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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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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卧槽!池老魔你不会喜欢上老子了吧?”某人捂着心肝,明显受到了惊吓。

    “嗯,喜欢上。”

    “。。。。。。”

    “你不是说恶心男人吗?”

    “最近口重。”

    “。。。。。。”

    池月挑起他的下巴,眼中噙着戏谑的笑意:“少装的一副贞洁烈男的德行,难道你不喜欢本宗吗?”

    “老子喜欢女人。”

    “那刚才我死了你哭什么?”

    “寡妇哭夫,天经地义。”

    “报仇还是地义天经呢,你怎么又不想杀本宗了?”

    “打不死的蟑螂还打什么!”

    “呵呵,嘴硬是吧?”池月埋下头一通乱啃,某人立马就软了。

    温热的唇齿一路肆虐,噬咬过珠圆玉润的下巴,最终停留在光洁细腻的颈间。那条可恶的舌头刻意舔过他脖子上的伤口,很快传来一股又疼又痒的酥麻感,燕不离忍不住浑身一颤,呼吸顿时就乱了。。。。。。

    “夫人,你不觉得是时候该做点重要的事了么?”池月舔噬了一阵,绕到纤颈的侧面,张口含住了对方小巧的耳珠。

    燕不离被拨撩得脸红欲滴、羞怯难当。他像洞房花烛夜刚揭掉盖头的小媳妇一样垂着头,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什么。。。。。。重要的事?”

    池月在他耳后轻轻吹气道:“你说呢?”

    “可,可我现在。。。。。。怀着孩子呢。。。。。。”

    “就是因为怀着孩子,所以重要啊。”

    “啊?”燕不离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事啊?”

    “还能是什么,”池月再次扣住他的肩膀,麻利的将人扳回桌前:“就是吃饭呀!不然一会儿该凉了。。。。。。”

第67章 越狱() 
“一卷书来,十年萍散,人间事,本匆匆。当时并辔,桃李媚春风。几许少年俦侣,同游日,酒与情浓。而今看,斜阳归路,芳陌又飞红。”

    冬谷寒天,冷铁幽监,既无桃李春风,也无斜阳飞红。只有一个恣情吟唱的声音,如鬼魅般飘荡在阴森昏暗的无间深处。

    牢头儿提着灯笼走在廊道中,听到那声音便打了个哆嗦,对身旁素衫蓝巾斜挎药箱的大夫道:“最近这位疯得比较有情调、有文化。。。。。。”

    “那估计是快好了。”林子御抿唇一笑,“对了,上次我拿来的香料记得兑到灯油里,对防治疯病都有好处。”

    “好好好,一会儿我就让他们点上。”

    花无信叼着根儿枯茅草,翘着二郎腿歪在角落里,一见林子御进来便支起了身:“今天有什么好吃的?”

    “三鲜馅儿的饺子、卤凤爪、麻油笋丝。。。。。。”对方像变戏法似的从箱子里掏出大小好几碟菜,最后还从袖子中取出一只鹿皮酒囊来。

    花无信先是眼中闪闪发光,旋即又突然掐灭了:“这是最后的晚餐?终于要杀我了?”

    “噗,你想太多了。快过年了嘛,备得丰盛点儿罢了。”

    “啧,贤婿果然有心。”某人拔开木塞,顿时闻到一股醇厚醉人的芬芳,惊喜道,“罗浮春!”

    林正玄挠了挠头:“知你是南江人,可能惯喝黄酒。只是阁主喜欢在酒里放些养生的药物,口味烈了些。。。。。。”

    “烈点儿好啊!江湖儿女,剑客豪情,就是要喝最烈的酒、骑最快的马、日最野的。。。咳咳,我先尝尝。。。。。。”花无信美滋滋的饮了一口,赞道,“一杯罗浮春,远饷采微客,遥知独醉罢,醉卧松石下。幽人不可见,清啸闻月夕,聊戏庵中人,空飞本无迹。”

    “花花满腹文采,想必是生于书香门第吧?”

    “唉,先祖先父确曾入朝为仕,只是君心莫测,宦海凶险,一朝平步青云,一夕浪打船翻。”花无信苦笑了一声。

    “你家中。。。可是遭了什么不测?”

    “先父也曾位极人臣,只是为奸佞所害,举家抄没,十六岁以上者一律砍头。我因年纪尚小,便被充入贱籍,在教坊司里讨生活。”花无信自豪的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扮女装的功底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可是真的好丑啊。”

    “。。。。。。”

    林正玄歪着头道:“那你是怎么当上百通楼主的呢?”

    “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啊。。。。。。”花无信从不和别人聊自己的过往,只是不知今日为何格外想说,或许是因为他的身世比这些下酒菜更有滋味吧。

    他本姓“华”,单名一个“孞”字,自幼饱读诗书,出身官宦世家。“花无信”这三个字是教坊司的官妓姑姑取的,某人听着比那些阿猫阿狗的顺耳,便一直这么叫下来了。

    反正在那种命贱如草的地方,叫什么都一样。

    他十二岁入教坊司,十三岁进小倌馆,十四岁首接恩客。

    那位官老爷是当朝二品武将,性格暴虐,嗜好男色,尤其喜爱女装打扮的少年。虽然花无信把自己画得和母夜叉一样,也没能逃过对方的魔爪。

    彼时年纪尚小,他身量矮瘦又力气单薄,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挣扎了几下便换来了一顿火辣的巴掌,差点儿就被抽晕过去。然而花无信却恨对方没有打晕自己,那样他也不用忍受接下来的侮辱。

    男人粗糙的大手和腥臭的唾液委实令人作呕,当两腿被人狠狠撇开的时候,花无信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他绝望的闭上眼,耳边却突然响起一声闷哼,睁眼便见身上的人面部扭曲,一道平滑的红线自颈部横斜而过,那颗狰狞的头颅侧滚倾落,骨碌碌的掉到地上。热血如疯泉般狂涌而出,喷了他满脸。

    不知是骇过了头还是根本就不怕,花无信既没有喊也没有哭,只是厌恶的将那具尸体踹到一旁。他擦了擦脸,终于看清床外静静驻立着一个蒙面剑客。黑衣如夜,锋刃如霜,剑尖无声的向下淌着血。一点一滴,皆打在心上。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方迭。

    赏金盟的猎手是绝对不会带着只拖油瓶的,所以方迭对身边的这个“小女孩”很是无奈,可用对方的话说自己毁了她的前程,又看了她的身子,所以必须对她负责。

    方迭低头瞅了眼那个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黄毛丫头,感觉自己有点儿亏。

    算了,就当收个打杂兼跟班兼洗扫兼做饭兼貌美如花的徒弟好了。

    花无信资质好又能吃苦,虽然比旁人学武晚了点,但进步奇快,十八岁时就可以虐趴半个城的流氓了。

    另外半个城的流氓是他小弟。

    那时候他已经瞒不住自己的性别,也瞒不住自己的性取向了。

    所以干脆就捡了个春暖花开的日子,向某人表白;又捡了个月黑风高的日子,将对方扑倒。

    这他妈的,女徒弟变成了男流氓,还以下犯上把师父吃干抹净,方迭就是掰着脚趾头算也觉得自己亏到姥姥家去了。于是他捂着菊花将这不孝徒弟一脚踹飞,正巧砸在了无辜路过的百通楼主头上。

    那倒霉的楼主就这么给砸死了。

    花无信当时也摔晕了过去,半裸着昏迷在百通楼主的尸体上,第二天一早便被一群看客围了个水泄不通。

    众人纷纷表示谴责:“世风日下啊,人家都跳楼了你还猥亵尸体,好不要脸。”

    花无信:“。。。。。。”

    百通楼的弟子们也气势汹汹:“姓花的你他妈竟然干死了我们楼主。。。。。。”

    花无信:“我就是干条狗也不会干你们楼主的。。。。。。”(方迭吐血:你他妈说谁是狗?!)

    “我们不管,反正楼主是你害死的,你赔!”

    花无信:“赔钱还是赔命?”

    “赔我们楼主!从今天起你来当百通楼主!”

    “。。。。。。”

    后来花无信才明白,百通楼是贩卖个人**和八卦消息的地方,所以这一楼之主就是个出门讨打蹲家挨骂的角色,替全楼上下扛住了九成九的仇恨和火力。是以每一任楼主都是抽签决定,哭着上位,活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这么多年才好不容易出了位混过三十大关的。。。。。。还被他一屁股压死了。

    花无信不想死得早,毕竟他睡方迭还没睡够。于是暗中拉拢武林盟这棵江湖大树,又自主研发了一堆比唐门暗器还阴损的武器,再时不常的和赏金盟的杀手眉来眼去后。。。。。。他终于不用顶着锅盖上街了。

    只可惜方迭自从被某狼啃了之后就再不露面,想得某人蔫头耷脑、花枯叶萎的。直到有一天,对方突然主动现身在百通楼中,将一纸盟令掴在他脸上:“孽徒,为师的下一个目标是你。”

    花无信嘿嘿笑:“那悬赏就是我发的。。。。。。”

    方迭:“。。。。。。”

    花楼主舔着脸扑过去:“师父是要杀要剐还是要日?徒儿任君采撷。”

    江湖传言,某年某月某日,百通楼里彻夜传出惨叫,至于是何人遇害已不可考。

    后来方迭自创了一套剑法,招式飘逸,杀伤力却极强,被江湖人称蝶恋花。花无信知道后还得意洋洋的调戏他:“这床上悟出的剑法果然精妙无双。”

    江湖又传言,某年某月某日,百通楼里再次传出惨叫,大家怀疑百通楼已经改行杀猪铺了。

    再后来,赏金盟首席猎手被百人围攻,死于苍梧山下。

    花无信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翻看一本游记,他幼时常听母亲念起:“苍梧之丘,峰之磐基;苍梧之渊,云之岫壑;苍梧之野,舜之帝葬。”

    手上的信笺如蝶陨般缓缓飘落,在火盆中化作点点灰烬,腾起一丝苍白的烟雾,和一句几不可闻的叹息:

    “方迭,我给你选的墓地还不错吧?”

    林子御愕然抬头:“是你杀了他?”

    “确切的说是我将他的行踪透露给了正魔两道。”

    “我不明白。。。。。。”

    花无信笑了笑:“若非做了百通楼主,我也不明白,只可惜老天最终还是逼我明白了。”

    淳明元年,奸臣何钧私生一子,托于方家,自幼习武。

    淳明十六年,有剑客刺王,败逃而走,遗印信一角,乃华相私章。

    翌日,相国倒,华家灭。

    庙堂江湖,尽是人心诡谲;天宽地广,竟无一处干净。

    林子御只觉背后直冒冷汗:“。。。。。。那方迭可知你的身份?”

    “教坊司名籍在册,若有心打听,当是知道的。”

    “但他也没有杀你。”

    “嗯,他下不了手杀我,只好由我杀他了。”花无信仰头饮尽最后一滴酒,舌尖辛辣,腹中如烧。

    其实谁也没有错,只是相遇得太早,相知得太晚,相骗得太苦。

    “可是,花花你不喜欢他吗?”林子御觉得他白治了,这人怎么越来越疯了?

    “我。。。不知道。”戏做得太久,就分不清真假了。花无信只知道自己十年来游戏花丛,寻欢作乐、阅女无数。却再也碰不得男人。

    脑中一阵晕眩,这酒确实够烈。他半眯着眼,醉醺醺的对林子御道:“现在你懂了吧?我和你不是同路人。你的喜欢太纯粹、太干净了。。。。。。干净到我要不起,也给不了。”

    林子御垂下眼道:“我明白,我终究不是江湖中人,你们所经历的那些我都无法感同身受。”百通楼主和赏金盟杀手之间的过往,岂是一个悬壶济世的大夫所能企及的?

    “可是花花,正因为我和你不同,所以才能一往直前,无所顾忌。”他伸出手,解开了对方领口的扣子。

    花无信这时候才惊觉自己浑身无力,他骇然道:“卧槽,你、你干什么?!”妈的,臭小子敢扒你老丈人,想不想要媳妇了?

    “换衣服。”林子御道,“我扮作你在牢里呆几天,这样你们能逃得远一点。”

    “你他妈快住手,老子说过不行!”花无信恼怒道,“我走了你怎么办?池月会生撕了你!”

    “就是,要不表弟你和我们一起走吧?”一个略贱、略贫、略亲切的声音从牢外响起。

    花无信一抬眼就傻了:“小林子?!表弟?!你们隐藏得够深的啊。”

    林正玄掩着鼻子四处望望,催促道:“你们快点儿,一会儿守卫的迷药劲儿过了谁都走不了。”

    “表哥,你放心吧,池宗主欠我人情,他不会杀我的。”林子御很快把花无信的衣服剥了下来,又将自己的棉衣换在了他身上。

    花无信破口大骂,死活不肯走。

    林子御无奈,只好对林正玄道:“表哥,麻烦你敲昏他。”

    花无信:“。。。。。。”

    将死猪一样软趴趴的家伙扛在肩头,林正玄回头问道:“你真不和我们走?”

    “我在这里起码能拖到过年,到时候碧落谷往来进出的人会很多,鬼门宗就没那么容易找到你们了。”林子御道,“我毕竟是冰心阁人,不会有事的,你们快走吧。”

    “那你多保重。”

    看了看他肩头上的人,林子御眼中流光闪烁,微微一笑道:“保重。”

第68章 除夕() 
“属下恭祝宗主新春吉祥、鸿福齐天!夫人四季如意、玉体安康!”

    除夕晚宴,万家和乐。鬼门宗的门人弟子皆云集于正殿内外,依次向高堂之上的宗长请安拜年、恭贺新禧。

    “好,这一年辛苦了,去领红包吧。”池月淡淡应道,坐在他身边的人则是微笑着颔首致意。

    并非是燕不离突然转性变得端庄贤淑了,而是他现在塞着满嘴的鱼干儿,根本就无法开口说话。池月瞄了一眼某人的肚子,再度怀疑里面那货是饿死鬼托生。

    “恭贺宗主与夫人佳节共佳夜,新年添新人!”海上飞笑得像一只满脸带褶的肉包儿。他费力的含着肚子,躬身向两人贺道。

    这话听着顺耳又实在,宗主大人眉眼一弯,刚勾起唇角,旁边就冷不丁冒出含糊不清的一句:“我靠,你要纳妾?!”

    池月:“。。。。。。”

    海上飞当即冒汗:“夫人莫误会,不是那种新人,属下是恭贺您新的一年要喜得麟儿了!”

    “切,麟儿?明明是添了个小王唔。。。”

    池月及时用鱼干儿堵住了某人的嘴,冲海上飞使眼色道:“下去、下去。”

    “可是宗主,属下还没领红包呢。”胖子可怜兮兮的道。

    池月怒了,扬手甩他一脸鱼干儿:“叼好你的红包,滚。”

    燕不离急忙忙拔掉池月的手,跟宝贝似的把腌鱼桶抱在怀里:“你扔什么也别扔这个啊!”

    “那你说扔什么?”

    某人转着眼珠,在满桌美食之中巡视了一圈,这个也舍不得,那个也舍不得,最后勉为其难的抓起一把炒瓜子放在池月掌心里:“就这些吧。”

    妈呀,这要是让宗主发力甩过来他不得成了莲蓬脸?!海上飞骇得头发都。。。哦,他没头发。

    胖子麻利儿的跪成一坨,悲悲切切的哭道:“夫人,属下和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吧。。。。。。”这眼药儿上的也忒明显了。

    燕不离眯着眼道:“我只是听说,这大过年的,牢里伙食还是不好?”哼,教你敢饿花花。。。。。。

    海上飞原地顿悟:“是属下疏忽,属下这就去给犯人们备年夜饭。五菜一汤,水果自助,茶酒免费,您看成不?”

    “嗯,凑合吧。”燕不离挥挥手放过了他。

    上首左侧,三位元老相视一眼,皆皱了眉头。

    李慕华瞪着某个“妖女”道:“夫人,方才末尊只是无心之言,你为何对纳妾之事如此介怀?”

    “是啊,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张子仙捋着胡子道,“夫人身为吾宗女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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