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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婆子一脸得意又嫉妒的说到,为自己的精明得意,嫉妒那一家的好日子。
“行不行啊,那一家子都搬镇上了,把傻子丢村里,他们能管?”
王二赖子,不觉得他们会管这傻子。没去镇上前,都不管,嫌丢人,把那傻子一个人赶到窝棚去自生自灭,就冲这份狠心,他不信他们能管。
“镇上跟村里能一样,村里大家知根知底的,哪家有什么丑事,全都知道,早就见怪不怪了,可镇上不一样啊!我可听说那一家子要把男娃送书院进学去,啧啧,可真是不一样了,也不知道发了什么横财,能有这么大手笔,进学认字,那得多费钱。”俞婆子看着不相信的儿子就是一通说。
不过还真是,王二赖子一想,觉得有些道理,没准能行。
这都知道家里有读书子弟的,那都是非常看中名声的,有个好名声那是很得力的,不管是学子交友还是考学。
夜色微凉,王二赖子做了一夜的梦,梦里镇上王家人被他一威胁,就掏出大把大把的银钱给他。
王二赖子抱着银钱一路得意的笑着走进了赌档,盘盘都是大赢,笑的更是肆意张扬,买了新宅子,娶了娇妻美妾,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一大早俞婆子给王二赖子做了饭菜,自己随意的吃了一些填吧肚子,跟她儿子打了个招呼,就出门往镇上去。
神仙山,据说更古时期出过一个老神仙,当然这都是传闻没什么依据,也许有也许没有。
不过神仙山物产丰茂倒是真的,据说深山老林子里,是有老神仙留下的宝贝,遍地可见的救命仙草,价值万金的名贵药材,吹毛断发的神兵利器。
当然前提是你能找得到地儿。
所有的机遇都是伴随着不可预知的危险,想要得到就得付出。
神仙山下的王家村,靠着神仙山外围日子不说多好过,那也比其他村子好上不少。
每天早上村里的王大牛就会赶着车,搭上村里要往镇上去的村民,往镇上赶去。
俞婆子,起那么早,就是要赶上这趟,要不然就得走着去,这一路走着到镇上,气都不够喘的,她还要留着力气呢!
车上几个妇人手上或多或少都拎着一些东西要去镇上卖掉换钱。就俞婆子一个两手空空的,有些突兀。
“婶,咋什么都没拿,东西是不是落家里了。”一个妇人有些好奇的开了口。
这平日里俞婆子有时也会往镇上去,跟她们一样,拿些家里攒下的鸡蛋,院子里种的菜,去镇上换钱,今天见她没拿,还以为落家里了。
“没的事,就去镇上办些事。”说完便闭口不语。其他人见她不说,也没追着问,谁还没个私事。
挑开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村里的,村外的。一路上时不时的从车上传出几声哄笑声
被嘲讽的俞婆子()
从村子里出发的时候天还是乌蒙蒙的;并不见光亮;一路上紧赶慢赶的终于到了镇上;天已经完全亮堂了!
坐在车上的村人们;都纷纷下车;快步走向街边;寻摸地方蹲下;把篮子里要卖的东西摆出来。
街道上人来人往,路的两边是售卖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吃食的地方。
粘糖嘞
糖葫芦
包子嘞;肉包子
各式各样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吸引很多人驻足,尤其是带了孩子出来的人更是,孩子们人小不知事;看见好吃的好玩的都想要。
摊位前边时不时有小儿满意的惊呼声;也有得不到满足的哭闹声。毕竟囊中羞涩的人还是多数的。
俞婆子一路问着走到了王家新宅子大门前。抬头看着眼前的宅院,不由惊呼一声;还真是气派;地主老爷家房子都没这么好看!啧啧;这得花多少钱啊!
有一点一直都是俞婆子甚至王家村全村人;一直都想不通的地方;哪就是为什么这王庚家会一夜爆富;钱是打哪里来的。
这王家村王姓一族祖上都是一家的,并没有出过什么大人物,也没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而王庚家历来都没听说过;出过什么人物;更没什么富贵的亲戚。
那这些钱到底是哪里来的,成了一个迷,也成了王家村所有人心头的一根刺。
世世代代大家都是如此,凭什么就王庚家起来了,凭什么他们能住到镇上,吃好喝好
嫉妒不平衡心理,历来如此!就算是堂堂正正,光明正大得来的,有人尚且心中不平,何况是这种来历不明的。
关于王庚家一夜暴富各种猜测流言蜚语流传在王家村甚至附近的村落。不过都不会在在明面上说破!
毕竟这人家起来了,就算不住村子里了,那也是村子里的人,新翻修的宗祠说是家家户户凑的,其实都知道大头都是王庚家出的,村正都得给他家几分薄面,他们可不得小心些嚒!
俞婆子正要敲门,门就被打开了,出来个女人,身上穿着用上好的细棉布做的衣裳,时兴的花色,衬得人气色很好。
不过脸不是张好脸,尖嘴猴腮,颧骨过高,一看就不是个好想与的。
这张盘儿是王庚二儿子的媳妇,在村里的时候就是个拔尖要强,无理也要搅三分的主。也就是娶张盘儿的时候这王庚家没起来,要不然也不会看上张盘儿。
“呦!这不是俞婶吗?这是作甚咧,跑咱家大门前来了。”
张盘儿要笑不笑,一脸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心中却是骂得欢快,呸,又是一个上门打秋风的无赖货,没脸没皮的。
俞婆子看她挡着门,一副不给她进的模样。也不进去,一屁股坐在门槛上,让她关不上门,正好。
“讨公道!”
“甚?公道!我说婶,你这就不好了吧!红嘴白牙的说什么公道呢!“张盘儿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继续说到:“婶,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这里可不是村里瞎咋呼几句就能行,没凭没据诬赖讹人那可是要见官的。”
“呦~,你张盘儿住了几天大院,人没咋样,气儿倒是比天高了,还见官呢,咋呼什么,吓唬谁呢!老娘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粮还多,吓唬老娘你还嫩着点。”俞婆子一脸不高兴的怼了回去。
“噗!瞧婶子说的,王家村附近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你家穷的锅都揭不开,家里还有个赖子光棍,媳妇都说不上,还吃盐比我吃的粮多!您当那盐巴是地上的泥巴不要钱啊!我说怎么一大早见着一癞皮狗吓叫唤呢,还有昨个晚上也不知哪家的鸡大晚上的乱叫,听着就不吉利婶真是对不住,我这人说话就这样,说着就跑偏了,你可别介意啊!”
张盘儿大声的嘲讽讥笑着,丝毫没有留情面。
这王二赖子家几代都是赌棍赖子,没几个好东西,张盘儿完全没看在眼里,量他们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你你”俞婆子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张盘儿的手都有些发抖,看来是真气狠了。
最后冷哼一句,不阴不阳的说着。
“那你这一天天的日子可真够忙的,又见着这个又见着那个的,怎么没把男人看牢靠点儿,听说前儿又找村头那小寡妇去了!小心哪天多个姐妹了还不知道,到时候可别怪婶子没提醒你啊!”
“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轮得着你管嘛,有事没事,没事赶紧滚蛋!”张盘儿也撕破脸,不跟她客气,直接叫人滚蛋。
“美的你,今儿不给我个说法,这事没完,你家傻子打了我儿子,现在我儿躺在床上动不了,你看怎么着,不赔钱就拉你们见官。”想到她今天来的目的,俞婆子一脸得意的说到,仿佛抓了个什么大把柄。
“呦,我说婶,你别是气糊涂了,你什么时候见着咱家给那傻子收拾过烂摊子。呲,脸真大,还赔钱呢!想得倒是挺美的。”张盘儿原本心里还有些没底,一听俞婆子说的公道原来是这,瞬间就放下心来,气定神闲的说着,时不时刺上一句。
也不知这俞婆子发的什么疯,自她进了王家的门,这么些年下来,那傻子也不是第一次打人,也没见王家老小管过。莫不是看着他们富贵了,选了个这么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打秋风,张盘儿一阵狐疑。
“一大早吵吵什么老二媳妇挡门边做什么,早食做好了?就知道偷懒。”于婆子也就是王大花的娘,张盘儿的婆母,正一脸怒气的喊着。
“没呢,这不俞婶来了,说几句话呢!”对上于婆子,泼辣刻薄的张盘儿,也是乖得一水,不敢不老实。
听到俞春花那老泼皮,于婆子就知道没好事,也没喊着让张盘儿去做早食,由着她继续堵在门口。
“这王大花怎么说也是你们王家的人,打了人你们就得赔钱,我告诉你们,别想赖!”
俞婆子见于氏出来了也没让她进这门,任由张盘儿这泼妇拦着,心里也是气急,大声的喊叫着。
老泼皮,我告诉你,想讹钱门都没有,谁打的人你找谁去,你就是拉她见官,判她做牢都行,少在我这耍威风。”张盘儿对上俞婆子或许还挨着点,嘴上还叫着婶,毕竟是村里的长辈。而于氏可不会客气,张口就骂。
“好啊!于婆子你这心可真黑,自己亲闺女都不管不问。我跟你拼了!”眼见着一个铜子都要不到,儿子又是一身伤,俞婆子也是有些疯了。
“我打死你个老虔婆,老泼皮”于氏见俞婆子要打她,当然不能放过,仗着身盘高大,抬脚上前揪着个子小的俞婆子就打,一点儿也没手软,打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作为儿媳妇的张盘儿当然也不能闲着,一路拉着偏架。
“哎呦,哎呦!打死人啦”俞婆子被打的哎呦哎呦的叫唤着。
“打死人了,王家打死人了,没天理啊”她个子小知道打不过于氏婆媳两人,张盘儿推了她一把,于是顺势倒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叫着。
周围的邻居,看到头发凌乱满身狼狈的躺在地上哀嚎的俞婆子,对着于氏婆媳二人指指点点议论着。
于氏和张盘儿插着腰对着躺在地也上耍无赖的俞婆子大声怒骂。
看着周围邻居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心中也是气闷,又不敢发作。
这王家大家长王庚可是发话了,他们刚搬到镇上人生地不熟的,要跟邻居处好关系,不管怎么样宁愿冷着也不能惹火。
王庚这人平日里老老实实的任由于氏做,可一但发话了,一家人都不敢反驳,只能听着。
不见银子不撒口()
“这是什么个情况;那老妇人怎的坐地上!”
说话的是秀才娘子;打算去买些针线;一出来就看到搬来没多久的那户人家;门口围成一片。
秀才平日里最注重礼态规矩;当然也约束着她也看重这些。对于眼前这耍泼妇状的几个妇人她很是看不上眼。
“嗨;还能怎的;两个打一个,咱这新邻居还挺凶悍,看着不大好相处啊!”妇人叹了一声。
谁都希望邻居是个好相处的;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
看着情况,不像是个好相处的,还是远着些好。
早之前也不知听谁说了一嘴;这新搬来的之前还穷的很;也不知怎么就富了起来,搬到了他们这。
如今看来到真是户粗鄙之人家;想来相公也不会让她去结交;也就没心看热闹;与相熟的妇人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俞婆子依旧躺在地上哀嚎;任由于氏婆媳口水骂干;就是不起来。无论怎么样今天她说什么也不能空手回去。
“哎呦!疼啊,疼死了手断了脚瘸了”
“你你你个该死的老泼皮”于氏婆媳被她那无赖样气的本想继续破口大骂,看着周围越来越多的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想到老头子说过的话;只得憋回去。
“想讹钱门都没有,老娘就跟你说明白喽,打人的是王大花,跟我这一个铜子的关系都没有。王大花早就不是老王家的了,你就是报官,也没我们什么事,趁早歇了你。不然别怪老娘不客气。”眼见着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说得话也越来越离谱,于氏不得不把事儿说破喽,要不然这事完不了。
“哎呦,疼死我了!真是个黑心的婆子,满嘴瞎话,打了人不认账哎呦”俞婆子没接茬,继续哀嚎,心中却是一惊。
不能吧!没听说那傻子寻过婆家啊!也不可能找得到啊!即使再穷也没人会说个傻子疯子当媳妇,那可是要遭受唾弃的,后代子孙就没个好了。
俞婆子心中狐疑,可看于氏那老婆子说的坚定,报官都不怕,俞婆子心里也是没底,就怕是真的。
难不成这王庚家突然富贵是因为卖了王大花。要不然这于婆子怎么突然就说王大花不是老王家的人了,女子出嫁从夫,只有寻了婆家的人,无论生死那都是夫家的人。或者卖了死契,无论生死都是主家说了算。
卖给人做奴隶,应该不会,那个主家会要一个四五六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况且这王大花现在还在王家村待着。要是真是卖给人当奴隶,主家不喜提脚卖了就是不可能放任她在外边。
还有就算是一个健全的好人家的闺女,也卖不了多少钱。最多日子好过点,绝对不是这样的富贵。
也不知道这王庚拿王大花做了什么腌臜事,才有今天的富贵。
“俞婆子,都说了王大花不是我老王家的人,你再赖在我家,可就真拉你见官。”张盘儿见她还是不动,婶也不叫了,开口威胁。
“哎呦!就算王大花不是你家的,可你们婆媳二人打了我,是不是真的?我现在痛的起不来身,手可能断了,脚估计也瘸了,这让我以后可怎么活啊老天爷啊,真是没天理啊!哎呦,疼啊”
心里就算不相信于氏说得话,可就怕于氏说的是真的,到头来白挨一顿打,什么也捞不着一场空。
也不敢再咬着王大花的事,只说被二人打伤。不管怎样她是不能白来这一趟,打也挨了,空手回去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俞婆子是背对着别人的,而看热闹的人也没凑太近,唯恐被波及,所以边上的人都看不到她的正面。
俞婆子看着跳脚的张盘儿婆媳二人,得意的朝她们笑了笑,嘴上依旧哀嚎声不断。
俞婆子这一笑直接刺激得于氏火冒三丈,脑袋都迷糊了,不管不顾的上前揪着俞婆子的头发就抽了起来,嘴里不住的说着让你装,我让你装,该死的老泼皮
“哎呦!哎呦”俞婆子叫了两声,干脆两眼一闭,装死了过去。这于氏也不是个娇的自小做惯了活,家里地里都是一把好手,体格也比一般妇人壮硕,力气自然小不了,没一会儿俞婆子的脸便肿的跟馒头似的。
这该死的老东西,下手真重,俞婆子疼得在心里不住的咒骂着于氏。
于氏出了一顿气理智也恢复过来,拍拍手站了起来。
“俞婆子,老娘不管你是真晕还是假晕,拿着钱马上滚蛋,你现在要是再赖在地上不起来,今天你一个子也别想我给。”
想着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气也出了,憋屈劲儿也散了。索性就掏些钱把事了喽,也让边上说风凉话的人看看这俞婆子的真面目,那就是个来讹钱的老泼皮,无赖货。
听到于氏肯掏钱,俞婆子一骨碌的醒了过来,身手极快的抢过于氏手里的几块碎银子。
众人一看俞婆子灵活的样子,就知道没受伤,都是装的,他们都跟猴似的被耍了。同情她,对于俞婆子这样的人就不该同情,真是该!
边上的人看着俞婆子贪财的样子,指指点点。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