么装,当年那么爱倒贴,简直丢了我们女人的脸,活该被叶暮尘甩。”
偏偏当事人男主角正巧出场。
385。演戏()
如同言情里的霸道总裁,叶暮尘的出现带着特有的气场。这个男人最擅长的就是伪装成一副斯文无害的好好先生,却又让人莫名的感到遥不可及。
“是叶暮尘。”同行的女人之一晃了晃叶双的手臂,在她们的眼里叶双和叶暮尘就是一对,特别是在他和孙筱柔取消婚约之后大家更是这么认为,哪怕他不娶叶双,但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里叶双是时间最久的一个。
“暮尘,你怎么来这里?好巧哦。”糟糕,怎么就这么巧,偏偏今天他来找郁夏。
而明知这个男人讨厌自己,但在朋友面前叶双仍然装作熟唸又亲热的模样走向他,只能祈祷在人前他能给自己一点面子了。
“夏夏,吃饭了吗?”但显然高估了叶暮尘,他对叶双视而不见,无视到连敷衍都不愿意。
叶双的三个朋友意识到气氛有点古怪,特别是叶双的神情非常的难看,却同时都好奇叶暮尘对郁夏的态度,这是什么情况?四年前谁都知道郁家是被叶暮尘弄垮得。
“还没有,在等你啊。”这不是他第一次到美术馆来找自己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叶暮尘经常会趁着午休得时候到美术馆来找她。
午休的时间一般只有两个小时,叶暮尘就在这里待上两个小时,跟在郁夏的身后陪她忙进忙出,馆长拿他没有办法,其他同事就更没有话说了。
“有没有特别想吃的?”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的小女人突然变得那么好说话了?
扫了眼旁边的叶双,他明白了大概,亲密的替她的碎发挂到耳后,看郁夏的神情满是深情。
“不会,你决定好了。”主动握住男人宽厚的大手,十指交叉,这个动作如多年前般自然。
“我和馆长打过招呼了,下午送你回来上班,走吧。”无所谓是否演戏,他想要的无非就是和郁夏一起吃顿饭而已。
“嗯好。”小老虎突然变成了温顺的小野猫,挠的叶暮尘的心也痒痒的。
电梯上来,两个人手牵手走进电梯,郁夏看到叶双死命握住的拳头两眼都快要喷火的样子——好笑极了。
下一秒,郁夏毫不扭捏做作的壁咚了叶暮尘,娇羞什么是不存在的,左手勾住男人的颈脖,微微踮起脚尖,叶暮尘相当配合的低下了头,等着被吻的那刻。
但,直到电梯门关上的一秒——啪!
向后退了一步,所有的动作到此结束。
既然是演戏,观众都没有了,不需要再继续了。
“呵,我以为你会吻我的。”失落当然会有,明知她在演戏,但眼神真的让他忍不住的陷入其中。
“你不值得我来恶心自己。”她说“恶心”,不是一般的“讨厌”、“不喜欢”,而是“恶心”!
郁夏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男人是如何背叛她的爱情。
"夏,其实我!"
"够了,我不要听你这些有的没的,戏演完了,我现在要回去了,吃饭什么的谢谢你的好意了。”和他一起吃饭,她没有那么大的心。
“我和叶双没有什么的,从来都没有过什么。”他不知道这样的解释,郁夏能否听明白。
“叶暮尘,你这样的男人自私到了极致。”她是不喜欢叶双,因为过去她的一再挑衅因为她先前的故意找她麻烦。
但说到底,她错了什么?当年说要娶她的人是叶暮尘,也是叶暮尘自己承认叶双是他最重要的人。从到到尾不断在给对方错觉的是他。
“原来你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把他当作玩弄爱情,没有半分责任心的男人。
郁夏看不到他曾在上一代的恩怨里有过多少挣扎。
“我怎么看你不重要,你也从来不是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
说完电梯到了一楼,打开门郁夏打算离去,下一秒又被男人拉了回来牢牢锁在自己的怀里。
看到这一幕,原本要进来的路人甲乙丙都站在门口不敢进来。
“等隔壁的电梯。”男人的口气像是对着自己的员工下达命令般,重新关上的电梯门,这次他直接选择了暂停电梯。
“你又在发什么疯?”郁夏的口气很无奈,认为他的行为简直幼稚到不行。
“是不是现在的我做什么你都觉得是欺骗?”
“这么想,难道不是很理所当然吗?”她本就是多疑的人,但当她选择信任时就是绝对。
过去叶暮尘为了叶双,说过多少个谎言怕是他自己都不数不过来。
“我没有骗你,再也不会骗你你,相信我好不好,一次,一次就够了。”
“可惜我不会在同一个男人的身上允许自己犯同样的错误。”
“”
“把电梯门打开吧,我要上去了。”
叶暮尘笑的苦涩,这就是郁夏啊,她的世界向来非黑即白,从来都不会允许有不清不楚的灰色地带。却偏偏给了自己那么多年的特权,允许他一再模糊,而她则不断退让。
“不要太辛苦。”
想强吻她娇艳的唇瓣,郁夏下意识地转头多开,浅浅的吻留在了她的脸颊。
他的爱情有多疯狂,执念有多深,只有让时间来证明。
“你出去吧。”电梯重新恢复,郁夏等着叶暮尘的离开后重新上楼。
“好好吃饭,不要委屈了自己的肚子。”他知道郁夏为了省钱,午餐向来很简单,经常一个三明治的应付一餐。
当电梯门再次合上时,郁夏觉得整个人都脱了一层皮。
说叶暮尘幼稚,自己为了气到叶双做的事情又好到哪里?
她哪有自己表现得那么云淡风轻。
叶双和她的小姐妹原来来时气势汹汹,当她们看到叶暮尘对郁夏的在意后懂得收敛自己的脾气。
不怕郁夏,不代表不害怕叶暮尘。忍不住看着叶双的眼神里带着同情,怪不得在叶暮尘身边那么久依然没有任何实质的名分,不是没有理由的。
气到全身发抖的叶双,用尽了所有了自制力才没有让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发飙,她恨死了冷漠了四年的男人,在郁夏出现的那刻开始又开始活的有血有肉了起来。
散场之后,回到叶家的门口,却看到叶暮尘的车堵在了她面前,冷冷一笑,这么快就来秋后算账了。
“什么时候知道郁夏回来的。”
倚靠在车门的男人站的相当随性,领带微微扯开,白色的衬衫卷起了袖口露出健壮的小臂,做梦都想被他用尽全力的拥抱一次。
“我哪有这么厉害?你也知道我现在每天在家没什么事情做,所以约了几个好朋友一起去看画展。见到郁夏都是意外,我知道你喜欢她,怎么可能主动去挑衅?但朋友面以前都吃过郁夏的亏所以”
“够了。”话未说完便被叶暮尘打断,他听不得一句叶双说郁夏不好的话。
感情那几个女人找郁夏的麻烦还是郁夏的错了。
“我”叶双一脸委屈,好像今天发生的事情真的完全是一个巧合。
“看来停了你的工作反而给你更多的时间胡思乱想了?叶双,叶家的大小姐很好当吧?”
“没,没有”
“好好珍惜吧。”若有似无的威胁听的叶双心又被提了起来,他这话什么意思?
没多久,叶双的婚事突然被很多人关注了起来,她的身价瞬间暴涨成为了众多男人想娶的对象,却偏偏都是一些纨绔子弟或者名声早就坏透了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就连叶文博也觉得奇怪。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叶暮尘怕叶双日子过的太无聊,所以给她找点事情做,省的她没事的时候又把主意打到了郁夏身上。
自从郁夏和孩子们搬回了碧林别墅,正式结束了叶暮尘绯闻满天飞的日子,心甘情愿的当起了没名没份的“丈夫”和“父亲”的角色。
幼儿园经常会有各种家庭作业带回来,当叶暮尘看到孩子们在做着名为“我的一家”的家庭作业时心里酸的厉害。
“暮尘叔叔,我画的好不好看?”念念举着自己的画,画里是麻麻还有亦航,没有粑粑的存在。
“嗯,画的很好。”
画纸上是孩子们天真稚嫩的笔触,但叶暮尘的心情却无比沉重。
“就是不知道粑粑长什么样子。”
念念说的童言童语,亦航同样停下了手里的画笔,悄悄地打量起叶暮尘。
很多事情大人不说,但不代表没有感觉,特别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天性。
“麻麻,麻麻没有对你们说过关于粑粑吗?”
“没有唉。”
孩子们还小,不管是真话还是假话对他们都会是伤害,所以郁夏不曾提及。
叶暮尘很后悔,后悔当年他让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否则怎么会错过孩子们成长的每个重要时刻?
活该他只能是“暮尘叔叔”啊!
深夜,他走到郁夏所在的客房,看她睡得安稳,扫了眼放在床边的香氛精油。
他在精油里做了手脚带了安眠的效果,分量不重不会伤到身体,但足够他脱下衣服躺到郁夏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386。谁的孩子()
深夜,叶暮尘将郁夏搂在自己的怀里,静到连她缓慢的心跳声都听的清,那是叶暮尘最爱的声音。
重逢至今的一幕幕都像部老电影,却找不到一丝喜剧的色彩。
他的小老虎,差点嫁给了别的男人;他明明有了一对那么可爱的双胞胎,至今都无法相认。
握着郁夏的右手,他见过她用右手唯一能做的就是端起一杯水的重量,再多都承受不住。
今天,他终于调到了郁夏当年在安城打野拳重伤的病历资料,干坐了一整个下午都没敢打开看上一眼。
“告诉我,该怎么做才能消除掉那些伤。”
最无助的时候,他甚至想起了唐景清某次醉酒的时候说过想要除掉季末的记忆让她忘记凌墨白,现在叶暮尘也想消除郁夏的记忆,忘记他做过所有残忍的事情。
然后他们重新相遇,好好爱上一回。
对叶暮尘而言,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当天空渐渐亮起他知道已经不能再继续留来了。
亲吻着她的唇,不忍离开,但精油的安眠效果用尽若这时她醒来,估计他的罪名又要多加一条。
“小老虎,欠你的二十年,我会还的,往后所有的二十年通通都还给你。“
八岁那年,胖乎乎的傻丫头只因为郁成功一句”要对暮尘哥哥好“,自那以后她对自己心甘情愿掏心挖肺;二十八岁的她却决绝的要和他划清界限,天各一方。
她说过不恨叶暮尘,是真的不恨,但同时再也不会爱他。
即将到来的金秋十月,为了庆祝国庆又正巧碰上了申阳城附近某军区建成九十周年,幼儿园索性开展了一场参观部队的爱国主义教育实践活动。
此军区正巧是当年叶文博担任过军区司令,这次作为老司令特意被邀请前来。
原本只是一场单纯的文艺演出,让孩子们了解部队体现良好的社会和谐,可坐在台下的叶文博始终注意着角落的一个孩子。
“老爷,您怎么了?”管家看他神情凝重担心的问到。
“你看,那孩子长的像谁?”
老管家顺着叶文博的视线看到角落默默站着的男孩,只见他手里捧着一件女孩子穿的衣服,四下无人时也始终站的挺直,台下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演出时,他却一副事不关己毫无兴趣的姿态。
长的漂亮的男孩子老管家自认没少见过,但长的那么漂亮又那么像叶家人的男孩子,还真的少见。
“这这”叶家人都有的特点是都有高挺的鼻梁,怎么会那么像叶暮尘?
“这世道还真奇怪了。”他的孙子不肯结婚生孩子,反倒是有那么像他的孩子了。
“会不会是”孙少爷不小心留在外面的种?管家的怀疑后半句话不敢轻易说出,这是豪门的一大忌讳。
“不可能!”叶暮尘什么样的为人,老爷子清楚,若非他愿意谁能偷到他的种。
“可是?”
“算了,大概就是巧合吧。”
说完把注意力重新转向了舞台,看着幼儿园小朋友的表演。
直到演出结束,叶文博在会场的门口等着司机开车过来,突然身后冲出了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
“哇,亦航这个是坦克唉!”原来,在会场门口的校场旁边停了一排的坦克。
念念是第一次见到所以特别兴奋,指着坦克回头对亦航说时,那张酷似郁夏的小脸被叶文博看在了眼里。
哐当!
原本拄着的拐杖松了开来掉在地上吓到了念念几秒。
“老爷爷,您的拐杖掉了!”回过神来,念念捡起叶文博的高档实木拐杖,因为她个子太小而拐杖对她而言又太重,见叶文博始终没有接过有点不知所措。
“老爷爷,您的拐杖?”
“谢谢你,小妹妹,给我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