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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外头有狗了-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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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意脑子嗡的一下,面如死灰。

    佩剑遗失是个什么概念?

    相当于这个人已经死了。

    得意哑着声音道:“消息属实?”

    陈闲:“不知道,也是这个人听说的。”

    虽然是听说的,可是传言总不会子虚乌有,再怎么扯有,也会有个起始的苗头。

    看到得意整个人木木愣愣,一副傻了的样子,陈闲劝道:“你也不要太过相信,兴许是有心人故意传出来,引你出去的呢?”

    陈闲都能想到的事,得意自然也想到了。

    萧尽欢是有可能出现在被昆仑,但龙绝剑得意还是知道一点的,它绝对不可能被冰封!

    通常一把好的佩剑,因为有主人灵力的加持,才会使得材质中隐藏的力量发挥的淋漓尽致,没有灵力输入,也只不过比普通的剑硬度柔韧度好上那么一点罢了,一把剑只认一主,是因为剑里填充了主人的灵力,已经被开了锋芒,材质将灵力充分吸收,一次『性』融为一体,别人的灵力无法灌入,因此当主人陨落后,剑也会变成一把废剑。

    龙绝剑是一把上古神剑,据说原型是一块天外陨铁,而这块天外陨铁有一个特殊的能力,它可以将外力输入进去的能力进行孕育转换,从而形成一种全新的,只属于自己的灵力,并将其储存在内部。龙绝剑完好的继承了这个特点,才使得它在上万年的光阴中先后有过数十名主人还依然光亮如新。

    因此,龙绝剑被冰封什么的,除非萧尽欢自己把它冰起来,否则还真没有哪块冰能冰得住它。

    得意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传言的起因是什么?师姐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得意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皮肉下的血管被扎破,鲜红的血顺着攥着的缝隙冒出来,沿着手的轮廓汇聚,脱离,砸到地上,溅起细小的血花。

    每次一遇上师姐的事情,她就没有办法冷静。

    但是这次她必须冷静下来再做决定。

    师姐才离开不过半天,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要自己留在这里,乖乖等她回来。

    假使传言是真的,那么就是最坏的情况,但是可信率只有一成。

    假使传言的事情是假的,联合黑衣人的出现,也就明摆着证明了,她的存在已经暴『露』了,但是碍于某种原因那人不能轻易出马,因此派个杀手,假使杀手不成功,再故意留下魂魄虽然,放出来师姐出事的消息骗她出去。

    可是,黑衣人武功明显不是她能对付的了的,更何况她根本不会碾魄之术。

    难道对方早就料到陈闲会来?

    为什么黑衣人山上有抱月阁的东西?

    还是说……陈闲出现在这里,根本不是巧合,是有心人故意安排的。

    但是没道理啊,她与陈闲的修为相差不是一点半点,假如陈闲要是动手,根本不用花多大力气,就能让她尸骨无存。

    得意心中百转千回,『乱』做一团麻,像在燃烧一般,火急火燎,灼的人每根神经都在叫嚣着狂躁。

    她走到井边,双手撑住井口往下看,底下水面波光粼粼,属于地底深处的凉气扑面而来,清清爽爽,使得她一下子冷静了不少。

    然后,得意就在陈闲惊恐的目光与脱口而出的呼叫声中,一头载进了井里,落水的‘噗通’声吓得陈闲直接没了声。

    他学着得意的样子,扒着井沿凑过去,与刚冒出头的得意来了个对视。

    陈闲道:“你师姐死没死还不一定呢,你这么着急殉情做什么!万一没死,你岂不是亏大了。”

    得意吐出一口水,扒拉几下挡住眼睛的湿发,道:“我呸!你师姐才死了呢!我下来凉快凉快不行啊!”

    陈闲道:“哎哟你快拉倒吧,我哪来什么师姐啊……你能快点上来么?这水味道不错,我还想喝啊,你这么一过,我都下不去口了。”

    得意扶着井壁漂浮在水面上,柔软的苔藓随着水面的波动时不时淹没进去,水光粼粼的,看着看着,她眼前一亮,灵光闪过,突然就想到了办法。

    她抬头起来对着陈闲道:“我还不给你喝呢!”

    陈闲:“扣嗖的!”

    得意仰着脖子吆喝:“你饿不饿?”

    陈闲一脸懵『逼』:“啊?”

    得意:“给你烤鱼吃啊!”

第30章() 
得意道:“少废话!去买几框鱼; 要大的,银子回来给你报销!”

    陈闲:“”

    陈闲:“你这是要开鱼塘啊!”

    一枚沉甸甸的银锭子从井底被抛了出来。

    陈闲摊开手掌; 银锭子不偏不倚落在手心里; 湿淋淋的,还带水珠; 他下意识往井底看; 毫不意外对上一对非常不友好的眼睛; 得意道:“不用等回来了; 现在就给你报销,要海鱼; 大黄鱼最好。”

    虽然『摸』不着头脑,陈闲却也没有多想; 拿着银子『迷』『迷』瞪瞪的走到大街上; 打听到卖大黄鱼的摊位后; 才恍然领悟:这非亲非故的; 我为啥非得给你卖鱼?!

    陈闲站在大街上; 瞪圆了眼睛着手里的银锭子; 表情怪异非常。

    算了,来都来了,不差这一趟腿儿。

    大黄鱼是海鱼,比淡水鱼贵了不止一星半点,得意给的银子加起来也就只够买两筐; 虽然不是自己的银子; 但是穷惯了; 衣都买不起的陈闲,花起来依旧觉得肉疼。

    依依不舍的付了钱,陈闲挑着商家友情赠送的担子,两头挂着盛满的鱼框,在鱼腥味的前呼后拥中,发出一声沉重悠长的叹息:“有钱人就是不拿钱当钱啊”

    陈闲前脚出门,后脚得意就从井里爬了出来。

    先是井沿上扒上两只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然后是一个滴着水的黑『毛』脑袋冒出来的那种,要是放在晚上,活脱脱一个冤死鬼索命的开场。

    得意先去屋里换了件衣服,烘干头发,将先前整理的东西,需要带走的挨个收拾进白玉手镯的乾坤袋中后,走进柴房挑选树枝。

    北昆仑是一定要去的,但是也不能就这么去了,该留下的,总归还要留下。

    陈闲挑着鱼回来,就看到得意在窗户的屋檐下面,有模有样的绑架子。

    沿着屋檐从东往西,已经竖着四五个捆好了的,墙角根处还放着不少粗细长短都差不多的木棍。

    得意捂住口鼻,眉头皱成个‘川’字,朝陈闲摆手,从指缝里透出的声音嗡里嗡气:“停!大兄弟你先别过来!”

    天气太热,鱼暴『露』在阳光底下,才不过一会儿就已经有臭味儿熏出来了。

    陈闲把担子一扔,道:“我一路扛回来都没说什么。你要的鱼你自己都嫌气味儿大,过分了啊!”

    得意依旧捂着口鼻,嗡里嗡气地解释:“不是”另一只手从袖口里『摸』出一根银针,往自己的『穴』位一扎,封住了味觉,这才放下手来,道:“好了好了,辛苦了大兄弟,喝口水吧。”

    陈闲看了看井口摆着的水桶,又看了眼得意脖子上扎着的那根被太阳照的熠熠闪光的银针,低头在打满补丁的袖口里翻了一阵,也抽出来一根银针,学着得意的样子,找准『穴』位扎了进去。

    微微的刺痛并不碍事,他深深吸一口气。

    啊,果然世界都清新了呢,连自己身上的鱼腥味儿也闻不到了。

    得意手脚麻利,动作很快,她绑好了最后一只架子,回过头来,发现陈闲还在黑衣人的尸体鱼两筐海鱼旁边站着没动,正半扬起头,一脸享受地做深呼吸。

    得意:“”没看出来你还有这种癖好。

    得意:“咳,那个,打扰一下,你喝不喝?再不喝以后大概都没有机会了。”

    大概是指井里的水,陈闲睁开眼睛,非常难以理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喝你泡过的水。”

    得意在一堆剩下的木棍中挑挑拣拣,选出来根偏细的,拿在手里掂了掂,似乎是觉得还可以,她走到其中一个鱼框边上,举起木棍狠狠戳进去,鱼骨碎裂的‘咔嚓’声与鱼肉被搅动摩擦的‘咕叽’声在耳边响起。

    陈闲面无表情的抿着嘴,看着得意的动作,一言不发。

    得意瞥他一眼,似笑非笑:“照你这洁癖,岂不是要渴死了。”

    烂乎乎的生鱼肉沫粘在木棍上,与几片鱼鳞一起,混合着血丝被带了出来,又‘噗’地被捣进去。

    陈闲感觉胃里一阵翻滚。

    他还没来得及转过身去闭目不见,身前就被放了另一篓大黄鱼。

    最上面的几条鱼眼睛浑浊不堪,突兀地暴『露』在空气中,干干瘪瘪。

    陈闲面『色』发青。

    得意又递过去一把剪刀:“吃过鱼干吗?剔鱼会吗?去头去骨,穿线吊到窗户下面的架子上。”

    陈闲道:“为什么要我帮忙。”

    得意将剪刀塞进他手里,继续兢兢业业地捣鱼,她晃了晃脑袋:“你自己说的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你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陈闲:“”

    陈闲:“棉线呢?”

    “唔,”得意意识他看窗户那边。

    窗台上有一大团白白的东西。

    陈闲拎起鱼筐走的离得意远远的,跑到窗户下面开始拾掇鱼。

    他没有问为什么,反正归根结底不是农家乐就是了。

    又过了一会儿,他眼睁睁的看着得意把烂到狗都不吃的一筐鱼,拴上井绳,续进了井里。

    “你这是干嘛!”

    得意优哉游哉看他一眼,一本正经道:“飞鸟归林,游鱼归海,这里是洛阳,没有海,我把他们水葬”

    陈闲一口老血憋在喉咙里。

    我他妈差点就信了!

    得意朝他嘿嘿一乐:“好吧,其实是地底下比较凉,我把他们存着”

    “行了行了,”陈闲摆了摆沾满鱼鳞鱼血的手,不耐烦地道:“不想说算了,没兴趣听,肯定又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大门派里出来的,就爱整这一套。”

    得意挑了挑眉,道:“自己智商不够怨世界咯?”

    陈闲:“这要是换在以前,我早动手了。”

    得意:“动手?你动什么手,你还想打我不成,是谁说自己不打女人来着?”

    陈闲笑了笑,一口大白牙差点晃瞎了得意的狗眼:“我不打你,但是我可以把你扔出去。”

    得意笑的宛如阳春三月里灿烂的桃花:“那我就跟师姐告状,你永远也别想抱上我师姐的大腿。”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手里的动作也没停过,修仙之人不仅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好,做起事情来也干的飞快,没多大一会儿便弄完了。

    得意将井口用草席盖的严严实实,又加了个冰诀,蹲下去用手按了按,感觉差不多了,抬起胳膊用袖子抹了把不存在的汗,道:“我这边好了,你好了吗?陈大手?”

    陈闲看着自己沾满鱼鳞的手,无比庆幸自己现在闻不到味道,他觉得,十天半个月之内,这双手的鱼腥味是去不掉了。

    得意踢了踢先前那捅装满水的木桶,道:“给你备着呢,赶紧洗洗手,那边的死人还等着你扛他出去。”

    黑衣人的脸『色』已经趋近灰白了,陈闲夹着他,这回两人聪明的没有走大街,直接御剑而起,用最短的路程在空中出了城。

    城外有个『乱』葬岗,葬着的都是一些病死饿死的乞丐,与一些不知道名姓的人。

    常年有野狗孤狼出没在此,饿的时候,时不时过来刨具新鲜的人尸,他们只管吃不管埋,久而久之白骨遍地,远远看去,零星的白『色』遍布在荒凉的土地上,萌诵幕拧�

    陈闲在『乱』葬岗中找了块不大不小,没有尸骨的空地,便拿着吧铁锨吭哧吭哧开始刨土。

    一旁是被搁在地上的黑衣人。

    得意坐在块歪倒的无名大石碑上,目无焦距地面朝着夕阳发呆。

    几只乌鸦并排停留在高高的枯树枝上,歪着头,血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们。

    得意被盯地心烦,随手捡起手边的一颗白白的颅骨丢了过去。

    ‘啪’地一声脆响,颅骨撞到树干落到地面的石碑上,跌碎成好几片。

    乌鸦大声叫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有阴凉的等吹过,枯黄的野草随风晃动,残阳如血。

    同一时刻,洛阳城。

    几个黑『色』的影子悄无声息的落在得意的院子里。

    辅一落地,几个人不约而同的顿了一下。

    为首的黑衣人披着张黑『色』金纹斗篷,宽大的兜帽遮住大半张脸,狼牙面具从没有被遮住的下半张脸『露』出来。

    他屏住呼吸,手腕翻转间,指尖一根银针一闪而过,再一翻手,银针消失。

    为首的黑衣人将胳膊背到身后,脊背挺的笔直,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道:“这是怎么回事!”

    一名黑衣人道:“禀教主,他们好像在晒鱼!”

    话落,他被一袖子甩到地上,滚了好几滚。

    “废话!用你说!”

    方才那名黑衣人旁边的黑衣人看了他一眼,抹了把鼻子,向前一步道:“教主息怒,十四死后确实被带到了这里,您请看,”说着,他走到旁边,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拔开瓶塞,倒出一些粉末状的东西来,粉末落到地上,突然变成了一种奇异的蓝『色』『液』体,水一样扩散延伸开去,最终定格成一个人体躺在那里的形状:“这是出任务前十四服用的合气散,人死后从血管中渗透出来,一直沉入地下,无『色』无味,非常难以察觉,只有合气引才能将其引出来,十四的尸体应该是在这里被存放过。”

    为首的黑衣人大手一挥:“屋里搜!”

    “是!”几个人领命,争先恐后向屋里奔去。

    经过晒鱼的杆时,不约而同的闭上眼睛,加快身形冲进了屋里。

    “快快快!银针借我一根,出门匆忙忘记带了!”一名黑衣人对另一名忙着往自己脖子上扎针的黑衣人道。

    一阵‘乒乓轰隆’的摔打声,屋内被翻了个底朝天。

    结果自然一无所获。

    被称作教主的黑衣人面『色』阴沉地打量着一干下属,目光阴翳,他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道:“给我把这晒鱼的架子砸了!”

    众人齐齐抱拳领命:“是!”

    看着狼藉的院子,教主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扬眉吐气的感觉,心里舒服了,这才带着手下,如来时一样,消无声息地离开了。

    远在千里之外的得意,自然不知道家已经被砸了。

    她正与陈闲一前一后地走在林间的小路上,身后飘飘『荡』『荡』地跟着一只饿死鬼。

    是从『乱』葬岗跟着出来的。

    那种鬼地方,没有几只鬼得意倒觉得奇怪了。

    得意不在意,陈闲也不怎么在意。

    一只小鬼而已,道行太浅,估计是刚死不久,又饿的惨了,才会看到个生人不管不顾的跟出来,这种小鬼,最多蹭些别人家烧纸的黑灰,稍微胆子大一些的,它都奈何不了人家。

第31章() 
两人御剑乘风; 连夜赶路,第二天黎明十分才到达北昆仑。

    辅一入境内; 两人还未来得及落地就被铺天盖地的梅花香气包裹了起来。

    梅花是寒花; 气味幽雅,会出现在昆仑这种冰天雪地的地方并不奇怪; 可眼下他们两个所处的位置太高; 往底下看都是白茫茫一片; 云雾缭绕; 香味能飘这么远么?

    答案当然是不能。

    得意秀气的眉『毛』拧成‘川’字,袖中拳头握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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