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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糖腰臀被他兜着,被他不轻不重地咬着嘴唇,不知怎的就叫人打骨子里透着毛孔渴望,她挂着他脖子,眷恋到后来就主动仰头去回应。
他狠了,撕她晨起才换的包臀裙。
压去地板的一瞬,艾方耀问她:“许多糖,你说是不是我老婆?要不要一直长长久久的和我在一起,让老子继续疼你宠你?”
他的眼神也像一头带着霸势与温柔并存的狼,叫许多糖嗯嗯唧唧说不出拒绝的话。
或者是她根本不想拒绝。
舍不得。
“嗯……你说是就是了的。”
艾方耀听得心有悸动,她往哪里闪躲,他就跟着动作往哪里。怕他又胡来,许多糖连忙阻止道:“艾方耀你不要这样,我刚换的衣服,一会儿还要陪你去医院。”
艾方耀不管不顾,“老子晚去一会也不会死。自己的老婆,关起门来,什么时候都合适。”
许多糖挡不住,不多会儿,艾方耀就抱着她去浴室冲澡了。
温热的水淅淅沥沥打在两条光光的脊背,浴室里的灯下一片氤氲雾气。
沐浴液擦过彼此滚烫熨帖的肌肤。
洁白松软的泡沫将她包围,除去关键的地方,艾方耀一下一下擦着。从大一那年之后到昨晚都没有过了,忽然她就被推抵到墙壁,合着水声。
噼啪打着。
等到结束已经上午十点半多快十一点了。许多糖的手脚的皮肤都皱起,她坐在床头,挤出护肤霜均匀涂抹着。
艾方耀裹了浴巾出来,低着她额头亲昵:“生气了?三年多没碰过,刹不住也不想收敛。”
被热水蒸的,许多糖脸颊粉粉,露在外面的脖子肌肤像是能渗出水珠儿来,润润的。这会儿声音都带了憨哑,问他:“艾方耀,你从前不是偏爱给它穿件小衣服的吗?”
昨儿晚上加上今天上午,好几回的,他完全是不设防的。
艾方耀蹭她耳后,也不藏着掖着,脸不红心不疼地回答:“我想让我的每个毛孔都感受你。你才刚刚肯跟我,一沾我就上瘾,可你是个善变心狠的,保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往外推我撵我,虽然希望渺茫,但我也想万一中了呢,你给我生个儿子,哪天你突然又不要我了,老子好有个念想。”
他的下巴曲线精致,青黑色的胡茬,铮硬地蹭着许多糖发痒。
丝丝的疼。
许多糖就环住艾方耀,说:“那要是生不出儿子,我又推你走,你要怎样?”
艾方耀蹙眉:“那就再找一个,一天睡她十八回。”
说得像真的一样。
听得许多糖心酸涩,打他:“艾方耀,你就不能想点别的?反正我不能生,想着余生孤孤单单的,就彻底赖上你了,我不赶你,你也休想赶我。”
呵,这会儿肯说实话了。
艾方耀目光幽幽发亮,脸上却只作惊讶状,之后又宽慰她:“肯定是现在环境不好,激素农药污染食物,空气质量也差劲。多糖,你别多想,你就踏踏实实跟我,我告诉你,我也不育,正好,咱俩凑一对,丁克去。今后就这个问题,全都打住,我俩只管逍遥快活,过自己的日子,好不好?”
许多糖被他这么一说,压在心底许久的担忧和抑郁,像长了翅膀的飞鸟,噗啦噗啦全升空了。指尖抚过艾方耀的眉眼,一点点细腻,一点点温存,一点点饱满,赧声应了“嗯”。
艾方耀凝视她水润润的脸庞,天知道他有多疼她多爱她。他想起回禹城那天,她醉酒,他在她手机里看到的照片。
自打手机有拍照功能后,许多糖有一个习惯,各种纸质的重要文件她怕损坏,都会拍照留存。那晚许多糖醉得迷糊,当没有人在一样,自己一个人掏出手机划拉开一张图片,自言自语:“你呀,原来是只不能下蛋的母鸡啊……”
他愣住。
真是口不择言,艾方耀好奇拿过来一看,僵在原地。
……
还有……压在她宿舍抽屉最下面一张通红的结婚请柬,便揽抱住她轻声问:“唐宇要结婚了,请你去参加?”
许多糖哑然,但知道瞒也瞒不住,况且也不该再瞒他,便答:“你怎么知道的,是唐宇说的?……他和周小雨圣诞节要结婚了,让我去参加,见证他的幸福。”
艾方耀蹭她脸颊,不解也不乐意:“他都和你分手了,况且曾经还那么卑鄙,你还要去?”
许多糖想起唐宇,也许是这几年经历的事情多了,能接受也看清楚了唐宇骨子里的清高和自卑并存着,晓得了唐宇那颗执念的内心。
尽管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唐宇拿她最想要的东西和她的爱情做交换。她那时不也是同意了的吗,如果不是她有私心,他也未必能威胁到她,因为他的逼迫,许多糖也有过怨念也有过抵触,但在许多洋换肝手术成功后直至康复,她对唐宇感恩之心多过怨怼。
对唐宇没有爱情,即使他因为生活所迫背弃她,其实除了一声叹息,也生不出恨,许多糖倒是希望他能在以后过得好。甚至在唐宇来找她对她说:“我希望你来,就当最后的了断”的时候,许多糖是欣快和舒口气的。
许多糖对艾方耀说:“他有帮过我,救了我哥的命,不然我就没有哥哥了。”
艾方耀听了就怜惜心疼,他的一切都是优越着长大的。虽然他和许多糖同岁,可他在从小到大都是父母亲陪家境优渥的生活,并不能真切体会她缺亲少暖的整个青春时光。
唯一的哥哥又是如何重要。
他把她拥入怀里,贴近自己心脏的位置说:“怎么就不能时光重来,我应该放下我那该死的自尊和骄傲,不管不顾回来陪你的。以后任何事不要再瞒我,你一个人硬扛,我就恨不得一头撞死我自己。”
那么动听,那么暖。
那么热烈和令人心安的气息。
是他独一份的。
许多糖眼眶又酸又涨,答他:“瞒你也是为你好,总不能让你拖着我这个累赘。”
艾方耀就压着她躺下:“傻丫头,如果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算什么我爱你。你若真不想拖累我,以后就多主动些,别让我各种逗弄忍不了了,你才肯动一下。”
……
时间不早了,两个人终于腻腻歪歪准备出门。
出门前,隽挺的身躯对着穿衣镜整理衣领,许多糖从背后抱他精悍的腰身,贴着他后背轻轻地蹭。
艾方耀已经很久没被她这样腻味过了,蹭得他满腹柔情,呈几何级数往上涨。
他就反过身,回抱住她:“现在怎样,要不我们今天不去医院了,我的胃没什么的,从昨天到现在都没疼过,也没灼烧过。”
许多糖答他:“不要,检查一下我才放心。”
艾方耀:“你这样我怎么走,你看……”
他拽着她的手,往下。
许多糖猝不及防摸到,脸红得滴血,“艾方耀!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她真的怀疑,他不育,是不是大一那一年太过频繁。
艾方耀亲她嘴:“好了,好了,我平复一下就走。那,枕头底有张卡,原来就是留给你的,还是给你,家用。”
又没结婚,要什么家用。许多糖张口:“我自己也有工作,挣工资,够用的,我不要。”
艾方耀就说:“你现在可是多艾资本老板的女朋友,而且你说的,等我学成归来,公司也上了轨道,我给你什么你都照单全收的?”
……
当年她不过随口一说,没想到他还记得。
许多糖要是不收,艾方耀就送到许多洋家里,她没办法就只好要下。
一提到多艾资本,许多糖去医院的路上问他:“公司名字有什么含义吗?”
从字面上看,许多糖猜他或许是取她和他两个人的名字各一个字。
艾方耀却一本正经地回说:“不是,多艾,多艾,就是希望公司多些像我这样的人才,为公司效力,才能兴旺发达。”
许多糖:“……”
便不做声,坐在车上望向窗外。
隔了一会,他又说:“也是你的多字,和我的艾字。”
许多糖听了,才转头看他。
他说:“希望你多爱我一些……”
多艾——
*
消化科诊室还是上回那个医生,问了一些基本情况,艾方耀回说平时胃部会有隐痛烧灼样痛,医生便开了胃镜的单子。
检查室外,许多糖感觉艾方耀握着自己的手在抖。
“你怕啊?”
艾方耀皱着眉头:“多糖,老子要是死在里头了,你会不会为我守寡?”
真是够了!
许多糖连声“呸呸呸”,心说他霸道痞气惯了,竟然真的怕。
呸完之后,她笑,声音温和:“乖,放轻松。”
见他还是一副怂包样,许多糖换了一副面孔:“艾方耀!你要是再磨磨唧唧,一星期也甭打算碰我。”
……
某人立刻滚进去了。
半个小时后,艾方耀出来,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位护士姐姐。
许多糖觉得自己眼花了。
为什么那厮看那护士姐姐的眼神……堪比女神?!
拿报告见医生,结果是胃溃疡,医生开了一堆药,并叮嘱不能喝浓茶抽烟喝咖啡等。
停车场,许多糖默不作声跟着上车。
全程一语不发。
艾方耀纳闷:“糖蛋儿,你怎么了?”
“你今天来趟医院,收获不小啊!”
艾方耀深以为然:“当然,就是个胃溃疡,没啥大问题,而且通过这次胃镜,我竟然体会到了什么叫劫后余生……”
“哈?!”
……
艾方耀这才听出许多糖语气不善,“我,我有说错什么吗?”
许多糖:“你没错,我再好心给你补充一下,你不仅获得了一次难得的胃镜体验,还有美女看,你是不是还想着最好每个月都来一回?!”
额,美女?
艾方耀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她是在说刚刚跟他一起出来的小护士。顿时觉得有点好笑,歪着头看了许多糖好一会,拿手指头戳她腮帮子,“你,吃醋了?”
她眉毛微微锁着,唇抿得很紧。
最后“哼”了声,倒是没掩饰,目光愤愤地瞪着他。
艾方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转而满脸无奈:“傻呀,随便一个女的老子都能看得上,这么些年我还用辛苦追你疼你宠你这么久?”
第91章 我和你,天生绝配呀 092()
艾方耀为了力证自己的清白,不得不详尽而痛苦地再回忆一遍自己的遭遇:
先喝局麻药,那味道苦中带甜,回味无穷,怎一个难喝了得。我觉得楼上有人说呕并不是因为被麻醉了才呕,是齁的了。
然后我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躺到床上,然后那个镜子一伸进来,艾玛,那滋味永生难忘。喉咙超不舒服,你想象一下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咽喉还不停地抽抽插插的感觉。
然后你还能感觉到镜子在你的胃里千回百转,虽然不痛,但是感觉难以言喻。
中间看见管子被抽出来了,以为要做完了,结果居然又插进来,还是深插,好想把做胃镜的那个男医生给推开,更想的是自己把管子给拔了。
到最后我饱含热泪,浑身僵硬,冷汗直冒——
这时那个护士就过来让我放松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一直紧紧地抓住床栏。
管子拔出来的时候,我痉挛的喉咙发出了一阵非人类的声音,还有好多口水流出来,这时候护士大姐过来帮我擦,还对我说辛苦了,在这个MOMENT,真是觉得护士大姐堪比亲妈。
所以……我多看她两眼怎么了!
最后一句话是腹诽,艾方耀不敢和许多糖犟嘴,就丢给她一个眼神,让她自行体会。
……
中午在外面的餐厅吃完饭,艾方耀载着许多糖回了景庭别院。
艾方耀平时一个人住,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几颗百香果和一盒牛奶,还是家政阿姨买来放在这里的。
许多糖便拿出来兑了牛奶,再添几勺蜂蜜,酸甜可口,一人一杯好喝又解腻,然后便午睡。夜里头加上上午的折腾,许多糖累得不行,给艾方耀下了禁令,如果他再敢胡来,罚他睡沙发,艾方耀瞧她黑眼圈确实很重,也知轻重,就很听话抱她到床上,只从后面拥着她不乱动。
再醒来已是晚上八点钟,卧室的门轻掩着,隐约听到外头抽油烟机呼呼在响。身上的衣服穿着不太舒服,许多糖便打开艾方耀的柜子翻找他的衣物。
似乎他回国后他的一身穿着就变了。
从前艾方耀喜欢穿T恤牛仔裤夹克之类的休闲服饰,她随便一翻就能找出一件大T恤罩在身上,现在艾方耀明显对于装束行头用了心。
他的开销用度从来都不便宜,随随便便一件都是价值不菲,许多糖拣来拣去也没拣出一件能让她随便套的,便将左手边的柜门关上,再拉开右边的,一眼看过去,她僵住。
右边的衣柜挂的竟全是女人的衣服。
有些吊牌还在,全是些她不认识的品牌,有套装有家居服有睡衣,拉开抽屉,还有颜色各异的内衣。
……
许多糖再往下看,角落里编织袋的颜色莫名熟悉。
她想起来,是上回她打包的自己的衣物和用品。
后来被艾方耀要求又寄回来的。
许多糖最后没换。
……
客厅里安安静静,厨房亮着暖色的灯,有食物的香味一点点漫溢出来。看到艾方耀在烫青菜,旁边料理台上是做好的西红柿炖牛腩,还有一盘油焖虾。背影挺拔,宽肩窄腰的,煞有介事有条不紊。
许多糖不自禁看得有些愣神。
想起出国前他还不会做饭,不是糊锅就是碎碗的,还死缠烂打问她好不好吃,要她多吃点。最后没办法,只好由她这个半吊子的进厨房,或者去吃食堂,再不然就干脆去外面吃。有一回沈丹出差来江城,她从超市里采购了一堆肉蛋菜米的直接送过来,正碰上许多糖端着一本菜谱指挥艾方耀下厨。好在沈丹疼她,又开明,也不心疼她使唤艾方耀做事,反而说:“这老艾家的传统,男人下厨,女人只管嗑瓜子闲等。你们年轻人两厢情愿的,怎么高兴怎么来。”许多糖听得只是脸红,低低嗯声。
此刻见他烫得专注,许多糖走进厨房,从后面环住他的腰:“艾方耀,没我的时候,你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
声音嘤嘤的,有刚睡醒的娇憨。
问的话却是惊天大雷一般。
艾方耀猛得被她这样一问,差点筷子都丢锅里。他转身,盯她瞧了一会,看她目中涟涟的样子,略一思索,就知道这女人又误会他拈起酸了。
“有啊,你可以去瞧一瞧,右边柜子里的衣服都是我买给她的,那姑娘身高170体重52,腰围65胸围91臀围96,完美比例惹火身材。”
又说“还要继续吗,等下我兄弟可就饿了,青菜他不喜欢吃的,他喜欢吃……”
许多糖先是困惑,后来恍然才知道他说的尺寸比例的不就是自己吗?!
羞窘兼愉悦,她就往他怀里拱,越发抱紧他,嗅他身上带着烟火气的好闻气息。许多糖贴着他胸口说:“从前的那些怎么不挂上?”
“又犯傻,从前那些还穿得上吗?你自己身体哪些地方凸了翘了不清楚?要不老子给你量量?”
……
这两天量得还少嘛。
青菜煮了两分钟也差不多,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