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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太,不要哭,是我不好又惹你哭了。”
“你走开。”想推开他,男人却偏偏像是顽石一样一动不动,任由着她推也好捶打也好,但坚决不放手。
“我承认今晚很生气。因为我的太太说她要离婚,我的太太啊她是真的不知道我有多么害怕她说要离婚。”离婚这个词对唐景清来说有着很深的阴影。
他这一生中做过最错的事情就是逼走了季末,逼死了她的爱情。
“”
“我知道还有很多地方我做的不够好,但是太太要给我努力的空间,以后离婚也好,不爱也好,这种话不要说了好不好?我怕你哭,怕你疼,怕你不开心,更怕你不要我!”他是被季末丢弃了四年的人,被丢弃是什么味道,是唐景清体验过一遍之后坚决不想再有第二遍。
“你是高高在上的唐景清,根本不用对我那么卑微。没听到我前面说的吗?我说——我不会再爱你了!”
“嗯,听到了。那有如何呢?小末在我身边就可以了,何况一辈子那么长,不到最后谁知道结果?我说过做好了和你耗一辈子的决心,你呢?你那么肯定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爱我了吗?”卑微吗?大概吧,他并不在意。
“我不会爱你的。”季末仍然犟着说不爱,不知道是说给唐景清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我们拭目以待吧,去洗个澡休息了。”
休战,当季末在洗澡的时候,唐景清到阳台上抽了一支烟让自己冷静冷静。
他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和季末的孩子。
医生只说概率低,又不是真的不孕!有个孩子在,他才有更多绑住她的砝码。
第二天早上,季末发现右脚的脚踝上多出一条脚链,细细地红绳上配着玛瑙,精致典雅。
“这是什么?”
“你不喜欢戴戒指项链嫌太招摇,脚链正好。”可心里还有一点小算计,脚链意味着什么?当然是拴住她啊!
“不要拿下来知道吗?唐太太!你已经够敷衍我了。”似调侃的抱怨让季末有点不自然。
明明昨晚放鸽子的人是她,发脾气的人是她,但现在被哄得人还是她。
唐景清拿一条脚链堵住了季末所有推卸饰品的理由,可能他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那么执着,一定要唐太太的身上留下点什么,他才能安心。
“我知道了。”或许是心里那么点愧疚感,或许是为了昨天的失约,季末乖乖戴着唐景清送的脚链。
“还有,这个是沧澜送给你的礼物。”
季末带着期待的心情小心翼翼地拆着包装纸,看到一副自己的肖像,心情变得格外好。
“都不知道原来唐太太在小朋友的眼里那么的美。”唐景清三分打趣,七分夸赞。
沧澜是个天资很高的孩子,学什么都很容易上手,画中的季末笑得温婉,就是他心中一直以来的样子。
“我要去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被感动的季末从床上跳起来,连拖鞋都没有穿就跑向了沧澜的房间。
唐景清看到这画面不知该说什么好,怎么都是送礼物,待遇就差这么多?别说拥抱了,连个像样的笑容都没有看到。
不过算了,她肯戴着就是最好的回报了。
我做不到!听清楚了吗?爱你,我做不到!这辈子到死都做不到!我不会再爱你,不会再爱一个给我一身伤的男人,不会爱一个背叛我一次又一次的男人。
只是,每当想起她说那么决绝的话还是会让他痛不欲生。现在的他有多强求季末,唐景清怎会不清楚?
可除了强求以外,他没有了别的办法。
当然季末的生日不可能只有唐景清和沧澜那么重视。
趁着周六,郁夏带着双胞胎来到半岛别墅来看她。
“这么不方便了,干嘛那么辛苦烤小饼干过来?”手里捧着饼干心里说不出有多感动。
她和郁夏不是姐妹,却比亲姐妹都要来的感情好。
“我没做什么,都是孩子们帮着做的,我只是在旁边指挥一下就好。”现在的她,右手最多拿起一个杯子的重量,要烤出这些饼干需要花费大量的心思。
“上次听说你在找工作?有什么想法吗?”季末在郁夏手术的时候碰到了桂嫂,听到她说郁夏在安城竟然在干擦玻璃的活,没有歧视,只觉得心疼。
“过去有一位师姐说美术馆缺少讲解员,问我有没有兴趣。”这份工作郁夏很心动,上班时间稳定,比起之前吹风日晒的擦玻璃要好很多,关键薪水福利要比过去当个临时工好。
“挺好的啊,又能发挥你的专长,听不上去也不是很累。”
“但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做的好。”四年对她的磨练,不是一点改变都没有,一些棱棱角角的地方还是被磨平了。只有在经历过现实的打击后,才知道原来过去的她活的有多幸福。
“可以的,因为你是郁夏啊!”
“嗯那我去试试吧,等我发薪水了请你吃大餐!”
“好,我等你!”
两姐妹相视一笑,好在时光变迁,多年之后,她们的感情依然如故。
认识她时,她是骄傲的公主;而现在,她依然是季末心中的女王。
“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秦警官结婚?”
“下周吧,等他处理完公事之后我们打算就去领证。”说到这个,郁夏甜蜜中带着些不确定。
“这样也好,等你领证那天我们庆祝一下吧!”季末没有深问她不愿意举办婚礼的原因,但多少能猜到一二。
真正的朋友是明知你的伤口,所以绝不会揣着明白装无辜的猛踩下去。
“嗯,不会忘记的。”
“夏夏,不要忘记了,我是你的娘家人!”
这话是当年郁夏经常对唐景清说的,现在季末也想给她同样的支持。
“谢谢你,小末。”这声感谢包含了很多的意义,感谢她在最艰难的时候给予的帮助。
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总是更让人铭记于心。
350。欺瞒()
郁夏带着孩子们在半岛别墅玩到下午才离去,看似一片祥和但季末始终觉得自己胸口像被石头压着一样喘不过气,说不上为什么的难过,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唐景清什么时候回来都没有发现。
“怎么了,我的唐太太,好端端的又不高兴了?”难得他周末必须去公司处理紧急事件,回来就是一头雾水。
“我心疼夏夏。”季末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不知该怎么说。
“她怎么了?”
“怎么了?你说她怎么了?她现在就连接受一份美术馆讲解员的工作都会担心自己做不好!”哪里是过去勇敢的郁夏啊!
“她只是缺乏自信而已,等真的做了就好了。”
“小时候刚刚认识夏夏,明明比我还小了两个月,却总是装作一副是姐姐的样子!从我有印象里,第一个站在我面前护我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她。”
“”唐景清对季末和郁夏之间的故事只听叶暮尘说过一二,不知道更深的故事。
“过去很多人都说郁夏蛮狠,发起疯来不讲道理。这当中一半的原因是为叶暮尘,一半就是为我。我记得印象很深,念到高中的时候化学老师很不喜欢我,有次在课上为难的太过分,让我举着两瓶化学试剂在讲堂前罚站。那种被下面同学耻笑围观的感受我很害怕,很想有人来救我。
夏夏很厉害哦,她看不过去上前就把两瓶化学试剂砸在地上,化学老师气疯了说要抓郁夏见德育主任处分她,她却只顾及我的感受。
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是被她保护的那个人,唐景清你说现在的我能为她做什么?我也好想保护现在的郁夏啊!”正因为什么都做不了才觉得无力,让季末感到很泄气,觉得自己太没有用。
“你对她好,她会感觉的到。”
唐景清心疼着那段他未曾参与过季末的过去。
“真的那么容易吗?”
“以前经常会被人欺负吗?”
“还好吧。”季末回答的避重就轻。
“唐太太,公平点我的过去你好像全部知道,但是你却很少说起你。”
“因为你不想听啊。”未过大脑随口说的话让季末尴尬了起来,说完就后悔了。
“谁说我不想听!太太说说看吧。”唐景清不必追问也知道她指的是过去,跟着避开了地雷,省的又炸出一堆罪名出来。
“季家小姐其实没有那么好当,随时都要注意言行举止,会给家族添麻烦的事情是绝对不可以做的。所以过去我总是很羡慕夏夏,羡慕她好像不管闯再大的祸都有人替她扛。
但身边的人未必都那么的友善,嘲笑侮辱总有各种理由的。”
现在这些都已经过去,季末才可以轻描淡写的说着过去,而唐景清似乎可以想象的那些她孤零零的面对流言蜚语,却连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
按照季祖义那德行,到最后估计都是指责季末不顾家族颜面吧。
这世上公平的准则从来都是被不同层次的人不断重新定义的。
“以后我就是唐太太的最大的靠山,以后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
“现在哪有人敢随便惹我啊!”嫁个有权势的男人好处就在这里吧,能活的随心所欲的多。
“所以请唐太太对我好一点,现在靠山肚子饿了想吃你做的西红柿炖牛腩可不可以?”仿佛昨天的争执都已经翻篇,带着一脸的痞相无赖的缠着季末。
“今天家里没有西红柿,就土豆炖牛腩吧。”
“嗯,这次别再炖焦了。”
季末笑了笑钻进了厨房开始准备晚餐,唐景清喜欢看她为自己忙碌的背影。
其实她不用为郁夏烦恼的,叶暮尘已经为她想好了所有。
美术馆的工作是叶暮尘暗中准备的,当年郁成功的案子闹得这么沸沸扬扬,不断得被丑化身背众多罪名,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企业都不会接受郁夏。
秦放就算再想照顾好她,但他的势力范围有限;比起人脉,特别是在申阳城的人脉,无法亮出秦家少爷的身份是远远不足以和叶暮尘相比的。
他不可能再允许郁夏去干擦玻璃的活,又不能安排的太明显,想来想去解说员的工作是叶暮尘能接受的。
自从上次秦放求婚之后,郁夏认真的考虑过决定接受。
她不想要婚礼,秦放遗憾但尊重。
这种形式主义的东西任何时候想补都可以,新娘是她就没有问题。
“明天下午记得带好户口本和身份证知道吗?”
“知道拉,秦警官!你都已经说了三遍了好么?”晚上孩子们睡了之后,两个人腻歪在沙发上聊天。
“夏,不可以嫌我烦!我很认真的提醒你,如果因为你没带证据而结不成婚,我一定会揍你的。”秦放说的调侃,但是真的迫切!他的父亲已经发现了郁夏的存在,那他就必须快点将她定下来,有了一本结婚证哪怕之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份想跑也没有那么容易!
“放心,不会的。”
“还有带上心知道吗?夏我很期待。”他们正式同居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秦放都是睡在书房,可一旦领证了他没有让郁夏逃避的打算。
要她的心,同样要她的人!
“嗯我也很期待!”嘴上说着,心里仍有一丝不确定。她真的能接受叶暮尘以外的男人做那么亲密的事情吗?
“夏,让我好好照顾你,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阿放,我相信我们会幸福的。”一个不嫌弃这样的她,依然坚定要娶她的男人,郁夏很感动。
之后也会努力的爱上他,回应他的真心。
郁夏,真的那么对自己决定的。
第二天,郁夏见快要到和秦放约定在民政局见面的时间后,便加快动作收拾东西再三检查户口本和身份证怕真的闹出乌龙。
脸上还洋溢着幸福的表情,打算领完证再去托班接孩子们回来,秦放已经定好了餐厅就等晚上一家四口的庆祝大餐。
这时门铃响起,打开门是不曾见过的老者。
“您好,请问您找谁?”郁夏问的客气。
“这里是我儿子的家。”秦昌泽眼神的不屑和蔑视清晰可见,让郁夏觉得难堪。
她问过秦放家庭背景的问题,但他说的很简单,只说父母常年居住海外,对他的约束很少,打算领完证等他请了年假之后再去拜访。
虽说顺序好像颠倒,但郁夏对秦放说的话一点怀疑都没有。
“额,您是是阿放的爸爸!叔叔您好!我叫,我叫郁夏!”听说是秦放的父亲之后,郁夏变得紧张起来。
“郁小姐,我们没有这么熟,也担不起你这声叔叔,称呼我秦先生就可以了。”
“秦,秦先生您先请进!”直觉大事不好,郁夏不清楚为什么第一面就被厌恶的理由。
“我今天来只是有几句话要对郁小姐说清楚。”
“秦先生您说。”
“我以为做人要有做起码的礼义廉耻,一心只想飞到枝头做凤凰想法很美好,但也要有自知之明。”
郁夏苦笑,她是被定义为没有“礼义廉耻”了吗?
“秦先生,我自认自己行得正、坐得端,我也非常认可您说的要有起码的礼义廉耻。”郁夏不是季末,忍受委屈那一套对她而言是不存在的。
特别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指责的情况下,凭什么?说话没个前言后语,因为讨厌而讨厌吗?反过来她也很想问问看他这种行为的“礼义廉耻”在哪里?
“真是没有教养的野丫头!说正经的,你要多少钱才愿意离开秦放?”
那一刻,郁夏只想扶额!多老套的剧情竟然也能被她碰到。
“我是不是该配合您说,不管多少钱我都不会离开他?还是该说秦放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
“都可以,但结局只有一个,离开!就看你想体面的离开,还是如何了。”秦昌泽作为上位者自带的光环,郁夏清楚他不是普通的人,那秦放呢?他是不是瞒了自己什么?
“要我离开可以,让秦放亲自来跟我说,只要他开口我就认,一分钱我都不要的离开。”
“郁小姐,现在的情况是你带着两个野种迷得我儿子五迷三道是非不分,怎么还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第一,我的儿子不是野种,如果您打算抱着这样的态度和我沟通,我想没有必要了!第二,嫌弃我迷您儿子,您应该去找他,而不是不讲道理的来找我麻烦。”
“郁小姐真的知道秦放的身份吗?你觉得一个小警察买得起几千万一套得房子吗?享受着我秦家得钱这么对我说话,你觉得合适吗?”
“”这是郁夏都无法回应得话,因为秦昌泽说的是真的!
“好好想想吧,郁小姐。我觉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若听话离开,这套房子送给你也没有关系,但不听话”
秦昌泽走后,郁夏靠坐在地板上不停的喘着气,那种被期满被骗的感觉涌上心头。
她啊,真是运气烂到爆的人啊!
351。结婚()
秦昌泽走后郁夏全身无力的靠在墙壁上缓缓滑落在地上,原地忐忑期待的心情一点点消失不见。
她认识的秦放是真正的秦放吗?
约定在下午三点,郁夏准时出现在民政局。
“夏,你终于来了。”秦放一如既往的温柔牵着郁夏的手,期待着他们全新的开始,却在看到小女人严肃的神情后心跟着沉重了起来。
“嗯,我来了。”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