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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一边的王贵摸着有些发疼得肚子,也醒了过来,人还有些会不过神,隐隐约见到王曼,激动的叫了一声,大抵是胖子太干又或者太过激动,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大花快土匪”
“叔,没事了,都已经解决了!好好歇歇一会儿让大夫瞧瞧伤哪儿了!”王曼走了过去,把人安抚住。
王贵是打心眼里信着她的,听她这么说,心才安了不少,龇着牙笑了笑。
“咱没事,就是叫那狗东西踹了一脚,缓缓就好!”
王曼看了一下,确认他真的没什么事,扶着他坐到了葡萄架下的摇椅上。
一旁被刀架住的光头络腮胡看着院子里的尸体脸上颓然一片,不见之前的得意张狂。
王曼拎着刀走了过去,冷笑一声!
“我说过,你输了!”
“呸贱人,要杀就杀,老子定然眉头不邹一下,不过死而已,老子最不怕的就是死,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光头络腮胡怒目圆睁,唾骂着。
王曼嫌恶的邹着眉头,一巴掌甩了过去,力道之大,光头络腮胡下巴颏脱了牙齿混着血飞出了几颗。
“你怕是对好汉有什么误会,你这样的可当不了什么好汉,另外别管什么二十年,你就是明天又活了”王曼将人踩在脚下神色淡淡,脚踩得地方从胸口转到咽喉处,继续说到。
“记住了,我能杀你一次,自然也能杀你无数次!”脚下使了力气,咔吧一声,光头络腮胡眼睛圆瞪,血丝狰狞没了气息。
耍完狠的中二曼,抬脚就走,行一带着人麻溜的将院子清理干净。
等老太太她们出来的时候,除了有些血腥味儿,就什么也不剩了。
大喵小喵这会儿正围着短耳花豹,小鼻子耸动着,不停的嗅着。
不时试探性的朝它嗷叫一声,见它没动,就往前凑了凑,它要是一动,俩小的就麻溜往后跑,几轮下来,俩小豹子就不怕它了,甚至跟它亲昵起来,大概还是记得它的。
小喵不知怎的傻乎乎的往它肚皮底下钻,被花豹子嫌弃的一爪子拍开,没什么威胁性的吼了一声。
回来了……()
赵慎的人;还有他们这边的除了王贵父子;对于这种场面可以说都是有经验的;一些不严重的伤都自己拿药各自包扎好;大大减轻了老周大夫和二丫的负担。
都弄得差不多了;二丫推开因为一丢丢的擦伤死皮赖脸要她给包扎的大傻子黑;直接朝王曼走去;看看了一眼蹲坐在哪里的短耳花豹问了一句。
“姐,它怎么来了?”
就它这死脾气竟然会来他们这儿,还真是让她有些诧异的。
看着似乎已经好全了的花豹子;二丫咂摸下嘴,野物的恢复速度果然很厉害啊,只是不知道它今儿怎么来了。她可记得这货脾气大得很;那天回去不久她姐又带着她去了趟野林子。
一路找到了花豹子;伤得挺重,她本来想把它带回来的;可惜这花豹子不领情;就她给它治伤的时候还让它挠了一下呢
要不是看在她姐的份上;再加上它又贡献了俩小的;谁爱管它了。
处理了伤口又帮它包了药;还给它打了不少吃的就堆它待的那颗大树上;她们就回去了。
因为它不愿意跟她们回去,也就只能隔几天就去看下死没死顺便换药,之后一阵因为马匪的事没顾得上;现在看来这货已经缓过劲儿来了。
“不知道;大概顺着味儿来的!”王曼摇了摇头,又嫌恶的屏了下呼吸,血腥味儿还是很重。
那头老爷子身体的力气回来了一些,直接往老太太他们躲得屋子去。
“怎么样儿,都没事吧,包包呢?”老爷子见他们都好好的,没什么事就是脸色有些不好,知道大概是吓到了。
“我们没事,你们呢有没有伤着,一把老骨头了你逞什么能啊你”说是这么说,不过就是再来一次她也不会拦着不让他去帮忙的,老太太拉着人仔细检查了一遍,见他没多大事就是胳膊被划了一下,不多严重且已经包好这才松了些心。
“我没事,娃儿们,都哪儿去了?”老爷子安抚一句,又问了一遍,没见着人他这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没事,没事都出来吧,没事了!”老太太突然高声喊了一句。
下一刻柜子里床底下,这屋子总之能塞人的地方都塞了人,这会儿听着声一个个往外探着脑袋,莫名有些逗人。
王曼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幕噗的一下笑了,而自家傻儿子这会儿撅着屁股正从床底下蹭了出来。
憋着笑直接走了过去,把大半个身子已经露在外边的包包拎着拉带了出来。
“放开,放开啊,娘亲?你可回来了,吓死包包了,刚刚又有坏蛋来了”包包是背对着被王曼抱起来的,看不见她突然被抱起来吓了一跳,踢着脚挣扎起来,一脸害怕的转过头瞪着人见是他娘,就麻溜的不动了,回过身直接搂着她的脖子,呜哇哇的哭了起来。
哄了几下就把人哄好,弄得王曼心里有些纳闷,心里暗暗琢磨着她家儿子对于这种场面是不是有些习以为常了?
这是好还是不好?她自然希望他成长的,但不是现在,他这个年龄的人该做什么?她好像似乎一直没能给他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
王曼搂着自家儿子,沉默不语眼神坚定不少,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屋外,王贵这会儿正拉着王二和二壮两人道着谢,季氏从屋里出来看了他们一眼,脚步一顿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径直回了房去。
王二抬头看了一眼离去的人影,低下眼眸不知在想什么。
“今天真是太谢谢你们俩了,对了王二啊,你娘现在好了没?”王贵感激的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又把视线转到王二身上,想起那天的事,二壮他们家已经给过药了,王二家没给。嗯,应该说是都没给只他家老二偷偷问了二丫拿了几颗给了二壮家还有他堂兄家。
“没呢,药不好找!”王二闷声一句。
“那也是二丫,你那天给的药还有多的药没?有的话给王二一颗罢,今儿要不是他俩,咱真的是得见阎王去喽!”王贵朝着二丫喊了一句。
他没想到王二竟然会跟着二壮来帮他们一把,心里实在是很有些激动的,王二这人是真的变了。
说实话刚刚那阵势要不是王二他们俩,只怕他们父子三人不死也得重伤,决不会是现在这样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呸呸呸,见什么阎王,叔爷爷您长命百岁好得很!”伤药有些不够,二丫正在研制药粉,听着他的话,连着呸呸呸了好几声。
对于他后边的话倒是没反驳,转身去了药房,给他拿了一瓶,直接给他了。这药丸是她特制的不是什么致命的毒,一般都有些用。
至于那天为什么不给那些人,当然是因为她不乐意了,凭什么给那群自私自利的蠢货,一个个的她看见就不开心,给?呵呵!
“那就多谢了!”王二也没推辞收了药。
“你们身上的伤不多严重,敷几天药就好,这些你们拿着用!”二丫又分了一些刚制好的伤药给他们。
两人道了谢收下了药又跟王贵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屋子里的季氏守在床边,躺在床上的小宝醒了过来,见到他娘咧着嘴笑了笑冲她叫了一声。
“娘”
“小宝,你醒了啊,好点没?还难受不?”季氏拉着他的手,急切的问询着,一脸的担忧。
“娘,我饿”小宝捂着肚子,有些无辜的眨巴着眼睛,喊饿!
季氏听他喊饿直接往一旁的燃烧着的炭火盆去,那上边一直温着瘦肉粥,这是那叫莫菊的女子拿给她的,这一家子都是心善。这个家里其他人都是叫莫菊小花,这个别称在她心里似乎很重要,只她家几个叫,莫菊跟他们这些外人自个介绍都只是说让叫莫菊就是。
她们都心善,可这里终归不是他们母子俩的家,她的心总是不能安稳,季氏盛了一碗,吹凉了一些喂给他吃,看着吃得高兴的儿子,季氏叹息一声。
她也只是一个带着亲儿的无用的寡妇,为了自个儿子,也只能厚着脸皮赖着了。
那天王曼他们并没有直接杀去泗水端了土匪窝,而是暂歇了下来,算得上强悍的匪首死了,他们又估算过人数,光头络腮胡带来的马匪心腹已经死差不多了,泗水镇上剩的没多少,就算他们再收拢人也只不过是镇上那些瘦弱无力的流民成不了什么气候。
值得忌惮的就是那个害过二丫使毒又阴狠的老东西了。
经过这一战他们多少负伤,为了减少没必要的伤亡他们也需要时间恢复体力。
那之后养了几日的伤大家的精神头好了不少,王贵家几个小孩做了几天的噩梦,找老周大夫开了几贴安神药煮了吃,张氏又用老法子给他们收了惊,现在一个个的又活蹦乱跳了。
药是有点用的,收惊有没有用她就不知道了。其实王曼觉得这几个孩子能恢复这么快,主要是这也不是第一回了,他们的胆子已经吓大了不少,跟自家儿子一样像是有些习以为常了,这一次已经比上回好多了。
二丫在捣鼓她那些东西,这几日的饭菜都是小花和季氏在忙里忙外的张罗。
临近傍晚,一家人正在屋子里吃饭,屋外传来一声响,还有人的声音,耳朵最尖的王曼听着外边传来的声音,抓着手中的蜜汁兔腿直接往外去。
正抓着兔腿啃得欢快的包包,好奇的看了一眼,跳下了桌子抓着兔腿哒哒哒的跟了过去。
剩下的人看了一眼,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也出去了。
赵慎看着空下来的饭桌,瞥了一眼门的方向继续淡定的吃着,吃了几口又放下了碗筷,微微邹眉。
还是他姐做的好吃,可惜她这几日一直在弄别的事,没顾得上动手做饭。
大门外,一匹马摔倒在地,胸腹部剧烈起伏一阵就停了,嘴里吐着沫,看着像是累死的。
行一扶着一人站在那里,身后不远处又有人骑着马儿追着过来,是陆齐。这会儿的他正是一脸的焦急担忧!
王曼微微抿着唇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这蠢东西竟然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还活着没!”看着就像是马不停蹄直接赶回来的,已经累成死狗了都,王曼不客气的将手里啃了一半的兔腿举了过去,问了一句。
“那可不敢死,好吃”陆云恒就着她啃过的地方,直接咬了一口勉强笑说到。
王曼白了他一眼,一把将人扶过往院里去。
正碰上跑出来包包以及他后边的一圈人。
“大坏蛋?”包包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句,陆云恒胡子拉渣的他一下有些认不出来了。
“儿砸,我回来了!”陆云恒嚼着嘴里的肉语音不清招呼着。
这小崽子好像长高了一点?
“云恒?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狼狈快快快先进去”老太太看着脸色很差的自家孙儿,心疼不已忙说到。
王曼把人清理干净,又给他敷了药,这人真是一沾到床就累得呼呼大睡过去。
可就是睡着了拉着她的手依旧没有放开,她一动就直邹眉头,下一刻就要醒过来一样。
“都累成这样了还就知道耍无赖,也是服了你了!”王曼没好气一句,把人往里推了推,跟着躺在了床上。
像是知道她没走,睡着的人心满意足的弯着没什么血色的唇笑了笑。
眉间疲意重重,眼底淤青一片,看着熟睡的人,王曼心微微一动叹了口气。不用他说就能猜到怎么回得这么狼狈了。
大概是一回到长溪,听到了他们这边的消息,又马不停蹄的往这边赶,全然不管身上的伤。
“跟个傻子似的,从前到现在都是”王曼喃喃一句,闭上眼眸陪着他睡去。
王二的念头()
自那日马匪来了又都被斩杀后;王家村很是宁静了一阵;他们下意识不去探究土匪哪去了;以及被攻击的王贵一众为什么啥事没有;只当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依旧过着自己的日子。
王二家的宁静却被俞婆子尖锐的叫嚷声打破。
俞婆子这会儿心里堵得很;差点没叫自个儿子气死过去。
那天她被儿子打晕了;再醒过来的时候她儿子已经把她搬回了屋子,还给她灌了一颗药丸,过了一会儿她身子就莫名好了也不再疼痛难忍;才知道他是帮她寻药去了,心里那叫一个欣慰,同她一样也中了招的那些个可都还每天叫嚷着疼得打滚呢!
整个人正得意呢;就听到这么一个气死人的消息;她儿子竟然看上了一个逃难来的小寡妇,而且小寡妇还带着一个拖油瓶;真真是要叫他气死了。
俞婆子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你说什么呢;你之前说想要找个媳妇过日子;娘也已经在帮你相看了;多的是好人家的黄花闺女;你做甚想不通要找个死过男人还生过娃的破烂货?告诉你;娘不准!咱家不要这种不要脸的玩意儿当媳妇”
王二邹了邹眉头,听着他娘骂的难听话,脸色有些不好看。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听话的人;这一次也不打算听她的话;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就看上那季氏了,那女人虽然长得不多美艳,可一看就是个会过日子的,也是个能安稳过日子的,光这一点就足够了。
而且那天在院子里发生的事他都看见了,这女子不是什么忘恩负义的人,至少在那节骨眼上人也能跟着不离不弃,甚至出手帮忙,她有什么不好的?不就是命不由己当了寡妇,可日子难成这样人也没把前头留下的娃儿给扔了,比多数人都强了。
世道这个样子,他家里还有些粮食,他是可以借着别人为难的时候娶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媳妇,可世道太平了呢?她真就能安稳跟着他一个赖子过活?到时候人娘家缓过劲来了,三天两头跟他闹腾,何必呢!
虽然说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改,可也不是一天两天说改了就改了,别人也许嘴上不说什么,可在他们眼里他大概很长一段日子内都还是个无所事事的赖子罢了。
他只想安稳过日子,她能跟他安稳过日子这就足够了!
只要她愿意跟他过,他会对他们母子俩好的,虽说要养一个跟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娃儿,但是也没差多少,亲生的要是没教好,还不如不生呢!就跟以前的他一样,若是没有经过这些事,他一直没改的话,不用等以后,他都能猜到他娘下半辈子的日子是个什么样儿的,以他以前混不吝的性子,他娘估摸着也就是个老无所依,到死都还要被他拖累下场。
以前的他确实就是这个样子。
“你倒是说句话啊,发什么愣啊你”俞婆子见自个说了半天,也不见他吭一声,心里也堵了气儿,推了他一下,没下多大力气,总归是心疼的。
“娘你别张口就骂人,不关她的事,是我自个瞧上她了,就想跟她过日子”王二还没说完,俞婆子一屁股坐地上,手拍着腿哎呦呦的闹了起来。
“这都还没怎样呢,就护上了,儿啊你怎么能这般对娘,我这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拉扯大,你就是这么对我?哎呦喂,哪里来的不要脸的贱货哦,勾得你五迷三道的,这日子才将将好过一些,老天爷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王二黑着脸扯了扯嘴角,他娘这是把他当成别人家的贤孙孝子了吧!
这般唱作招摇指着用这些拿捏他?他是想好好过日子,但是也不想当个没脑子的木愣傻子。
“娘,是不是好好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