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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不吃暗糖-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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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去复杂的情绪,慢慢转身。

    他还是那么倜傥那么勾人,但邪劲儿也是不掩。

    电光火石的一瞥中,记忆碎片像涨起的洪水涌进许多糖的脑海中。

    ——

    “艾方耀,我们分手吧。”

    “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你。”

    “和你在一起,我就是为了气唐宇,为了让他吃醋。”

    “你若还有点骨气,就别死缠烂打,别让我看不起你。”

    “利用了你,对不起。”

    ……

    ——

    她终究是高估了自己。

    她并没有做好见他的准备。

    下一秒,落荒而逃。

    谁知,刚走出酒店,就被他拽住,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被塞进了车里。

    “艾方耀,你要干什么?”

    “艾方耀,你停车!”

    “艾方耀,你放我下去,你疯了!”

    “艾方耀……”

    “艾方耀,我求求你,你放我下去。”

    “艾方耀……”

    ……

    他一句话也不说,车一直开。

    很快,许多糖就意识到他要带她去哪儿。

    景庭别院,他们曾经的小窝。

    一进门,艾方耀就堵住了许多糖的呼吸,一手撩下她的肩带,一手探向她的后腰,喘息沉沉:“都这么翘了,这几年跟的男人把你宠不少吧?”

    ……

    “艾方耀,你发什么疯这是?”趁他不备,许多糖膝盖往上一顶,痛得他弯腰捂住。

    艾方耀脸上布满妒怒,晒嗤道:“怎么,以前又不是没跟过老子!”

    精致的长眸中隐着毁天灭地的火光。

    这样的他,另她有些害怕。

    许多糖牙咬得紧紧的,仰起下巴看他的脸,咬唇吐字:“艾方耀,我现在连闻到你的气息都反感,恶心。”

    艾方耀原本哂笑着的脸,便因着这一句一下子阴冷了。

    箍住她的肩膀,一臂推倒在床上:“是吗?!那就让你恶心个够!”

    艾方耀欺身压上。

    许多糖如同被羞辱,忽然就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打了一掌。

    声音细而脆。

    许多糖爬起来站好,说:“艾方耀,你的钱我一分没动,卡还给你。”

    “……往后,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

    说完,一张银行卡丢到床上,紧接着人影一闪,关门声紧随其后。

    房间内,艾方耀哑着嗓子,胸腔里的空气像是被抽空,一阵紧一阵的疼。

    “许多糖,我落在你那里的,怎么只会是这一张卡?”

第81章 爱,缺憾 082() 
许多糖从景庭别院出来,腿一时发软,头也有些疼,便招了一辆出租车回去。

    墙上的挂钟已显示凌晨一点,她明明很困,却心绪烦乱根本睡不着,越是睡不着脑袋里越乱,当她正燥郁抓狂数绵羊的时候,手机偏偏又添乱地鬼叫起来。

    许多糖脑子捆绑着绵羊数量的那根弦“锃”的一声,断了。

    好了,她彻底懵逼不知道已经数到哪只羊了。

    叹口气,她向鸣叫不止的陌生号码屈服。如果这是一个推销广告的,也够不容易的,都凌晨了还这么兢兢业业扰人无德,也是要凭着莫大的勇气的。

    反正睡不着,她决定说点狠话也许是废话,来浪费浪费这个骚扰者的时间。

    许多糖把电话接通。

    话筒里立刻传来各种乌七八糟的声音。

    那种她很陌生却又知道的专属于酒吧的喝酒划拳高分贝音浪的噪音。在这嚷嚷沸沸的噪音里,一个男声尖锐着嗓子格外的有冲击力响了起来。

    许多糖这个时候立刻想到了宫廷剧里牙尖嗓细的公公们,吊着眉梢高喊:“皇上驾到~~~!”

    ……

    “喂,你是白眼狼吗?……”

    “……”话筒那一头,那道一枝独秀的噪音直击她的耳膜。许多糖心头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什么呀,我也不是故意叫你白眼狼的,只是这儿有位艾先生,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借酒消愁喝多了呀!问他打给谁来接,他就丢给我一只手机,通讯里就一个号码,名字就叫白眼狼,我只能帮他打了。哎话说你真的叫这个名字啊,你真姓白,叫白眼狼啊?那什么,你父母怎么想的啊,给你起这名?嘿!你朋友都喝蒙圈了,还要酒……哎,你快来,把你朋友带走!出事了我可不管呦!”

    许多糖:“……”

    不好的预感应验了。

    许多糖一边觉得这电话接得很不凑巧,正常这个点她都会改成飞行模式睡觉的,一边觉得这打电话这人话可真特么多呀。

    白眼狼?!

    许多糖握着手机,尽量不让自己因为姓艾的缘故而对别人失了礼貌教养:“抱歉,我已经不是他朋友了,你找别人吧。”

    话筒里那尖细的声音在嘈杂的背景声里声调拔得更高:“别呀白眼狼,他手机里就你一个联络人,你不来我找谁去啊,现在谁手机里还只有一个联络人啊,说明你是他非常重要的人啊,那你要这么做人的话,得多冷酷无情没有人情味!”

    许多糖:“……”

    她极度怀疑这人是不是练过话术,专门替酒醉的客人打电话,解决接送问题。

    真是术业有专攻啊。

    他和她已经彻底结束。她不为所动:“他习惯带两部手机,你翻翻他身上,通讯录里找一个叫游栀然的,哦不,或者称呼为老婆,亲爱的诸如此类的。”游栀然难道吃干饭的?这么晚了不回家不会去找他吗?

    尖细嗓儿不松懈不退却:“我说白眼狼,我们是不能随意翻客人身上的,万一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们也说不清楚。还有,现在都几点了?!艾先生让打给你,就霍霍你一个人就够了,深更半夜不让人睡觉多缺德啊,你既然已经接了,这个时候想必也已经清醒了,就勉为其难过来接他一下,地址发你手机上,就这样,拜!”

    许多糖差点被噎死。

    还能不能有点职业道德了,就这样挂了?!她还没说去呢。

    ****

    按照尖细嗓给的地址,许多糖打车直奔酒吧。

    许多糖在昏暗的酒吧里找到艾方耀的时候,他喝得想个迷糊的智障,四仰八叉地斜靠在一只沙发上。

    尖细嗓儿原来是酒吧的老板,终于见到了传说中的“白眼狼”居然是一个小妞,斯斯文文漂漂亮亮。

    他就有些囧。

    许多糖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视线往尖细嗓儿身上遗落,指着他说:“就你吧,帮忙把他拖到出租车上。”

    尖细嗓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许多糖回以肯定的一点头,“就你,做人还是要有点人情味儿的。再说他喝成这样,应该消费不菲,你赚了。”

    呦呵,小姑娘嘴挺利索。

    尖细嗓儿微笑着耸一耸肩,也无不可地回答了声:“OK!”

    ****

    幸好,艾方耀在车上一直睡,没吐。

    下了车,就剩她和他两个人。

    许多糖很费劲地把艾方耀连拖带拽送进了电梯,等她把他丢到床上,她几近虚脱。

    艾方耀一倒下去就开始打呼噜,呼呼哧哧的样子像个智商欠了费的大傻个。

    许多糖实在忍不住,往艾方耀耷拉在床边的小腿上踢了两脚。

    为报白眼狼之仇。

    被踢了两下的艾方耀没什么反应。

    于是许多糖忍不住又想上去踢一脚。

    让他撩她肩带。

    谁知,她刚抬起的腿一下被艾方耀的双腿夹住。许多糖一个不稳,向前狗啃泥一样跪倒在他腿上。

    艾方耀诈尸一样突然坐起身,凑到许多糖脸前。

    那双天然带桃花的眼睛,熏熏然迷离又勾人,许多糖一下子屏住呼吸,心脏噗通噗通跳。

    “要上厕所,我陪你去。”

    说完立刻往后一躺,两腿一松,又呼噜呼噜地睡死过去。

    许多糖无声而绵长地呼出一口气。

    她从床边站起来。这回她不想再踢他了,她帮他脱了鞋盖了被子。

    站直身体后,许多糖心情复杂地叹口气。

    以前,他们还在一起时,她鬼片看多了,起夜一个人不敢上卫生间,无论她几点想去,他都会陪她去,哪怕睡得正香。

    ……

    出了单元楼,一股风迎面刮来,脸上能感到些微的湿濡,许多糖以为是雨滴。

    抬头,月朗星稀的,明明是晴天啊。

    ****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韦丽给许多糖打电话。

    “昨天就那么急匆匆走了,你没事吧?”

    许多糖昨晚睡得晚,此时刚醒,“我没事,不过没能和你家杨世伟说句生日快乐,你替我解释一下,回头和李言清她们一起单独请吃饭。”

    “整得这么客气干什么,昨晚我可是把我作为生日礼物倾情奉上,他美得冒泡,没空计较别的。”

    ……又被撒了一拨狗粮,许多糖打了一下哈欠,见怪不怪:“得,我这困得要死,我再睡会儿。”

    “别,还有一件事,艾方耀病了,高烧得连床都下不了……”后面韦丽说了什么她完全没听,只前面一句,许多糖瞬间如遭雷击,浑身一僵。

    ****

    今天是周日,许多糖本来是要去看小老虎的,现在去不成了。

    而是直奔药店买了一堆药,去了景庭别院。

    昨晚是从艾方耀兜里摸的钥匙开的门,她到了门口,按门铃,敲门,都没人应,只能用她自己的钥匙,这把钥匙还是三年前艾方耀配给她的,一直没丢。

    昨晚还说什么都不再欠他了,没曾想,这儿还有一把钥匙没还呢。

    来的路上,许多糖才记起韦丽后半截的话,好像说杨世伟要带着她去度假,下午的飞机,赶不上过来照顾艾方耀,请她帮忙。

    她当时应该问清楚游栀然在哪里,为什么不来照顾自己的丈夫。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来不及了,韦丽他们应该已经登机。

    许多糖还是来了。

    虽然她也知道这有些唐突有些莽撞有些不应该。

    进屋后发现所有窗帘全部被拉上,屋里又没开灯,漆黑一片。

    许多糖按亮手机借着这光往卧室走去。

    床上睡着一个人,看着身形,“艾方耀?”

    许多糖声音卡在嗓子里轻轻的,不敢太大声,毕竟她突然出现,怕吓着他。

    好半晌,艾方耀都没反应。

    许多糖犹豫了一下,将手背贴到他额头,温凉凉的,一点儿都不烧。

    退了?

    视线落在床头桌上,看到一盒已撕开包装的退烧药,少了两颗。

    她轻呼出一口气。

    他没事了。

    许多糖打算趁他醒来之前,偷偷地溜掉,走到门口却又折了回来。

    就见一个小黑影,跟着一个小光点在屋子里一会儿到这,一会到那,悉悉索索的。

    再出门时,许多糖手里多了一个大编织袋。

    里面装的都是三年前她住在这里时穿戴的衣物和用品。

    这些东西本来早早拿走的,一直耽搁了。

    ****

    回到宿舍,许多糖看着那一堆从艾方耀家收拾出来的东西发呆。

    她心里有很多疑问。

    游栀然作为艾方耀的妻子,没有跟他一起回国?否则他酒醉还有生病,怎么都不见她的人影?景庭别院那套房子还是三年前的模样,她的东西甚至还都摆放在原位,应该没有女主人入住。

    也是,有哪个女人愿意住老公前女友住过的房子。

    许多糖扒拉几下头发,努力不再去想他的事。

    又过了忙碌的一周,许多糖迎来了自己二十二周岁生日。

    生日那天,唐宇订了一个大蛋糕,约在许多洋家一起庆祝。

    许多糖觉得人的意念真是一个有点玄乎可怕的东西。她吃蛋糕的时候刚电光火石地回忆到艾方耀第一次给她过生日的场景,没几分钟就接到艾方耀打来的电话。

    艾方耀在电话里的声音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富有磁性,透着漫不经心的疏离。

    许多糖躲到卫生间接的电话。

    他对许多糖恶狠狠的说:“我家遭了窃贼,很多贵重的东西被偷了,所以你觉得我是报警好还是报警好?”

    许多糖:“……”

    许多糖觉得十万分的无语,她真怀疑艾方耀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拿她当猴儿耍,那些明明是她的东西。

    他从初中就一贯如此呀。

    有什么好奇怪的。

    许多糖公事公办口吻:“我只是拿走属于我的东西,如果造成你的困扰,我道歉。”

    “道歉管用的话,还要警察干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

    “把东西一件不落的给我还回来!”

    许多糖气得不行,恨不得把电话砸了,又顾及外头唐宇他们都在,着实恨着声道:“那些破烂你想要,我快递给你!”

    许多糖放下电话隔天就叫了个同城快递到景庭别院。

    可是过了两天,艾方耀又给她打电话,说:“快递没收到,你给我亲自送来!”

    许多糖有点方,快递单明明显示已经签收了呀。

    “我真的寄了,物流记录已签收,丢了也不关我的事。”

    艾方耀声音里的愤怒元素一下子活跃起来:“既然这样,我只能报警了。”

    许多糖呵呵一声笑:“报啊,有本事你报啊。”她根本不信他真的敢。

    话音未落,就听听筒里,传来拨打电话的声音。

    接下来就听到:“喂,你好,110么,我这里华商路景庭别院……”

    简直哔了狗了,他没有挂断和她的通话,他在用另一部手机拨打110,还开了免提公放给她听。

    “艾方耀!你别,我错了……”

    在他面前,她从来都讨不得任何便宜。

    所幸,他没有丧心病狂地继续,转而说:“对不起警察同志,我刚才看错了,一道黑影从楼上落下,我以为是有人跳楼了,原来只是一个黑色塑料袋,对不起,打扰您了,再见。”

    说起谎话来,一套一套的,许多糖听得头疼。

    那边结束了报警电话,就又听他对她说:“许多糖,你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吗?你看不出来我这是在搬梯子叫你下台阶吗?你怎么就给……非逼得我耍狠招。”

    虽然她听不太懂什么是下台阶,但要说未说的那半句话她猜到了意思。

    “你是想说我怎么就给脸不要脸是吗?”她语气冷漠地问,但声音的轻与缓就像是在说一件无足轻重的家常一样。

    乖巧温柔。

    她的冷漠和乖巧温柔掺杂,既矛盾又尖锐,勾起了他这三年的痛苦和意难平。

    他不过是说了句伤人的狠话,可她呢。

    艾方耀没有回答,却也不打算道歉。

    许多糖来了气,是赌气:“你是给过我脸,是我不要脸行了吗?既然我不要脸,你又和我浪费什么时间?我的东西就是丢到垃圾桶又关你什么事?!”

    她把电话挂了,顺手把他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电话的另一端,艾方耀从气炸到气呆。

    意识到被许多糖挂了电话,艾方耀觉得像是被她狠狠又打了一巴掌,回国没几天,三年多没见,短短几天就被打三回了。

    他决定无论如何再打过去一次,这一次不为别的,哪怕不说一句话,也要由他先挂断电话,以为正正男人的尊严。

    艾方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多幼稚,且这并不符合他准备羞辱她的初衷。

    他狂拨许多糖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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