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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由心?”她还以为是表字或别名什么的呢,但终究听来是别人家的事,段念念只着重点提醒段娇娇:“二姐,我那不叫做’上身’好吗?”
“那叫什么?”段娇娇倒问的认真。
念念翻白眼没回,继续去看这山时,苗疆大山大林子多了去了,这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段娇娇瞧着小妹翘首张望的神态,烟烟本就好看,加上念念的俏皮显的更加可人灵动了,于是娇娇开口问:“是否要上去看看?”
“不了。”意外的是段念念却拒绝了,她摇摇头对娇娇说:“与我们又没有关系,还是走吧!”
“好。”
二人重新上了马,继续往临阳方向赶,预计明早日出前能到达临阳城!
第二天,所有人清醒过来,特别是花府里的人,上上下下醒来时,都有些睡太久的那种筋骨反而更酸痛的感觉,好像是睡了很久,又想不起来昨天什么时辰睡的,只依往常回顾大体就是日落时就歇下了吧,有些下人回到工作岗位继续工作时,却也奇怪,昨天怎么没有做完事就去睡了,但因怕人知道,便什么也没提,埋头赶紧将自己的事做完了,省的被上面的抓了把柄扣了月钱。
上面的其他人也差不多,花夫人林氏给老爷花冬林穿衣之时,疑『惑』的问了一句:“昨晚老爷几时回来的?”
花冬林大概的回想一下,没有想起来,只觉自己年纪大了,越近的事便越记不清,想着夫人要查岗借题发挥的念叨吧,便不悦的应了一句:“就和平常一样,昨天不问今早起来问什么,年纪越大越不知规矩不成?”
“哦!”花夫人被堵一句也就不说话了,男人家的都这样,粗心的很,一会儿又细心的连别人家的规矩都想的起来,所以还是懒的问他了。
所以,也没有人再去追究昨天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几时睡的,又怎么回房睡的种种,皆不计较了,反正又是新一天了不是!
只有一件事大家是知道的,昨天是府上三少爷又纳一房小妾的日子,大概子时入的府,尔后如何并不知,但今早大家接收到闲庭居那边的第一个消息便是——三少爷新纳的妾美似天仙!
花老爷听了,摇摇头,还是准备出府,花夫人也打算今天自己打发时间,比如约几位夫人一块去花心湖游玩游玩也好,反正不大想面对闲庭居那边的人,近期也包括小儿子花禹郎!
第305章 最后反击2()
但未等二老出府时,第二个消息传来了,长宁公主的百常姑姑亲自跑到二老跟前来,同以往皆不同的是,百常妆发未梳,衣裳未整,不仅首次如此狼狈的样子出现在外人面前,甚至一见到二人就直接跪了下来,开口就一句:“请老爷夫人救命啊!”话音一落就哭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听的二老心都颤了,好似天大的事落下来了。
花老爷最不喜欢人、特别是下人这种不吉利的表现,但想着百常姑姑都能如此,想必是公主那边真出什么大事了,便忍着心中不悦,面上肃慎的问:“发生了什么事,姑姑请起身好好回话!”
百常姑姑被花夫人身边的丫环扶着起身,她一边艰难的起来一边对二人说:“您二老快随我去凤阁看看吧,公主她……”她也不知如何形容今早瞧见的情况了!
夫『妇』二人面面相觑,眼见为实,所以不敢大意,皆都未言一语,叫下人前头带路,一众准备出府的人又改了方向往闲庭居方向赶去……
不一会儿后也就来到了凤阁处,院子安安静静的,同往常没有多少区别,倒是院落里那些花花草草突然一夜间就失了生气般,死气沉沉的垂着,但众人也来不及注意,直入了主屋,花冬林也都一把年纪了,谁能想天天因老三娶了这位公主而天天折腾不停,没一日安宁的,而这公主却号“长宁”,仔细想想也是讽刺,不知上辈子犯了哪里的太岁爷!
来的路上花冬林只问了百常一个问题:“三少爷呢?”
“回老爷的话,”百常答道:“驸马昨儿新纳妾,午时那莫氏进园后,就过去奇妙园了,再没有过来!”只不过昨天的记忆只在下午左右,之后如何回房,如何睡下皆不知晓,只是今早醒来时一阵心悸害怕,便担心公主这边有什么事,谁知才睁眼起身之时,守公主房中侍夜的丫环就过来喊着,说有人晕了,说大事不好了,说见到什么鬼了,又说杀人了……百常过来公主这屋中一瞧,也是吓坏了……
花老爷等丫环进去禀报公主之时,唤了人去奇妙园把三少爷叫过来,他与花夫人都想着,估计着长宁公主又是吃醋了,所以今早又要折腾一遭,所以只互相对视一眼,便明白对方在叹息摇头什么,只是长宁公主如今怀有花家的子嗣,故而才得陪其演好这些戏码吧!
所以这也是为何二老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允花禹郎纳妾的原由,想也知道儿子多累,所以心中不舍,想由着他一点!
不过,今早这事,完全不是他们想的那样了!
“……啊……我不要,拿开拿开……”里头突然传来一声破碎的声响,接着是长宁公主尖锐的叫声,光听声音好像就能想像出她遇到了多么可怕的事情!
“到底怎么了?”花老爷不耐烦了。
而房门这才打开来,刚进去的百常姑姑和屋中的丫环皆都跪了一地,还有两具丫环的躺在血泊中的尸体,屋里所有的东西几乎摔的瞧不出原样来,最主要的是,外屋正中央有一口黑『色』的没有盖的棺材……
第306章 最后反击3()
二老一惊,花夫人直接转脸念“阿弥陀佛”,花老爷好歹为官几十年,什么大场面没见过,但也抬高了嗓门,发了怒问一屋子的人:“怎么回事?”
里屋听到声响的长宁,立马就奔了出来,也是头一回见的,一过来就跪坐在花老爷脚下,哭喊个不停。
花夫人没见过其这样的,更不知眼前是什么情景,只责问屋中一众下人:“你们都是瞎了吗?这是谁做的?……先不管是谁做的,没看到你们家主子吓坏了吗?还不赶紧先把东西抬出去,给公主安个清静处,快……”又叫来丫环:“去房里取安宁『露』来,公主恐是惊着了!”又命百常过来,扶着公主起来,长宁是完全无力了,又叫来两名丫环帮忙,这才将其扶起到另一屋去,花夫人此时还没瞧见长宁的面貌,只是正要跟上前时,便看见了长宁裙子上的一摊血迹,心中一惊……
同花冬林说:“赶紧叫大夫,赶紧把安大夫请来吧,安大夫要是请不来,就多请几位大夫过来!”
又骂几位下人不懂事,上前探了探两位丫环的脉息,还好未断气,赶紧叫人抬去止血救命……
花老爷不用问,只一眼也大体明白意思,吩咐下人出去请大夫,这边挥挥手让夫人赶紧跟去看看情况,这边家丁们进来将棺材抬下去时,花禹郎过来了,整个人更无生气,三魂七魄皆丢了一样,但看到那口棺材时,眼一瞪,似魂回来了,脸上恢复了神采,但紧接的他极度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一掌就将棺材推到地上,吼了一句:“谁都别动!”
花冬林眉头皱拧着,再次提高声音问三儿子:“禹郎,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还想这是怎么回事?”说罢,便直冲进堂中来,想要找来长宁问个究竟,花冬林解释:“公主情绪不稳,到偏屋去休息了!”
“情绪不稳?休息?……”
“是,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公主显然被吓着,而且……”有些事也不适合他说出口,花冬林只说:“一会大夫来了便知晓了!”
“她能有什么事,她有事至少还有大夫可以帮忙治,而我呢?”说着,想着念念再也不可能回来了,花禹郎一下子红了眼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他忍不了,别了脸,吸着气——他的念念怎么办?
但,那口棺材便是最好的证明,否则为何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长宁最好解释清楚,说着,抹一把脸,横着脸直接就往偏屋去寻长宁了。
花老爷沉着气,也跟过去时,芳汀轩的小丫环进来了,哭哭啼啼的进来,瞧见花冬林就跪了下来,花老爷只觉头疼,闭了闭眼问:“有什么事,说!”
中气十足,也难得见花老爷对下人吼了,众人纷纷不敢说话,那小丫环颤颤巍巍的说:“求……求老爷作主,给我家小姐请个……大夫,小姐……昨儿晕在公主这里,早上回来时,又……晕了过去!”
“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这些人全都只是哭,花老爷便挥了手,脸『色』比刚刚更难看了,只道了一句:“有请了大夫了,一会儿大夫过来时,分一名过去看看。”
“谢……谢老爷!”小丫环哭的话都说不全了,花冬林甩了甩袖子,转来偏屋,但没有进去,只坐在外头的石桌子旁,安排一个机灵的丫环去瞧瞧里头什么情况,不一会儿后安大夫为首的三名大夫来了,一名被安排去了芳汀轩给柳元熙看看,另两名来到了这里,两位大夫作揖问安皆不在话下,话也不多说了,花老爷请安大夫再次帮忙看看儿媳,安大夫也没说什么,里头准备好,便同另一名大夫进去了……
随后花禹郎被请了出来。
第307章 最后反击4()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凤阁主屋那边的东西都整理好了后,下人们过来问花老爷那副棺材如何处理,花老爷只道抬出闲庭外,存放好,并让人去查一查这棺材是如何进到府里来的。
期间偏屋里头的情况确实不乐观,长宁公主的结果未出来之时,花夫人先晕了过去,安大夫给其含了参片,花老爷吩咐着还是把夫人送回自己屋中休息下,命人好生看着,拦着不要让她过来等事项,自己还是在这儿守着!
另去往芳汀轩的那名大夫最先看诊好过来,回了花冬林的问,只说柳氏因惊吓过度而昏『迷』不醒,经丫环检查柳氏脑后有被重物撞击过的淤痕,其余伤口并无,已开了安神等『药』方,其余病症只得柳氏醒来时才能再确诊。
花冬林还未谢过大夫呢,安大夫这边的出来了,作了揖,安大夫古稀之年比另一位大夫淡定,显然那位大夫也有些许惊吓的感觉,所以只得安大夫一人作揖开口:“花老爷!”
“安大夫客气,两位大夫也辛苦了,请坐,不知我的儿媳『妇』,如何了?”原想着是长宁公主又闹了,如今瞧这情景,几位大夫的神『色』,便知情况不容乐观,但也得耐着『性』子把话听完!
安大夫落坐,另两位大夫立一旁,花禹郎面无神情,似乎这儿的事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而他能在这里只是等,等着长宁清醒过来质问她!
花老爷屏退四下的人后,安大夫这才开口道:“回花老爷的话,公主气血不通,又不知受了何等惊吓,身体忽然虚弱异常,胎儿不仅保不住,巩也在昨日便滑胎了!”
“我并不知情。”花老爷直言,又叫来百常问话,百常应答不知。
安大夫朝花冬林点了头,表示他说的绝无半句虚言,花冬林心凉了半截,好不容易盼来孙子的念头落空了,但最主要的还是要知道清楚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安大夫接着说:“再来,长宁公主左手虎口处和左脸颊的伤为剑伤!”
“怎么会有剑伤?”花老爷和禹郎都反应了过来,花冬林想到老三,花禹郎想到了莫念念,她当时就是突然冲了出去,手中是握有剑的,那把剑通身的青绿,那剑锋不似常人可以打造出来的。
她又是谁?莫府的二小姐为何身怀武功,而且虽只过了几招,却瞧的出她的武功应该不在自己之下!
安大夫接着说:“是的,虽只伤及皮肉,只是这……”
“安大夫但说无妨。”
“是。”安大夫才又接下去说:“剑未伤及公主筋骨,伤口也未发觉有毒,但这剑伤十分奇特……公主这伤口,恐永远不得痊愈了!”
花老爷一惊,问:“什么剑,为何不能痊愈,是伤口未及时处理,故才……”
“非也!”安大夫打断:“老夫先前在临安时,见过这种剑伤,听闻此剑出至昆仑,与一种特别的内力结合的话被此剑伤者,伤口永不得好,伤疤会永远抹不去!”
“什么?”花冬林瞧一眼花禹郎,后者面『色』平静。
“那……”
安大夫接着说:“已给公主施了针,服下定神丸,情绪已稳定睡下了,最快半柱香的时辰,最晚也就今晚就会醒来,只是失子之痛恐情绪再不支,我等还是留在府上为好!”
花老爷起身,拱手感谢,赶紧叫下人安排旁边的院落出来给三位大夫住下。
这期间花禹郎皆未语一声,花老爷身旁,什么话也没说,什么反应也没有,花冬林只想着事情未查明之前,叫自己一定要挺住吧!
第308章 最后反击5()
三位大夫离去后,花禹平和花禹希进到了园子里来,花老爷开口对禹希说:“你身体弱,这儿不适合来,还是回去休息吧,也帮不上什么忙,有什么想知道的,待事情结束后你房中人自会帮你打听!”
听得花老爷这么一说,便知自己待着碍眼,花禹希一句话未说呢,拱手作揖又退回去了。
“父亲,事情查清楚了!”花禹平刚刚进来时主屋那边的情况已经了解了,便接着直接神『色』失望的转来对禹郎说:“闲庭,你说吧,你将那口棺材弄进府上为何?”
“什么?原是你小子拿来吓公主的?”
“谁拿来吓她了,我还想问为何会在她这屋呢!”
花老爷只差没背过气去,直指花禹郎吼:“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事,这棺材是我弄进府的,我存的好好的在后山林子里,是谁让她多事搬了来,她惊吓过度便以为什么罪过都无了吗?”
“你要想如何?”
“老爷。”百常姑姑这时候喊了一声,面上微有喜悦之『色』,跑出来同屋外的三人道:“公主醒了。”
花老爷不忘记的提醒:“快,叫下人去请安大夫过来。”
百常这时恢复了点以往的傲气神『色』,目光环视了一下花禹郎,接着对花老爷道:“公主请老爷、驸马还有建东将军进屋,为我们公主作主!”
“又是作主?”花禹郎接话:“她自己作主的事还少吗?”说着,先一步就往屋中走去,随后是禹平扶着花老爷进屋。
一道屏风隔开长宁与他们三人,百常姑姑立在里头伺候,花老爷基本的问了情况后,长宁只道自己会坚强起来的,另叫禹郎进来陪自己,但现在谁也叫不动花禹郎,他说:“有些话说清楚了,我再决定要不要再和公主见面!”
“呵,何必说那些,我如今这样子驸马肯定是连进来都不愿意了吧?”为什么,受到伤害的可是自己!
禹郎没答,只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了解吧!”
“我不了解。”长宁控诉道:“我贵为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千金之躯,自从嫁给驸马你,你问问自己本公主可有拿权势欺压过你?我随你来临阳花府,这里如何同皇宫比,我说什么了吗?”
屋外三人没话,花禹郎面『色』更冷!
长宁接着说:“至我嫁进来,三从四德,本公主可曾有过不守『妇』道的时候?”
外头还是没话,长宁靠着床,再次泪流满面,抚着脸上再也不能好的伤疤,她接着问屋外的三人:“而你们花府如何待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