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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遇到危险打电话求助他时,他拒接了,为什么拒接?
是和闻清在一起吧……
绝望的是,歹徒凶狠地捉住了她的手腕,紧紧握住,手里的手机掉落,“你是什么人?救命!唔……”
她尖叫,歹徒捂住了她的嘴,拖着她朝巷子尽头走去。
“清儿”属于徐巍州的声音骤然响起,绝望中,她仿佛又看到了希望,双脚不停地踢打着,歹徒吃痛,被她溜走。
应晴拼命地朝不远处徐巍州的方向逃,这时歹徒从后腰抽出一把长长的砍刀朝着她追去。
徐巍州也是被歹徒的嚣张气焰怔了下,眼见着对方的砍刀落了下来,他加快了步伐。
应晴感觉自己快要摔倒了,大喊道:“巍州!”
下一瞬,身子落入了徐巍州的怀抱里,歹徒的砍刀也落下,徐巍州想也没想地转身,用自己的背,为她挡了致命的一刀。
锋利的刀锋划破西装布料,割破皮肉。
“嗷!”
徐巍州的身子紧绷,背后传来灼痛,歹徒顺势又要砍,徐巍州反应敏捷地将怀里的应晴推开,“快跑!”
徐巍州大吼,应晴眼睁睁地看着砍刀又落下,朝着他的背砍去。
“不!”她惊呼着摇头,就见着徐巍州转了身,躲过了砍刀,他抬起长腿,朝着男人凶狠踹去。
应晴呆愣着看着徐巍州和歹徒在搏斗,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她想打电话报警,手机却已经不知所踪。
徐巍州的身手很不错,他的司机此刻也赶来了,那歹徒见势不妙,立刻逃跑。
“徐总!”
“我没事……晴晴。”
“巍州!”被吓傻的应晴冲了过去。
“……你没受伤吧?”徐巍州忍着疼痛,沉声问。
“没,没有可是你?”应晴慌张地摇头,呢喃,离着很近的距离,她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傻瓜我没事。我身手一向很好……‘嘶’!”徐巍州故作轻松地笑着说,但是后背的灼痛,教他倒抽口气。
“徐总,快去医院吧。”司机扶着徐巍州,沉声道,应晴连忙跟着。朝着不远处的巷子口走去。
上车后,她才看清楚徐巍州后背的伤。
西服被划开,白色衬衫被染成了血红色,一道极深的伤口,皮开肉绽。
她捂着嘴,不忍直视地看着他的背。
“‘嘶’……老张不要去医院。送我去西郊的别墅。记住对外保密。”徐巍州保持冷静,对司机吩咐。
“为什么不去医院?你的伤口真的很深!”应晴大声地说,难以理解徐巍州的做法,车厢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他的伤口还在汩汩流血,趴在座椅上,她蹲在旁边。
“晴晴,如果我受伤的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州成股市”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公司!”应晴气愤地反驳,觉得太可笑。
生命安全重要。还是公司重要?
“放心吧我死不了。晴晴,拿毛巾,帮我止血……”徐巍州笑着说,笑容苍白,倒抽着凉气。
应晴反应过来,连忙去找毛巾,她闭着眼,按住伤口。
“嗷……”徐巍州吃痛,紧咬牙关,双手抓着真皮座椅,即使是个硬汉,这样的伤,也足以教他疼得,冷汗直流。
闻清是被徐靖南哄着回去自己卧室的,她本来撒娇地要跟他一起睡的。
他现在脑子里全是不接电话的应晴。她怎么了?难道又一声不吭地走掉了?她还是决定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脑子里难以抑制地冒出了无数种想法。
一遍又一遍地打着应晴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后来直接无法接通。
他坐在空荡的大床上,拿过她的枕头,抱在怀里,嗅着上面残留着的,属于她的味道。
“应晴,你怎么不接电话……”他哑声道,紧抱着枕头,填补心口的空洞。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徐靖南立刻跳了起来接起了电话,“晴晴”二字即将脱口而出。
“徐先生……”西蒙率先开了口。
徐靖南深吸了口气,沉声问道:“什么事?”
“应小姐晚上出去之后,一直没有回来……请问应小姐在您身边吗?”西蒙犹豫着开了口。
果然,她不见了!徐靖南的心悬了起来。
“她没回来?她拿行李了吗?”徐靖南不淡定地反问。
“没有。”
“她去哪了?”徐靖南边问边起身,抓起车钥匙出了卧室。
外面传来suv的引擎声,闻清连忙跑去了窗口,看着蓝色保时捷呼啸着离开,她紧咬住了下唇。
是去找她的吧……
“喂?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女孩冷冷地问。
“目标被一个男人救了,没有成功完成任务。”冰冷的男声低低地说。
闻清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行了。这事保密。钱还是会照常给你,但是你得把任务完成了。”
“是。”
挂了电话后,她上了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而后,发出悲鸣的呜咽声。
徐靖南无数次地打应晴手机,总是语音提示无法接通。
暗夜里,他开着那辆蓝色的保时捷,风驰电掣地驶向了应晴所在的火锅店。刚刚西蒙查到了她跟人约在那家火锅店。
车速一直在不断的加快,没几分钟的时间,已经赶到了火锅店,不过可惜的是,她不在。
徐靖南怔忪地看着前方黑漆漆的马路,心慌意乱地喃喃:“应晴你去哪了?”
出口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甚至夹杂着丝丝颤抖。
入冬的季节,夜风夹杂着丝丝寒意,徐靖南在A市最长的桥上,停了车,点了根烟,坐在车里吞云吐雾,视线落在桥旁的河面上。
夜晚的河水是黑色的。
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了他,脑子里,应晴的脸,挥之不去。
想到她,他便凶狠地吸着烟,此刻,很想立即找到她,紧紧抱住。
他的徐太太……
她到底去哪了……
十分害怕她出事,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他就心慌意乱得不行。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在他心里安营扎寨了
甚至,取代了应晴在他心里的地位。
失神愣了很久,他才去开了车,继续寻找应晴,搜遍了火锅店周边的大街小巷,一夜不曾阖眼。
此时的西郊别墅,灯火通明。
徐巍州执意不去医院,司机送他们来了这,有私人医生过来,已经帮他处理了后背的伤,缝了好几十针。
此刻,徐巍州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捧着热水杯,坐在床边,想到晚上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
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要害她。无力思考这些,难过的是,在她陷入危险时打他电话,他竟然拒接。
肯定是闻清在,不方便吧。她笑了,深深吸气,仰着头,硬生生地将眼泪逼了回去。
他对她不是无情,只不过,给她的情没有给闻清的多。
当她看到床上的徐巍州时,心情更加五味陈杂。
他为什么舍命救她……
就像她当初救徐靖南时那样毅然、决然。
徐靖南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一处沙发上,睡着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他昨晚凌晨快天亮的时候找到了安迪家。
安迪和应晴的关系很好,他以为应晴会在她这。不过很可惜没有。
彼时,安迪端着一壶刚煮好的咖啡过来。在对面坐下,徐靖南从沙发上起身。
安迪递了只杯子在他面前,给他倒了杯咖啡。
一身颓废的徐靖南坐了起身,端起白瓷咖啡杯,一口将黑咖啡喝掉。
咖啡因的刺激,使他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抬腕看了时间,又看了手机,没一个未接来电。
安迪在对面坐下,喝着咖啡,举手投足间,透着从容不迫的气质。
徐靖南揉了揉脸,说不出的沮丧。
安迪放下咖啡杯,抬起头,看着对面看起来颓靡不振的徐靖南,有些控制不知讥诮地问道:“找不到她,懊悔了吧?”
安迪的心里也急。到现在还没应晴的消息,很怕她出事了。
徐靖南抬眸,斜眼看着他,表情不悦。
“你既然爱着闻清,当初为什么招惹她!你把她当什么了?既然你弃她如敝帚,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张旗鼓地找她!”安迪忍不住大声吼道。
“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徐靖南像一头被激怒的野豹,眼球里爬满了红血丝,一双锋利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安迪。
安迪的脸色变了变,但是却没有退缩,她握着拳头,“既然你不喜欢她就放过她吧!”
徐靖南沉默了很长时间。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撂下这句话,徐靖南迈开了步子。
“这么说你想脚踏两只船,在一冉和闻清之间周旋了!”安迪更恼了,冲上前,挡住他的去路。
这个问题让徐靖南哑口,这也是他一直纠结的问题。
“跟你没关系让开!”他说完。将安迪推开。
“你这样摇摆不定,迟早会把她逼走”安迪大声喝,他清楚地知道,应晴的个性。
徐靖南出了安迪的房子,打了电话给西蒙,还是没有应晴的消息。
刚挂电话,闻清就打来了电话。
“靖南,你去哪了?”闻清担忧的声音传来,徐靖南坐在车里,颓废地抽着烟。
“公司临时出了点事,在忙呢。”
“你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累,靖南,你千万别累着自己”闻清温柔且担心地说道,“你先忙,我不打扰你,你不要担心我,我会乖乖吃药,吃饭的。”
闻清觉得,最近把徐靖南逼得有点紧了,所以,欲擒故纵地说道。
果然,她这么说,倒让徐靖南觉得有些愧疚,“清儿,乖。”
“嗯!靖南,你继续忙吧,我去洗漱了。”闻清乖巧的声音传来,说完后,立即挂了电话。
徐靖南呼了口气,心里轻松了不少,丢了烟头。
不知不觉,回了别墅。
别墅里,空空荡荡,了无生气,他下意识地去了卧室,站在门口的瞬间,仿佛看到应晴躺在床上正对他微笑,定睛时,里头什么都没有。
他苦笑。
“你去哪了晴晴?”他呢喃,喉咙口闷堵,眼眶酸胀着十分难受。
徐巍州醒来时,看到应晴趴在床边,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后背的伤传来灼痛,他抽了口气,轻微的声音立即将浅眠不安的应晴惊醒了。
“巍州!”应晴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趴在床上的徐巍州,连忙喊。
“‘嘶’!还真怪疼的,止疼针好像过了……”徐巍州一边抽气一边笑着说。
“应该是,我去叫医生。”应晴说着,连忙站起,但是由于长时间地坐着,双腿麻痹,疼得她身子摇晃,直接跌坐进了床上。
徐巍州见她倒下,翻了个身,应晴的身子直接落进了他的怀里,枕在了他的手臂上。
在应晴诧异时,徐巍州侧过身,一只铁臂圈住了她。
“巍州我腿麻了……”这样的亲密,让她心惊,连忙说道。
徐巍州的俊脸看起来有些落拓,下巴上爬满了性感的青色胡渣,唇角上扬,大手直接抚上她的脸颊。
“还好你没事……”男人难得露出了温情的一面,嗓音低醇。
那一瞬,他流露出的情真意切,让应晴怔忪。
昨晚要不是他,她现在指不定会怎样了。
应晴回神后,连忙别开头,躲避他的手,“巍州,你别这样……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她严肃地说。
他怎么样也是徐靖南的弟弟,不能跟他有任何的暧昧。
徐巍州却笑了,“有家室?我可没结婚。还有,徐靖南跟你也没结婚吧……”
应晴连忙坐起,翻身下了床,“你别以为昨晚救了我,我就会感激你……沈烨不是你的未婚妻吗?你这样对我,不怕她多想吗?”
“我得回去了……”
“我没有未婚妻,那是掩人耳目的。我不喜欢沈烨,我跟她也不会结婚。我这辈子认定的,想要的女人,只有你。”徐巍州不顾背后的伤,下床后,吼了出来,一把将她圈进了怀里,紧紧地抱住。
应晴挣扎,想挣脱他的怀抱。
“你别动再动我就亲你”男人霸道地说,话语直白露骨,应晴被吓得真不敢动了。这个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之前还在飞机上强吻过她!
男人的下巴抵在应晴的发顶,背后的灼痛,以及被徐靖南夺走她的这些日子来所有的压抑和思念,让他喉咙闷堵,“晴晴……如果是我先认识的你。你会喜欢上我吗?”
徐巍州苦涩地问。
应晴闭了闭眼睛,决定快刀斩乱麻,“徐巍州,我心里只有徐靖南……根本就没爱过你,你不要强求我了。”她悲哀地说。
她爱的,心不完全属于她。
爱她的,她不爱。
现实就是如此不尽如人意。
徐巍州听她说这些,心胀满了酸涩,怎能不嫉妒。
“徐靖南他不爱你!现在,他又跟闻清好了,你还想继续爱着他?你觉得闻清醒过来了你们还会结婚?”
“醒醒吧,他爱的是闻清!他对你,不过是一时兴起!我才是那个始终爱着你的人!”徐巍州将她从怀里拉离,双手按着她的肩膀,掷地有声地说道。
“你别说了!他对我怎样,我心里清楚。你是局外人,你怎么能明白?不要再挑拨离间了,我知道你们都不想我们在一起!徐巍州,就算我不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你好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应晴气愤地大吼,心情越是激动,越代表她的脆弱被戳中了。
“晴晴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我承认,我想把你抢走,但是,我还没到卑鄙无耻要靠耍手段拆散你们的地步。”徐巍州反驳。
应晴摇头,“你敢说,我收到的关于徐靖南的消息跟你没关系吗?”
她竟然知道?
“没有。”徐巍州一脸笃定地说。
应晴看着他的表情,怔忪在了原地。
不是他,又会是谁?
“徐靖南跟你说的?”徐巍州冷笑了一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卑鄙无耻挑拨别人感情的小人吗?”徐巍州苦笑着说,他走到床沿。跌坐进床上,背后的伤口被扯疼,他皱紧了眉头。
“谁对你是真心的,时间会证明一切。我也希望你过得好,希望徐靖南那个混蛋能一心一意地对你。”徐巍州苦笑着说,拿起烟盒,就要抽烟。
应晴连忙上前拦住,“你别抽了。”她抢过烟盒,沉声道。
徐巍州抬起头,双眼看着她,嘴角上扬,转而露出一口洁白的贝齿。
“还是关心我的,不是吗?”徐巍州笑着说。
应晴瞪了他一眼,“我得走了。”
这里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徐巍州有人照顾,她没必要留下。
“在没查出昨晚要害你的人是谁之前,你留在这才是安全的。”徐巍州沉声道,脸色严峻。
想到昨晚的遭遇,应晴心里是后怕的。她能感觉到那人是真的想杀她。
“我会报警。”
“报警没用你能不能听我的留在这?我不会把你吃了。”徐巍州又站起,绕到她跟前,双手扣着她的窄肩,低着头,看着她。
“报警没用,你能查出来是谁吗?我留在这里,沈烨不会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