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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
司星刚一落下城墙,就惊动了城辅院的护卫。那一瞬间,司星懵逼,他立马想到了张凡说的声东击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该,坑我啊!”
司星立马叫了起来,然而当他抬头看向逞强的时候,发现张凡早已经消失不见。
“啊啊啊啊啊,这家伙,这家伙又坑我。”
此刻的司星,可谓是欲哭无泪,眼看着已经有几十个护卫围了过来,他赶紧跑了起来。
结果这一跑,他更是懵逼了。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在司星的发髻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插了一根发簪。
那根发展上面还绑了一只铃铛,他一路小跑,那铃铛就一路叮叮当当的叫。
“这是什么东西?”
司星摘下那发簪一看,立马脸色一黑。
“一定是那家伙搞的鬼。”司星一把抓住那只发簪,然后扔了出去。
结果扔到空中的时候,那支发簪竟然飞了回来。
“搞什么啊?”
司星已经来不及懵逼了,那支发簪就像是跟屁虫一样,一路跟着他,不管他到哪儿,那发簪就跑到哪儿。
结果这下可好玩儿了,半夜三更的,城辅院内突然想起了一串清澈悦耳的铃铛声。
然后越来越多的护卫被惊动,所有人都朝着那铃铛声追了过去。
“该死的家伙,你可害死我了,害死我了。”
司星跑呀跑呀,他已经慌不择路,到处的跑。
在他头顶上空,张凡的‘干绛’一路跟随,一路响着悦耳的铃声。
而他身后,一大群追兵,越追越多,不到片刻时间,半个城辅院的护卫都被惊动了。
“我不玩儿了,我想回家,我想回家。”
司星都快哭了,这些护卫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他们都是勇士,高手,修为虽然比不过司星,但是也相差无几了。
而司星唯一的优势,就是他还是一位神念系的巫师。
靠着自己的巫术,各种逃命,各种躲藏。
然而张凡的铃铛,就像是个催命魔铃,一动不动的时候,那个破铃铛竟然还会自动响起。
“叮铃铃!叮铃铃!”
那声音好像是在故意告诉那些护卫队,他在这儿,他在这儿!
“他在那儿,抓住他,抓刺客!”
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司星注定是要悲剧的。他再一次被护卫发现,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休息,又跑了起来。
“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不会放过你!”
一路惨叫,一路奔跑,不远处,站在楼顶的张凡看到这一幕,抬起手笑道。
“奔跑吧,兄弟!”
随后,他一脚踏破了脚下的瓦砾,哐的一声掉进了下方的屋子。
“哐当!”
“什么人?”屋主人连忙起身喊道。
只见那张大床上,横七竖八的躺着一群**,而在**的中央,躺着一个肥胖的男人。
“啊啊啊啊啊!”
那些女人也被惊醒,突然看到张凡,尖叫了起来。
张凡见状打了个响指,域场瞬间笼罩了整个屋子。
紧接着,屋内所有的声音都被他隔绝了起来。不管这些人怎么惨叫,屋外的人都不会听到。
而那个肥胖男人在看到张凡之后,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拔出挂在床檐上的一把铁剑。
抓起铁剑,与张凡对峙。
“你,你是谁?”对方好歹也是做了几十年城辅的人,见过大风大浪,在看到突然出现的张凡的时候,还是比较冷静的。
然而张凡听后,却是偏过了头,说道:“你们能先把衣服穿上吗?至少体面点儿不是?”
张凡说完,直接转过了身。
那个胖子见状,并没有老老实实的穿衣服,而是趁机举起剑,极运体内的元炁,朝着张凡的后背一剑刺去。
然而他还没有靠近张凡,眼前的张凡突然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等他在回过神来的时候,后脑勺已经被一个重重的手刀劈中,然后他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那胖子正好倒在了地摊上,张凡顺势用那地摊将他捆了起来。
然后扛在了肩膀上。
这点儿重量,对于张凡来说还不算什么。
随后张凡看向了那些女人。
“睡!”
他再打了个响指,一道强大的音波震荡开去,将所有人震晕了过去。
……
“完蛋了,走投无路了!”
另一边,负责声东击西的司星,此刻已经被逼得走投无路,四周都是追兵,他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下。
眼看着那些护卫围了上来,司星赶紧抬手说道:“等一下,你们这些家伙,知道我是谁吗?”
那些护卫还真被这句话给唬住了。
“哼,我可是火弈城少城主,今后的司王。你们敢碰我一下试试,小心我父王带兵把你们这个破双阳城给灭了。”
司星倒是在这个时候强硬了起来,抬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然而其中一个护卫听后,却是大笑道:“你?你要是火弈城少城主,我就是你爹,火弈城之王。”
“别跟他唧唧歪歪的,把他抓起来。”
这些人根本就不会跟他废话,朝着司星冲了上去。
“完蛋了,完蛋了。”
司星蒙住了脸,感觉这次可是被张凡给坑惨了。
就在他准备就地伏法的时候,突然一道人影,冲天而降,一掌拍飞了面前一大片的人。
“司星王下,辛苦你了,我们走吧!”
张凡看着蹲在地上,可怜兮兮的司星,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可算来了,你终于来了,我差点儿就死了,哇呜呜呜!”
看到张凡的时候,司星忍不住扑向了他,嗷嗷大哭了起来。
张凡发现,这家伙有时候还真有几分可爱。
这次声东击西,可是把他给玩儿坏了。
在张凡的帮助下,司星终于逃出生天。随后队赶紧赶到了城辅院外与陈王汇合。
见到陈王之后,张凡将那个肥头大耳的城辅扔给了他,然后说道。
“军营在哪儿?”
陈王先是看到了城辅,不由惊道:“二叔。”
不过此刻的城辅已经被张凡打晕,完全不知道是谁绑了他。
“怎么?后悔了?”张凡从陈王眼中看到了一丝惧意,这家伙还是没有觉悟。
陈王一看到这些曾经把他当做棋子的家伙,竟然怕了,这是张凡不允许的。
“你想死吗?你要是在这个时候退缩了,我马上就干掉你。反正你明天也死定了。”
张凡不是在开玩笑,而陈王也能感受到,张凡的那句话是认真的,他真的会杀了自己。
“我知道了,先生请放心,现在你怎么说,我怎么做。”
“那好,听说过人头兵符吗?”张凡说道。
“人头兵符?”陈王与司星愣道,他们在张凡的口中,总能听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词语。
“没错,恨曾经,有一位叛贼,砍了王的头,并将他的头颅做成了兵符。用他的鲜血做成了符印。这就是人头兵符。”
张凡胡说八道一番,二人听后,却是瞠目结舌。
这该是有多么残暴的人才能做出来的事啊,将王的头颅当做王印兵符。
“现在,你机会来了。你不是说双阳城的军权都在他身上吗?那就用他的头颅,作为你的兵符,重新夺回你的军权。”
第三百零八章 丧母之怒()
千丈原驻扎着双阳城的所有兵力,共计有五万左右。
这是双阳城的利剑,也是双阳城的铁壁。
这样的力量,应该掌握在王的手中,然而现在它却是用来要挟王的凶器。
陈王想要重新坐上王位,那么他就必须得到这把利剑。
说到底,这军队是陈王他父亲辛辛苦苦组建的。事实上,军队之中的人,都是忠心耿耿之辈。
然而,陈王因为被人利用,在世人之中的口碑风评越来越差。
陈王的头上带着的不是王冠,而是昏君两个字。
军队,自然不会辅佐昏君。所以现在军队中的勇士们,对于这位陈王,都是嗤之以鼻。
不过获得军权的城辅,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货。
城辅仗着自己有军权在握,胡作非为。他竟然调动了一千精英干将,到他城辅院去给他当护卫。
现在军队中的人,对于王公贵族们已经失望透顶。
而双阳城的军队,也已经有了溃败之势。
现在双阳城的军队,分为了两大阵营。
一类秉持操守,无愧良心。一类丢弃尊严,同流合污。
同流合污之辈,自然是混得顺风顺水,吃香喝辣。而秉持操守的人,在军队中受尽了压迫。
有好几次,这些人都准备离开双阳城,东山再起。
对他们来说,现在的双阳氏族,已经没有资格受到他们的辅佐。
而挽救这一局面的唯一方式,就是出现一位贤王,再次统领他们走向光明。
而张凡今晚的计划,就是要让他们,看到光明。
很快,张凡他们来到了千丈原。
因为这里是双阳城囤积兵力所在,所以千丈原被建设成为了一个石头城。
来到城门前,张凡二话不说,一把抓起了那肥猪一样的城辅大人,飞到了城门上空。
陈王也在司星的带领下,跳到了城门之上。
而城门上的哨兵们,一个个还抱着长枪,靠在墙角熟睡,丝毫没有发现有人已经闯了进来。
“把他们叫醒。”
“喂,醒醒,醒醒。”司星按照张凡的指示,踢了踢那哨兵的脚。
那哨兵被突然惊醒之后,看向了司星他们,然后大喊了起来。
“敌袭,敌袭……”
“声音大点儿,你这点儿声音,他们怎么听得见?”司星朝着那哨兵吼道。
“喂,那里!”
张凡指了指一旁的战鼓,示意司星震鼓。
这司星与张凡还挺有默契的,立马明白了张凡的用意,走到了那战鼓前,拿起鼓锤,然后砰、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这一阵鼓声,立马惊动了整个军营,所有人连战甲都来不及穿,拿起武器,穿个裤衩就冲出了各自的帐篷。
一会儿功夫,数千人就已经聚集在了城墙之下,偷偷一看,只见城头上至于区区四个人。
“搞什么鬼,四个人也叫敌袭?”
“你们是谁?敢夜闯千丈原军机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赶紧滚,否则杀了你们。”
城头下,有几个统领站了出来,指着城头上的张凡们吼道。
张凡听后,冷冷一笑,说道:“都来了吗?”
紧接着,他一把将那城辅按在了地上,将他的头颅卡在了那城头上的瞭望口上,然后聚气一支火把,在他面前晃动。
本来已经昏迷了的城辅,突然感觉自己的面庞十分的火热,就像有人拿着烧红的铁板在他面前准备烫下去。
他被那种极其难受的炙热感给惊醒,睁开那绿豆小眼的时候,正好看到眼前是一团烈火。
“啊啊啊,救命啊,有刺客,有刺客!”
那城辅大喊着,却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得。
而城头下的人,也看到了那张肥头大耳的脸。
“是大将军,城辅大人。”
这城辅因为掌握着军权,也被称为大将军。
所有统领在看到那城头上的人,正是大将军的时候,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你们想干什么?赶快放了大将军,否则我们会将你碎尸万段。”
城头下,将领们蠢蠢欲动,准备冲上城头拯救那城辅。
然而张凡一只脚踩在了那城辅的背上,然后,探出身子,说道:“一群乱臣贼子,准备将谁碎尸万段呢?将他吗?”
张凡突然猛地一把扯开了站在他旁边的陈王的斗篷。
城头下,所有将领看到了陈王,莫不是无比震撼。
“王,王难道也被你挟持了?”
他们还以为陈王也被张凡挟持,而这时候,陈王上前一步,站在了城头那瞭望口上,然后说道。
“你们这里,最年长的勇士已经七十有余,最年幼的勇士才区区十五岁。”
“有的人,跟随我父王征战沙场,扬我王威。有的人,刚进军营,一无所知。”
“今天,我就要回来告诉你们,我是你们的王,是你们唯一效忠的对象。”
陈王的一番话,引得城头下众人,一脸的费解跟疑惑。
“你在干什么?小子,你要干什么?”头颅被卡在瞭望口上的城辅,疯狂的大叫着。
“我要干什么?呵呵呵,二叔,老东西,你们将我扶持上位,然后再架空了我的王位,利用我的王权,让世人都对我唾骂。”
“你这老贼,夺了我的军权,让这些一无所知的勇士们,给你卖命。”
“还有三叔,夺我政权,让我在群臣面前像个傻子。”
“还有那个陈启老贼,夺我法权,历年的历法财政,全被他一人左右。”
“你们这三条老狗,还准备密谋就在明天,就在明天,你们要密谋杀了我。”
“我算什么?我这个王算什么?算是一条狗吗?”
陈王这一番慷慨激昂,怒气冲天的演讲,在张凡之前的指点下,如今已经发挥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城头下,一些明辨是非,还有衷心的将领们听后,无比震惊。
他们没想到,一直以来,他们唾骂的王,竟然只是一个傀儡。
“小子,你别胡说八道。是你无能,才自愿将军队交给我管。”
“也是你无能,才祈求你三叔帮你管政。”
“还是你无能,你四叔才帮你管法。你就是个忘恩负义的昏君,昏君。”
那城辅在这个时候,还要倒打一耙,因为他相信,陈王这个懦夫不敢杀他。
他了解陈王,他就是个软蛋。否则他们也不可能将他操控这么多年。而且他们手上还握着这个软蛋的把柄,他不敢。
“昏君是吗?呵呵呵,没错,我就是昏君,我瞎了眼才会轻信了你们三条狗的谎言。”
“五年前,你们合谋害死了不肯跟你们同流合污的五叔,给他扣上了谋逆的罪名,然后借我的手,杀了他。”
“四年前,落日城城主让他的女儿与我和亲,你们担心我有靠山,会脱离你们的控制。结果你们派人在半路上杀了对方。”
“三年前,双阳城爆发瘟疫,你们让我下令杀了所有染上瘟疫之人。然后你们趁机借助这个机会,铲除异己,杀人无数。”
“还有去年的穷奴制,你们威胁我发布穷奴制,将所有低贱的贫民,都视为奴隶,供你们享乐。”
“你们这些畜生的罪恶,罄竹难书。”
陈王一口气说出了他们三人的罪恶,城头下的众人,听得是目瞪口呆。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三条老狗,被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
然而这时候,那城辅却是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啊!”
“你堂堂一个陈王,作为双阳城之主,口口声声说什么受了我们逼迫,受了我们威胁。”
“我敢请问你陈王,你作为我们的王,我们该如何威胁你啊?”
那城辅说着,脸上露出了一抹阴险的笑意。
这句话,令城头下也是一炸,所有人都费解道。
“说的是啊,一个王,谁能威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