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中便是后宫的位置。
太太上皇在起义之前,便有了一个夫郎。
在战争期间,这个夫郎帮着出谋划策,甚至可以说,但凡他们之间少了一个,这个天下就不会姓俞。
太太上皇坐上皇位之后,后宫之中必不可少的多了许多的新人。
这位男后是在忍受不了自己的男人要与他人分享。
在无数次的伤心之后,便消失了。
与他一起消失的,还有他们俞朝的玉玺。
男后与玉玺一起消失,可想而知,那是一件多么大的事情。
朝廷寻了很多年,最后在太太上皇驾崩之前,却突然传出已经找到了玉玺以及男后的尸骨。
这件事,世人本以为就这么的了结了。
皇上驾崩,继承皇位的便是男后的儿子。
谁知,几十年过去,这位圣上驾崩,又传出来了一件极为令人咋舌的事。
原来,为了让太太上皇安息,太上皇在他死之前撒了谎,其实,玉玺并未寻到,男后更是没有踪影。
同样,为了让他驾崩之后,能够有颜面见到他的父皇和姆后,他又是昭告了天下,让人继续去寻,便将这件事又交给现任的圣上。
事情一重接过一重。
六十几年过去了,这件事仍旧没有一个结果。
就是现在,在皇宫的宫殿里,用的玉玺都是一个仿冒的。
这也是为什么,庄辛延笃定蒋县令一定会想起,就是因为这件事足够引起轰动。
果然,蒋县令猛然的睁大了眼睛,身子因为激动而颤抖,他伸手指着黑洞,又看了看庄辛延,神情带着急切,他问道:“你是指?”
庄辛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他道:“到底是不是,还得进墓去寻。”
“进,现在就进!”蒋县令立马说道。
不管这个墓穴里面是不是葬的男后,陪葬品里面是不是有玉玺,蒋县令都愿意去尝试一番。
至于他要回京复职的事,早就被忘到了脑后。
毕竟这么大的事,值得他花费所有的功夫。
只不过,地洞并不是那么的好挖。
蒋县令不旦招来了许多的官差,甚至还让石襄村的村民一起挖山。
这样一来,速度是快了许多。
可是下面的地道太过复杂,就像石磊先前所说的,里面的弯弯道道太多,想要摸索明白,短时间肯定是不可能,想要赶时间,只能够将通道都推翻。
只不过,这样也十分的耗时间。
庄辛延并不打算在这里过夜。
直接与蒋县令告了辞,便回到了家中。
直到第二日,他又带着人来到了石襄村。
经过整整的一夜,塌陷的地方已经被挖空了大半,庄辛延还在旁边看到了山柰与西元。
两人的样子极为的狼狈,这个时候坐在一旁,对着手中拿着的食物狼吞虎咽。
也是被困的时间太长了,他们又怎么可能不饿。
山柰见到主子,脸上一喜,连忙就是跑了过去,与身后追来的西元立马便是跪在地面上,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
他可是知道,为何官差的人会来,完全就是因为主子,如果不是,他和西园,恐怕会困死在这个山中。
甚至,在出来后,他还听说,这个村子里面的人居然还敢放火。
如果不是主子,他们真的是难逃一劫。
庄辛延倒是没说什么。
其实他知道,在山柰第一次说起塌陷的石襄村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小子准按耐不住,绝对会往这里跑一趟。
可他没有想到,山柰与西元两人会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
他问道:“地洞里什么情况?”
山柰急忙答道:“已经快到墓穴了。”
出来后,他虽然一直在后怕,可是在这周边,他还是一直在注意着周边的情况。
蒋县令那么的急促,而挖地洞的人,哪怕手脚极快,可都是小心谨慎,像是生怕会弄坏什么东西一般。
他起了身,便上前一步,小声的在主子耳边说道:“主子,奴才与西元躲在地道中时,倒是发现了一些东西,那个地道有些偏,还未挖到那边去。”
“哦?什么东西?”庄辛延问道。
山柰立马回答:“一副壁画,壁画中描绘的场景,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地道中的壁画,描绘的是人的一生。
他与西元见到的时候,还讨论过,如果是墓主的一生,那么这人也太过悲惨了。
庄辛延问道:“路还记得吗?带我去看看。”
“记得,就一旁的小道逢右变拐,就能到。”山柰回到,立马便上前带路。
第117章()
去地道;庄辛延并没有打算瞒着其他的人。
毕竟这个地方就这么大,官差的人遍布,但凡有点动静就会被注意到。
此时蒋县令也是看到。
他没做多想;便直接跟着庄辛延而去。
蒋县令一夜未睡,现在瞧着极为的疲倦;庄辛延开口说道:“大人还是得好生休息一番;不管这座墓到底是谁;看现在的进度;今日是肯定挖不出来;您不可能还继续熬到明日?”
蒋县令何尝不知道如此。
到底年纪大了些;而且一直提着心,现在他都感觉面前是晕乎乎的。
赵玢赶紧着接道:“就是,大人您要不去村子里哪家屋里休息一下,这里我们会照看着;但凡有什么事;我便差人通知您。”
蒋县令想了想;他并未回答;而是问道:“小庄;你这是打算去哪里?”
庄辛延没瞒着,他道:“山柰在洞中发现了一些墙画,我打算先去看看。”
蒋县令还想跟着,赵玢又道:“大人;我跟着去看看就是,您先去歇着;等我看完了再来给您回话。”
旁边的几个官差,更是一同劝导着。
蒋县令无法,也却是有些疲倦。
自己的身子自己懂,他知道如果再不歇着,肯定是没有办法坚持到明日。
到时候墓出来,自己晕了过去,那才是得不偿失。
便道:“那行,我先去歇着,赵玢你们帮着盯着,但凡有任何的事,都要来告诉我一声。”
赵玢领命,先送走了蒋县令,又朝地洞中而去。
在地洞中,一行人跟着山柰,赵玢在这个时候开口,他问道:“庄老板,里面到底是发现了什么,你两次让蒋县令离开呢?”
庄辛延笑了起来,他就喜欢这种聪明人。
在衙门处,他打过交道最多的,便是赵玢。
其实从和赵玢第一次去林平家中要钱开始,对于这人,他都是挺感兴趣的。
够聪明又圆滑。
不过人家到底是正正经经的官差,不然的话他定是要多出些银钱拉着他来做生意。
当然,这些暂且不说。
庄辛延只是说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蒋县令瞧着身子就不太对劲,让他来看,就怕他一时激动晕厥过去,那多不好。”
赵玢抽搐着嘴角,他道:“那倒是要先谢谢庄老板的以防万一了。”
“不客气。”庄辛延手指划过墙面,从一开始的泥巴洞口,到现在已经是石砖墙面。
他想着,这个墓哪怕葬的不是男后,也绝对是个很有财力的人。
不然,这座墓又怎么可能修的这么大以及这么多的陪葬品。
火把的光芒闪烁着,照亮了整片地方。
庄辛延的脚步微微慢了下来,在这个墙面上已经慢慢有了图纹。
从一个村落开始,故事慢慢的发展开来。
情节跌宕起伏,比任何一个故事都来的正式、精彩,以及悲哀。
墙画的故事并不多,不过片刻的时间就已经看完。
从村落开始,亦从村落结束。
庄辛延微微一叹,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真的不错。
在一开始,见到那个图纹的时候,自己就不该继续参合在这里面。
现在进退两难,一个不好,就是拉下所有的人陪葬。
“怎么可能?”赵玢惊呼不已,脸上带着愕然,他反复看着墙面上的东西,认为是自己回错了意,可是看了许久许久,上面所绘画的情节,除了那一种意思,根本没有其他的情节。
他额间冒着虚汗,道了一声:“庄老板,你真是害死我了。”
庄辛延淡然一笑,笑意中带着些许的苦涩。
山柰这时就有些不明了,他问道:“主子,这不过就是一双儿的生平,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如果是普通的人,我们还怕什么,可这又岂是普通人。”赵玢脸上的苍白仍旧没有淡去,凭借着这幅墙画,墓中之人能够肯定,就是男后。
可此时,赵玢却没有一丁点的欢喜。
如果墙面上的内容,被外人知晓,甚至传到圣上的耳中,恐怕他们几人,难逃一劫。
一件密事,一件天大的密事。
足以杀人灭口的密事。
庄辛延望着周身。
好在,这次进来的人除了他、山柰、西元以及赵玢之外,没有其他的人。
四个人其中有两人是他的人,而赵玢为了安危定然也不会外传,他便开口说道:“这画并没有存在的意义,真真假假本就不重要,毕竟俞朝几十年,世上所知的事实就是那般,真相对于他们对于圣上,都不重要。”
赵玢压抑住心慌,他赶紧问道:“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不重要,就不需要让外人所知。”庄辛延淡淡的说道。
画上所说的故事是不是真实,他没法肯定,可是他肯定,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暴怒的圣上唯有拿他们来开刀,而圣上也不一定乐意知道这个真相。
既然如此,那便瞒着。
反正都这么几十年了,一直瞒下去也不是不行。
“那这墙面的画怎么办?”
瞒下,赵玢自然愿意,可是这墙画明晃晃的摆在这里,又怎么可能瞒的下来。
庄辛延并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说道:“从林平那里搜到的火药,你们衙门应该还有不少。”
赵玢倒吸一口气,“你想炸掉这里?”
“墓穴之中,本来就是机关重重,你们挖洞进展缓慢,也是因为机关的原因。”庄辛延缓缓而道:“那我们来看壁画,无意中触碰到机关,从而引爆炸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赵玢细细一想,也觉得可行。
他又问:“就是炸掉这个地方,破碎的石砖中,也是能够看出一些画面,拼装在一块,也能够瞧出一些。”
手指抚上壁画,感受着上面的凹凸不平,庄辛延眼中带着一丝的深意,他道:“这些就由我来负责,哪怕就是被炸开再拼装起来,也不会有这个故事。”
赵玢咬牙。
为了自己的性命、甚至是全家的性命。
他也只能够跟着庄辛延一起去做。
便点了头,转身像着外面走去。
待人走后,庄辛延在山柰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山柰听完,便赶紧道:“主子放心,我现在就去,一个时辰内定会将东西带来。”
说完,也是转头离开。
如此,整个地洞中,就剩下了庄辛延与西元两人。
西元老老实实站在一旁,至始至终,他的话都很少,不善言辞。
只不过,庄辛延能够发现,西元每每站在自己身边,都是以一种随时警惕的方位护着,所处的角落很是精准。
这让他不由想到了以前。
雇佣兵并不是那么的好做,但凡有一丝不注意的地方,死的那个人不是对方便是自己。
同时,他也能够感觉到,西元有这个天赋。
当然,在这个地方,对于这些,庄辛延只能够在脑海中闪现一边就过。
他现在最为主要的,是要将目前的这个难关给过了。
也许确实是太过疲倦了。
蒋县令随意寻了一个最近的农家,借了间屋子就是倒头睡下。
没过几息,门外就传来了鼾呼声。
这户农家是激动的不行,镇上的县令啊,居然睡在了他们家中,而且还睡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他们此时恨不得直接将床榻给供起来。
当然,现在也只希望,县令能够看在他借宿的份上,能够绕了他们家一命。
这一睡,便直接睡了三个时辰。
门外守着的官差,也是靠着墙面休息了一会儿,他往外看了看,小声问道身边的人:“这个时辰了,要不要叫大人起来?”
另一人想了想,他道:“再等半个时辰,大人”
就在这个时候‘嘭’的一声几巨响。
他们两人,都能够感觉到脚下的颤意。
睡着的蒋县令更是连忙竖起,他拿起一旁的外衣,直接推开出去,边走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一人道:“回大人,属下暂且不知,不过听着这个声响,像是火药的声音。”
蒋县令脸上是更加的凝重。
村子中突然传来爆炸的声音,如何不让他心惊。
等来到了地洞附近,一身狼狈的赵玢跑了过来,他脸上还带着余惊。
蒋县令不等他开口,就直接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都是属下不好,进入地道不小心碰到机关,如果不是庄老板提醒,恐怕我们都要被埋入地道里面。”赵玢说着话,额上的伤口还留着血。
蒋县令倒吸一口气,他问道:“那其他人呢?可有出事?”
“回大人,那处地道在边角,药量并不大,主墓这边并没有什么大碍。”赵玢赶紧着回应。
如此,蒋县令才些微的松了一口气,挥着手道:“你赶紧着去处理下伤口。”
赵玢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蒋县令打量着周边,他看到了庄辛延的车辆正好离开,想来也是受了些伤,去医治了。
可他迈了几步,又回身打量了车辆的背景,总觉得有些什么不对劲。
第118章()
车辆中;庄辛延手中握着一副卷纸。
他脸上虽然仍旧带着凝重,可面上倒是没有一丝的伤痕,只是发丝略显的凌乱。
赵玢身上的伤;都是害怕蒋大人有所察觉,故意如此。
庄辛延可没有自找苦吃的打算;在从地道中出来;就直接坐上车辆;伸手挡在额前;袖摆遮挡着面容;让人瞧不到;等回去后,再让林其帮着他寻些纱布往脸上一绑就行。
快马加鞭,马车飞驰的很快。
到了宅子门口,庄辛延对着两人叮嘱的说道:“今日所见的壁画;你们终身不得向外说出一句;不然下场将是会连累我们所有的人。”
山柰以及西元立马就是应了下来。
他们现在是什么都知道了;画壁上的主人公居然会是开国的男后;上面所描述的种种;与他们以往所了解的种种,却是大有不同。
这件事真要传了出去,太太上皇的千古圣明便得添上骂名了。
庄辛延回到屋子。
林其这个时候正好给洗完澡的可可穿衣,小家伙爱动;难免有些手忙脚乱,又一次将袖子套了个空;林其伸手就是在可可的肥嘟嘟的小手就是一拍,说道:“再不老实就睡床上,不准出去耍了。”
可可嘟着嘴,刚老实下来,又是立马朝着另外一侧伸出了双手,他脆生生的喊道:“爹爹,抱。”
声音很是脆,却也带着委屈。
何尝不是不敢忤逆阿姆,转头来寻爹爹求助呢。
庄辛延上前,倒是没抱起可可,而是伸手勾了勾他的脸颊,逗他发笑。
林其转身一看,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