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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女娲脚边、大地之上的待补天之石。
剑身同剑柄相等,皆是一寸来宽,剑身不足半指厚,两处中留有半寸不到的剑舌在外,如同此剑的脖子,所以让此剑通身看来犹似穿着绿裳的窈窕女儿。
由心一握手上,便来了感觉,和先前同行止在草屋练剑的感觉大不相同,也许此时的心镜和内力皆又不同了,反正由心一握,便喜欢了这把剑,这把剑也好象立马找到主人般的贴心。
出来院外,正是一处空地,这里的土质皆松软,和山庄里老祖宗后院那一块地一样,由心这也才明白意思。
行湘儿道就在此处试试剑,由心想起行止教自己练的那一个午,只觉累不大愿意练剑,行氏看出,只催着由心:“将刚刚记下来的招式,用此剑挥出来亦可。”
奈何由心不好拒绝外婆老人家,便硬着头皮走过去,深吸了气,按行止先前教自己的运气之法,再拔剑,闭眼回想刚刚接收到的一招一式,全身与剑与招式合一体,由心中途才睁眼时,也吃惊起来,自己既然挥舞的这么好,也完全没有上回握太明剑时那种吃力感。
一套练下来,虽然有些耗体力,但筋脉尽通,全身舒畅无比,好似与此剑已成为一体。
行湘儿拍掌:“心儿果然是练武奇才。”
由心立好,学他们习武之人一样,收剑抱拳:“外婆过奖了,由心是多得你们指教。”
行湘儿点头欣慰,接着又带她来到后花园处,这里奇山异石、山面飞瀑而下,水流成河蜿蜒进亭台楼榭,与前院不同,这儿自成一处奇景,又有若大的空地拿来练武,若非一般等闲之辈段不敢在此处过招比式的。
而眼下,两位表兄家的嫂嫂和同门十来名子弟正在此处练武,因昏迷有两日不见的行止此时正和司马立夫与其父司马彦仁坐于凉亭之中议事,见老祖母过来,众人纷纷停下,起身转来恭恭敬敬的给行湘儿行礼问安。
十来名子弟不曾见过由心,而由心今天又是男儿装扮,却也俊美如画上的人儿,便都纷纷好奇不已,行止皱眉面露不悦,行湘儿侧了一步挡在行由心面前,眼神指了指,钱氏两姐妹便知老祖母的意思,便令众子弟都退下,各回各院去继续习武练心法去了。
花园里一下子空了下来,行湘儿上前,他们也都纷纷过来,司马庄主上前扶老母亲时,见了由心手中的剑。
由心是此刻才见到舅舅的,便赶紧福礼,却因剑在身如今又这样一身打扮,立马改成了抱拳作揖:“由心拜见舅舅。”
“嗯。”与母亲对视一眼,彦仁侧身一拐,动手拔了立夫身侧的剑,众人未反应之时便直接飞身上前挑战由心,行止反应最快,立马上前要帮由心挡下时,却被早知一切的行湘儿给拦住,而行止却不知由心的本能反应却是极快的,虽然当下接招有些狼狈,却还是挡下了舅舅的三招,旁人看了已称奇不已,何况行止,对行由心如此突飞猛进的武功,虽反应过来是有姑婆的帮忙,却也没想由心几天不见,却有如此深的造诣了。
他们几人纷纷退到凉亭旁,只是由心能挡舅舅三招,却一路只守难攻,况且司马庄主只是单手与其过招,又只用了两层功力罢了,连下数十招后,司马庄主才放过外甥女。
此过招,并非与输赢有关,行止上前扶起喘气、冒着细汗的由心,司马庄几人连同行湘儿在内,都纷纷鼓掌叫好。
舅舅彦仁更是同母亲露出同样欣慰的笑意后,慈祥的对由心说:“你只今天刚刚记下寒心禅的心法口诀和招式,又才刚提着不念剑一柱香的时辰都未到,却已能招招挡下舅舅的招式了。”
由心立好,抱拳:“由心不才,多谢舅舅出手相让。”
“你舅舅确实让了。”由两孙媳扶上前,行湘儿说:“不过你可看清了。”
由心不明白,行止颇为激动神色,代为向由心解释:“刚刚你虽只能守,而叔伯一招一式皆是进攻招术,所以姑婆的意思是,你可记下来?”
由心明白几分,点了点头。
行湘儿点点头称是,舅舅又说:“寒心禅人人可练,你哥哥嫂嫂他们也只练了一层,我与母亲也都只练到第四层,而第四层以上只有寒心禅挑选出来的人才能练得,由心你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是了空大师所创的寒心禅传承的第一人,由心,配合此不念剑,一定要好好修练。”
此时才知一切非儿戏、受之即可,想起刚刚在暗室里吸收这武功秘笈时的场面和舅舅现在说的话,便神色正了正,接下这心意和先辈的担子,抱拳道:“由心谨记,定不忘外婆、舅舅和了空大师所托。”
“嗯。”众人欣慰。
司马彦仁将剑扔还给立夫,命他同由心过几招,将他所练的寒心禅同由心交几手,便顺便教由心如何更快上手不念剑,言罢,扶了母亲行湘儿上凉亭休息并观小辈们练武。
“是。”立夫领命,也对此事兴奋不已,这立马过来向由心抱拳:“妹妹,得罪了。”
由心这才见到表兄,赶紧也抱拳:“不知是大表哥还是二表哥。”
“子夫今日不在,下山去了,改日见吧。”
由心便明白,赶紧称呼:“由心见过大表哥。”
“来。”立夫拔剑出鞘,剑鞘递给发妻。
行止接过由心的剑鞘,对于不念剑早有耳闻,如今一见,他也欣喜万分,只是眼中另有一段思绪,叫旁人不易察觉。
立夫和由心过了十来招,虽然还是由心败下阵来,但是明显由心有反攻数招,亭上舅舅高兴的很,连连点头叫好。
立夫也不小人,二人停下后,立夫拱手:“由心叫表兄敬佩,竟不像是才第一天接触之人,假以时日定是非凡,皆在我等之上。”
“表哥过奖了。”由心却怕舅舅会叫身后的行止上前和自己比招式,若是三招未过,怕之前允的承诺直接不作数了。
不过立夫收剑后,钱氏两姐妹直接上来,惊叹不已,二人也练了一层,加之岳山派另有独门武功,便也一边交其点招术一边和由心比划比划,见识一下不念剑的厉害。
只是方才过了二人数招,不知是钱氏两姐妹一左一右一前一后的叫由心迷了眼,还是此时添了不同于寒心禅的招式,或是由心伤口复痛,打斗过程中由心突然狠了眼,提剑用了奇怪的招式,加之她体内异于常人的内力,竟将钱氏两姐妹都震到数米远,由心不由她们喘气,直接提起不念剑,青白通透的剑身此刻似散着一股亦正亦邪的剑气,直接向就近的子夫家嫂嫂刺去
第41章 婚嫁原由()
说时迟那时快,身后行止立马察觉异常,他也深知由心体内之症,立马上前,一手握着不念剑和自己手中剑的剑鞘,一手握着自己的剑,点脚起身,立马飞身上前用手中的剑挑开了由心刺向钱氏姊妹的不念剑。
不念剑被挑开来,人也转来身后面向行止,便又接着向行止出手,司马彦仁和行湘儿注意异常,正要上前时,行止半招未出只过个身就近到由心跟前,手往由心背上一点,由心立马停了下来,眼中也清明过来,不明所以的望向行止:“行止哥哥,我怎么了?”
“不怕,许是你的伤口还未好,又才接触这些招式,同大家伙比的废寝忘食,累了吧,时候也不早了,休息一下吧。”说罢,又向由心点了一穴位,由心立马倒向行止怀中,睡去。
立夫和钱氏两姐妹不知发生了何事,行湘儿命立夫快去将他娘封氏请来房中,这边叫行止抱由心回房,却也在此一来一往中,明了七八分行止和由心之间的感情。
封氏在里屋床边给由心施针,屋外行止陪行湘儿坐在桌旁说说话,其他人已来看过,无事都叫行湘儿命着离开了。
行湘儿如今才认认真真的注视行止,半晌未说话,行止含首:“姑婆见谅,行止从小隐居山中,一应往来礼节皆是不懂,若有什么冒犯过失之言行,还望请姑婆责罚。”
行湘儿摇摇头,红了眼眶:“可怜的孩子,我这才想起你是宁儿的独子,从小”她往里屋看了一眼,才道:“是我们作长辈的对不住你呀。”
行止一愣,不太明白她指的是何事。
行湘儿解释:“你与由心的婚事,我是知晓的。”
行止怔忡,事到如今才有人向自己赔了不是,只是皆是长辈,他不能讨伐,他什么也不能说。
行湘儿又说:“刚刚见你如此担心由心,我便知你与由心感情非同一般兄妹,止儿”
“行止明白,从不敢有越举之想,请姑婆放心。”
这又不是放不放心的事了,她能管多少,只觉歉意,替嫂嫂和侄儿抱歉,拭了把泪,她又问:“我相信你控制的了,可是你可曾有恨?你可知缘故?”
“姑婆与叔伯他们都知由心会发病,却不知由心发病的症状吧?”
“嗯,许是刚刚”
行止摇头,解释道:“非也,刚刚花园里的发病,是第三层了。”
“第三层了?”行湘儿便明白了由心正在服用行止之血作的引子的药。
看姑婆的神情,行止便知她也晓的全部,二人便没有再说破,行湘儿换了话题道:“临安那边由司马家出手,你别管那么多了,带由心从昆仑回来后,就送她去临阳花府吧。”这门亲事还是他们这边帮的忙,想着如此这般对二人好,也是由心最好的安置之法吧。
“”行止未答此话,他是不愿意答此话的。
里屋封氏将这些话都一一听去,她也是知道八九分的人,望一眼床上的练武奇才,她是何等的容貌,何等的天姿聪颖,命运即是如此!
不免也跟着婆婆落了泪,才擦了泪,床上的由心已睁开眼,清目明眸的望着她:“舅母哭了?”
“没有,年纪大了,给你多施会针,少眨两下,眼便迷住难受了。”她赶紧解释,声音出大了点,屋外人听了,赶紧止住了话题。
由心起身,找出身上手帕来给封氏拭泪,又赔了不是:“是由心不中用,叫舅母你们担心了。”
“如何就不中用了,中午的事我听说了,是舅母的不好,本是我给你疗的伤,也最知你伤愈合程度,只是午时我不在花园处,他们又都难得遇你这么一个练武奇才,便都一一想上去同你过招,叫你累极又引来旧伤,你体内本有四股不同的内力,因你累坏而乱了法,所以才失了手,你是需要静养的,母亲已道了他们的不是,不过幸好行止点穴及时,伤口才没有恶化。”解释罢,又算好了时辰,叫由心勿动,收了其身上的针,扶了感觉好很多的由心起了身,帮其穿好衣物,又吩咐:“我叫下人煎了药,刚刚母亲也让人熬了汤,你乖乖将这两样吃下,不然我晚间再给你施针。”
“好,由心一定乖乖吃下。”
封氏和行由心从里屋出来,封氏和行湘儿交待了事宜后,便退出了房间,行止起了身扶她过来一处坐落,过程中给其号了脉,便知无事,放心许多。
由心不明白自己在园中起的病症是因吃了行止的血作的药而引发的,只当是封氏刚刚的解释,见行止也帮自己把了脉,他神情无事,便也放心的想自己就是无事了。
由心一边喝汤,一边顺便问起他们二人刚刚在聊什么,行止不是圆滑世故之人,刚刚的话一半不愿实话实说,一半不愿意再提,只得行湘儿回道:“提起明日初九,本是你出嫁到临阳花府的日子。”
她直言让二人皆愣了。
由心才想起来,那天在老祖宗房里偷听来的内容,这亲事便是外婆这边帮忙牵的。
“那么,由心可否烦你一件事。”
“不可。”行湘儿直接回答:“由心,此婚约”
“外婆。”她偷看行止一眼,对行湘儿恳求再三,后者才答应下来:“如此这般,我知你无心此事,可是我的儿啊,一切本不由你来承担的,你只嫁人,入了花府,安安心心当你的少奶奶,其他之事你皆莫管。”
“外婆,你也知如今都这般了,我怎么可能弃鸿灵山庄不顾,又独自一人去享福,况且我自己是福是祸不知,何苦又多带出一个花府让他们平白受一层罪过。”
如此这般说了十来回,由心又再求外婆,行湘儿最后才叹息,应承下来,还是由司马剑庄去拒婚,至于理由由心只向行湘儿建议了一句:“就说我下落不明,寻不到我,婚期已过,他们可以不必守约了,如何拒婚,由他们吧。”
“好,此事交由你舅舅去处理。”
“谢外婆。”见行止一直无话,由心想外婆是否知道她和行止小时候婚事一说,不过眼前如此光景,以后离开这里又不知何时再见,由心便也没再犹豫,直接问出了口,叫行止抬首震住,叫行湘儿又添几分担忧。
行湘儿坦白知道,只道是儿时玩笑,只是重点之处(行止是由心的药引),被行止制止了,没有直接言明。
由心追问:“如何的玩笑,能拿这个来玩笑的?”
行湘儿回忆,两手各拉二人的手说:“记得行止刚回到鸿灵山庄时,我也正回娘家做客大半个月了,住了几日便听哥哥提及鸿灵山庄是小儿子宁儿的,嫂嫂他们皆愣住,却也言明宁儿出了家,由行止接手,可行止也小,等其长大再说。
那年由心多小呀,还没学会讲话呢,奶娘抱了出来,嫂嫂便让行止看,行止你见了便说了一句,我愿意把山庄送给由心,涓儿听了大乐,只同你玩笑的应了一句,那我便将由心许配你,行止由心本来就是一对的意思。”
行止这时回话:“姑婆如此一说,我大概能模糊记起,只不过长大了一些也明白意思,便也只当了玩笑,由心现在好奇,你也不能如此全告诉她。”
行由心想他竟然说了迂回之话,便知他在逃避,又想自己第一回见他那晚,黑暗中他那种语调提起二人婚事时的场景,便知从没有人和他提起那是玩笑吧,他认真的很,或到至今只求一句解释罢了,和娘亲她们的道歉罢了,并非真的念着与自己的婚约不放。
而她,这一路念念不忘,又能图来什么?
行湘儿看了行止一眼,行止摇摇头,行湘儿叹息,却也知道行止现在这般心意了,他是不会再伤害由心了,便依言点了点头,后话再没说,一些事只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第42章 离开()
由心喝完汤,他们话也说的完了,封氏领了丫环进来送了药让由心服下,由心问行止:“你给的药丸我还要吃吗?”
而行止是还有话要问姑婆的,便叫由心拿着药丸去问一问舅母,由心喝了十全大补汤,又喝了药,体内正似一团火无处可发了,听行止哥哥这么一提,便立马跑回里屋拿上不念剑,别了二人,往外头去寻封氏去了,药丸子之事是要问了,顺便把月郎给自己的那瓶粉沫也一并问一问舅母是否知晓,另外她要再找嫂嫂们练练武,经午时那么来回过招,她现在正痴迷的很。
待由心离开院子后,行湘儿便让行止开口问吧,行止拱了手,直问:“花府乃官宦之家,司马剑庄早已隐世一半,也从不与朝廷往来,不知姑婆是如何给由心寻的这门亲事?”
行湘儿一笑:“倒是瞒不过你,原只是和嫂嫂那边提了一句,如何寻的花府,与花府如何联上姻,自然是有办法的。”
“是的,那么目的是何?为何正巧是花府?”
行湘儿点头:“果然瞒不过你,不过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