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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下最后一口馒头,孙建国认真思考后,才对凤天幸道:“就按爹的意思办,过去的是就过去了,她那边有儿有女当普通亲戚走就成。以前我一个人倒是没啥,随便她怎么背后嘀咕也无所谓。现在成家了,不能让妍儿跟着落不是,过了年咱们离开了,除了有假期回来给我爹上上坟外,也没那么多事。”
凤天幸想了想,继续道:“那是你亲娘,好赖咱先不说,在外人看来那都是你娘你兄弟妹妹。她后来的孩子算算也该不小了,我记得比妍儿小不了几岁。。。等过两年再大些,嫁娶都赶到面前,你娘的心思就该多了。只要不过分,孩子都是好孩子,能拉把的还是拉一把,总归要比外人强些,妍儿不就是吃亏没有兄弟帮衬。”
孙建国第二个馒头已经吃了一半,闻言看向馨妍忍不住又露出傻笑,对凤天幸的话不甚赞同道:“爹的意思我明白,可这辈子我都不能原谅她,更何况是她后来的儿女。这些年我没兄弟我也拼到今天,部队里讲究纪律,有能力的人已经比旁人多了机会。”
凤天幸点头不在权,从内心而言,他从来没高看过赵菊花。女人一辈子活成她那样,让男人跟亲儿子都恨的不肯原谅,这样的女人那得有多失败。就赵菊花那种心里只想着自己的自私性格,后面的男人跟孩子,也不见日子多好过。一样的水养百样的人,日子是自己过的,脚上的泡是自己走的。赵菊花怎么说也算是馨妍的婆婆,否则凤天幸才懒得提她。
馨妍给娘亲喂好饭,刚放下碗手里就被孙建国塞了一个馒头,馨妍冲他笑了笑,算起来她是今天除娘亲外最清闲的人,肚子并不觉得饿。趁着没吃,把馒头掰了一半递给他,孙建国皱眉看了看馨妍手里的半个馒头,张了张嘴到底没说什么,接过另外一半就着菜两三口就解决了。反而馨妍,一半馒头才吃了一小半。
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馨妍吃饭,但孙建国还是忍不住道:“妍儿的饭量跟猫儿似的,三岁的孩子都比你能吃。今天上午开席,有个男孩子虎头虎脑的特别壮实,也就三四岁左右吧,不说吃的菜跟肉,沾油底还吃了两个馒头呢。”
凤天幸也犯愁馨妍的饭量,跟找到知音一样接道:“谁说不是呢,我跟你娘都觉着,应该是她小时候日子苦,她又懂事从来不多吃,才把肠胃给饿细了。唉,现在让她多吃点,比吃药还难。柔弱的一阵大风都能吹走了,圆润些才更有福气。”
馨妍有些无语,这个时代的审美观,总觉得胖点好看有福气。馨妍不觉得自己瘦,以男人的眼光和女人的审美,该瘦的瘦该胖的胖。她过了年才十七岁,还有成长的空间。再者女人怀孕生子后,配合秘方的调理,也能发育该发育的地方。食色性也,都是性情中人,馨妍怎会不清楚这些。
辩解道:“少食多餐有利养生,在说我天天在家里不做体力活,哪里会饿得那么快。是建国哥的饭量在这里比着,才显得我的饭量小罢了。”
凤天幸笑着摇头,就是孙建国也跟着笑,手里已经是第三个馒头了。午饭吃完后,凤天幸安顿曲红霞午睡,孙建国硬是不让馨妍动手,收了碗筷麻溜的开始洒水扫地,锅碗再从新洗了一遍。得知馨妍要烧水洗澡洗头,脸红耳烫的差点没流鼻血。勤快的给提水倒锅里烧。要不是凤天幸喊他出门,他恨不得烧好洗澡水后给倒好在帮着洗。
人生四大喜,洞房花烛夜占据一位,可怜对比的重视在意程度。傍晚馨妍散着头发给曲红霞针灸,孙建国推着自行车,车后坐挂着两个装的鼓胀的布袋,都是明天回大石村要用到的东西。凤天幸接手了曲红霞的事,馨妍腾出手去准备晚饭。孙建国也没闲着,从布袋里把五刀黄纸拿出来,在院子里准备打钱印。
黄纸要一刀一刀的打印,先铺平在地上,在用铁皮做的铜钱大小的印放上去,用木棒稍稍用力的敲击。黄纸上就留下铜钱大小的印记,打印要有耐心,整叠黄纸上要均匀的排满钱印才行。一刀黄纸打完钱印,在对角折起来,两手来回捻东,黄纸就成了扇责状。用老一辈的话来说,就是去了那头没钱手里也抓瞎,不然要儿孙来干嘛。
晚上炒了两个菜,做了一锅面条,凤天幸跟孙建国两人,就着菜喝了两杯馨妍酿的酒才吃饭。结婚头一天,凤天幸吃碗饭就早早推曲红霞回房休息。堂屋里孙建国两眼放光的帮馨妍收拾碗筷。等孙建国洗完碗筷,在院里洗了脸,端着洗脚水回西屋,馨妍都觉得孙建国的视线快把她给盯出个洞来。
说实话,时隔一辈子在体验一次新娘的感觉,又有孙建国迫不及待的无声视线,馨妍心里还是有些羞意。经历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其实也就那样吧,只是第一次破身还是很疼的。进了西屋,借着屋外的亮光,孙建国把馨妍按坐在床边,放下洗脸盆蹲在馨妍面前。抬手在馨妍小声拒绝中,脱下馨妍脚上的红棉鞋和棉袜。
有人说脚漂亮秀气的女人,长相也一样漂亮,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馨妍的脚跟她的容貌一样,细致秀气非常好看。孙建国带着厚茧的大手轻轻摩挲了片刻,才回神怕冻着馨妍,赶忙放进热水里。昏暗的光线下,白嫩的脚在水里仿佛散发着诱人去抚摸的光。孙建国忍不住在水盆里,以洗脚的名义实则在卡油。
脚是身体的一部分,被揉搓着馨妍怎么可能毫无反应,只是挣脱不开孙建国的手掌,又羞怯不好意思大声,怕东屋的爹娘听到。等水温微凉,孙建国才给馨妍擦干脚上的水,熠熠生辉的双眼,就是在彻底暗下来的房间里,也一样醒目。
“妍儿,你等我一会,我一会就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家这边下怪雨刮怪风,吓死人。。。。
第63章()
63
屋里没点油灯;昏暗的光线下,馨妍穿着秋衣躲在被子里;耳边院里孙建国洗脸洗脚的动静。想到等会两人坦诚相见,就算有前世世的经历,馨妍也心跳有些加速。伸手捧着微烫的双颊,而后赶紧从床头被子底下拿出一个盒子;打开盒盖一股淡淡的清香散发出来。想了想馨妍用手指挖了四分之一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体处。
女人第一次都会很疼,药膏的作用除了保养之外,能增加湿润度增加情绪。说白了也就是助兴的秘药罢了,对身体无害,就是上药的过程太令人羞涩。也幸好孙建国不在房间里,不然打死馨妍也没勇气;在他炯炯有神的注视中偷偷抹药。手指把药膏仔细轻柔的揉开;身体渐渐湿润且心跳明显在加快。
微微喘息用手帕擦干净手指,那边孙建国已经到了西屋门口。馨妍赶忙裹着被子侧身向着里面的墙,吱呀一声门被推开,沉稳的脚步声在急促的往床边移动。馨妍有些紧张的闭着眼睛,握着棉被的手指紧张的收紧。脚步声在床边停下;衣声磨动的声音也在耳边想起。孙建国动作前所未有的迅速,把身上的衣服脱到最原始状态。
长年锻炼,孙建国身材魁梧,肌肉结实有力。站在床边鼓了鼓勇气,孙建国嗅着屋内淡淡的清香;克制着体内叫嚣的火热。拿枪杀人都能稳如泰山的大掌,竟会因掀开棉被上床而抖索起来,比打仗还要紧张的躺到床上。两人中间隔了一臂宽的距离,孙建国闻着鼻端的清香,心跳如雷迟迟不敢靠近。
胸口的火团往四肢延伸,一点一点的吞噬着他一样引以为傲的理智。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孙建国咬牙侧身,抬手环住面向里侧躺的馨妍。男人不论年龄,都有些本能的恋母情结。手掌也从开始的规矩,慢慢升华了高度。气氛一下子如披上一层纱越发朦胧,两人都觉得急促的呼吸间越渐炙热起来。
耳边男人的粗喘声,被紧紧抱进结实火热的怀里,馨妍紧闭着双眼,尽量让身体放松,乖顺的顺着男人的支配。男女之间床第之事,对夫妻今后的相处关联很大。床第和谐男人心理和生理都得到满足,床下夫妻之间的相处会更亲密,那种满足感会让男人从身心,都更加包容疼宠给他这种体验的女人。
经历过一世,就算没有体验过的床第,但不代表她不清楚。在前世多数的妾室都是以色事人,不外乎小意讨好了男人,各种赏赐跟颜面也就有了。女人是水做的,用女人天生的优势,柔情似水的随他的意愿,展现属于自己的风情万种。网罗一张无形的网,紧紧栓住男人的身心。当然,馨妍会如此做,也因为这个时代对一夫一妻的保护,另一个原因是她对孙建国的信任。
因为事先上过药,除了最初的疼痛,之后便酥酥麻麻的渐入佳境。孙建国在彻底深入桃花源后,舒爽的头皮发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宣泄着至上的快乐。男人对这些事有这本能的无师自通,躬身一直从馨妍樱。。索取甘露,顺便堵住了馨妍不自禁的娇媚。身体也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手掌轻而易举的抱起馨妍,一起去探寻最身处的蚀骨快乐。
黑灯瞎火的关着门,可东西屋隔的距离太近,砖瓦的房屋隔音效果不算好。水融时也仍旧有丝顾忌存在。好在除了床晃动的声响,并没有太多的声音传出去。毕竟这个时代的男女,方面还是非常含蓄的。搁在信息爆炸的时代,没羞没臊的事太多,想不知道都难。在这个时代,爱开荤段子都列为不正经的一类人。
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放在男女上也是一样的。男人体力太好,腰力更好,馨妍最开始还能给予回应,只连着耗体力的推移,她脑袋懵懂毫无意识,只能任他抱起继续摇曳生姿。整个身体如无根浮萍,在风云中肆意的飘荡。而憋了三十多年的男人,一朝开了荤便疯狂,到后面馨妍承受不住他的猛烈,昏昏沉沉累的睡了过去。
连着三次,孙建国沉迷无以言表的至上快乐,浑身使不完的劲,还觉得心有力而力更足。只馨妍已经累的熟睡过去,明天还要回大石村。爱怜的亲了亲馨妍带着薄汗的额头,把馨妍放到床上躺好,他自己下床穿了秋衣,拿了新帕子给馨妍清理了身体。等躺回床上,已经月上枝头,抱着香香软软的媳妇,艰难之下仍控制不住身体的火热。
吞咽着口水呼吸再次急促起来,胸口跟被刷子挠的一样,心痒难耐的想在翻云覆雨共赴巫山。不过馨妍太累,身体的敏感也没唤醒疲惫的梦乡,嘴里无意识的呢喃,娇声喊了句不要。孙建国才悻悻的歇了心思,抱着馨妍兴奋激动的体验从未有过的幸福快乐。所以因为太过亢奋,他无论怎么都睡不着,一整夜抱着馨妍,痛并快乐着的放飞并体验自我。
而馨妍的生物钟一直很准时,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察觉。。。。撩拨。回神嘤咛一声,想转动身体才发觉浑身酸软无力。从结实的胸口仰起头,朦朦的光线下,就见孙建国双眼冒光的低头看着她。馨妍双颊娇羞一片,抬手按住腰上的大手,小声道:
“还得起早去大石村,。。。不能在来了。。。。身体吃不消。。。。”
孙建国失望,理智跟身体的忠实碰撞,拉着馨妍的手放在他一夜没消停的兄弟上。。。。和谐。。。。飘过。。。。朦胧的光线下看着馨妍的娇羞,孙建国精神更加亢奋,双目去盯着猎物的饿狼,渴望着把馨妍吞下肚里才干休。馨妍轻咬唇角有些瑟瑟,可两人体力悬殊,又是第一次她真的承受不住。另一只手从床头拿了药盒,通红着面颊小声道:
“真的受不住了,在要就该起不来了,你先起床我上点药,等会吃点早饭,还要赶路呢。”
孙建国双眼陡然暴亮,顾不得拉着馨妍的另一只小手,从馨妍手里硬拿过盒子打开。淡淡的清香他很熟悉,眼睛一转压下窃喜一本正经道:“我把你弄疼了,当然要我帮你上药,是不是涂抹到里面?太深手指没法上药,咱们用另一种办法也行。”
只可意会的龌龊,听的馨妍脸颊通红,想抢过药盒,可孙建国哪里给她机会。借着坦诚相见的有利地势,麻溜的挖了一大坨,。。。。。和谐。。。。再次飘过。。。。。至于后面和谐的事,小白兔怎么也逃不掉大灰狼的手掌,被吃干抹净。。。不对,应该是深入上药。
早饭是孙建国起来做的,而馨妍浑身酸软无力的躺在床上,等孙建国煮上粥热了馒头,仍旧一脸满足笑意,给馨妍弄了热水进屋,馨妍瞪了他两眼。也只能认命坐在床上,在孙建国傻笑中刷牙洗脸。如馨妍所料,比原先预设的时间要晚了一个小时,等回到大石村应该已经中午,吃了早饭后两个布袋放在后座绑好。
孙建国拿了他的棉衣折好绑在后座上,软绵绵的比铁架子舒服很多,酸软的纤腰总算能轻松些。检查了需要带的东西有没有落下了,确定之后两人跟凤天幸曲红霞道别,孙建国才踩动自行车开始出发。一路上孙建国春风满面,不住的问馨妍累不累,累了就歇歇在走也不迟。反正今天给他爹上了坟就成,上午下午时间都没什么关系。
他爹地下有知见他终于成家,还娶了知书达礼漂亮大方的媳妇,也只会替他开心,不会计较早点晚点的事。只是馨妍觉得宜早不宜晚,路远还得往回赶路呢。大石村没孙建国的房子,凤家的房子这些年没住,早就破败的差不多了。孙建国跟他娘他叔都不亲,都不愿意上门去吃顿饭,更何况是在他们谁家里留宿了。
一路上孙建国骑车很稳当,等到了大石村已经快十一点。冬天活少村里人多是聚在一起,晒着太阳纳着鞋底,两人进了村子就碰到村里人。算起来两人在村子的时间都不长,孙建国好歹是在村里长大,十六岁才离开去当兵,而馨妍三岁就离了村子。大石村这些年嫁嫁娶娶,添丁添女,除了以前接触过的人还眼熟,被一群村里人好奇围着真没认出几个眼熟的。
反而是村里人,一听到孙老大家当兵的儿子,娶了搬到县城的凤家闺女,就跟看戏台上的戏文一样,没一会功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孙建国他娘赵菊花没出来,被人通知后一身灰旧棉衣蹭拉着脏旧的棉鞋跑来。比起十多年前,赵菊花要显老了很多,当然在农村里一年四季风吹日晒的劳作,皮肤黑红的不显老是不可能的。
在馨妍看来娘亲都要比她显得年轻些,从一个人的精神气,就能看出她日子过的如何。赵菊花拨开围着的人群,凑到里面看到推着自行车的孙建国,一双眼睛咕噜在车后的布袋上转了一圈,当然孙建国身边的馨妍也不忘瞅了一眼,而后立刻抹着眼角扯开喉咙哭吼道:
“你个杀千刀的狠心死娃子,这些年一走就没见你咋回来过,你这是要挖俺的心啊。你爹走了,也不能就不认俺这个娘。你去当兵后俺在家那是天天挂念,深怕你有去无回断了孙家的香火,好在你平安回来了,现在媳妇也娶了,俺就是到了底下见到你爹,也有脸跟他交代了。”
嚎啕完就上前想拉馨妍,被孙建国毫不留情面的先出手,把馨妍拉到一旁让赵菊花落了空。孙建国不理会赵菊花脸上僵硬的神情,冲佝偻着辈头发花白的石长春笑道:
“我爹活着时积德,这不我都这岁数,还能保佑我娶上这么好的媳妇。凤家我娘身体不好,县城离村子路程又太远,又天寒地冻的,我爹才没通知你,省的折腾。这不,昨天刚办完事,今天我带妍儿回来给我爹上坟,让他老人家在底下也高兴高兴。”
石长春苍老的面上露出笑容,从当年孙建国寄信回来闹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