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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并没有人回应。
郝文君继续喊着柯伯。几人进了屋子,那个柯伯仍然不回应郝文君。
房间里温度比外面要高,这让苏洛言感到气闷。以这平房里的温度来看,里面应该有人才对,怎么会没有人答应呢?
“柯伯!”郝文君又喊了一声。
突然听见里屋有凳子倒地的声音,乍一听好像有人在里面搏斗。
三个人都是一惊,尤其是郝文君更是紧张起来。大喊了一声柯伯。猛然推开了里屋的门来。米龙和苏洛言也赶紧跟了上去。眼前的景象让几人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抓住两条玉腿,非常卖力的站在床边挺动着腰身。那床欢快地晃动着,旁边有一个倒下的凳子,上面放着的两身衣物散落在地上。
“有人进来了!”一个妇人的声音,催促,慌张。
“我知道!不过也得出来才行吧!”男人的声音非常厚实,边说边卖力地喘着气。
看着那个带着伤疤流淌着汗珠的背阔。三人在门口呆立了几秒,很快发现自己正破坏某些好事,再站下去,尤为不妥。赶紧关门退出了里屋。
大约过了两分多钟,只听里屋门吱呀一声开了。
那个柯伯*上身,提着裤子,如无其事的走出来。看见是郝文君,叫先等一下。于是又进去把衣服穿了整齐。
“小君。找我有事?”柯老头边扣扣子边问着话走出来。
“柯伯,不好意思。”郝文君表现的很真诚。
“没事,我还想哪天带你去一块儿见识见识呢。”那柯老头随口说道。
“不敢不敢。我爸妈非打死我。”郝文君惊惶万分,眼中闪光。
“男人嘛,都是要经历的,怕什么?我帮你坐镇,保证不会有毛病,放心干就是了。”柯老头眼里一股贼光,直盯得郝文君无处躲闪。
“柯伯,其实今天来还有件别的事想请你帮个忙。”郝文君抓着后脑勺,皱起眼皮对柯老头说。
“什么事?说吧。”
于是郝文君就把怎么想请这个柯老头去吓唬闫丽丽她们的事情说了出来。
柯老头一听是个小事,况且还在自己家附近,觉得这忙可以帮。于是把嘴一咧,两颗银色的门牙展露无遗:“好好,你们这就带我去吧!”一边扭头对里屋的人说:“小娟儿,你在屋里待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柯老头的脚有点跛,走路不是很快,由郝文君带着走在前面,米龙和苏洛言走在他们身后。
不一会儿,几人就来到了先前几人躲避过的地方,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但闫丽丽她们仍然还在那里分散等待着。
“柯伯伯,你看,就是他们几个,现在我们不便过去,就靠您老帮帮我们了。”郝文君无不恭维,弯腰点头的朝柯老头说。
柯老头朝郝文君笑了笑,然后又看了看米龙和苏洛言。
“可别忘了给你柯伯伯买包烟哈!”说着,步履蹒跚,一股老态龙钟的姿势去到闫丽丽她们所在的那个路口。
“你们几个在这干什么呢?!”声音浑厚响亮!即使站在十几米外,苏洛言他们仍然可以听得非常清楚。
闫丽丽等人听了这般震怒的声音,见一个凶恶的老壳子正向他们发火,早已经吓得魂飞魄散。
“就是你们几个!整天在我这巷子里偷偷摸摸!赶紧给我滚!以后再进这巷子腿给你们打断!”柯老头声音震如闷雷滚动,气势强大逼人。
闫丽丽等几人见这阵仗早就惊了,抱着头赶紧朝苏洛言他们这个方向逃来。
“他们来了。赶紧躲一下!” 郝文君见势早已经推着苏洛言和米龙躲了起来。
闫丽丽等人害怕,脚步慌乱的逃窜开去了。
“他的声音怎么这么大,是不是练过什么狮吼功啊?!”等闫丽丽那帮人走远的时候,米龙不禁问道。
“柯老头他年轻的时候唱过花脸,练过声音,由于他的生性自由散漫,不愿受戏台上的约束,于是后来才走了混社会这条路。”郝文君洋洋得意,自己请来的这柯老头果然给自己长了脸。
等柯老头走近了,郝文君早将口袋里准备好的三五递给了他。
“柯伯,真是辛苦您了。这是孝敬您的。”
柯老头微微一笑,眼角已经堆满了鱼尾纹。他轻轻的接住郝文君递过来的烟,揣在上衣口袋里。
“小君啊!知道现在什么叫做底气了吧!”
“柯伯伯!您这回干得实在是太漂亮了!他们两个是我兄弟,改明,我们提着酒肉陪您老好好喝两杯!”郝文君说的眉飞色舞,这让柯老头感觉很开心。
“好了。你们几个回去吧!我还要再招待一次我屋里的那那娘们儿呢,一次她嫌不过瘾。”说完,一高一低的走回去了。
等柯老头走远了,米龙终于忍不住窃笑起来,不一会儿,郝文君与苏洛言也跟着笑了起来。
“哎,大嘴,你像不想去听听?”米龙在一旁撺掇着郝文君。
“龙哥,这可不行,要不是咱们刚才搅了他的局,估计他现在还在奋战呢?这要是再打搅到他就说不过去了吧。”郝文君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确实在体量那柯老头一样。
“行了吧大嘴,他对你说的那些话我可全都听明白了。他说要好好的教教你,还说什么放开了去做。说,你是不是已经干过那种事了?”米龙不依不饶。
他只是想拿郝文君来开心,实也知道第一次那柯老头不关门被人看到,第二次还不把门给锁得死死地才怪。
最终,几人并没有去偷听柯老头办事,而是在街上又溜达去了。
苏洛言留意这郝文君的一举一动,觉得这郝文君表面轻浮,实则办事牢靠,竟然还准备了一包香烟献给那柯老头。整个请柯老头的计划简直是完美,那个柯老头也果然和这大嘴说的一样犀利,只一张嘴,几个小盲流就被吓得抱头鼠窜去了。果然是个老壳子呢。
不过是自己要请郝文君他们帮忙的,反而让郝文君掏了钱,自觉过意不去,于是在经过一个小商店的时候,苏洛言让米龙和郝文君二人先等着,自己进去买点东西。
苏洛言自己并不抽烟,这次是想给郝文君他们买包烟抽。他留意郝文君送给柯老头的烟盒上面有三个五。于是问商店老板要了三包三个五。又买了几瓶水,是因为之前看到郝文君说的眉飞色舞咽唾沫,想必是渴了,现在又有那么久没喝水,理所当然要买水的。
只是苏洛言没有带打火机的习惯,所以只忘了买打火机。
走出商店,郝文君和米龙站在街边说话。苏洛言走过去先把水递给二人,然后又掏出烟来。
“大嘴,龙子,这回本来是我要请你们帮忙,却让你们破费了,所以特地买了两包烟犒赏你们两个。”
米龙见烟,立刻伸手要去接。
郝文君嘴快:“洛哥,你这可就有点见外了不是,咱们是兄弟,花点小钱都是应该的,如果这真是多大的钱,你不说,我还要问你要哩。”
此话一说,米龙竟也不往前伸手了。
“拿着吧!你们都叫我洛哥。这权当是我这个‘洛哥’的一点心意。你们不接,是不是看不起我这个不抽烟的啊?”苏洛言执意要把这烟交给二人。
米龙听苏洛言这么说,赶紧接过烟,嘴里说道:“有多大事?大嘴,你说的也有点问题,说是兄弟,洛哥的烟都不抽,还算是兄弟吗?”
郝文君听了也不推辞了,接过苏洛言递过的烟。苏洛言这边早把自己手上的烟拆开,抽出三支来,一人散了一支。才想起自己没有打火机。
刚想说话,米龙的手上已经起了火。
“怎么?洛哥,学会了?”米龙叼着烟眉头一皱,把手上的火苗递给了苏洛言,苏洛言抽了一口。
“看着你们都抽,我不抽不显得有些不太合群吗?”
郝文君也凑到火苗前点了自己的烟,抽了一口:“洛哥,烟还是少抽的好。你看看柯老头,吼起来声音多大,光是气势就把那些人吓跑了,为什么?就因为他的肺活量大,他老说我没底气,不是真的没底气,是我抽烟早,小学就开始了,所以肺活量有些跟不上啊。”
“不对啊,我见那个柯老头不是问你要烟来着吗?”米龙问。
“他问我要烟,不是他抽,他的情人抽的。”郝文君吐了一口烟说。
“哦。”米龙点点头。
苏洛言站在一旁,边咂着烟,边思考着一些事情。
柯老头是吓跑了那帮人,可是这帮人绝对也不是完全没有胆量的人,现在有人挡了他们的财路,等于说是封了他们的口粮。这帮人若是要不到钱,估计日子就过得不会那么舒坦了,如果是那样,他们势必会想出一些办法来应对这样的情况。
首先他们会暂时考虑选择别的地方作案,不过这华夏区整个区内,恐怕只有这后面的小巷是最佳场所了,一旦易地,方案受阻,那些人势必还会在这条巷子里动脑筋。
到那时候,想要查到柯老头绝不是难事,柯老头孤身一人,而且就住在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如果这点被那些少年发现,势必会对柯老头进行不断的骚扰,直到把这老头气得没脾气为止。
“凡事都有两面性啊!”苏洛言感叹了一句。不禁对柯老头产生了一丝担忧。
47。道谢()
闫丽丽等人被吓走确定今日不会作乱。苏洛言他们逛了一圈也觉没意思,商定第二天到那个柯老头那去坐坐。
晚上,苏洛言辗转难眠,脑海里都浮现出柯老头那流汗的背阔。终于睡着却看见朵尘坐在自己梦里,苏洛言忽然觉得这个朵尘有些陌生。朵尘伸出手来交给他,苏洛言觉得她美极了。
“我给你跳一段舞吧!”朵尘说着站了起来,双眼看着苏洛言。
朵尘的身姿还是旋转起来,美得不可方物。苏洛言发现朵尘越转越远,心里慌张,赶紧上前追去,却发现自己总也走不动,只站在原地着急。急得苏洛言直跺脚,谁知他纵身一跳,发现自己竟然飞了起来!
于是他便飞翔着去捉朵尘的手,朵尘在前面旋转,苏洛言在后面追,眼看就差那么一点距离,两只手还是没有办法接触。苏洛言一用力,身子又向前飞。朵尘却又旋转这飞向高处去了。
苏洛言害怕了,他怕朵尘就像氢气球那样飞到九万里高空再也下不来了。于是奋力蹬腿,想要飞的快一些,他的身子果然上飞起来。接近朵尘的时候伸手抓了一次,落空了,接着又抓了一次,仍然落空了。最后他着急,使劲一伸手,竟然抓住了朵尘。
苏洛言喜悦起来,紧紧握住朵尘的手,生怕她再向上飞了。
忽一低头,却发现自己身在云端高处,好在有人正抓住自己的双手才不至于掉下去。
转头又看,却又见自己正拉着浅小希的双手,浅小希两只眼睛眨巴眨巴,好奇的看着苏洛言:“不要害怕,我会拉住你的。”
“朵尘呢?”苏洛言惶恐的问。
“她在那里啊。”浅小希微微抬头看向苏洛言的身后。
苏洛言转头看去,见朵尘站在一个白氲的云朵上面,正朝苏洛言微笑呢。
苏洛言感觉不可思议极了。再转过头来看浅小希,她却站在遥远的地下。苏洛言只得左顾右盼,不知道该去往朵尘的云端,还是要回到那看似真实的地面上去。
“苏洛言!你快回来吧!我在这里等你哦!”地上的浅小希声音如雀,强力召唤。
“洛言。回去吧!回到那个世界!”朵尘轻轻的对苏洛言说。
苏洛言感觉心里难过极了,那一刻他的内心非常的迷茫。一滴眼泪从他的脸颊滑过:你们都要离开我了吗?
突然有一只粗鲁的胳膊搂住了苏洛言:“洛哥,你干什么呢?走,我们一起去柯老头家,看他房事去。”
苏洛言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竟是米龙。
两人在那条小巷子里走着。一对修长的腿出现了,它太长了,甚至比树还要高,可是它又太美了,苏洛言不自觉的开始顺着那条长腿向上看去,一直看到一团漆黑。
“洛哥!你看到没有?那里好黑啊!”米龙抬着头,眼神迷茫着说。
苏洛言听着米龙的声音,定睛看去,却看见自家的天花板。
尿憋急了。苏洛言赶紧钻出被窝冲进了厕所。
解决完后,苏洛言觉得浑身舒畅极了,用手一摸,那里又多长出一些毳毛来。用力一扯,疼的眼泪直流,一伸手,发现手中弯弯曲曲,一根刃丝。
郝文君米龙两人一大早就来拜访了,那时苏洛言刚刚吃过饭。
几人决定上午就去拜访柯老头,郝文君提着个保温食盒,里面装着几道菜肴。米龙挎着一个方包,苏洛言一看便知道里面装着的是瓶酒。
苏洛言告知苏爸苏妈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于是三人出了家门,一路步行,来到那条小巷,辗转几个路口后,柯老头的家到了。
阿旺见郝文君到了,欢快的摇着尾巴,又是吐舌又是作揖。
“阿旺啊。今天可有你好吃的了。”郝文君摸了摸阿旺的头说。
“柯伯!柯伯!”郝文君叫了两声。
柯老头本是个喜欢早起的人,只是昨天一晌贪欢,有些累了,还在屋里打着鼾呢。
正屋门开,一个皮肤白皙的风韵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们的柯伯还在睡觉呢。有什么事就进屋等等吧。外面冷。”女人显得十分热情,看见郝文君他们三人,脸上竟还露出一缕娇羞。
米龙不受控制的倒吸了一口气。眼神在那女人身上浮游不定。
那女人把几人让进屋里,对他们说了声:“你们在这玩吧!我要上班去了。”说完就走出房门,三人听见砰地一声,大门被她关上了。
柯老头的房间陈设简易,正中供着一尊关公像,塑像不大,却很精美,人物端庄神武,惟妙惟肖。
侧边放着一台电视,电视不大,连着一台dvd,一些碟片放在一旁。大嘴很随便的翻了一遍那些碟片,找了一张放进dvd机里。
画面出来,竟是周星驰的电影功夫,于是三人便一起坐着看这部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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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部电影苏洛言并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每次看都有第一次看的时候的那种期待。
几人跟随着电影剧情,不断地发出嘿嘿大笑的声音。
里屋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那个柯老头穿着拖鞋走进客厅。
郝文君灵便,赶紧先转头向柯老头打了招呼。苏洛言和米龙也向他打了招呼问了好。
柯老头微笑了一下,打了个老长的哈欠。把自己惺忪的眼睛揉的亮一点。
“柯伯。看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郝文君提着饭盒展示给柯老头,柯老头一见是美餐,不由得眉开眼笑。
“是你爸做的吧!你爸爸可是个好人啊!这些年可没少照顾我这个瘸子。”柯老头笑着对郝文君说,眼神里充满了对郝文君的夸赞。
“还有这个呢?”郝文君又把米龙的包拿来掏出那瓶酒来。
“好!你们几个先看着,我去洗漱洗漱就来!”
柯老头说完移着步子往卫生间走去,进去不久,就听里面歌声高亢,满是激情。
“柯老头就这习惯,说早上要清清嗓子,吐浊纳气。”郝文君是知道柯老头脾性的。说出来是让苏洛言米龙两人不要见怪。
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