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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贵摇了摇头,又看了眼老二,正想问他有没有主意,好家伙头摇得贼快,王贵没好气瞪了他一眼。
“我看这事还是得先问问我家大花妹子,她脑子灵,说不准有主意!”被瞪了的王承志尴尬的笑了笑,补了一句。
也只能如此了,王贵叹息一声,往外去!
“爹你干啥去啊,大花妹子他们叫包包太爷爷拉走了还没回呢!”王承志在后面叫了一声。
“那我就在这儿守着!反正回家也是待不住”王贵小声嘀咕一句,拢着袖子把手藏好直接蹲了下去。
兄弟俩相视一眼不由摇头,跟着蹲了过去等着,就跟他们爹说的,出了那么大的事,哪里能呆得住。
也好,冻一冻说不准也能冷静冷静,清醒下慌乱的脑子。
王曼几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父子三蹲傻傻的蹲在她家门口,搓着手哈着气,不免有些无语,冷成这样也要守着,这是发生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了,值得他们这么挂心。
“叔爷爷,你们这是干嘛呢!”二丫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唱的那一出。
不过还是麻溜开了门,把人带了进去,生了炭火给他们取取暖。
“村里来了货郎的事你们还记得吧!”整个人烤暖和了,王贵看着她们问了一句。
“咋了,那货郎又来了不成?”二丫把东西放好,又走了回来。
“那倒没有,只是他大抵是真的有问题,刚刚家里亲家来了,就在昨夜秦村被屠/杀殆尽全村老少无一活口”
王贵摇了摇头,又把自家亲家来的事,以及他们带来的消息都说了。
王承志见她们一点儿也不惊讶,诧异一句。
“你们都知道了?”
“刚知道,就刚刚包包太爷爷才跟我们说的,他昨儿派人去调查货郎的事,那人重伤回来,现在还昏迷不醒!”王曼神色淡然点了点头解释一句。
“这”王贵有些惊得说不出话,包包太爷爷那些人的来头他是不知道,可是个个拳脚功夫都是不弱的,怎么会
“到底是什么人做的,竟然这般厉害!”
“泗水又来了一伙土匪,这一次是真正的土匪,不是临时纠集流匪,且实力不弱!”
“可是他们昨儿来探我们村的底,当夜又去屠杀了另一个村子,这我着实有些不明白了”王贵还是不懂,他自然也不希望他们来村里祸害,只是有些想不明白罢了。
“咱们村有粮,附近村子知道,逃回镇上流民也是知道,之前流匪抢粮被反/杀的事想必他们也是知道的,这么做无外乎杀鸡给猴看,警告我大花妹子他们呢!”王承志快言快语一通说,但是也确实说中了。
“就为了点粮食,为了警告咱,就”
屠杀了一整个村的人,这是什么样儿的穷凶极恶之徒,王贵声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
“这可不是一点粮的问题,而是这个粮本身的价值,耐旱且出粮惊人,世道要是还要乱下去,它就是无价的,哪怕是那些个当王的闹反的知道了,只怕也是要不择手段夺了去”
王承志脸色沉重,往外跑得多了,见识也跟着开,他明白这东西可是有大用处,只是大花不屑争什么,而这东西又叫他爹分给了村民,村民们不知道隐瞒,弄得十里八村都知道了,现在的王家村就是一个香饽饽,谁见了都想咬一口,更别说那些土匪了。
王曼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能想到这些。
王贵愧疚的看了一眼王曼二丫她们,这般珍贵的东西,叫他给分了下去,招来了一次又一次的祸患,要是当初他狠狠心不分,或许今日就没这些事了,可哎!
“大花要不暂且避一避风头吧,我觉着这些恶人跟以前的不一般,他们都把包包太爷爷的人重伤了,又一夜屠村,着实凶悍”
知道他是为了她们担忧,王曼还是摇了摇头。
这儿是她的家,走的不该是她们而是打扰她们的畜生。
身体里隐隐战意,存在已久的好斗因子她以为都消散了,其实也只是隐藏潜伏罢了,依旧在她身体里流经血脉通达全身。
“就是啊,我们才不走,这是我们的家我们哪儿也不去!”二丫瘪了瘪嘴不屑说道。
再说了,她们可不是猴儿,她们一家都吃肉。
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就是走什么走,又能走哪儿去,这世道到哪儿不是一个乱字!大花有什么咱能做的,你尽管说”豪言壮语没喊完就被亲爹一巴掌拍后脑勺了。
“屁本事没有尽会裹乱!”
“我这哪儿是裹乱,我这儿帮忙呢”王承志反驳一句,没有人不怕死他也怕,但是就是不想死得窝窝囊囊的。
王贵瞪了他一眼,转头又看着王曼她们。
“咱知道劝不住你们,不过还是要说一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要是万一真扛不住,你得答应咱到时候别管咱这些老胳膊老腿的带着二丫他们只管往山里去,那里你们跑得勤,总能躲避一二!”
“其实也没那么糟糕!”王曼见他一副你不答应我我就跟你继续掰扯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
其实真没到那个地步,真的!
“你先答应我,我们老胳膊老腿的还能有多少年头,最要紧的是你们,你”
见他还要扯着这个让人略微不爽的话题继续下去,王曼忙打住。
“行行行,我答应你还不成嚒!”
王贵这才松心一些,抓着王承志兄弟俩又耳提面命几句,无外乎要是发现真打不过,别管他们的死活,带着狗蛋他们麻溜就跑,能活一个算一个的。
这话听得兄弟俩眼眶都怒红了,还没怎样呢,仿佛就跟那些土匪结了世仇。
与此同时一人一马离开了陆家宅院,直接出了村子,狂奔而去!
他要找的人……()
二丫见说得差不多了;就进了她的小屋捣鼓起来;王贵几个不愿意离开;说什么也要帮忙;王曼就给他们拿了三把短弩;一人一把;还给他们指派了一个临时师傅王余;就没再管他们。
王余教的很认真,王贵几个练的也认真,只不过准头差了点而已。
二丫要搞事;小花今天负责做饭,包包带着大喵小喵在院子里到处溜达,一会儿去跟他娘亲腻歪;一会儿又去看王贵几个练习;还给他们加油打气,看他们老是打不中也会捂着嘴偷笑;起初被笑话还弄得王贵三人闹了个大红脸;到后边已经淡定自若了;反正就是你笑你的;我打我的;假装没有干系。
王曼一边烤火;一边擦刀,又把刀放火上烤了一下,拿下来用帕子一擦;啥事也没有;也没有变色,其实她也不知道这刀用什么做的,不过管它呢,好使就成,想想他们也算得上是彼此的老伙计了。
泗水不太平,长溪直往西北边土的路亦是不太平,一路上闯过了面黄肌瘦皮包骨似的流民拦路,甚至一波波的恶匪截道,这才将要到达。
押送粮草的军队停了下来,陆云恒看着前方,眉头一皱!
前边是道天险,也是去往陆爵所在地的必经之地。
“小将军,过了这里,用不了一日的功夫就能到达石城!”说话的人是陆爵留的人,对西北边土的路都很了解。
陆云恒看了看路的两边,能藏人的地方数不甚数,是个埋伏的好地方。
“只怕这路不好走!通知下去,所有人戒备!”
不好走也得走,时间很紧容不得他耽搁,而且不知怎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乱,像是要出什么事一般,这种烦闷感令人厌恶。
秦村上下死寂一片,离得近的村子商议一下,等夜了便偷摸的扛着锄头工具去了秦村,打算让秦村人入土为安。
全村人都已经死了,连个收尸人也没有,也只能他们出手了,一方面心底希望着万一以后土匪再来,他们不幸的话,希望别的村看在他们今日的善举上,也能帮着出份力,挖个坑让他们入土为安也好,另一方面就这么放着不管也不行,等到天气回暖,这些尸体腐烂了去,生了瘟疫的话,就是土匪不来他们估计也难逃一死。
“有鬼”有人惊叫一声,就要往后跑,被人拉住斥了一句。
“咱做的也不是亏心事,你怕个什么劲儿!”说着领着一伙人走了过去。
走近了才知道人个活人。
“你是秦村的?”
那人听着声音回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是你们杀了她”
“不是,不是,土匪杀的,我们只是好心想要帮着把人葬了,你可别误会!”扛着锄头的村民们忙解释。
那人颓然的跌坐在雪地上,整个人都木愣了,眼睛瞪着眼泪直直的往下掉,口中喃喃。
“我好不容易寻到些线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就都没了,没了”
“泗水镇上现在住了一伙土匪,穷凶极恶杀人如麻的,秦村突然遭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轮到咱,哎事已至此你也别太伤心,让他们入土为安才是正事!”榆树村村正叹息一声安慰一句又把发生的事大概说了一下。
“泗水镇,土匪”那人咬牙切齿的说着。
“你可别干傻事,你一个人干不过他们的,那就是一群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好死不如赖活着,好好活着吧,你们秦村说不定就你一个了,得活下去啊!”要不然真就成了绝户村了。
那人抿着唇笑了笑没有说话。
就着火把的亮光村民们开始动了起来,所有的尸体被搬了出来,有些跟秦村人是姻亲的把秦村人一家自家的分好。
那人仔细看了一遍,心中泛起了希望,没有这里边没有她,也就是说她不在这里,她还活着。
土匪抢钱粮也抢女人,猛然想到这里男人顿时怒红了眼,曲指吹了一下一匹马儿从林子里跑了出来。
突然的转变闹得村民们有些傻眼,只见他速度极快的翻身上马狂奔而去,方向泗水镇,人一会儿就没入了夜色,村民们面面相觑没人说话,只是叹息一声挖好坑把人葬了去,废了不少功夫,天近亮堂时才弄好,拜了拜众人就回去了。
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回去的时候众人还偶尔谈了几句刚刚那人,不过也只是谈谈,说到底他们能这般已经算得上心善,剩下的他们也帮不了了,那人他们也只能帮着求一句老天保佑。
王曼一身黑衣,摸到镇上那伙土匪住的地方时,偌大的院子里正热闹,一把红缨枪被那人耍得干脆利落,击击致命。
光头络腮胡坐在主位上,越看脸越黑冷哼一声。
“废物!”唾骂一句,挥着手中的铁锤攻了过去。
几百斤的铁锤砸在地上石头子都能碎成粉末,更不要说肉体之躯。
那人一时不防用红缨枪挡了一下,纯铁制的枪被砸弯了去,卸了力气,匆忙避开,即便如此人依旧被震得吐了血。
“力气倒是不小!”王曼坐在墙头,抿着唇笑着暗自一句。
赵慎看着弯曲的红缨枪,冷着眉眼,脚着力又把枪掰正回去,有了折痕,这枪的威力已然减弱未必再能挡下一击。
“放了我姐,如若不然我赵慎定端了你的土匪窝,惊天锤,我说到做到!”
“你知道老子,你到底是谁?”光头络腮胡瞪着他,心中狐疑,不过这称号还真是让人怀念呢,又有些沾沾自得,觉得他的威名已经大到就连这小破地方也有人知道了。
“天下之大谁人不知,黑山出了个使锤的傻子,还自封了一个惊天锤的称号,什么两柄铁锤一锤天二锤地的,啧啧”那人也是毒舌,几句话气得光头络腮胡怒红了眼,尤其是后面那声啧啧,嘲讽意味不言而喻。
“城主,城主”鲁秀才眸色一闪,终是想起了他是谁,拉住了光头络腮胡,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光头络腮胡冷静下来,假似热络看着赵慎。
“原来是你,只是赵公子好好的淮水不待,跑我这儿做甚。”
铁锤杵在手边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赵慎不甚在意的擦掉嘴角的血,瞥了一眼鲁秀才。
“找人,我要找的人在秦村!”
“女人吧!还别说从秦村抓来那几个小娘们滋味儿还是不错的,够劲儿!去把人带进来给我们赵公子瞧瞧新鲜!”yin笑着说着,见他脸色突然难看,光头络腮胡却只觉心情舒畅,好得很。
一方之主又如何,既然已经结仇,到了他的地盘,那他就让他有来无回。
不一会儿人就被带上来了,那些个女子衣不蔽体,这会儿被冻得瑟瑟发抖。
仔细看了一圈,没有,她不在这儿,赵慎顿时松了口气,幸好!
赵慎看着那些女子,神色冷淡,收了长/枪/转身就走。
鲁秀才一挥手,去路就被马匪们堵住了,赵慎停了下来。
“赵公子还想走,啧,小白脸就是天真,老子的地盘可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王曼没忍住笑了笑,她这儿来半天了,也没人发现她,那她是该高兴呢骄傲的呢还是高兴呢!
“什么人?”光头络腮胡怒喊一声。
赵慎朝王曼哪里看了过去,手中的红缨枪立时发难,直接取了离他最近的几人性命。
王曼没走,只是站了起来,身手利落的跳了下来,长刀直取光头络腮胡去,倒不是帮那个叫赵慎的,她这趟来本就是想看看这个力大无穷的马匪首到底多厉害罢了。
她的速度很快,光头络腮胡仗着铁锤优势,直接接了她这一刀。
铁器硬物碰撞擦出的火花,光头络腮胡握着双锤半步不让,心中却是大惊,这小贼力气好生大。他以为他已经力大如牛无人能比,谁曾想眼前这个瘦弱鸡仔竟然比他力气还要大。
身后赵慎已经没义气的跑了,跑的时候还跟她来了一句,少侠高义少侠保重,王曼扯了扯嘴角,莫名很想把他大卸八块。
又打了几个回合,王曼气势汹汹的打了个全力一击的假姿势,趁光头络腮胡闪躲的时候,攀着墙根跳了出去,麻溜走人。
“追”反应过来的鲁秀才忙让人去追,被光头络腮胡挥停了。
“不用追了,追了过去你们这样儿的也不过有去无回给人送菜罢了!”语气满是凶狠恶意。
握着双锤的手却是有些微微发抖,他硬扛了几下攻击,要不是他定力强,再加上天生力气大,只怕这会儿人已经被废了。
“一个小小的泗水,可真是卧虎藏龙!呸”光头络腮胡吐了口血沫子,跟那小贼打的时候拼尽力气牙关紧咬,没防备咬破了舌头。
看着大开的院门,凌乱的庭院,光头络腮心里不痛快极了。
这一天就碰上两个硬茬可真是晦气,不过刚刚赵慎那小白脸好像被砍了一刀,地上还有些血花散落。
既然如此那自然是趁他病要他狗命。
“再派些人去抓赵慎,死活不论,既然已经结仇,就不能让他逃了不然后患无穷!”
鲁秀才得了命令,一刻不停歇,立即吩咐下去。
泗水不是他熟悉的地儿,赵慎骑着马儿乱窜着,好不容易甩开了身后追着他死不放的马匪,脸色已经苍白,无力的搭在马上任由它带着他跑。
到最后也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只觉天翻地转的人就摔在了地上,迷迷蒙蒙像是见到了他姐,那个嘴坏心软的小女人!
今天的二更……()
追捕赵慎的人回来了;办事不力没能抓到人;这会儿正跪了一地。
光头络腮胡气得怒目圆睁。
“一群废物;抓个受伤的人;都能跟丢;你们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