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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子宠夫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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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炭糕倒是瞧见了,它不住叫着,像是在谴责两个主人。

    林其附身上前,他半蹲下来,手落在可可的头上,他轻声的说道:“认识的人给可可吃的,是他们的好意,可可想要接受并不是不信,可是外面不认识的人,可可又怎么知晓他们是不是好人?但凡你吃了闹肚子或者发生了其他什么事,可可难受,爹爹和阿姆也难受。”

    可可抬起头,眼眶通红,长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泪珠。

    他唆了唆鼻子,小声的问道:“那爹爹,我还能吃甜食吗?”

    一旁的庄辛延是无奈的哼笑出来。

    让小家伙改还有的磨,好在年纪还小,有他和林其护着并不会有事。

    将可可哄好,小家伙闭着眼睛睡在床榻上,小嘴微微张起,模样瞧着很是可爱。

    林其这个时候,他开口问道:“刚在外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孩子的性子他懂得,自己男人的又何尝不懂得。

    在男人眼中,可可就算是犯了些小毛病,也无非就是无奈罢了,从不会像今日这般。

    如此,他可以笃定,定是还有其他的事。

    庄辛延伸手将小夫郎抱在怀中,他眼中带着一丝的回忆,他道:“你知道吗,我现在终于想起,可可的嘴巴像谁了。”

    可可的眉眼似林其,鼻梁与他一般的俊挺,唯独嘴巴却一直看不出像谁。

    可可的嘴型很好看,嘴角甚至有些微微的上浮。

第130章() 
也就是在第二日;庄家宅子的大门迎来了几人。

    而这人,正是昨日在村子外面想要给可可糕点的夫人。

    她站在门外,双眼中带着平静;嘴角微微的上浮,她道:“孩子;可还记得我。”

    不是询问的语调。

    或许;她早就知道;昨日与庄辛延相遇的那一刻;姚维君就已经知道;他已经认出了她。

    庄辛延脸上同样也没有任何意外或者惊喜的神情。

    他只是将身子微微一侧;将人请了进来。

    两人的神情都有些奇怪。

    明明相识,可是两人没有半点多年才相遇的激动,却又不像是陌生人那般的生疏。

    姚维君进了宅子中,她打量着身边;脸上显得诺有所思。

    直到来到堂屋坐下;她才道:“你可知道我为何来寻你?”

    庄辛延浅饮了一口茶水;他不过是微微摇头表示着。

    可姚维君却没有解释;她只是冷笑一声;说道:“你可知我现在的名字?”

    庄辛延闻言抬眸望了这人一眼,记忆中的这人比这个时候老了许多,如果不是轮廓相似,他怕是认不出来;面前的这个年迈的人,会是记忆中;常年带着笑颜的女子。

    而那个女子,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如同她的样貌。

    庄柔凝,原身父亲的妹妹,也就是他的姑姑。

    然后,面前的这人开口,轻轻吐出了三个字:“姚维君。”

    三个字,没有一个字是相同的。

    庄辛延现在倒是有些意外,他真想不到这人居然直接将自己的名字给改了。

    可是想想,到也确实如此,当年的事,谁又能够接受。

    从一个富家的姑娘,突然沦落到了无路可路的地方。

    就是原身本人,也是因为无非接受,才一直在外漂泊,哪怕处处流浪他都没打算再回江中。

    姚维君说完了话,她微微仰头将视线落在椅子上的人,她道:“你既然将名字都改了,为何要留下你的姓氏?”

    虽说是姑姑,可庄辛延对于面前的这人来说,并没有一丝家人情。

    面对着她话中的嘲讽,他同样只是笑了笑说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像你一样,以一个新的姓氏、以一个新的名字重生?或者你这般的在意,并不是你主动抛弃了你的姓氏,而是庄家抛弃了你。”

    姚维君脸上一片的怔然,她的呼吸变得渐渐紧促起来,双手更是死死的攥紧。

    只因事实确实如此,庄辛延的话并没有说错。

    从头到尾都不是她放弃了庄家,而是庄家抛弃了他们。

    当年爹娘去世,还未过一年,家族中的那些人就露出了恶毒的嘴脸。

    将他们一族驱逐离开,任由他们漂泊。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江中的庄家越过越好,她心中的恨意便是越积越多。

    至始至终,她心中唯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回报,给予江中庄家一个大大的回报,让他们在后半辈子,对于他们只有无尽的悔意。

    然而,事实终究没有这般的美好。

    单凭她一人,根本没法办成。

    姚维君知道,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个能耐。

    可是,庄辛延可以啊。

    居然在几年之内发迹如此,凭借着他的能耐,并不是不可能将江中庄家对抗。

    这也是为何她大老远的外地赶到这个小地方的原因。

    姚维君略显的着急,她说道:“难道你已经忘记江中庄家对我们做过了什么吗?难道你就甘愿一直忍受下去?你就不想想你爹娘生前受了什么折磨吗?要知道他们最为痛恨的便是江中庄家的所作所为啊。”

    只可惜,姚维君很是可惜,她说了这么多,并未看到庄辛延脸上的一丝动容。

    没有憎没有恨,很是平静,就仿佛这件事与自己无关一般。

    她心中不由是发急,因为姚维君知道,这辈子想要除掉江中庄家,唯一能够指望的便是面前的这个侄儿。

    明明两人在世上算是最亲的家人,哥哥唯独她这么一个嫡亲妹妹,同样她也就这么一个嫡亲哥哥,庄辛延是哥哥留下唯一的孩子,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侄儿。

    然而,姚维君也明白,面前的这个侄儿对她其实也有恨。

    毕竟当初,江中庄家将他们驱逐,哥哥和嫂子并没有坚持多久就离世了。

    而她,心中只有恨意和复仇的念想,对于还小的侄儿,她选择的是再一次的驱逐。

    这么多年过去,她渐渐的明白,想要凭借她一人之力,完全没有办法撼动的了江中庄家,也就是从醒悟后,她也是想起了不止在何处的这个侄儿,便派人一直在寻找。

    这么多年过来,却没有半点的消息。

    还是在她安排人监督江中庄家的时候,发现了庄辛延的踪迹。

    姚维君面上收敛了恨意。

    她尽量使得自己柔和一些,她道:“姑姑当年太过执着,只想着为你祖父祖母为了爹娘复仇,却忽略了你,现在姑姑请求你,定不要忘了我们的血仇,哪怕就是你无意,江中庄家同样也会出手将你拉下万丈深渊。”

    庄辛延闻言抬眸。

    他的眼神中带着深意。

    其实,在见到面前这人的第一瞬间,庄辛延便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原身小时候的记忆并不模糊,他能看回忆起,原主再次被抛弃后的恐慌和无措。

    也许是害怕面对,就是到处流浪,他所选择的方向都是与江中相反的地方。

    庄辛延明白面前人的意思,他手指敲打着桌面,说道:“所以,你想借我的刀杀人?”

    说着,他的嘴角微微上浮,继续说道:“想借我的刀,代价不少,你确定你能拿出来?”

    姚维君脸上一白,她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大概过了片刻,姚维君离开了庄家。

    与进门时相比,她的脸色极为的难看,甚至苍老了许多。

    而在堂屋内,庄辛延仍旧坐在那处,他并未起身去送。

    就在这个时候,林其从堂屋中的一侧走了出来,面上的神情显示着他刚才在身后听到了许多。

    他慢慢的走上前,将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无声的安抚着。

    庄辛延却是笑了起来。

    眼眸中清明一片,没有一丝的灰暗,他道:“江中庄家家族中却是复杂,可刚刚庄姚维君说的,却有一点并不对,在我的记忆中,爹娘本就是无大志向之人,祖父去世,他根本抗不下一个偌大的庄家,如此,只能够被有能耐的人驱逐,可是,对此爹并未有一点的不满,反而落得轻松。”

    有的人,生来便是能者,注定发光发亮。

    可有的人,哪怕将璀璨的光芒打在身上,可他却始终羡慕着黑暗中的默默无闻。

    那人就是如此。

    离开了江中庄家后,庄辛延记得,那个时候原身的日子过的并不是不好。

    甚至,有着爹娘相伴,在那个时候他活得很快乐。

    只是,这个快乐的时间很短。

    爹娘相继去世,他的身边就只有姑姑一人。

    可惜的是,在爹娘死前,曾发下誓言的姑姑,在没多久就带着家中大部分的银钱消失了。

    这才是属于他的记忆。

    庄辛延淡淡的说道:“爹娘从未想过复仇,他们反而适合那种平淡安宁的日子。”

    林其微微弯身,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他道:“就与我们一般吗?”

    庄辛延伸手一带,让林其坐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眉眼中带着温柔,说道:“没错,与我们一般。”

    平静的日子自然是好。

    只不过,平淡安宁的日子,并非他们想要就能有,有的时候,往往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好。

    刚才,在这间屋子里,庄辛延算是应下了姚维君的话。

    江中庄家,他无论如何都得有所动作。

    因为,姚维君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哪怕就是他无意,并不代表对方的无意。

    就凭周家的事,就能够知道,江中庄家已经动手了。

    而他同样也是如此。

    江中庄家大门前,一辆马车匆匆停下。

    就见车上下来一人,来不及整理就朝着江中庄家的大门而入。

    守门的人一惊,还未开口,这人就已经冲着里面而去,他脸上慌乱,连忙就紧跟着上前。

    这一跟,就跟到了老爷身前。

    守门人连忙跪下,求饶道:“老爷,小的未”

    “够了,你先下去。”庄钰山挥了挥手。

    这人退下之后,他才对着面前的人说道:“景老弟,何事你如此的慌张。”

    “还不是你们庄家人干的好事。”景晔书怒道,他此时早就忘了顾及两家之间的颜面,他道:“你可知你那好侄儿又做了什么事?”

    所谓的侄儿,自然就是他那堂兄的儿子。

    庄钰山眼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喜,他道:“景老弟,你可别忘了,我们江中庄家的家谱之上可没有庄辛延这个名。”

    “他是不是你侄儿,你我心知肚明,我现在在意的是,你打算如何收拾了这人。”景晔书是真的有些慌了。

    他们景家纸,本在世人读书人中的名声不小。

    甚至,已经宣纸的品质比其他的要好,价钱也稍微的低廉,如此,更是受得读书人的拥护。

    可是,就在去年开始,莫名其妙的跑出来了一个溪山纸。

    同一个品质,价钱居然直接低了他们一半。

    直接将他们景家纸的名声彻底拉了下来,毕竟在最初,他们可是宣称着这种品质的宣纸他们只用成本价出售,绝对不赚世人一文钱,为的就是想要给世人便利。

    当然,这些都是为商的鬼话。

    好在这种品质的宣纸他们确实比其他的商家来的成本低,所以这么多年来,还真的没有任何商家的价钱比他们低。

    却不想,就在去年溪山纸一面世就直接打破了这个价格。

    如果这种品质的宣纸,溪山纸的价钱比景家纸的价钱低一些,还好说,可偏偏,低了三分之一,这让他们在世人面前根本没法交代。

    到底他们有百年的蕴涵。

    这事现在也没闹出多大的动静。

    可是现在呢,八方阁的人前段时间突然来到了江中,带来的却是高品质的宣纸,价钱同样比他们来的低廉。

第131章() 
庄钰山眼眸中闪过一丝不以为然。

    庄景两家是联姻的关系。

    可在他们两家之中;庄家却是占为上风。

    江中庄家是百年世家,蕴涵更是不用多说。

    在他们最为顶峰的时期,家中更是出了三位朝中的文人。

    只是可惜;现在江中庄家有些落寂了。

    完全不能够和鼎盛时期相比。

    和景家无非就是有着一层儿女联姻的关系在,可是真要说起来;景家没有这个资格来到他府上声讨;毕竟要知道;庄辛延虽然是庄家被驱逐的人;可是一开始;这人并没有针对江中庄家;而是针对的景家纸。

    他不过是看在两家的份上,出手助了一臂之力,至于成与败,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庄钰山沉声而道:“景老弟;你要明白;庄辛延不过就是一个毛头小儿;你现在这般的忌惮;未免太过了;要知道,景家纸有大几十年的蕴涵,这些年来,与旁人争斗;景家纸从未输过一次,就这次;不过就是一个区区的农家子,难不成景老弟就怕了?”

    景晔书对这番的夸奖,没有感觉到一丝的欣慰,甚至他能够感觉的到,面前这人话中的讽刺,他怒道:“所以庄老哥的意思是,你们庄家就不管了?”

    庄钰山只不过轻轻笑了一声,却并未再说什么。

    景晔书心中大怒,可他同样知道,庄家是庄家,景家是景家,两者之间平时的时候能够拉扯对方一把,可是一旦真要出现个什么事,第一个放弃的便是对方。

    就比如现在这个时刻,庄钰山这话,何尝不是代表着他们方家的意思。

    然而,景晔书有些另外的担忧。

    如果不是庄辛延即为的难得对付,庄钰山又何尝会是这样的态度。

    他面上流露出凝重,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突然跑进来一个男人,他大声喊道:“家主。”

    这人也根本顾不上房间里面还有其他的人,直接就是大喊的道:“家主,属下接到消息,南方有一行朝廷之人,所带着是遗失玉玺和男后,他们正朝着上京而行。”

    庄钰山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惊讶,这件事早就已经传出,从一开始的惊讶渐渐的已经平复。

    然而,这人紧跟着又道:“属下还听说,这次能够寻到男后和玉玺,是庄辛延立得功劳。”

    景晔书脸上带着痛恨,咬牙的说到:“又是他?”

    那人看了看景家的家主,顿了顿才道:“属下还得知,这次庄辛延并未要的功劳,而是剑走偏锋,上供了一批上等品质的宣纸。”

    景晔书这下是彻底的待不住了,转身就离开了庄家。

    庄家不肯出援手,那他只能够靠自家的本事。

    而庄钰山同样的也是吃惊不已。

    其实,他心中并不是没有后悔,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选择当初就没有帮助景家出手想要陷害庄辛延,好在最后并没有陷害成功,现在他还是能够有挽回的余地。

    他现在面临的两条路子,一条是继续下去,与庄辛延死磕到底。

    再来一条,便是投诚,将江中庄家的位置让出去,他这个家主的位置将不在属于他。

    庄钰山脸上瞬间就是笑起。

    如果他真的舍得这个位置,当初就不会将嫡系那一方直接驱逐了。

    他想,既然已经决定下来,那便得开始想想,该如何着手了。

    而说溪山村这个时候在忙碌什么。

    忙碌的是准备好贺礼,各自喜气洋洋的朝着庄家的宅子而去。

    至于贺喜的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们家有了喜事。

    可可双手背在身后,探头望着摇篮中的人,他的小嘴堵着,极为严肃的说道:“你们都不乖,怎么能让阿姆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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