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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应晴的时候他松了口气,可是转眼看到徐巍州时,脸色立刻变了。
他颤抖的指着徐巍州,有些不敢置信的问应晴,“他怎么在这?”接着他因为生病而迟钝的脑子似乎这才转了起来,“你喊他来的?”
应晴垂下眼帘,低声道:“是。”
徐靖南委屈的想哭,他摇晃着站起来,激动的口齿都有些含糊,高声问道,“应晴,我哪里比不上他,我哪里比不上他你说!”
应晴身子一颤,低下了头去。
徐靖南一步步往应晴走去,扯着沙哑的嗓子喊道:“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能对他比你更好,你为什么要选他,我哪里比不上他!”
徐巍州冷声道,“徐靖南你烧糊涂了吧,晴晴是我的女朋友,请你以后不要再骚扰她。”
徐靖南瞠目欲裂,“应晴本来就是我的,是你把她抢走了!”
这两兄弟已经势同水火,互相把对方当成了最大的敌人。
徐巍州嗤笑道,“我抢走了当然就是我的了。再说并不是我抢走了他,而是你所做的一切,把她彻底推给了我。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如果你真的对他好,如果你珍惜他,你们和睦恩爱,我怎么会有机会?等到把人弄丢了才后悔,你以为谁都为你而活?谁都得在原地等你,随时随地准备着原谅你?徐靖南,像个男人吧,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晴晴已经往前走了,你留在原地,她也永远不会回去。”
徐靖南僵在了原地,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脸上的表情就像要哭出来一样。
应晴看着徐靖南恍惚的表情,竟觉得心脏痛的厉害,她勉强开口,一字一句的说:“徐靖南,我们,不要再见了。”
我永远不会相信你,我也不想原谅你,就让一切到此为止吧。
这是一张让他魂牵梦萦,想到心痛的脸。他一遍遍的在梦中想着她念着她,本来以为会熟悉的能清晰记得她每一个表情,而独独对她现在的表情陌生。
眼前这个人,是那么无情,那么冷酷,她不会再对他好,她站在别的男人身边,赶他走。om
徐靖南不仅回想起起自己做过的事,说过的话。
他曾经为了闻清,一个他只存愧疚的女人抛弃了她,他曾伤害过这个他现在梦寐以求的人很多次,他也曾经用行动,用言语毫无留情的羞辱过她。他犯了很多错,错到他不敢承认,不敢面对的程度。
可是他不管再怎么逃避,终于还是要面对,他曾经犯过的错,如今全都回击到了他身上。应晴走远了,彻底放弃了他,他们回不去了。
徐靖南心痛的喘不过气来,他朝应晴伸出去了手,可是手臂还没有抬起来,人已经整个人倒了下去。
幸好屋子里还有应晴喊来的唐浩。
唐浩一把抱住了徐靖南,一模他的额头,立刻吓了一跳。
“赶紧,赶紧送医院,要烧坏了这样。”
然后,唐浩手脚动作麻利的把徐靖南扶了起来,走出了应晴的家门。
剩下的两人沉默了半晌,徐巍州走过去关上了门。
他走回应晴身边,郑重道:“晴晴,这里你不能继续住了,我不能忍受这个混蛋总来骚扰你,搬来和我住吧。”
徐靖南昏倒前伤心欲绝的脸还在应晴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被徐巍州这突如其来的话弄的措手不及,怔愣的看着他。
徐巍州表现的很认真,“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我想我们应该是在交往吧”他慢慢抬起头专注地看着她,“我并没有打算给你压力,但是现在情况不太一样。你在我身边,我可以保护你,这样我才能安心。徐靖南这么不死心的一再骚扰你,你让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住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应晴张了张嘴,眼神空洞的看着徐巍州。
徐巍州摸了摸他的脸,追问道,“好吗?”
应晴眼中波光流动,神情有些恍惚,最终轻轻的点了点头,“好。”
应晴答应徐巍州之后,就有些后悔了。
她并没有做好准备跟另一个人展开生活,可是他提醒自己,既然接受了徐巍州,就该好好的跟他过。
星期六的时候,徐巍州过来帮他搬家。
应晴这半年来搬家搬的心力憔悴,搬到这里来的时候,行李本来已经所剩无几,很多箱子根本也没拆开,她似乎早就有预感,这也不是一个可以常住的地方。
他不停的从一个地方换到另一个地方,这种漂泊的居无定所的滋味儿,生生把人的心撑开了一个大洞,伤感失落和那种害怕一脚踩空的惶恐,时时刻刻都伴随着她。
她坐在沙发上等徐巍州的时候,看着收拾的空荡荡的房间,心里就止不住的难受。
徐巍州很快过来了,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地上零零散散的几个箱子,“晴晴,你就这些行李了?”似乎比上次还少了。
应晴点点头。
她出生在这个城市,到如今已经呆了二十多年了,但是值得留下的东西,少之又少。
徐巍州道,“我那里什么都有,其实我只要把这房间的你搬过去就行了。”说完之后他笑了笑。
应晴站起身,轻声说道:“黎大哥,以后麻烦你了。”
徐巍州走过来摸摸她的头,“能每天看到你,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应晴腼腆地一笑。
徐巍州叫来的搬家公司基本没有派上什么用场,就应晴那点儿东西,光他的一辆suv就能装下了。
前前后后不到两个小时,应晴已经连人带行李都搬到了徐巍州家。
徐巍州的家不像徐靖南一样是独栋的别墅,反而是在市中心的高档小区里的公寓楼。
一进门,应晴就被徐巍州家的布置和装修给震到了。
徐巍州在外面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难以接近的,却没想到他的家却布置得极其温馨。
玄关处是一盏温暖的羊皮灯,窗帘是鹅黄色的,家具也是木质的。温暖的色调把屋子烘托的格外温馨而雅致。
或许他缺少家庭的温暖的吧应晴在心里想着。
这时,徐巍州把她拉进屋子里,从沙发旁边拿出一个系着粉红色蝴蝶结的礼盒递给了她。
“给我的吗?”应晴问。
看到徐巍州点了点头,她才拆开了盒子,是一条红色的针织围巾。
徐巍州向她眨了眨邪魅的丹凤眼,“喜欢吗?”
应晴对他笑了笑,点了点头,他其实是这样一个细心温柔的人。应晴完全被他感动了。
徐巍州见她有些激动,心里也很高兴,走过来温情脉脉的搂住她,轻声道,“你喜欢就好。”
应晴抬头对他微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徐巍州把头低了下来,开始细细地吻她。
徐巍州身上那种利落的清爽的味道,充斥在应晴的鼻息之间,她觉得心里什么东西在慢慢软化,逐渐放心的靠在他宽阔温暖的胸膛上。
用了一下午收拾好东西后,应晴跟徐巍州好好谈了谈以后的生活。
大致意思是不能白住徐巍州的房子,以后她会承担家务,以及生活上的开支。
徐巍州不想逼她很紧,于是欣然答应了。
他欣赏应晴的独立和自重,他也愿意尊重和配合她。
他甚至给应晴准备了独立的卧室,只不过领他去看的时候,还是眨着眼睛笑着说:“最好你不用。”
应晴有些尴尬。同居意味着什么,她自然明白,可是真到了需要面对的时候,她打怵了。
晚上徐巍州洗了澡出来,应晴还在厨房包馄饨,准备明天当早餐。
徐巍州就靠在门框上看她。
应晴听到声音回头,就冲他笑了一下。
徐巍州穿着暗红色的丝绸的睡衣,那种贴身的柔软的绸料睡衣,把他高大结实的身材全都勾画了出来,一双深邃的极为惑人的丹凤眼半眯着,他头发湿嗒嗒的还在滴水,额头前垂着碎发,看上去慵懒而随意,别有一番味道。
应晴忍不住感叹,之前真的没有发现,徐巍州竟然如此让人移不开眼睛。
徐巍州看了眼她手上的活儿,“在包馄饨啊。”
“嗯,明早吃。”
徐巍州走过去瞅了几眼,捏起一个馄饨皮,“我试试啊。”
应晴笑看着他。
徐巍州夹了点儿馅儿,把馄饨皮捏成了饺子的样子。
应晴噗哧笑道,“这是饺子。”
徐巍州无奈的一摊手,“我只会包饺子,什么样子不还是吃吗。”
应晴就手把手的教他怎么包。
徐巍州闲着没事儿的时候也喜欢自己研究美食,此时学的也快,包了两个就会了。
全包完了应晴把馄饨放进了冰箱里,转身就去洗手。
徐巍州劳顿一天,洗了个澡身体放松了下来,看着应晴细白细白的一截脖子,就觉得嗓子有点干。
应晴洗完手,不知道徐巍州何时已经在她身后了,她一转身就撞进了他的怀里。
徐巍州趁机揽住她的腰,低下头拿鼻尖轻轻碰着她的鼻尖,轻笑道,“晴晴,好多年没有人会给我准备早餐了。”
应晴脸一红,“我,我也得吃的。”
徐巍州咧嘴一笑,把她按靠在大理石橱柜上,俯身吻上她的唇。
两个人最近都很忙,之前已经多天没见,自然也很久没有亲密的举动,应晴这时还有些不习惯,就被动的被亲吻着。
徐巍州此时不同往日,只是温柔的亲几下就算,这次却有愈吻愈烈的趋势,那热情的深入的程度把应晴给吓到了。
她被徐巍州技巧性的热烈的亲吻给弄的有些头晕,身子一僵,不知道作何反应才好。
徐巍州的动作温柔却富有热情,很能带动人的欲望,这样的过程无异于是种享受,可是应晴却觉得越来越不自在。
徐巍州一把把她抱了起来的时候,应晴终于忍不住了,她一把推开了徐巍州。
徐巍州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应晴。
激情燃的正炽的时候被人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任谁都会不痛快,徐巍州微微皱了皱眉头,摸了摸应晴苍白的脸,“晴晴,你怎么了?”
在他看来,两个都是成年人了,既然已经住到了一起,难道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应晴满脸愧疚和难过,“对,对不起。”
徐巍州平复下心绪,他低声道:“晴晴,你是不是还在害怕这个?”应晴被徐靖南强迫的事他知道。
应晴身子都在抖。
徐巍州叹了口气,心里的不痛快都被怜惜所取代,他轻轻亲了亲应晴的脸颊,“晴晴,我不是徐靖南,你没有准备好,我不会勉强你,你觉得好点了吗?”
应晴低着头,牙齿把嘴唇都咬出了血。
徐巍州用拇指抚着她的唇线,把她的嘴唇从她牙齿下解救出来。
徐巍州把人揽进怀里,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没事了,你现在在我身边,你看清楚,是我,徐巍州,你很安全。”
应晴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拿额头顶着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
她无法释怀,无法忘却,当她和徐巍州亲密碰触的时候,她无法抑制的脑子里都是徐靖南。
徐靖南情动的样子,急躁而热情的吻,低哑的嗓音,汗湿的胸膛,这些让她脸红心跳的回忆,最后又被那令他痛苦羞辱的一夜狠狠碾碎,反反复复,痛彻心扉。
应晴觉得胸口被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她不仅喘不上气,还恐惧痛苦的她想哭。
一遍遍的勒令自己,难道不管用吗?难道她连自己都管不了吗?
徐靖南坐在医院雪白的病床上,看着窗外发愣。
其实外边没什么好看的,就一天天堵车的桥,高峰期的时候就是个停车场。
扣门声有规律的响起,徐靖南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谁。
果然,敲了几下见里面没反应,外面的人好像也习惯了,自顾自的就进来了,叫了一声,“徐先生。”
徐靖南回头看了一眼西蒙,“什么事?”
“徐先生,您在医院已经呆了很多天了,医生说您前天就可以出院了。”
徐靖南淡淡的口气,“懒得动。”
西蒙有些无奈,“徐先生,公司还有很多事等着您去处理。”
徐靖南对他说的没有一点反应,反而顿了会,问道:“叫你办的事,有眉目了没有。”
西蒙叹了口气,“进展挺顺利的,目前已经找到了周深了这小子本来就快坐上去意大利的飞机了,被我们的人当场逮住了。”
徐靖南这才有了点儿精神,转过头来,“抓住了?”
西蒙点了点头,“是的,徐先生。”
徐靖南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阴狠的笑容,眼中有着丝丝光亮,“好好跟他说,让他合作,只要弄倒了徐巍州,什么样的好处都可以给他。”
“是。”
应晴和徐巍州过了近半个月风平浪静的好日子。
应晴觉得俩人的生活大概就跟普通夫妻差不多。
两个人早上一起出门,中午休息的时间聊上十来分钟的电话,晚上徐巍州一进门应晴就准备好了饭菜。
徐巍州很忙,可是平时不管回来多晚多累,只要看到应晴在干活,必然要去厨房帮一手。表现得完全不像一个纨绔的世家少爷。
晚上他们靠在一起看看电影,听听音乐,生活是那么悠然自得。
应晴说不清她对徐巍州的感情是不是喜欢,她只知道他非常乐意跟着个人呆在一起,并且心存感激。
过了几天,徐巍州跟他说他要去趟美国。应晴以为他要处理工作上的事,也没有太在意。
然而接下来整整三天,徐巍州一点消息都没有。
应晴给徐巍州打了两个电话,发了一条短信,没有一丝回应。
就在她想着徐巍州凭空消失是不是被人绑架的时候,短信声响了起来。
应晴毫不犹豫的按开,打开一看,却是一段似曾相识的话,“晴晴,很想你。”发件人是个陌生的号码。
应晴整个人都绷了起来。
她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十有八九是徐靖南。
应晴就跟电话那头有什么吃人的怪物一样,匆匆关了机,把手机塞进了抽屉里。
直到徐巍州不住,他才知道一个人是多么的孤独和惶恐。
第四天,徐巍州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应晴终于着急了,连续给他打了个好几个电话,后来还打个了他的助理,希望能有个消息。
他的助理是知道他们的关系的,以前在h市的时候就见过。助理在电话里遮遮掩掩的,什么也不肯说,只说让应晴等等,徐巍州没事,忙完了就会联系她。
徐巍州不可能一个电话都不回她,助理说的话应晴其实心里并不相信。她的不安逐渐扩大,脑子里乱糟糟的。
又过了两天,徐巍州终于来电话了,应晴看到来电显示的一刻激动的手都抖了。
“喂?”电话那边儿传来了非常疲倦的声音。
应晴心里一酸,知道徐巍州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从来没听徐巍州发出过如此沮丧和疲惫的声音。
“巍州,你怎么了?”
徐巍州轻轻叹了口气,“晴晴,对不起,我这些天实在是我这里出了点意外,我暂时回不去了。”
应晴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徐巍州轻声道,“没事,工作上出现了问题。”
应晴问道,“很严重?”
徐巍州说:“这件事很复杂,徐靖南找了人出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