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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全军覆没。
闫岐诚惶诚恐的模样道:“平王殿下,苏仲惟狡诈成性,必是料到我等会对他出手。此次既然无功而返,便等他回程埋伏,再行一次。”
既然苏乔在路上也有那么多人,那就不必担心他会再受到平王的伏击。他吃一堑,必长一智。
平王把茶杯给扫到了地上!
为何偏偏是颍昌府!既然如此,苏仲惟,这下,你总算是掉入虎口了!
闫岐见平王摔完茶杯,神色竟是胸有成竹的模样,他问道:“殿下可是有计策?”
平王睨了闫岐一眼,扯了下嘴角:“你选的,可真是好地方。”
闫岐皱眉。
苏乔决定再留两日,闫岐不会无缘无故一定要他来颍昌府,而且,秦钰能感觉出来的事,苏乔自然也能感觉出来。斐文身后如此大一个谜团,他还真是有些感兴趣。
最重要的是,这几天要好好搞孩子,不然上路,劳顿了些。
苏乔呆在颍昌府根本就不能出门,上次秦钰想拉他出门走走,结果出了客栈没几步,就被一大堆人围住猛瞧,根本走不了。
秦钰说:“咱们从窗户跳出去,我轻功带你往房顶走。”
苏乔说了四个字:“成何体统。”
于是他就被秦钰抱着腰身飞上了房顶。
“让我下去!”苏乔怒斥。
秦钰就一路带着他飞到了颍昌府的铁塔上,苏乔有些心惊,他从来没被人带着飞来飞去过,而且这个人还是秦钰。
她只是个女人罢了。
然而苏乔这样想根本就是错误的嘛,秦钰从来没把自己当女人,她觉得自己就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威武雄壮!。
第一百四十六章 来者不善()
秦钰带着苏乔站在铁塔上,她今天特意给苏乔找了件暗色的衣服穿,就是为了不那么醒目。
秦钰发现,苏乔穿衣服只穿月白啊,月青啊之类淡色的衣服,这样是不对的,既然长了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就应该好好利用嘛。穿红衣服多好看,穿黑衣服,那简直了,下次试试让他穿花的看看。
苏乔觉得秦钰看着他都快流口水了。
“瞧什么?”
秦钰嘿嘿嘿笑了三声,作势舔了下口水咂咂嘴说:“你咋跟个大馒头似的,这么白嫩啊?”
苏乔把她的脑袋推开。
他看着远处的风景,高塔之上,凉风徐徐。在这塔上,能将整个颍昌府尽收眼底。苏乔还是第一次在这么高的地方看风景。他发现,自从和秦钰在一起之后,他这一年所经历的新鲜事,比他前二十四年经历的还要多。
他看向秦钰,她正盘着腿靠在他肩上,静静地看着远处。他好想好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有些话明明就知道答案,就不必再一遍一遍地说,作弄人心。
就这样默契的,谁也不说,等那天来临,很好。
总之,他会拖延,拖延到,她再也离不开他,她再也走不出去。
秦钰指着远处的一个地方:“呆子,颍昌府真的好热闹啊。”
“嗯。”
“我觉得这儿的人,和京城的人都不一样。他们不会每天拼命地过日子,拼命想过好日子,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做做生意,织布耕田,人来人往,其实也挺好的。”
苏乔早就习惯了京城的繁华似锦,觉得颍昌府的人,将日子过得很平淡就是了。他觉得还是京城适合他。
秦钰说得对,很对,他根本不舍得离开京城,去任何地方。他觉得,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比得上京城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他的一切都在京城。他做不到为了秦钰放弃京城的一切,他大概真的知道,秦钰为何,心总在北关了。
“挺好。”他只是应一句。
秦钰知道他其实根本不想说话,还是想着答应她,她笑了一下,指着远处一幢阁楼:“呆子,你看,那是不是我们前日去的闲云阁?”
苏乔早就看见了:“是。”
秦钰说:“这位置还真好,正好在颍昌府的中间呢。”
他隽眉微蹙,顺着秦钰指的地方望过去。他再看看闲云阁的四周,沉思。
他为何觉得,何处隐隐不对
“你说那个斐文,光靠一张脸就能弄幢这么好的楼阁,那你要是留在颍昌府也做个第几公子的,是不是还能造个小花苑啊?”
苏乔瞥她:“胡说。”
秦钰瘪瘪嘴:“我看你也做不了第一公子了,这名头都被斐文那厮给占了,你就叫无双公子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乔捂上她的嘴。
秦钰闭嘴。
她拿下苏乔的手说:“好了我不开玩笑了,我才舍不得我家夫君放弃一身名位,去做个靠脸吃饭的俏公子呢。”
苏乔放在平时,一定不说话,但是他答应秦钰,以后她说话,他都要应答,于是他嗯了一声。
“呆子!”秦钰突然抓住他的手臂。
“嗯?”
“额也没啥,我就是觉得我真是耳聪目明啊哈哈哈!”
“难得有此感叹。”他说。
秦钰发现苏乔说话真爱膈应人,还不如别说!
“哼!本来就是嘛,你看。”秦钰指着闲云阁,“这阁位置真的很巧合,它东西南北四处,虽不十分对应,却也各有一幢小阁楼。每栋楼与闲云阁的距离相差无几,这和我们营里的扎营时候的样子好像啊。”
“将军营永远在最中间,四方为兵营护主营,一旦有敌方侵入,被侵入方向为守,其左右后方为攻,对角方护主营。我就是觉得,挺像的。”说起军营里的事,秦钰浑身是脑。
秦钰好不容易显得稍微有些脑子,苏乔为了不让她太失落,他摸了摸秦钰的脑袋:“聪明伶俐。”
秦钰瞬间感觉,自己被他当成三岁孩子了。
苏乔看着远处道:“回罢,桓生要找。”
秦钰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话太煞风景?这里景色这么好,居然就要回去了?那她不说这种正经的话了还不行吗?好不容易花了大力气把他带上来的,居然又说要回去了
苏乔看出她的犹豫,却搂住她道:“回罢,我乏了。”
秦钰虽然还想再呆一会吹吹风赏赏景,但是苏乔身体比较重要,她还是妥协了,抱着苏乔,一路轻功回了客栈。秦钰回到客栈的时候,那真是好不得意啊!
“你看,我锻炼锻炼,体力其实很不错吧?中秋那次,那实在是太久没动了,现在我带你出去走一遭,完全不是问题!”
苏乔说:“既然不是问题,咱们把重要之事先做了。”
然后秦钰就被拖上床了。
苏乔写了封信回京,要求,快马加鞭,不可停歇。他决定,再去一次闲云阁。他正这么想,斐文就派人来接他过去了,这次,只有一顶轿子。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苏乔让秦钰在客栈等着,桓生和子戊子庚一旁护侍,上轿去了闲云阁。此次前去,苏乔是带着目的和疑问去的。
而对于斐文来说,此次苏乔前来,就是来送死的。
子戊子庚一到闲云阁,就发现不对劲:“姑爷,有人藏着。”
“几人知晓否?”
“足以对付我们。”
苏乔没有下轿子,心下疑惑。为何斐文今日突然请他前来,也只请他前来?为何让人藏匿,为何人数众多?
他对桓生道:“你去阁里个告诉斐文,人不退,今日之约,也就作罢。”
桓生不知道,公子居然这么胆大,敢直接捅破斐文的坏意。
苏乔向来不做无谓的躲避,斐文想对他下杀手,背后绝对有人在指使他这么去做。他早已表明自己,只是在本地稍作停留,不会坏了他的好处。他既然不考虑自己第一公子的清誉,对他动杀念,除了身后有人指使,他想不出第二个理由。。
第一百四十七章 演病秧子()
他的身份对于斐文,无疑已经暴露,斐文既然已经知道他的身份,那么他的身份在颍昌府,就不再是个秘密。
只是,斐文背后之人究竟是谁,为何要对他下杀手?他在朝中树敌鲜少,在颍昌府更是来得头一遭。难道,斐文的背后之人,是平王手下的人?难道真是闫岐要置他于死地?可是他如果真这么想,又为何半路中派人来援?
究竟是什么意思?
斐文收到桓生的传话,扯了下嘴角:“苏公子怕是误会了什么,我这里,可真没藏什么人啊。”
桓生说:“公子话已带到,桓生先退下了。”
斐文看着桓生的背影走出了院子,脸上的表情就冷了下来。
苏仲惟,你不过是个翰林学士,平王居然要我如此对付你?对付你也就罢了,为何,又不能伤你夫人的性命。
桓生回话,苏乔说先回客栈吧,今日心绪不佳。
斐文得知苏乔回去了,一拳砸在桌案上。
苏仲惟?哼,既然来了颍昌府,就别想再活着出去!
斐文如今知道了苏乔的身份,并且看起来苏乔也知道他知道了,那他自然不能失了礼节,哪有请大人上门的道理。斐文乘了轿子来到鸿福客栈,鸿福客栈又火了一把,斐文上楼在苏乔厢房外求见,苏乔不见。
秦钰知道苏乔其实特别会摆官威,苏乔回来跟她说,斐文可能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最多两日,若是斐文上门求见,那么就说明他猜得不错。
可是这哪里是两日啊,这才过了半个时辰不到,斐文就来了。苏乔不见他,很正常,他无官无品,只有个名气好听,草民一介,苏乔不想见就不见。
斐文也没办法,忍着一口气。他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知府,否则,知府绝对会让苏乔住到他的府里,这样,斐文就更难下手了。
可是斐文不告诉知府,苏乔会告诉啊,苏乔第二天就搬到知府的府里去住了,这下,就算知府和斐文沆瀣一气,他也不敢让苏乔在他府里出事。
秦钰不是很满意,知府家里两个小姐,那看见苏乔,连路都走不动了,总是在她们的院外的园子里坐着。大冷天的,也不嫌风刮得难受。
秦钰就拿了把椅子坐到院子门口当门神,盯着俩小姐,直到把她们俩盯走了为止。苏乔坐在院子里轻笑,看书。
“呆子,你那里有点头绪了没有啊,咱们还要在这儿呆多久啊。”
苏乔说:“怕是还有些日子。”
他在等斐文沉不住气,在等他背后之人露出马脚,在等,证据。
这夜,苏乔被行刺了,他受了重伤,幸好秦钰及时护下他,但是刺客却逃跑了!知府披了件衣服提着灯笼赶紧请了大夫前来!苏乔只让知府进了房间,他躺在床上震怒,说不知道是谁,居然会在这里对他下手,胆子真是大。
知府听了,冷汗涔涔,诚惶诚恐地请罪,说是自己保护不周,苏乔告诫知府务必查出是何人下的手,今日之事,他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若是三日之内查不出,他就等着乌纱不保!
知府答应,谢罪退下。
秦钰把门关上,坐到苏乔身边坐下说:“你演病秧子果然演得最好!”
苏乔褪了血衣洗漱干净,换了件黑色的衣服:“走吧。”
秦钰抱着苏乔飞身往闲云阁去,子戊子庚早已跟随着知府走了,知府果然在回到房间没两刻钟,就换了衣服出门去。桓生则守在苏乔的院子门外,防止有人前来。
秦钰和苏乔来到闲云阁附近的一条巷子里,看着知府的轿子落在闲云阁前。苏乔摇了摇头。果然这么大岁数才做到知府,做事确实是沉不住气。
秦钰说:“你还真是料事如神,怪不得你要住进知府的府里。”
苏乔道:“这只是试探罢了。”
没想到这知府,还真是和斐文真是蝇营狗苟,同为一伙。
知府半夜扣门,明显是惊扰了斐文,斐文派人开了门,知府就进去了。子戊子庚早已经在闲云阁外蹲守,找到了相对安全的潜入角落,秦钰带着苏乔从这个角落翻进闲云阁,悄悄来到闲云阁外,听着里头的动静。
斐文看上去很是不解:“知府大人怎么突然半夜光临本阁,可是有何要事?”
知府急忙道:“是不是你派人来我府中刺杀苏大人呐?”
斐文皱眉:“知府大人这是何意?你我早已商讨好的事,我怎会提前派人行刺?”
“那不是你还有谁啊?苏大人放在在我府中遭人行刺,受了重伤,说若是我三日不找出凶手,我这乌纱,就要不保啦!”
斐文冷笑道:“知府大人,这苏仲惟为何遭人行刺,或是遭何人行刺,我是真不知晓,我也爱莫能助。寻人破案之事,还是劳烦知府大人自己解决吧。你的乌纱帽保不保得住,又岂是苏仲惟一个人能说了算的,可笑。”
“他的厉害你不在官场怕是不明白,就算不是他说了算,他身后还有人啊,他的父亲,可是当朝太傅苏不学啊!”
斐文皱眉:“太傅?苏不学?”
斐文虽然不太了解官场之事,但是苏不学的名声,确是如雷贯耳的。
“还有他的夫人,可是秦明之女,秦钰啊。”
秦明?那不是大宋国人人都晓得的大将军?
斐文不知道这两人来头居然这么大,平王殿下要他解决苏仲惟,看来,确实是很棘手:“苏不学在朝中地位,可比得过平王殿下?”
苏乔和秦钰对视了一眼。原来斐文背后之人,居然是平王。
知府大人说:“论品级,二人皆为一品,不过苏太傅在朝中多年,门生遍布,连皇帝都敬他三分,更何况平王殿下如今羽翼未丰,虽说有藩位加身,殿下在苏太傅面前,也不过是个年纪轻轻的藩王罢了。而且如今有消息,苏太傅与惠王一派,咱们还是少招惹的好啊!”
斐文面色沉静:“如今平王殿下下令要拿苏仲惟性命,我等,也只能照做。”
“就是不晓得哪个天杀的,居然派人行刺到我府邸,这不是要我命么!”
“你多派些人护他,咱们按照原计划动手便是。”
知府大人答应下来,就回去了。斐文则依旧坐在阁内,神色严肃。
谁?颍昌府除了他和知府,还有谁知晓他的身份,居然还能派人来刺杀他?难道平王还找了杀手潜伏在颍昌府?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不与他打个招呼。要是这些杀手再贸然行动,只会让苏仲惟更加生疑。
待斐文回院休憩之后,秦钰擒贼先擒王,掏出火折子扔进阁内,带着苏乔从角落里翻出园墙外,回知府府里了。
闲云阁走水了,大火烧了小半个闲云阁,秦钰听到消息都要笑死了!
“呆子,这样一来,斐文怕是要军心大乱了!”秦钰躺在床上,想想就笑,想想就笑。
斐文确实是觉得奇怪,这个闲云阁造价不菲,如今烧了一小半,要是修缮起来,怕是还要花不少银子。颍昌府百姓知道这消息,都吓得纷纷去闲云阁外看斐文了,斐文的随从说公子无碍,说了许久,百姓才开始散去。
知府知道自己昨夜离开后,闲云阁居然走水,他赶紧又去闲云阁找斐文,看见这原本灯煌莹灼的阁楼如今被烧得缺了一个角,他也是痛心:“是我昨夜走后走的水?”
斐文点头。
昨夜苏仲惟遭人行刺,他闲云阁又莫名走水,斐文怎么想,总觉得二者之间有联系。莫非此人,其实是和知府和他都有仇?知晓苏仲惟不可出事,便想拿他性命害知府落马,又来烧他闲云阁想害他性命?
斐文怎么想都觉得复杂。自从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