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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一下那人,知不知道刺夏的明蓝公主。”
“是。”一名婢女离开。
而他们的谈话也结束,行由心靠近时,行止转过来,波澜不惊,好似刚刚他只站在这儿看风景罢了。
“由心,你醒了?”
由心点头,心想,以他的武功内力,自己在帐蓬内起身之时,就已经知道自己醒来了吧。
“那,我们准备起程。”
“慢着。”话音刚落,四周就围上了山上的那群人。
行止皱眉,一个反身,在他们还没看清身旁由心的样貌之时,从由心身上取下面具,给由心戴上,他原本只是想让由心多休息一会,却没想到这群人这么快就发现了。
为首的人见由心的面具,有些许迟疑,但还是有话说话:“留下乾坤镜,我们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行止转来低语问由心:“由心觉的呢?”
“我们并不打算放你们一条生路。”
第57章 杀戮()
行由心说,你们想放我们一条生路,而我们却不会给你们放生。如此这般,便是由心今时今日的改变。
行止勾嘴一笑:“听到了吗?”
面对由心的面具,众人明显气势比刚刚迟疑了许多,众人中还有窃窃私语的,问那面具是否是和苗疆巫术所练的面具相同。
而由心这是第三次听到“苗疆”了,她想起了在鸿灵山庄送她字符的那位道姑。
这些之间,可有什么关联吗?
但废话不多说,也没有时间多想,各位都是武林人士,能聚在一起的都是为了乾坤镜,乾坤镜是什么东西,冥空长老的生魂已说过了,世人不知其一、其三,却是知道其二的,乾坤镜可扭转乾坤、帮人夺天下都行,就算没有鸿图之志,随便许三个愿望乾坤镜也可完成其愿,如此怎么能不被他们当成宝物,争先恐后的争夺呢。
不争的,也想一睹为快的,除二者,和行由心这位宿主、行止这位护花使者,其他的也就不会在此出现了。
那么也就没有谁没有关系,谁比较无辜之说了吧,那更好,动手吧
行止还记忆犹新的,由心初次对剑好奇,叫他教她挥舞几招时,她气馁和愤恨,后来在司马剑庄得到不念剑,初偿寒心禅的快意时,兴奋的没日没夜找人比武练剑,再到泰山时的犹豫、昆仑山时的杀戮,由心是我的错吧!
你原本可以更简单的活于世上的。
至于他们二人加婢女七人能不能对付的了眼前这百来号人?
行止拔剑一挥,就近的十来人全无幸免,发现是控龙剑法所伤,便吓退大半,不敢轻易上前,而行由心不念剑出鞘,双目突然发红,藏在那黑面具后,犹如罗刹,还是山上那一招,仅眨眼功夫,二十多人倒地身亡,一旁的行止才注意到由心这是中了心魔这冥空生魂到底传了什么给她?
但行止只一个走神,人群中为主的黑袍人立马指挥大家围上去,既然武功在场的人无人能敌,却也敌不过对方人多势众,就只是上来送死的,也能把行止耗累,而他还一心注意着由心这里,要尽快制止由心才是。
七名婢女也被团团围住,无暇顾及他人了,而行由心像只是这一张面具罢了,对四周靠近的一切一一除尽,不念剑的青光瞬间染红,那剑柄上的女娲娘娘都好似下令屠杀的恶魔
“由心由心由心你醒醒”
那面具后的人,显然不是由心吧
这次交战,由心的不念剑加控龙剑所碰之人,皆无一活命,而寒心禅所伤的人,毫发无伤,却如武功尽废的废人般,瘫软倒地,根本无力动弹,虽杀伤力如此,但他们人多势众,也足足交战至午后时分,才似发现身边的同伴皆都倒地,昨晚载歌载舞的郊外,此刻是一块人间狱场,满目血肉,无一净土。
交战结束,由心闭眼,垂直倒地,行止那被染红的衣袍也顾不得太多,直飞过来,将由心抱在怀里。
其余的,能活命的,都赶紧跑了,那群黑袍人,也只剩为首的那人逃跑,其余倒地尚留一口气的,待婢女上前检查时,对方齿后藏毒,立马咬破让毒发身亡,但是黑袍中还是看到了标志,与山庄当时放火逃走的那两人是穿一样的
这是
第58章 行止的血()
行止打横抱起由心,看了一眼,沉着出声:“国师府的人。”
是了,国师赵不忆和左右两护法皆来自苗疆,虽然当时黑袍有两伙人,但是应该是同一出处,只是不同目的。而泰山上出现的那一群黑衣人,却是新来的,不同于他们的
这个还无头绪,但这一批黑衣人便可以确定了,不是国师赵不忆是主谋,就是那当今圣上的意思了。
既然如此小人,暗下杀手。
一路追杀过来,无非就是为了寻找关于打开乾坤镜的秘密,他在后湖得来紫竹里的消息,曾有三个是一样的,是当今圣上一连下了三道圣旨要让游乐公主进宫,但山庄上的人根本毫无动静,就好似从没有接过什么圣旨一样,那么应该就是老祖宗他们早就知道原由了。
主要的目的是为了乾坤镜,却也是知道由心与乾坤镜相关?
所以为了得到乾坤镜,即使行如遥有杀害朝廷命官的嫌疑,可皇帝还是不会轻易要了行如遥的命
婢女将昨天停在城边的马车寻来,行止将由心放上马车,自己来驾车,离去前又回头复看一眼这尸横遍地的场面,想着由心亲手将那些人全部送上黄泉路,为首的的几个人都跑掉了,武林人士伤亡差不多后,都识相的离开,但应该会另找时机的。
而由心幸好有个面具示人,但从今往后,江湖与朝廷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位罗刹了吧!
“少主。”婢女立一旁,行止缓缓吐出一口气,将马车交由婢女来驾车,自己转回车内。
“由心?你醒了?”车内的由心,还是行止抱上来的那个姿势——侧卧在一旁,眼神有些许呆滞的看着远方。
“由心不怕。”
待由心回神,自己已倒在其怀中,而回想刚刚自己既然亲手杀人了,她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说:“行止哥哥,我杀人了!”
行止反应过来,昆仑山的那一招,想来是她入魔时才有的招式,而她是没有意识的,昆仑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由心杀完他们,行止就立马带她离开了,所以她没有记忆,但刚刚她有了部份记忆。
行止只得不动声色,轻声的不敢再吓着她,柔声安慰道:“那些是坏人,那些是该死之人,你在替老祖宗、大伯父还有安然、十香他们报仇呢!”
可是她杀人了!
一口血呕出,行止找药瓶,由心伸手说已经吃完了,她却没想,话音才落,行止立马找出马车上放的匕首,将手臂划开来,直接拿血喂给她喝,由心是拒绝,但口中已咽下一大口,一下子和吃那药丸一样浑身血气调和,人的精气神都回来了,这?
“是你的血?”
行止无言,由心便笃定,一时还如何接受,她哭着拍打着自己,却被行止给控制在怀中。
由心骂着自己是凶星,给人人带来伤害。
“不关你的事,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行止哥哥,你可知道,我我一直当你是吸血的魔,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吸人血的是我”
“我从小调息内力,比你更早的练就心法,我的血便是你的药引子,是可以救你的,只是药,你不是魔。”
由心又哪里听的进去,只是哭,崩溃到嚎哭起来,单单只是自己的血是不够帮她调息的,所以行止怕她再次哭晕过去,便点了穴位,让她直接睡过去。
而没人注意,先前那处尸横遍地的草地上,出现了两名穿赤红袍子的身影,他们目视这一切,分不清雌雄的声音里,发出满足的笑声
第59章 冷战()
马车颠簸在回去的路上,行止的心神还是回到了昨晚那欢乐的行由心身边,昨晚她喝醉,进帐蓬前对自己说的话,怕是不记得了吧?
本是说好好回帐蓬休息的由心,他人才刚转个身,由心就奔出来了,她指着行止的鼻头说:“知我意,感君怜,此情都毋需问天了。“
行止才知,她在耍酒疯,为免叫旁人注意,行止又将她控制在怀中,行由心指着天上的星星问他:“行止哥哥,为何为何那晚要说,行止由心,是有婚约的?你明明知道无果”
她这般娇憨的模样,一时又楚楚可怜的向自己讨个说法,行止如何不动心,于是也不管不顾的回她:“有的,我们是有婚约的,那年我随爷爷回来,在山庄待过一宿,却是听祖辈间儿戏罢了想来也是儿戏,是我当了真,一人在后山久了,礼数无知,那天见你才想起来问你的。”
“儿戏吗?”不行就是不行,如何要对孩童说这等戏话?
行由心伸手抚上他的脸,凄楚的说:“行止哥哥,由心从第一次在山上听到你的曲子起,就想做你的新娘了!”
行止听罢,周身犹如五雷轰顶,动弹不得!
————
三天后,行由心才渐平静下来,却不愿说话,只待在马车上,夜里停下来休息时,她也只愿让婢女跟着她。
行止无法,如今她这心魔的由来还未弄清,她又添这一桩,行止只道不吓她为好,回去的这一程定是不能再让她遇上那伙人了。
正此时,前去刺夏的婢女回来,告知明蓝消息,并无其他特别消息,倒是这明蓝公主的具体生辰和年岁,无从知晓,刺夏里也无人知晓,而他们刺夏最高智者,先知,也是不让人过问的。
又加上刺夏代代相传的通天冥传说,所以明蓝公主被称为是通天冥放到世上来历练的公主,至于为何是六公主,按扶月王后所生的七子,传言是按七彩之色取的名字,所以公主正好唤“蓝”,就给排到了六公主之位。
这能如何证实或推倒?拿传说当依据,自然是刺夏人爱怎么说都是说的通了。
此一节行止记下,不再提及。
又行了小半月,寒气皆退,只是早晚山中气候还属阴凉,脱去一层厚外披,山间清风徐来,此刻才感到一点人间好时节的是什么感觉吧。
“由心。”马车里,行止稍靠了过来,由心便立马躲。
可是这要躲到什么时候?
虽明知她有心病,可如此这般对自己,他也不好受,而今天,便是行止的极限了吧,又伸手去找出那匕首时,由心迅速上前,两手一打,抢过了匕首。
“由心。”她的迅速敏捷他是知道的,刚刚那一下就可见她平日练功从未偷懒过,行止对于她今天终于作出了点反应,而给掩兴奋,便赶紧开口问道:“由心,你要理我了吗?”
由心却一下子又红了眼眶,张嘴就问:“你又要让我吸你的血了吗?”
“没有。”行止欲过来,由心双手紧握匕首躲开。
“由心。”行止说:“我答应你,不会再取血给你了。”
“因为我早已练成心法,我病好了,我不会逆血而亡了,所以你的血我不需要了。”
“既然你知道,那又”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的太晚了,早知道一天,我少吃一粒,我都比现在好过一点,行止哥哥”我的心你到底懂不懂?
“我知道,我知道由心,可我也没事不是吗?一切都在我力所能及的地方,我也活的好好的在你身边不是吗?”行止再次试着上前,这回由心没躲,行止便一把将她扯进怀中。
行由心只是哭,却没有先前那样崩溃的嚎哭,只是饮泣,一边呢喃的问:“行止哥哥,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回报你,如何才能还清我所欠的?”
行止摇头:“你我一家人,何需报不报恩的。”
由心更加悲凉,但先前的“冷战”算是告一段落了。
第60章 改道()
这一天,天气爽朗,他们将马车停在一块绿草地上,让婢女带着几匹马放放风,吃饱了再启程。
行止一直都怕由心乱想,又不想她再拿剑引心魔出来,便想着法子让她有事做。
比如入夏了,车上带了布匹下来让由心看到,行止让她展现一下女红技艺何如,由心便想着给他缝件夏衣;而今天这夏衣已穿在行止的身上了。
“何如?”行止立在她跟前,从小大到从未穿过家人给亲手缝的衣裳,何况这第一件还是由心之手。
她的女红是老祖宗教的,由心看着行止身上的一针一线,便忆起了老祖宗来,同时,也因能为行止做一件事,而宽慰许多。
只是,耳边一阵疾风呼过,山雨欲来,婢女们赶紧牵马儿回来,急急忙忙收拾细软,要再次出发回程了。
由心才上眉稍的喜悦又暗淡了下来,行止过来又想一事来让她分心:“有事件,你忘了很久了。”
由心抬头看他,想不起来。
行止又接着说:“因是你一路来心心念念好几回的,我们本无意,也不挂心,可是你念久了,便也期待,却如今音讯全无、下落不明难道真要我们死皮赖脸的自动向你讨要?”
“你”说了这么一车责怪的话,却还是没把重点讲出来,由心拿眼瞪他,不带他这么欺负人的。
她催着:“到底什么事?”
“那我们也就只好死皮赖脸的说了。”行止特别不适合说这样俏皮的话,他本不是顽笑之人,如今一本正经的坐在由心对面,说着这些话,让由心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了。
“到底说不说?”
效果差不多了,行止才开口:“你不是从湖中小筑就开始说要给她们取名字了?”
可行止一提出口,本是要让行由心有事去忙分心着不会胡思乱想,却忘记了,由心对过逝的两位婢女一直耿耿于怀的。
马车里的气氛瞬间凝固,而行止这下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我我一定会给她们取最好听的名字的。”行由心说,还想再说什么时,就在此时,外头车头轻轻一沉,平常人不能轻易察觉,行止由心已经警惕。
外头响起一声清冷的调:“少主。”
是一名婢女,先前八名不是都在身边了,这个气息明显不是这段时间跟随在他们身边的婢女,行由心知道她应该是留在山庄那边过来的,一直又激动起来。
行止伸手,按着她稍安勿燥。
“说吧。”
这婢女确实是当初行止留了两名在山庄的其中之一,她在外头回话,称行伯郎回来了,已确定行如遥是秋后问斩,而司马剑庄那边查到行致远的副将行通两年前突然不在营中三日,也不在临安城内,三日后突然出现,便立马娶妻,巧的是,娶的是苗疆一个段家村祭师的女儿。
“行通?”
行止想了想,那应该是行如宝安排去苗疆的吧,为的估计也是乾坤镜。
赵不忆身为国师也一直在替皇上追查乾坤镜的下落,而行如宝怀疑乾坤镜在赵不忆的家乡苗疆,派人去查一查,也属正常。
“可有查这行通妻子?”行止问。
婢女答:“从未露面,也从未与旁人往来,司马剑庄那边怀疑她与国师府的左右护法是相识的。”
“既然是出至苗疆祭师家的,那就大有可能。”
接着行止沉思了起来,而一旁的行由心有了决定:“既然临安城那边确定了下来,那我们便多了时间出来,只得委屈父亲在牢中多待些时日。”
行止与她对视:“由心,你有何打算?”
“乾坤镜的答案我们知道了,另外一些未知却都指向了苗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