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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摄政王,我们还是去朝堂说吧。”
夏木槿顿时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而她话还未说出来,苏傲便厉声打断了她,随即,只见他让人带着这布包直接走了出去。
“沈老叶子,侯爷,摄政王,咱朝堂见了。”
找到了证据,这苏傲也有了底气,尽管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可还是掌控不了。
“等等,本王随你一起去,把衣服换了,快点。”
沈慕寒见状,便是叫住了苏傲,随即,大手将夏木槿推入房间,口吻也是沉了不少,须臾,便见某个角落里一道黑影速速离去。
夏木槿委屈不已,换了衣服出来,眼睛都红了,欲哭不哭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疼,沈慕寒看着她模样,紧紧握住了拳头,却是头也不回的先行而去。
一干人,到了皇宫天已经大亮,而苏荣带着苏秀宁早已等候在宫门外,见了他们到来,胡子都翘到了天上,冷冷瞪了沈誉一眼,沉声道:
“皇上已在里面等候了。”
说着,便拉着还在哭泣的苏秀宁进了宫内。
夏木槿则被沈慕寒拉着进了进了宫内,他的力气有些大,将她的手腕都捏红了,夏木槿当真是痛了,此刻,既有些分辨不清这真真假假了。
金銮殿,文武百官早已井然有序的各就各位,然而,这一大早,这沈家和苏家便闹进了皇宫,这苏荣作为太上皇的恩师,在朝廷的威望自然不同凡响,再说了,他久退朝堂,此刻却拉着自的孙女苏秀宁上了朝堂,可见,这事不轻呐。
而沈慕寒却也脸色阴郁的拉着那天的那位姑娘,那天两人还一搭一唱配合的无人能敌,今日这咋就这么粗鲁了呢。
“皇上,求你为秀秀做主。”
苏荣一进金銮殿便朝天铭睿跪了下来,沉痛不已的诉道。
在他心里,只要苏家和沈家联姻才能稳住各自的位置,不然,这吏部,户部,史部,还有太傅等人联合起来,绝对会打压两家,现在,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挑拨两家的关系了,是不迟疑,今日,他必然要将这婚事给求下来。
“有什么苏卿起来说话,来人,看座。”
天铭睿亦是被这一幕给搞得一头雾水,这不止苏家老爷子过来了,就是沈家老爷子也是一脸怒气的来了,他此刻一个头两个大, 而那木槿丫头看上去委屈不已,头也偏向一边,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这沈慕寒,怎么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呢,才一天,就让人家给告进了皇宫,还让不让人歇息了,真的是。
而这两人的身份可不一般,他这话一出,立马有人搬了两把椅子过来,分别给了苏荣和沈家老爷子。
“给朕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大早的,朕连奏折都还没看就被你们给闹过来了。”
见他们入座,天铭睿才问话。
“呜呜呜。。。。求皇上为小女做主,因为小女与慕寒哥哥有婚约在先,那个乡下来的女便暗中给小女下药,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请皇上明鉴。”
见皇帝问话,苏秀宁便是立马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好不伤心的说道,说道人证物证的时候,苏傲亦是将手中的布包捧在手心,俯身下去。
啥???
这下,天铭睿就差下巴没掉下来,像夏木槿这般豪爽的女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小人之事出来,不要说是沈慕寒,此刻,就是他也不相信。
“沈爱卿,人是你的,你怎么看?”
不管如何,他也得先探探沈慕寒的口风。
“一切按照律法公事公办。”
沈慕寒沉痛的睨了眼同样伤心不已的夏木槿,亦是俯身沉声说道。
“那好,先将证物呈上来。”
踌躇片刻,天铭睿也只能公事公办了,此刻,莫名的,他有些担心夏木槿起来。
说实在的,他还蛮欣赏她直来直往鬼点子多的性格,若事实如此,他也只能是秉公办理了。
“传御医来。”
见身边公公将东西拿了过来,他便对着殿内唤了一声。
随即,阵阵宣御医进宫的传达声响起,不到一会儿,便走来几个年纪稍长的御医。
“罢了罢了,正事要紧,你们给看看,这是什么毒药。”
见他们要行礼,天铭睿却极度不耐烦的罢手,随即便让公公将东西拿了下去,几个御医用东西将布包包裹起来,随即便当着众人的面给检查了起来。
“皇上,这这不是毒药啊。。。。。。”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在几个老御医再三确认下才有人俯身出声。
他们几个此刻心中万分忐忑,毕竟这是金銮殿,皇帝亲自下令让他们查这毒药,他们不敢有半点怠慢,更不敢出半点差错。
“什么?这这不是毒药?”
天铭睿此刻却激动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有些结巴的说道,心底却松了一口气,沈慕寒,这该死的, 连他都敢蒙混,等下了朝,一定得怂恿夏木槿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可能,这绝对是她给我下的毒药。”
苏秀宁闻言,顿时往地上一坐,怎么也不敢相信这御医刚才的话,可又极度的不甘心,便是尖声说道。
沈慕寒此刻看向夏木槿,眸底有着一丝别样的笑,夏木槿却生气的别过头去,看也不看他。
这下,沈慕寒整颗心都提了起来,他知道在没有任何招呼的情况下便让她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是他的不对,可是为了逼真,他没法不这样做。
“呃。。。那个夏木槿,你说说,这个是什么?”
这东西居然是在夏木槿房间找到的,不是毒药,便就是她的东西了,沈铭睿却好奇她要怎么回答。
“回皇上,民女几次从摄政王口中听闻他外公得了脚痒脚臭之顽疾,看过许多大夫,内服外用各种皮肤药均无效,不巧,民女曾见过这一类似的病状,这病名为香港脚,并且迫切的想要治好他,便连夜赶出了这么一包药粉,不料却引起了这么一番误会,几位御医明鉴,这药的成分你们定然知道。”
夏木槿极为诚恳的俯身下去,泰然自若的说道,可这声摄政王可把沈慕寒给叫软了。
177 这世间最难做的事是哄媳妇()
夏木槿极为诚恳的俯身下去,泰然自若的说道,可这声摄政王可把沈慕寒给叫软了。
只见他可怜巴巴的瞅向夏木槿,那小眼神堪比被欺负无限委屈的小怨妇,可是夏木槿根本不屑鸟她,双眸直视朝堂,见那几个御医久久不曾下结论,便是“谦虚”道:
“几位都是威望颇高的老御医,定然是皇室最为信任的,民女这药方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承蒙你们没让民女在这朝堂之上出丑,估计摄政王的外公定然也不会用民女这“土”方子了,那便还与民女吧。”
夏木槿说完便是信步朝几个御医走去,走至他们跟前,更是俯身伸出双臂,掌心向上,几位恭敬的模样令沈慕寒眉心直抽。
几位御医老脸涨红,更是不知所措起来,这包东西的确有药物的清香味,可是他们并未猜出其成分,现如今夏木槿给他们台阶下,他们倒不知要这么办了。
“即是这样,那便依了她吧。”
见状,天铭睿也是疲惫的罢了罢手,示意他们将东西还与夏木槿。
夏木槿接过拿包药粉,便站到角落里去了,一直低头不语,眸光直视自己的脚尖。
而被夏木槿说着有脚臭脚痒之顽疾的苏荣此刻老脸通红,胡子翘起,恨得牙痒痒,可是却又不去反驳,这便引起了夏木槿的怀疑,莫非还真让她说对了。
没有说他口臭算是给他积德了。
“共事多年,下官倒不知苏老还有这等顽疾,实在是愧疚,愧疚。”
太傅刘光之比苏荣等小十几岁,也算是一起共事几十年,因为双方后代问题渐渐到了箭拔弩张的地步,而沈苏两人新帝登基那天在这皇宫露面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那时还因为太上皇褒奖苏家而两人脸红上了,毕竟,轮说起来,太傅的几个儿子算是不中用的了,整日里就知道喝花酒,娶小妾,对正事都是他这个爹在操持,就连苏秀宁都比不上,这让他很失颜面,今日逮到了机会,怎么会不去奚落。
“一派胡说。”
苏荣却是对着刘光吹胡子瞪眼睛,这刘光自是不敢说沈慕寒兄弟,加上这两家今日都闹上了朝堂,便是笑的极为阴冷:
“原来是那女子在信口胡说啊,失礼了,失礼了。”
这话便又将责任推到了夏木槿身上,都说祸从口出,此刻文武百官都朝夏木槿看来。
夏木槿毫不畏惧,眼观鼻,鼻观心,顿了半响,便是抱拳道:
“太傅大人,民女这里还有个治疗口臭的偏方,不知是否适合您。”
噗嗤。。。。。。
这夏木槿话刚落,天铭睿便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良久都颤动着肩膀,无法自已。
而刘光被夏木槿这般一说,第一时间却是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见众人好笑的将目光转向他,半响,才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便是瞪着一双如老鼠般的眸子瞪向夏木槿。
夏木槿却依旧淡定自若,仿若刚才的话不是出自她口中。
反正都得罪了一个,还不如得罪够,把该报的都报了。她还怕谁不曾。
沈慕寒此刻却是哭笑不得,叹息一声便是朝夏木槿走去,一双如星子般的黑眸紧紧锁着她。
夏木槿睨了他一眼,并给了他一个本姑娘还未玩够的眼神,随机却是抬头挺胸,不去看他,沈慕寒摸了把鼻子,立马低下了头,静静站在她身旁做护花使者,大不了捅破了天他来收拾吧。。。。。。
苏秀宁见沈慕寒对夏木槿如此的迁就而纵容,一颗心抽疼,她都这样了,他却无动于衷,还有心情去哄那个女人,顿时,那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苏荣见了,心烦的扯了下自己的胡须,活了大半辈子,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般在朝堂之上这般不给他面子,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让沈慕寒娶回家,不然,这两家的关系是别想好了。
顿了顿,便是再次朝天铭睿跪了下去。
“苏卿你这又是何故?”
天铭睿还未笑够,见苏荣又跪了下来,当即眉毛一抽,严声说道。
“求皇上为寒儿和秀秀赐婚。”
赐婚。。。。。。
天铭睿险些从龙座之上弹跳起来,瞥了眼双眸射寒冰的眸子,心慌慌。
在看那个一言不发,双唇紧抿的夏木槿,顿觉得头皮发麻。
“臣不同意。”
就在他衡量着要怎么说话才不至于得罪人之时,沈家老爷子亦是跪了下来,朗声反驳道。
沈家老爷子自从和亲之事之后便再也没有插手过朝廷之事,与这苏家老爷子亦敌亦友,让人分辨不清,天天打,天天斗,就是没一个死。
此刻,他这一出声,整个金銮殿都哗然。
但居多都是看好戏。
如今的朝堂沈家势力可谓如日冲天,加上苏家,更是令人无法衡量,现如今这两家内讧,他们自然坐收渔翁之利,何乐不为。
“婚姻大事,媒妁之言,劝两位爱卿回家商量好再让朕做决定也不迟,况且,这男才女貌,何必急于一时,伤了和气。”
见着两人又开始吹胡子瞪眼睛,衣袖也撩了起来,大有在这朝堂打架的趋势,天铭睿无奈的捏了捏眉心,想了半天,便是出声道。
“求皇上为臣女做主。”
而两位老家伙刚熄火,这苏秀宁又唯恐天下不乱的哭着祈求道。
“呃,话说你怎么从树上掉了下来,还有啊,大晚上的你去怎么在沈家,还爬树?”
她不说天铭睿倒不想这般不留情面,趁着沈慕寒还未彻底发怒之前将这些人打发了才是天大的事,不然,他这辈子都妄想见到娇娇了,顿时,寒了脸色,质问出声。
苏秀宁料想不到皇帝会以这种口气问她,顿时,小脸一白,最终,更是无耻的说道:
“臣女见秦嬷嬷在沈府摔了,怕她在沈府待不惯,便是想与她一起做个伴,岂料在府上散步的时候见一年幼小鸟掉落在了地上,便思寻着将它送回窝里,最后才迫不得已爬上树。。。。。。”
闻言,夏木槿嗤笑一声,当真是脸皮比树皮厚,她算是见识到了,沈慕寒此刻却是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夏木槿却不吃这一套,依旧不理他。
沈慕寒非常挫败的低下了头,现在他才知道,这世间最难做的事原来是哄媳妇。
“那你中毒一事又从何说起,为何还要污蔑是夏木槿给你下的毒呢?”
天铭睿豁出去了,他此刻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可是箭已放出,没有了再拉回的余地,便只能破罐子破摔,只要他沈慕寒满意就行。
谁让他掌管着他的“性”福大全呢。
苏秀宁的脸再次白了一寸,他们几个一起长大,堪比亲兄妹,一直以来,他也是给足她面子的,没想到今日却如此的咄咄逼人,她委屈的咬着下唇,欲哭不哭,深情款款的瞅向沈慕寒,见他眸底幽深,却毫无愧疚之意,那泪水终于落了下来。
良久,才像是鼓起勇气道:
“沈府上下都是臣女的熟人,亲人,况且,这沈府戒备森严,外人是进不来的,臣女摔下来之后便晕了过去,醒来却被告知,告知中了剧毒。。。呜呜。。。那人好狠的心,既然给臣女下如此卑鄙的毒,臣女今日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世上,既然皇上不愿为臣女做主,那便让臣女死了去吧。”
苏秀宁又扭捏着不愿说出这是什么毒,弄得一干人好奇不已,说道最后却是泣不成声,还要朝一旁的龙柱上撞去,幸得苏傲出手快,不然还就真撞上了。
“沈爱卿,这苏秀宁到底中的是什么毒?既然让她可以连性命都不要?”
天铭睿看着这苏秀宁较真的劲儿,还真为夏木槿抹了一把冷汗,心中却想着,莫非中了傻春、药之类的, 然后又让沈慕寒给那个了,不然这苏家老爷子为何会这般请求,若是这个那也就不是剧毒了啊。
闻言,苏傲也是叹息不已,却就是不开口说明白,这可急坏了一干人。
夏木槿看着那哭的伤心得到泪人儿,心口怄的想吐,真不知这苏傲是不是没有脑子,亏他还在这朝廷之上站稳脚了这么多年,她到不知他是如何活过来的,见他们都不好出声,她便代劳了:
“禀皇上,中的是断子散。”
178 不作死便不会死()
“禀皇上,中的是断子散。”
而夏木槿这话落,全场再次哗然,沈慕寒却将她揽进怀里,眸光扫向众人,顿时,再也没人看用探究的眸光看夏木槿了。
“啊。。。呜呜。。。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
此刻,苏秀宁却是疯狂的挥着自己的双手哭着喊着要去撞柱子,这样的事无疑是奇耻大辱,如今被整个朝堂的人都知道了, 她有何颜面再活下去。
“求皇上为小女做主。”
苏傲险些招架不住苏秀宁的疯狂,顿时,抱拳朝天铭睿求道。
于情于理,这毒是在沈府中的, 这沈府要负主要责任,而唯一的解决办法便是让沈府娶了苏秀宁,那样,才不会烙下话柄,苏秀宁即便还是会被成为笑话,可终究是找到了一门好归宿。
这断子散的轻重大家还是知道些的, 顿时,都为苏秀宁抹了把同情泪。
“皇上,如今秀宁惨遭歼人陷害,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