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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宠甜后:冷皇的秘密情人-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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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笑生盯着自己手的方块,眼闪过挣扎的神色,似乎在犹豫什么,终究是一咬牙,挥手飞出一道五色毫光,从窗口的间隙处飞走,手的方块随着那毫光乍现,已然消失不见。

    凤渏墨大吃一惊,方才这柳笑生屈指点火,焚烧信笺的时候,她本以为对方使得不过是火云掌、焚天指之类的功夫,这种俗世武功与仙真界神通相似,都是对五行元气的转化,能凭空生火。武林高手若是修为到了极高境界,本身也不逊色筑基阶段的修士,她当年在剑冢外的荒山神庙里,不谙道法,一样能施展赤焰术,所以并不以为异。

    可是方才柳笑生挥出的那道毫光,分明是仙真界的飞剑传神通,能练成这种道法,至少也是筑基期的修士。可是以她元婴级数的修为,也看不出柳笑生身的元气波动,难道说此人的道行高明若此?但他潜伏在暗窥伺,对方却毫无所觉,若是自己道行还高,又绝无可能。

    柳笑生飞剑传出那道信笺后,又坐回椅子。只见他眉头深锁,竟是一幅忧心忡忡的模样。这时候外面传来几声敲门的声音,他脸闪过一丝怒意,沉声喝道:“进来”

    来人推开房门,却是一名年管家,正要开口说话,听到柳笑生神色不愉道:“不是吩咐过你们,我在房的时候,没什么要紧事,不要来打扰吗。”

    那管家神色惶恐,战战兢兢地道:“大人,不是小人斗胆,是那个婆娘疯病又犯了。大人说过这婆娘干系重大,不容有失,让下人们一定要看顾好,所以小的才急急忙忙前来禀报。”

    柳笑生一跺脚:“那还罗嗦什么,快去看看。”说罢迈开脚步,走出了房门,那管家踏着小碎步,紧紧跟在后面。

    凤渏墨心一动,这柳笑生易容改扮,身份大有可疑,行事神神秘秘,不但武功高强,居然还有修行神通,可见他当年输给自己,也是隐藏了实力,诈败而已。以他至少筑基期的修为,算薛沐云也不是对手,为何要屈居在第三楼当个守卫?这一切诡异的事情,令凤渏墨心蒙了一层阴影。

    她想起当初西北的连串纷争,薛、唐、周、冯这几家大姓的勾心斗角。当年唐复礼看出自己昆仑弟子的身份,故意挑动自己去对付薛家,而他身为金丹修士,刻意扮作一幅老态龙钟的模样,行迹大有可疑。凤渏墨甚至怀疑当初水元珠的失窃,只怕也是他算计好的圈套。

    这一切背后到底隐藏什么,水元珠是神水宫的至宝,怎么会落到唐家人的手。神水宫与大雪山都出自瑶池圣母一脉,这两个神秘宗派相继灭绝,间又隐藏着什么关联?凤渏墨只觉得一切的线索纠缠在一起,眼前似乎笼罩了一层烟雾,扑朔迷离。

    她心疑惑,脚下动作却不慢,身形一晃之间,已经缀了柳笑生的足迹。柳笑生从房出来,沿着走廊一路走到后院,进了西厢房的一间精舍,只听里面远远地传来几声女子的呼喝,似是咒骂又似是哭泣。

    柳笑生推开精舍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只见精舍的床榻,一个年妇人披头散发,正在大喊大叫,两名少女女子正死死地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床边一位儒雅的年男子,正手执银针,皱眉不语。

    那管家一路紧跟着柳笑生,此时已经抢前去,正待说话,那年男子眉头一挑,沉声道:“柳参军,这妇人本心有郁结,在外面颠沛流离多年,又受惊过度,如今早已神志不清。我苦思良久,也找不到解救之法,只能试着安抚心神。”

    柳笑生拱手施礼:“有劳闵姑娘多费心了,现在她情况如何?”那闵姑娘眉宇间满是忧色,黯然道:“我家传七星飞针之术,这些天来已经施展了三次,可她还是老样子,方才小蕾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惹得她发作,狂呼大喝,焦躁不已。所以我让小蕾和阿姝先制住她,免得她误伤了自己。”

    柳笑生默认不语,他心知这位闵思华闵姑娘医术高明,连他也不能治好这妇人,那多半是没救了,难道自己苦心孤诣这许多年,竟然都是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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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9。第389章 追查真凶() 
柳笑生默认不语,他心知这位闵思华闵姑娘医术高明,连他也不能治好这妇人,那多半是没救了,难道自己苦心孤诣这许多年,竟然都是白费?

    那管家好不容易捞到这个机会,急忙插嘴道:“大人,方才小蕾姑娘从街回来,带了个牛角梳把玩,不想给这疯婆子看到,顿时激动起来,连声说自己该死,把头往墙撞,若不是小的见机快,只怕当时不能幸免了。 。”他说话的时候,脸隐隐有一丝得意的神色。

    柳笑生没有理睬他话里的表功之意,只是皱着眉头道:“牛角梳,什么样子?”闵姑娘摩挲着那妇人的额头,令对方渐渐安静下来,这时候对左边的女子吩咐道:“小蕾,你买的什么梳子,给柳大人看一下。”

    那叫小蕾的姑娘不情愿地从怀掏摸了一下,伸手递给柳笑生:“是这把,也不知道这妇人哪根筋不对了,不是一把普通的牛角梳,跟着了魔似的。师父啊,连你这么高的医术都救不好,这人的病八成是没救了,咱们算了吧。”

    闵姑娘厉声喝道:“住口小蕾,为师平日怎么教导你们的,医者父母心,医术可以不精湛,但医德绝不能轻忽,只要有一丝可能,我们也要尽力去挽救。你如今居然有这样的想法,枉费我多年栽培。”

    小蕾被师父的声色俱厉吓了一跳,大概平日里头被师父骄纵惯了,突然见到师父罕有的严厉,顿时低下头来:“师父别生气,徒儿知道错了,以后不敢了。”

    闵姑娘神色稍霁,转头去看柳笑生,却见对方正凝视着那把牛角梳,沉吟不语。他开口道:“柳参军,你可看出这梳子有哪里不妥了?”他对柳笑生以官职相称,看来其自家身份绝不在柳笑生之下。

    柳笑生脸露出思索的表情,沉声道:“是把普通的牛角梳,市面经常见到,没什么不妥,也不知道这女人为何如此激动。闵姑娘,这妇人身干系重大,绝不能有失,还请你勉为其难,多多费心。”闵姑娘道:“这话不必你多说,我绝不会轻易放弃。”

    凤渏墨闻言,对这位闵姑娘也暗自佩服,不愧为济世名医。这时候那妇人已经完全安静下来,不再苦恼。那叫阿姝的女子见她披头散发,不成体统,看不过眼,前给她收拾头面,把覆在前额的乱发一缕缕梳理起来,盘到脑后。凤渏墨眼尖,已经看清这妇人的眉眼五官,顿时大吃一惊

    这妇人满面皱纹,两鬓斑白,形容衰朽枯干,怕不有五十来岁。可是眉目五官,凤渏墨却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她记得这具身体小的时候,每天都对着这张脸,带她在凤园里头嬉戏玩耍,跟她捉迷藏,扶她荡秋千。可以说,除了父母跟齐长青,这张脸的主人是她童年时最亲近之人,母亲的陪嫁丫鬟——花姑。

    她想起当年她杀死陆成候之时,对方曾经说过,齐长青没有死,而是被花姑带走了。后来她在京城,发现镇南王的女儿燕秋郡主,是自己的齐长青芸曦,这已经印证了陆成候没有撒谎,可是自己在京城,却没有找到花姑的足迹。

    花姑是母亲的陪嫁,当年凤家出事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算过了这些年,她应该也不过四十下,怎么会老成这般模样。若说这女子不是花姑,可是那眉眼,那五官,分明是自己再熟悉不过。再仔细看那牛角梳,形制款式虽然很普通,可凤渏墨记得,自己的母亲当年也有一模一样的一把。

    这梳子本不是特制,手工打造的东西,形状一样也是巧合。可这妇人的五官与花姑如此相像,见了这一模一样的梳子,反应如此激烈,那不是巧合,这恰恰证明这女子,是当年逃走以后不知去向的花姑。

    花姑当年带齐长青逃走,之后不知所踪。多年以后,花姑下落不明,这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凤渏墨一直很疑惑。当初她毫无头绪,如今见到关键人物出现,自然是要追查到底。

    但他没有轻举妄动,柳笑生行迹可疑,神神秘秘。花姑既然在他手,又被他如此重视,想必此人定然知道些什么,看他现在的表现,只是找人医治,应该不会加害花姑,那么暂时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才是最佳的选择。

    柳笑生捧着梳子,反复观摩,百思不得其解,索性放到一边,对闵姑娘道:“这梳子没什么特异的,是很普通的物事,这妇人来历特殊,胸早有心结,这梳子只是适逢其会,恰好勾起她对往事的回忆罢了。”

    闵姑娘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了。柳参军,你去太守府,可曾见到那李霖?”柳笑生道:“我只是去点卯罢了,自然有当值的押司接待。听府里的下人说,李太守正在招待故人,抽不出身来接见衙门属官。不过我看这李善衡任以来,所行之事都大有深意,乃是胸藏有丘壑之人,绝非庸碌之辈。他现在凤规曹随,按兵不动,实则是以不变应万变,一旦他出手,势必是雷霆万钧,这蜀局势,想又要大变。”

    那小蕾插嘴道:“这蜀形势能怎么变呀,变来变去还不是那几家。”闵姑娘长身直立:“蜀乃天府之国当年后汉公孙述在此成帝业,三国时又有卧龙诸葛孔明,赖之三分天下。此地沃野千里,山川形胜,若能立足于斯,进可图谋天下,退亦可割据一方。”

    柳笑生点头道:“土承平日久,暗流涌动,前些年楚王谋反,虽然当日即被平定,可是影响深远。楚王也是先帝嫡子,门生故吏遍天下,一旦被诛,不知多少人心惶恐,人人自危。自从昭德太子病死,今一直没有立嗣,几位皇子或长或嫡,相持不下,各自招贤纳士,明争暗斗,连带着天下分流。我陵天国南有大理、交趾,北有契丹、女真,西临吐蕃、西域诸番,虽然诸国都称臣进贡,但非我族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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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0。第390章 追查真凶() 
连带着天下分流。  。我陵天国南有大理、交趾,北有契丹、女真,西临吐蕃、西域诸番,虽然诸国都称臣进贡,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也不知多少人暗觊觎原,窥伺神器,我等同僚,也不得不多加防备啊。”

    凤渏墨听到这里,心对柳笑生的身份已经有了些猜测。此人武功绝顶,又精擅法术,应是修行大派弟子,观其言行,有胸怀天下之志,看来的确是公门人,只是真正官职,绝非一个司户参军这么简单。

    见柳笑生跟这位闵大夫陷入沉默,她心知再听下去,也得不到太多有用的消息。如今既然已经发现花姑的下落,柳笑生等人又在为她医治,自己倒是不急着带人走。想起太守府,李善衡和魏朝宗只怕已经聊得差不多了,自己也该回去看看。

    她心念一动,抽身走,瞬息之间,已经回到李太守的官邸。刚刚在后花园现身,看到一名随从满脸惊喜地看着她喊道:“凤姑娘,太守大人已经设下午宴,请凤姑娘前去用餐。”她沉声道一声谢,跟着那随从穿过走廊,来到前院的花厅。

    李太守跟魏朝宗已经在席落座,陪同的还有府的几位属官。一个满脸大的年士叫苏定波,现任府长史,据说是蜀有名的学士,谈笑诙谐,风趣幽默。另一个面若重枣,鼻梁高挺,却是成都府的司马沈傲。其他几人也都是一时之贤达,可谓群贤毕至,少长咸集。

    凤渏墨虽然是客的身份,但她身材高瘦,五官清秀,多年来几经风霜,久历沉浮,令她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沉郁的气质。她这么施施然地坐在席,虽然身为女子,李太守跟魏大官人都对她十分礼让周到,令众人不敢怠慢。

    席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众人谈天说地,把酒言欢,气氛可谓是宾主相得,一派祥和。只有凤渏墨沉默寡言,偶然应酬几句,多数时候都在独自饮酒吃菜。她只分出了一分心神应付眼前的宴席,另外九分,都在心底里暗自盘算。

    柳笑生的身份绝不简单,她当初潜伏西北,在薛家做一个客卿,明明身手高绝,却假意输给自己,一定另有图谋。薛家、唐家、周家在西北鼎足而三,铜鼓仙收了薛沐云做徒弟,又与唐家结怨,之后崆峒一派协助楚王谋反,看来薛家也是楚王一系的人马。而以柳笑生当时的举动,很有可能是在调查此事。

    唐家在其扮演了什么身份,为何要利用自己去对付薛家,后来又在京师城外伏击铜鼓仙?凤渏墨只觉得这一切迷雾背后,隐隐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推动这一切的发生。

    而自己呢,究竟是棋盘的棋子,蛛里的俘虏,还是意料之外的变数?柳笑生应该是站在朝廷一方,那他调查薛家和潜伏蜀都还说得过去,可这又和自己家有什么关系?花姑只是一个普通的婢女,为什么柳笑生对她如此重视?

    她忽然想起,当年自己亲手杀死陆成候的时候,对方脸那释然的表情,像是放下了一件包袱,终得解脱。而花姑既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婢女,又怎么能在陆成候围攻自己全家的时候,带着齐长青逃出去?算自己,若不是天生阴眼,当晚心生警觉,也不会早早出了房门,侥幸躲过那场大祸。

    只可惜,爹娘当初只把自己当作无知幼童,不肯听劝,要不然也不会无辜惨死。她每念及此,心如刀割,手指深深地抠进自己的肉掌里,任鲜血直流,她却若无所觉。

    那一天夜里,自己躲在后院的池塘,冰凉的池水淹没了头顶,如果不是自己天赋异禀,五岁练成了凤家祖传的龟息功,只怕当时算没冻死,也已经淹死了吧。

    那个晚,雪下得很大,天气很冷,自己打破坚冰不久,水面又结起了厚厚的一层。雪花落在冰面,白茫茫的一片,整个冰层好像一张被白布覆盖的琉璃,隔着白布的间隙,她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在院被格杀,殷红的血,洁白的雪,陆成候隔着面纱狰狞的笑,还有那些从围观到动手的乡民,那一双双炽热的眼。

    魏朝宗留意到凤渏墨的异样,他志在招揽对方,所以今日来太守府,除了相会故人,也是要向这位武功绝顶的凤姑娘展露自己的人脉势力,作为招揽的准备。天下承平日久,贵武贱,他一介行商,却能与这许多达官贵人平辈论交,身后的背景势力,自然是不言而喻。

    他特意派随从去请凤渏墨赴宴,也是借机增进彼此的关系,把凤渏墨纳入自己的交际圈子。然而凤渏墨自从偶遇柳笑生,乃至发现花姑的下落,如今满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些七零八乱的线索,千头万绪,纷至沓来,哪还有闲心去交际应酬,更何况他本不擅长谈锋,对这种酒宴,素来是敬而远之的。

    魏朝宗也发现自己的如意算盘似乎没有打响,这位凤姑娘简直是油盐不进啊。他心暗叹,脸却不动声色,满面春风地举起酒杯:“各位贤兄,老夫这次能穿行吐蕃、青海,安然归来,全靠这位凤渏墨凤姑娘。几位不要看她身为女子,其实胸怀锦绣,身手高绝,单凭一人之力剿灭了横行青海多年的座山雕一众,保得我们一众商旅平安,实在是大快人心,令人拍案。凤姑娘,魏某敬你一杯,今后诸事,还请姑娘多多费心。”他说完这番话,将手杯酒一饮而尽。

    凤渏墨见他如此客气,也不好拒人千里之外,自斟了满杯美酒,一口干了,说一句:“不必多礼。”不再多说,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坐下。

    李善衡见状,也站起身来,手酒杯满溢,清声说道:“我跟玉堂乃是总角之交,相知莫逆,凤姑娘救了玉堂贤弟,如同救了本官,我也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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