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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量得还少嘛。
青菜煮了两分钟也差不多,艾方耀转身熄火说:“乖了,我们去吃饭。”
许多糖贴着艾方耀不动,“艾方耀,我要你抱我去。”
他就觉得好笑,这个女人不要他的时候,拒人以千里之外冷漠绝情,吵架的时候嘴硬又狠心,几句话能把人气死;这时候撒娇卖乖时又像一只猫咪一样,娇软腻缠。
让人没有一点办法。
可偏偏,他被她吃得死死的。
艾方耀嘴角上翘,两只手兜住她的腰屁股,往餐厅里走,轻放到椅子上,然后又亲她嘴才回身去端菜和盛饭。
米饭颗粒饱满晶莹剔透,三个菜味道都很不错。许多糖起先都是坐在他半边腿上吃,叫艾方耀喂几口,后来娇闹够了,才自己坐到一旁,必然是心情好,一口气吃掉一碗饭。
吃完晚饭,又洗过澡,冬日的天气夜里头凉,两个人早早抱在被子里亲嘴,艾方耀的气息太炽烈,他说:“糖蛋儿,别上班了,回头我换套大房子,给你雇个保姆,再养条狗,我养你啊。”
像个霸道总裁似的。
许多糖愣,不是像,他已经是了。
她凝着他桀骜俊美的脸庞,喃喃回他:“不要,我可是有事业单位编制的,别瞧不上我那点工资,是够养活我自己的,如果你要求不高,一日三餐粗茶淡水的话,养活我们俩也不成问题。”
她想了想,又说:“我还是不要搬回来,免得吵架了没地方去。”
艾方耀听得好笑又气恼,拼命揉她卷毛碎发:“可恶,居然还留一手。”
……
一夜到天明。
周一,许多糖坐艾方耀的车去学校。
知道她安全感缺少,也知道她喜欢工作带来的充实,艾方耀也不再提要她辞职的事情。
七点半到学校,正好七点十分,时间还算早。
晨曦照着车玻璃,北风中带着凛冽,车里,艾方耀拉着许多糖的手:“几点下班,我今天和人约好,应该不能亲自过来接你。”嗓音醇厚,柔情满满。
来来往往都是同一所学校的老师,还有几位脸熟的家长,许多糖答他:“不开会就五点,下班我打车去许多洋家,说好去看小老虎的爽约了,不晓得他那个机灵鬼会不会不让我进门呢。”
瞅着人散了点,许多糖推开门要下去。
艾方耀说好,又把她衣领往上提了提,脖子少露点肉,替她伸手推开门。
许多糖回头看他,半降的车窗里侧影俊美,从前就觉得他好看,现在再看,怎么更好看了呢,和他闹的时候,那些狠话是如何从她嘴中说出的?
艾方耀眼中熠熠,问:“老盯着我干嘛?过来,有事问你。”
许多糖讶异,就走过去低头俯在车窗旁边。
“你有打火机吗?”
……不是不让抽烟么,她语气就不好:“没有!”
“那你是怎么点燃我的心的?”
许多糖:“……”
附近几个路过的人看过来,许多糖脸红,说不出话:“艾方耀你要死啊!”
她扭头就走。
艾方耀在后头喊:“我从此以后再也不要看你了。”
几步开外的许多糖脚步一顿,疑惑地回头,“你再说一遍。”
“因为我怕再多看下,就会心跳加速到爆血管。”
……
许多糖想shi!!!
江城,经纬路。信息大厦。
十分钟前,总裁艾方耀把总裁特助卢玮霖召到了办公室,开启了马景涛模式。
行政秘书马丽丽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非常苦恼:“我就泡个咖啡的功夫,怎么就风起云涌了?这又是哪位大神惹恼了我们爷啊,最近总裁心情挺好呀。”
她冲着守在门口准备晨报的项目二部的总监嘀咕。
这时,办公室里陡然传来一声吼。
声音浑厚,底气十足,马丽丽一哆嗦。
办公室里,艾方耀坐在办公桌后头,卢玮霖远远地站在会客区的沙发一侧,皱着眉头苦着一把脸:“Boss,我哪知道你家多糖这么不解风情,这么耐撩啊……”
“闭嘴,注意你的措辞。”
卢玮霖立刻改口:“真的,这些土味情话网络上说了,基本上百发百中,即使不会春心荡漾,最起码不会生气。”
艾方耀拧拧眉心,他一定是脑子有泡才会拿卢师兄发给他的这些去撩许多糖。
早上,在实小门口,许多糖居然不顾形象,直接一只高跟鞋向他丢过来。
他的女人,实在是——
与众不同。
罢了罢了,今晚正好有约,到明天气也应该消得差不多了,再去接她下班。
*
晚上,许多糖买了一个遥控汽车去看小老虎,小老虎拿到礼物就像猴子一样攀到许多糖身上,紧紧抱着,两个人嘻嘻哈哈闹了一阵,吃了晚饭,许多糖坐公交回宿舍。
躺床上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许多糖有些困意,手机却始终一片沉寂。
是没忙完么,还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连拨个电话给她的空也没有?
想起早上他在校门口胡闹,许多糖就气,来来往往不是家长就是老师,还有活泼可爱的孩子,她的脸都挂不住了。
哼,不管了,先睡觉。
眼睛刚闭上,电话就响了,她拿过来一看,是卢玮霖。
接起,那边一阵嘈杂,闹哄哄的,卢玮霖的声音传过来:“弟妹!我是卢师兄!Boss喝醉啦,我这边还要陪客户,你来接他!”
许多糖立刻坐起来,下床找裤子套上,又随便抓了一件外套,耳边还夹着电话,有点着急:“怎么喝那么多?他胃溃疡还吃着药呢,不能喝酒!你们在哪,我现在就过来!”
卢玮霖说了个地址,许多糖挂断电话,衣服已经穿好了。
打车十五分钟就到了卢玮霖说的那个地方,到的时候,卢玮霖已经将车开到路边,正扶着站都站不稳稀里糊涂说胡话的艾方耀往后座塞。
艾方耀一身酒气,脸色潮红,眉头皱着,特别难受的样子。衬衫扣子上面两颗解开了,还死命的拽着呢,脖子也红,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许多糖坐上驾驶座,和卢玮霖说:“你也少喝点。”
卢玮霖点头,拜拜。
许多糖开车路过一个路口,慢慢停靠到路边,这才往后探过身子拍拍他的脸:“艾方耀,你醒醒?”
“气死我了,喝这么多,不知道会难受啊,你胃什么样自己不知道啊。”路边就是超市,许多糖解开安全带,想下车给他买水。
一条腿还没迈出去,忽然一只大手伸过来拽住她胳膊,嘴里含糊不清嘟囔:“往哪儿跑!”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他是突然坐直了的,头还抵着。
然后就没动静了。
他在后座,她在前座,许多糖的胳膊险些被他拗断。她特别费劲把胳膊从他手里掰出来,“耍什么酒疯,撒手!”
艾方耀呼吸沉重,被她掰开后又轻轻一推,重新倒在后座上。
许多糖发誓,如果艾方耀再喝醉一次,她就和他分手。
也太特么沉了。
把他折腾回家,搬到床上,许多糖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没了。
那人却呼呼大睡,像猪一样。
这特么是第几回了?!
许多糖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看他眉头轻锁,薄唇抿着,鼻梁高挺,头发一片凌乱。
却迷人。
卢玮霖后来打电话来说,本来不需要Boss亲自陪酒的,可想到一回到家,孤零零自己一个人,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就不想回家,一开始只是一小杯,慢慢的,不知怎的就喝大了。
语气之悲切,令人十分难过。
许多糖不太清楚,卢玮霖的话有几分真。
她实在想象不出,这个拽炸天的人会在别人面前哭可怜。
第92章 我和你呀,天生绝配 093()
许多糖来到厨房想着熬点粥,找了半天在橱柜的最下方找到一盒白米还有一小袋小黄米,走去水池淘了放入电饭煲,定时到早上六点钟。又折回卧室扒艾方耀衣服,一股酒味,便丢到洗衣机里洗,不然放到明天早上过一夜不定馊臭成什么味儿。
正在洗衣房忙着,忽然听见卧室咕咚一声,许多糖赶紧跑回房间。
艾方耀滚床下了。
脸朝下,贴地。
脸都被挤变形嘴巴张着,口水都要流出来。
却依旧睡得香甜,挂着笑。
似在做美梦。
这对于许多糖来说,是噩梦。
又要搬他。
在许多糖今晚第二次把他弄回床上后,身子还没站稳,就被某人胳膊一拉,整个人随他一起滚上床,下一秒那人就两腿交叉把她缠住,两条胳膊一个在她颈下,一条勒住她脖子,头靠在她肩膀处吞吐热气。
像是抱了一个人形抱枕一样。
很舒服哈!
又哼又唧的!
许多糖磨牙,“艾方耀你故意的是不是,放开我。”
过了好一会儿,没声音。
他的呼吸声却越来越重,真的睡着了。
许多糖没办法了,从他怀里好不容易滑溜出来,认命地去打了一盆温水,给他擦洗,又把被子给他盖好,自己简单冲洗后也爬上了床。
才发现艾方耀整个人呈大字型,她叹气,找了他咯吱窝下方的空位置,缩手缩脚地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许多糖先醒,艾方耀还没醒。她自己先吃了点粥,电饭锅电源没拔让它呈保温状态,又回卧室看了一眼艾方耀,想了想,她写了一张便签放在床头:锅里有粥记得喝,我去超市采买,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收拾了一下出门。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家里的洗发水沐浴露也都快用完了,对了,还有卫生纸和抽纸。
真不是过日子的样子。
期间许多糖给吴老师打电话,让她帮忙盯一下早操。
因为上午没她的课,半天的时间还是有的,她想去买点菜还有生活用品。
挂了电话许多糖又给卢玮霖打电话,卢玮霖昨晚应该喝得也不少,电话响了好一会才被接通,开始连话都说不大利索,后来才好一些。
许多糖问他昨天到底为什么喝那么多。
她不相信依艾方耀的个性会为了工作而不顾自己的身体。
自然,她也不相信他是因为不想回空荡荡的家而借酒消愁。
卢玮霖支支吾吾说了半天。
他说:“哎,弟妹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三年前你们俩蜜里调油的搞在一起……”
“什么?”
“……哦,不,是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可是一转头他出国,你就和他分手,理由还是最扎心的——移情别恋,虽说你们现在又和好如初了,但我感觉方耀心里还是怕的……”
怕什么?
卢玮霖却没有再多说。
许多糖握着手机,看着超市促销员把一瓶瓶洗发水摆放整齐,手攥了攥购物车的把手:“好,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谢谢你。”
原来,患得患失的不是她一个人。
……
艾方耀醒来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半,他皱着眉从床上坐起来,感觉头疼腰酸。
脸——也疼。
哪哪都不舒服。
环视一圈,发现了许多糖留下的那张便签。
艾方耀唇角勾了一勾。
走进客厅,愣了一下。
家里也太干净了,虽说家政阿姨每周都会过来打扫一次,但通常都会周末才过来。
今儿才周二而已。
一扭头,厨房那边,许多糖扎着一条围裙,头上还绑了个粉红色的发箍,在用平底锅煎香肠。
肉香飘过来,艾方耀肚子立刻咕咕叫唤起来。他透过玻璃门看着那个纤细忙碌的身影,有些出神,好一会都没出声。
直到许多糖端着盘子出来,发现他。
她瞄了他一眼,“醒了?”
艾方耀走到冰箱拿了一瓶冰水出来,自顾自仰头喝了几口,“你今天不用去上班么?”
许多糖把他手里的冰水夺走,拉着他的手走到餐桌旁,摁他肩膀坐下:“吃!”
餐桌上,一碗黄澄澄的小米粥,一盘清炒芦笋,还有两根煎香肠。
许多糖觑他没动,又说:“想什么呢,快吃,难不成等我喂啊?”
……
对于昨晚的事,艾方耀基本能确定是许多糖带他回来的,但看她一脸不爽的样子,应该……生气了?
他低头喝粥,试探性地问了句:“昨晚,你接我回来的?”
许多糖坐在对面,双手抱胸,“不然呢?难道你自己能飞么?”
艾方耀:“……”
“味道不错,吃点?”
“我吃过了。”
为什么生气,他大概能猜到几分,她不说,他就当不知道。
许多糖收拾了一下,“我下午要去上班,你好好休息。”她走后,艾方耀赶紧给卢玮霖打电话,问昨晚的细节,卢玮霖说:“你们俩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有话不能自行沟通么,都来问我。”
艾方耀握着电话,“……”
“公司考虑给员工轮岗,你要不要去体验一下男厕保洁?”
“……”卢玮霖嗷呜一声,立刻切换回回答问题模式,“弟妹问你到底为什么喝这么多酒。”
艾方耀:“你怎么回答的?”
卢玮霖斟酌着说:“我说你很焦虑,害怕再次被踹。”
艾方耀:“……”
他握着电话,沉默了两秒,最终——
“你,干得漂亮!”
周六搬家,周五晚上许多糖吃完饭洗完澡就开始规整规整。不用搬动家具,她本身又节省,衣物什么打包下来也就两个编织袋外加一个大箱子。
她拍了一张行李堆积的照片发微博,说'明天搬家了。'
大约十一点的时候艾方耀突然打电话过来,一上来就慌乱地质问她:“你搬家,我怎么不知道?搬哪里去?!”
“不要你管。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她并没有提前告诉他,还想着给他一个惊喜的。
许多糖听电话那头他呼吸一滞,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吼“你等着,我现在就过来。”
……
三十分钟的路程,他二十分钟就到了。
许多糖给他开门,一进门就发现除了床铺还在,其他都被收拾过了。
艾方耀的表情就不自觉凝住,问:“许多糖,你又作什么,是不是又想丢下老子一个人?”
睇着他戚伤的神情,她心里就疼他。艾方耀你这个冤家。
许多糖就势把他胳膊往自己腰上揽,语调低柔道:“胡说什么?之前你不是要搬过去和你一起住,现在还算话么?”
艾方耀闻言浑身一僵。
“你,你说真的?”
许多糖卯了卯嘴:“艾方耀,你这人真是扫兴,想着给你惊喜的,这下,没了。”
说着,从他身旁挣过去。
“啪嗒”一声,有东西从他手里滑落在地,发出脆脆一声响。许多糖心里头一惊,低头去看。
是艾方耀的手机。
他没在意,只凝着她面庞,有种劫后余生的欢喜,目光灈灈,“许多糖,你以后少作一点,不然,老子都要被你吓死了。”
……
周末搬家后,新的一周开始了。
周一许多糖接到学校通知,要到郊县一家小学上示范课,下周一出发,下周五返回。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