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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这样……”
“去看看他吗?”宇文凌舒说这话心里百感交集,他看出来了,陆文轶喜欢莫释晴也许是爱吧,但他不能阻止他们两个见面,陆文轶救了莫释晴,用自己的命,而且不这么做只怕莫释晴会永远陷在内疚中。
“要。”莫释晴猛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被宇文凌舒拉住了:“怎么?你准备这样满身是血地去见他吗?这样你根本连医院都进不去吧。”“对,我要去换衣服。”
韩溪乐在洗手间洗手,还真是安定太久了,现在居然会觉得血的味道有点恶心,明明这些年都是踏着血上来的。
“哥哥,你为什么会救他?”夏知秋站在卫生间门口,问韩溪乐。在她的印象里,韩溪乐应该不是这么喜欢爱管闲事的人,除了救了她那件事。
“怎么?你不想我救他?我可以现在再去补上一枪。”韩溪乐说着,好像真的去摸枪的样子。“我不是这个意思。”夏知秋还真怕他这样说就这么去做了。“我只是觉得奇怪,你们两个应该不认识吧,为什么你会救一个你根本就不认识的人呢?”
韩溪乐关上水龙头,转身看着夏知秋:“今天是莫释晴的婚礼,如果在她的婚礼上面有什么人死了那么你会开心吗?我只想你好好享受这场婚礼,只不过我还是疏忽了。让那个人混了进来,而且还有机会下手。”韩溪乐很是愧疚,那人明明一直就露出了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可他居然忽视了。
夏知秋沉默了很久,突然伸出手从背后抱住了韩溪乐,贴着他的背,轻轻说:“答应我,以后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中好吗?你要我,怎么去承受,没有你的世界?”
韩溪乐低着头,说:“好。”
谁也没有想到,这危险竟会来得如此之快,当然,这姑且还算是后话。
夏知秋说她今晚和朋友住一晚,宇文凌悦答应了,现在他们的重心在治疗陆文轶上,陆文轶的伤虽然重,但倒是不复杂,加上处理的及时,没有引起感染,又刚好擦过了重要器官,只是大出血,需要输血。
莫释晴换好衣服后很快就和宇文凌舒到了医院,焦急的等在急救室门口。
一个小时,也许更久,陆文轶被推了出来,呼吸还是有些弱,但很平稳。
“姑姑,他怎么样?”“没有生命危险了。”宇文凉依摘下口罩,长吁了一口气,这陆文轶也是很厉害,麻醉药没来得及送到,情况又有些危险,她便直接给他做起了手术,他愣是咬着牙一声都没吭。
莫释晴已经跟着陆文轶的病床一起进了病房,宇文凌舒也跟了上去,莫释晴倒了一杯热水到保温杯里,又洗了个苹果。
“你回去吧,他是为了救我,我留在这里照顾他。”莫释晴对宇文凌舒说,宇文凌舒也想一起留下来,但是被莫释晴强行赶回去了。
第二天,陆文轶醒了过来,虽然还有点无力,但感觉倒是轻松了不少,他觉得好像床被什么东西压着,直起身子,看到莫释晴趴在病床上睡着了,脸上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微笑,伸手想摸一下她的头,却在空中停住了——她已经是别人的妻了。
陆文轶长叹一声,继续躺着,莫释晴感觉到有动静,就醒了,坐起来看到睁着眼睛的陆文轶,惊喜的说:“你醒了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伤口还会痛吗?头会不会晕?”
“本来不晕,你这几个问题问下来我就晕了。”陆文轶笑着说。“我帮你去叫医生,再给你带个早饭。”莫释晴站起身要走,陆文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等等。”
莫释晴转身:“怎么了?”“你昨天,是不是问我……为什么要救你,我现在告诉你答案吧。”
莫释晴站住,转身等着陆文轶开口。
“我,爱,你。”陆文轶一字一顿的说,“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只是看到你和他在一起时会觉得难受,觉得心里有点痛。”陆文轶指着自己的心。
莫释晴一怔,她一直都把陆文轶当做一个朋友,一个同事而已,她没想到他居然爱着自己。
“别担心,我不准备破坏你们的感情,而且我,马上要出国了。”陆文轶一眼就看穿了莫释晴的心思。
“出国?”“是,我父母因为工作原因都要出国了,他们希望我能跟他们一起,其实已经说了很久了,但是我需要考托福啊什么的所以就又耽搁了些时间。”“那……这里的工作是准备辞掉吗?”“不然呢?下个月就准备办离职手续了,然后又来了这么一出,看起来我真的得准备提前退休了。”
莫释晴越发内疚:“对不起……”“别跟我道歉,”陆文轶打断了她的话,“我是自愿的,你没有做错什么,如果真想感谢我的话,就好好地过日子吧。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都怕我好不容易下的决心都要跑了。”
陆文轶想起身却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咬了咬唇。“我帮你去叫医生。”莫释晴起身匆匆忙忙出去了。
“要幸福啊,不然我这鬼门关可是白走一回了。”陆文轶自言自语道。
莫释晴一出门就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她抬头刚想道歉,却看着面前的人说不出什么话了:“凌,凌舒?”“嗯。”“你刚刚一直在门口吗?”“从听到他说他爱你开始。”
莫释晴心里一个咯噔,他该不会误会了什么吧,开口刚要解释,宇文凌舒的手堵住了她的唇。
第三百三十九章()
“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相信你。”“你都听到了吗?”宇文凌舒摇了摇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虽然我选择了相信你,那当然就不会过多的干预啦。”宇文凌舒说得轻松,但是内心却久久不能平静。
“谢谢。”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莫释晴抱住宇文凌舒,宇文凌舒也抱住她,又说:“再说了,他要是知道你平时动不动就欺负我也就不会再羡慕我了吧。”
真是感动不过一分钟,莫释晴翻了个白眼,然后想起陆文轶还躺在病房里,拍了下宇文凌舒:“都怪你,我都忘了我刚刚要去找医生的。”莫释晴一路小跑去找医生。
宇文凌舒看着她走远了,走进了病房,陆文轶看到了他,垂下眼睛,出乎他的意料,宇文凌舒给他鞠了个躬。
“你不用这样,我本来也没想救,但是身体比头脑快。”他以为宇文凌舒是在谢他救了莫释晴的事。“不,不止因为这个,谢谢你保护了她,谢谢你没有纠缠她,谢谢你愿意放开她。”
陆文轶一怔,知道宇文凌舒听到了刚刚他们的对话了,他不后悔,有些事哪怕没有结果,他也想说清楚,至少,他不想把遗憾带一辈子。
“等出院后我就准备出国了,假如你想感谢我的话,干脆帮我在国外找个工作吧,还是这个比较实际。”陆文轶不想让他们觉得他们亏欠了自己什么,主动提出这个要求。
“你要去哪里?”“澳大利亚。”“那里……我不是很熟,我哥好像跟那里的什么人做过一笔生意,等我回去问问他。”“嗯。”
这时,莫释晴带着医生来了,看看宇文凌舒又看看陆文轶,感觉他们俩之间气氛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既然医生来了那我们就走了。”宇文凌舒拉着莫释晴走出了病房。
夏知秋这时候刚刚醒,平时她是绝对不会睡到这么晚的,也许是因为韩溪乐的怀里躺起来太舒服了吧。
“醒了?”韩溪乐揉揉夏知秋的头发,夏知秋坐起来:“什么时候了?”“九点吧。”“怎么都不叫我起来?”“叫你起来做什么?”夏知秋沉默了很久,还真想不到早起做什么。
夏知秋隐约听到门铃声,起身准备去开门,被韩溪乐一把拦住了:“干嘛去?”“去开门啊。”夏知秋试着挣脱了一下,没有成功,只得任由他把自己抱在怀里。
“就这样穿着睡衣去开门?”“又没有露出什么地方,为什么不行?”“你难道不知道睡衣对男人来说是第二诱惑的装扮吗?”“那第一呢?”夏知秋看着韩溪乐,韩溪乐被她这问题问得想笑,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说:“小脑袋想那么多干什么?去换衣服吧,我去开门。”
前一天晚上夏知秋在到这里来的路上就睡着了,韩溪乐把她抱到床上后,她就抱着他的胳膊不放,为了不吵醒她,她干脆便穿着衬衫睡了一晚。
“哦。”夏知秋吐吐舌头,乖乖的去找自己的衣服了。
韩溪乐打开门,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安暖,韩溪乐有一瞬间的错愕,安暖却表现得好像看到了一个陌生人一样,柔声问道:“曦儿在吗?我来接她回去。”
夏知秋刚刚换好衣服,听到安暖的声音,走了出来,警惕地看着她。安暖好像没感觉到她的目光一样,笑道:“曦儿,我来接你回去。”
夏知秋眨眨眼睛,想了一会儿,说:“嗯。”“有带什么东西来吗?我帮你搬到车上去。”“不用了,没什么其他的东西。”
韩溪乐有些不放心她,想跟着他们一起走,但夏知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目光,于是他便作罢了。
她们走了一段,夏知秋停了下来:“你想做什么?”“不做什么。”安暖的回答让她完全不懂。
“你知道我的身份的吧。”“是啊,你不是曦儿。”果然,夏知秋暗暗想道。“你为什么不揭穿我?”夏知秋可不觉得安暖会善良到帮她掩盖事实。“揭穿你?为什么?那样多无聊,你会失去什么吗?你什么都不会失去,韩溪乐会保你的。”“你到底想做什么?”“要是现在告诉你,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安暖说着,突然笑了起来:“其实你这样才更有趣吧,成天提心吊胆的,担心被戳穿,但是怎么能和我这几年的日子比呢?夏知秋,我们的路,还长着呢。”
这时,安暖的手机突然响了,她看了眼屏幕,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电话那天传来吴逸初略带愤怒的声音:“我已经帮你进入宇文家了,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星苼?”“别急嘛,这算不上你帮我的,你只是给了我个机会让我去宇文家说明自己的身份,这可不够。”
“你……”吴逸初听起来就要发火了。安暖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要是好好跟我说话呢,我还能保证你的儿子会安全地过一段日子,而且决定不会差,但如果你吼我的话,我会让他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最后四个字,安暖咬得很重,好像要把嘴唇咬破了一样。
吴逸初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有气无力的感觉,平静了一些后万般不情愿地说:“知道了,你不能伤害他。”“当然了,我也还是个有信用的人。”
挂断电话后,吴逸初把手机往地上一摔,好像那是安暖一样。周子宣正在背台词,被他这声音吓了一跳,却也不敢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安暖又打了个电话到家里:“吴家那个小孩好好养着,可是有大用的。”
温碧落看着面前的小男孩,轻轻嗯了一声,挂断电话,却也是思绪万千,她已经很久没有见温佳尔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似乎从夏知秋那里听到她和一个叫安澜洛的小子在一起了,不知道那是个怎么样的人,不知道他会不会对她好……
温碧落长叹一口气,她真的是个失败至极的母亲。
第三百四十章()
等安暖又回到路上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夏知秋的身影,安暖笑笑,在街上到处走了一会儿。
“知秋。”夏知秋正走着,突然被一个人拍了肩膀,她转身,见是夏晏倾,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叫什么。
夏晏倾见她没有开口叫哥哥,眼里流露出一抹失望,让夏知秋有点愧疚,张嘴喊道:“哥……”话没说完,被夏晏倾堵住了嘴巴:“如果不愿意叫的话就别叫了,我可以等你可以接受的时候。”
“对不起。”夏知秋是真的愧疚,对宇文凌悦他们这些和她其实没有一点关系的人,她都可以自然而然地叫出哥哥,可真的面对自己的亲哥哥的时候呢?反倒是无论怎样都开不了这个口了。
“没事。”夏晏倾摸摸夏知秋的头,突然问道,“如果有一天,我和韩溪乐成了对手,你会站在谁那边?”夏知秋抬头,脸上写满了错愕,半晌才断断续续吐出几个字:“为,为什么?”
夏晏倾猛地笑了:“没有为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夏知秋不知道,夏晏倾的这句话会在日后成真。
“你怎么会在这里?”夏知秋问夏晏倾。“我准备去上班,路过这里,看到那里了吗?那里就是我公司。”“对也,你还没跟我说过你是干嘛的呢。”“也没什么特别的。”夏晏倾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了。
和夏晏倾告别后,夏知秋加快了自己回宇文家的速度。
夏知秋前脚刚进门,莫释晴和宇文凌舒后脚就迈了进来,莫释晴的情绪看上去平和多了,这让夏知秋放心了不少。
家里的一众长辈已经坐在了桌边,等着这对新人来敬茶。
这是宇文家的传统,应该是在一大早就敬茶的,因着婚礼上发生的事,晚一些倒是也能理解。
这茶是要新娘亲自泡的,莫释晴进到厨房泡茶,夏知秋也跟进去帮她拿拿杯子,洗洗茶叶什么的。
“嫂子,你看上去好多了呢。”莫释晴的动作顿了一下,夏知秋刚刚叫自己嫂子呢,嘴角不自觉上扬了一个弧度:“是啊,文轶说得对,要是我一直这么郁郁寡欢的,怎么对得起他救我?又怎么对得起凌舒呢?”“嫂子你能想开就好了。”
夏知秋看着手里的茶叶,突然想到以前自己用冷水泡茶叶给韩溪乐喝的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暗骂了一句自己真是蠢。
等夏知秋洗好杯子,水也已经开了,莫释晴熟练地开始泡茶,动作一气呵成,让夏知秋看呆了。
“嫂子你泡茶好熟练啊。”“好歹我也算是大家闺秀嘛。”莫释晴是不喜欢这些东西的,但是生在这个圈里,多少还是要会一些的。
“对了曦儿,昨天给文轶取子弹的那个人,是谁啊,是你认识的人吗?”莫释晴怎么想都不记得他们邀请了韩溪乐。“嗯,是我哥哥……就是之前一直养我的人。”
莫释晴眼神一滞,手抖了一下,倒出的开水溅到了夏知秋手上,疼得她叫了一声。
“没事吧。”被夏知秋的叫声惊醒的莫释晴连忙用冷水冲她的手。“没事没事,也没有溅到很多,嫂子你快点去泡茶吧,大家还等着呢,我可以自己冲。”夏知秋自己搓着自己有点红的手臂,笑着对莫释晴说。
莫释晴又看了看她,叹了口气,说:“那我先去敬茶了。”
莫释晴端着盘子,给一个又一个的长辈敬茶,其他的都很顺利,但快结束时却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哟,新媳妇敬茶呢,怎么没叫上我啊,我也算是长辈啊。”谢思晴说着,坐到了空着的椅子上,翘着腿等莫释晴给她敬茶。
“你在胡闹什么?”何芷淑压低声音,略带愠怒地说。“奶奶,您看您,别生气啊,我想喝自己侄媳妇的一杯茶有什么错吗?”谢思晴摊开手,一副无辜的表情。
“她算你什么侄媳妇?你以为你是谁?”离她最近的宇文凉依抢先何芷淑一步说。谢思晴微眯着眼睛,似乎快要哭了一样:“好啊,我就知道其实你们从来没有把我当做过家里人,把我留在这里不还是为了你们的面子。逼死自己的儿子还和自己的儿媳妇过不去,这种事情说出去可对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