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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你知道的,我发起疯来,可能会折磨得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最后,你想过没有,也许小瓶盖没死……”
如果说我说前面那四点的时候江别忆就像个死人一样面无表情,那么当我说最后一点的时候她一下子鲜活过来,转过身来,一把揪着我的脖子:“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抓住她的手吻了吻:“嗯,我是说,也许,小瓶盖没死。”
她一下子哭起来:“真的吗,四哥,是真的吗,他在哪里?”
我一下子就后悔了,要是最后证明我的这个预感是错的,那么,是不是又一次把江别忆往火坑里推?
我抱住她,安抚她的情绪:“你先把你怎么发现小瓶盖死了的事情告诉我,我再告诉你。”
她啜泣着:“不是告诉过你了么?”
“还不够,你还没告诉我那个陌生人是谁?”
“我眼睛看不见,只知道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说他是旅居新加坡的美籍华人,与我有缘。我们不是在网上发了小瓶盖的消息么,他又恰好是认识打拐的很多人。也算是缘分吧。找到小瓶盖后我生不如死的,是他带着人帮忙,拿到了DNA鉴定,又帮忙给小瓶盖找墓地……”
“你确定他给你的是小瓶盖的DNA鉴定?”
她不疑有他:“难道还会有假么,再说他为什么骗我?”
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这件事,只好道:“你先别着急,我已经叫人去查了,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我们耐心等待。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把小瓶盖葬在新加坡?”
“我当时……我当时生无可恋的,怕回到康城被你们找到,加之那人告诉我,那个墓园是专门为客死他乡的人准备的,我想着葬在哪里都一样,就答应了。”
我揽着她躺下去,让她面对着我,让她听我的心跳:“那段时间,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已经不抗拒我了,略微挣扎了一下:“一秒一秒熬过来的,我在想什么呢,我在想,我也不活了,我要下去陪小瓶盖。后来,是那个有缘人点醒了我,要不然,你现在看到的,估计也是一块墓碑。”
这还是五年来她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跟我说这么多话,我心里暖暖的,抱紧了她:“嗯,所以我要感谢那个有缘人。你知道吗,要是你死了,我真的也不活了。”
“四哥,不许说傻话。不管有没有我,你都要好好活下去,代替我和小瓶盖,好好活下去的。”
“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江别忆,我没开玩笑。”
她像小野猫似的趴在我胸口:“四哥,咱们来打个赌吧?要是真的能找到小瓶盖,我就安安心心和你过日子,要是找不到,你就放我走。不管我去哪里去干什么和谁在一起,你都不能管我。”
我握住她的手:“不行,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不管你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你休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她气恼地翻个身:“那你现在就杀了我。”
我贴过去:“傻瓜,我怎么舍得杀你。你不就是怕找不到小瓶盖而你又没办法生孩子导致盖家绝后呢?江别忆,你是不是傻?”
她哼哼两声:“我可没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就是不爱你了而已。”
这一次我没再上当,只是一双手不老实地伸过去,握住她身上的敏感点:“真的,真的不爱我了?”
她抓住我的手:“你还无赖呢,快去做饭,我饿了。”
其实我就没想把她怎么样,我怕会加重她的心理阴影,因此我只是跟她额头相抵,气息纠缠着:“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厨师司机保镖外加暖床工具,你就是太后。”
她噗嗤笑起来:“小盖子,哀家饿了,快去准备吃的来伺候。”
还能开玩笑,就证明情况没有那么糟糕,我摁着她来了一个短暂的热吻,吻得她气喘吁吁了,这才下床去做饭。
晚上的时候就听说和郑怀远有过一夜欢爱的朱小姐,作风大胆豪放不羁,竟然把郑怀远堵在郑氏分公司的总裁专用电梯里,而且把郑王老五摁在墙上,来了一通法式热吻。
可怜我们风华绝代的郑公子,当场石化。
而朱小姐甩一甩乌黑亮丽的头发,像是古代主人买奴隶似的:“郑怀远,我正式通知你,你是我的人了。”
龙玦笑得花枝乱颤的,还不忘问江别忆:“四嫂,你觉得搞不搞笑?”
江别忆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方向:“是不是你?”
天大的冤屈,好大的黑锅,我哼哼两声:“我才不屑于拿女人当枪使呢,你也不去打听打听,那位朱小姐有多厉害。我看郑怀远,这一次,栽得够呛。”
江别忆特别笃定:“才不是呢,阿远那人最害羞了。他才不喜欢那位朱小姐。再说,像你们这样的男人,谁还没有点花花肠子,逢场作戏的事,很正常,是不是?”
龙玦再也笑不出来了,摸了摸江别忆的脑门:“四嫂你没发烧吧,都这样了,你还向着他说话。我说你是不是良心被狗吃了,四哥为了你守活寡,你怎么一点不感动呢?”
江别忆哼哼两声:“我又没拦着他找女人。”
龙玦气得七窍生烟,指着她:“四哥你看看,这什么态度?”
我一脚踹过去,然后讨好地抱着心爱的小女人:“是是是,你没拦着我找女人。但是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守身如玉,我犯贱,我犯贱……”
她一把推开我:“贱人不要跟我说话……”
她对这里不熟悉,还没走几步就撞在柜子上,我要过去扶她,她摆着手大喊:“谁都别过来,我不想跟你们说话。”
她扶着楼梯上楼去了,我和龙玦面面相觑。
晚上我在书房处理文件,回到卧室发现空无一人,吓了一跳,以为江别忆跑了,直到听见浴室里的流水声,一颗心才放回肚子里。
说实话,五年没见。江别忆的身材几乎没什么变化,除了瘦了一点,腰细了一点,那胸那臀那小腿,还有那蝴蝶背,都是一如既往得性感妖娆。
我有点把持不住,脑海中一幕幕闪过的,全是以前我们在浴室洗鸳鸯浴然后胡闹的场景,浑身热得难受,却又不敢走过去,只敢站在门口看。
也许是我的呼吸声太重,她听出来了,在扯了浴巾裹住自己的瞬间,一瓶沐浴露稳准狠砸过来:“偷窥狂,再看我就挖掉你的双眼。”
我坏笑着走进去,她正好从浴缸里跨出来,地板太滑了,眼看着就要摔倒。
我眼疾手快抱住她的瞬间,浴巾滑落在地,她整个人光溜溜赤条条躺在我怀里。
她反应比较快,抬手捂住我的眼睛:“不许看……”
我觉得好笑,拉下她的手,用我的大大的睡袍裹住她:“你放心,我保证坐怀不乱,只是单纯地睡觉。”
把她放在床上,她下意识就往一边缩,还是想要和我保持距离。
我嗤笑,强行扳过她的身体,把早就准备好的睡衣给她穿上,这才抱着她躺下。
她还要挣扎,我冷着声音威胁:“你知道我有多厉害的,要是不想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怪怪地别动。”
半小时后,耳畔传来她沉稳的呼吸,我却失眠了,怀里虽然抱着她,可是心里空落落的。
我知道,眼前的幸福只是假象。
她并没有安心留在我身边。
没想到郑怀远会和小良一起找上门来,郑怀远一进来就给我一拳,扑过来和我扭打在一起,而小良熟门熟路似的往楼上蹿。
我一脚踹开郑怀远,紧追着往楼上跑,还没跑了三步他就尾随过来,拽着我又想打架。
打架我倒是不怕他,我们之间势均力敌,我担心的是小良。
果然,我最担心的一幕在一分钟后出现在我面前:小良抱着泣不成声的江别忆从卧室里出来。
刚刚还和我纠缠不清的郑怀远丢下我,迎上去,一把抱住江别忆的肩膀:“忆忆,忆忆,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害你?”
江别忆摇头,啜泣着:“阿远,阿远,你怎么来了?”
“傻瓜,我答应过,永远不会丢下你的啊,你都忘记了?忆忆,我宁死也不会再让你回到那些肮脏不堪的回忆里,你信我。”
这郎情妾意的一幕,我差点咬到舌头,还真当我死了是么?
江别忆许是想到了什么,她有点迟疑:“阿远,小良,我……”
小良把她递给郑怀远,安抚道:“姐你别怕,我知道他用你的家人威胁你。你放心,有我们在,他伤不了任何人的。”
我不禁冷笑,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
我一步步迈上台阶。站在他们面前,看着江别忆小鸟依人地吊着郑怀远的脖子,看着她一脸戒备地看着我的方向。
我讥诮地笑了笑:“江别忆,看来,你是打算把我的话当耳旁风。”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什么杀手?()
郑怀远满脸怒气看着我:“你对她说了什么?”
我悠闲地靠在墙上:“也没有什么,就是告诉她,我已经知道你知道那杀手是谁?”
郑怀远一下子变了脸色:“你胡说八道什么,盖聂,什么杀手,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谁。”
一旁的小良也笑起来:“郑怀远,你先带我姐走,这里交给我。”
我下巴点了点:“抱歉,今天你们估计是谁也走不了了。”
话音刚落,雷凌和龙玦还有周漾从外面进来,而走在后面那个大气沉稳却又气场全开的,不是骆安歌还有谁?
那三个进来之后就自动自发站在一边,骆安歌慢悠悠拍手:“哟,好戏上场了。怎么不叫上我,盖四你不够意思啊。”
我笑起来:“三哥,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他有点无奈:“我倒是不想来,但是你知道的,朱小姐好大的面子,我要是不带她来,她非得在我跟前闹。”
朱小姐?
莫非是……
银铃般的笑声率先传入我的耳朵,紧接着是一抹娇俏美丽的身影,同时是清脆的嗓音:“盖四哥,见到你好高兴。”
我有点发愣,雷凌冲我挤眉弄眼的:“四哥你傻了,朱家你都不记得了,当年关老大,那个……嗯嗯嗯,想起来没?”
我根本没时间去想那些,此刻我想的是,朱小姐带骆安歌等四个人的带领下出现在这里,明显是冲着郑怀远来的,那么,江别忆心里怎么想的?
我抬眼望去,郑怀远脸色有些不好,而江别忆已然从他怀里跳下来,脸色也有些不好。
朱小姐笑得越发灿烂,冲着郑怀远挥挥手:“嗨,郑怀远,没想到你真的在这里。”
郑怀远一下子黑脸:“你来这里干什么?”
“找你啊,你忘记那天在你公司我说什么了,你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来找你啊。”
说也奇怪,要是放在以前,一个女的对一个男的这么说,我一定觉得这女的八成不正经。
可是现在,朱小姐这么说出来,我竟一点不觉得不正经,甚至觉得这位朱小姐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男孩子才有的豪爽。
她一步步上楼。而江别忆一步步躲在郑怀远后面,被他拉着的那只手也渐渐松开,最后整个人站在了快要和墙壁贴在一起的地步。
朱小姐足下生花,像只小松鼠似的站定在郑怀远面前,目光在江别忆脸上驻了几秒,就移开了,转为拉着郑怀远的手臂摇晃:“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说翻脸就翻脸。我就是……就是有一点点想你,刚好骆三哥要过来盖四哥家这边,我就顺带过来找你啦。我正在拍广告,也就现在挤出半小时的时间过来找你,你真的要赶人家走啊?”
郑怀远挣脱开,拍了拍手臂:“抱歉,朱小姐,我们还没有那么熟。况且,这里不是我家,我没资格赶你走。”
他后退了一步,抓住江别忆:“忆忆,我们走。”
“哎你……”朱小姐瞪大了眼睛,“郑怀远,你到底在害怕什么,昨晚的事情,我又没说要你负责。大家都是成年人呢了,你情我愿的游戏,我没那么幼稚。”
“你就是江别忆是吧,你好,我是朱宁宁。认识你很高兴。”
郑怀远一把打掉她的手,整个人护在江别忆身前:“朱宁宁,你别横啊,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朱宁宁眼泪汪汪的:“郑怀远,我哪里横了,我不就是想跟你多相处相处,我错了是吗?”
郑怀远冷哼一声:“对不起。我已经有未婚妻了,没必要和你相处。”
我有点不敢再让江别忆待下去,不管她和郑怀远是来真的还是演戏,我知道此刻她都是不好受的。
于是我走过去,强制性从郑怀远背后把她拉出来,语气有点不好:“离开我的这五年,你的智商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爪子不是挺锋利么?”
她一下子甩开我,冷冰冰的:“不要你管……”
“我还就管定了,除非……”我横起来,凑到她耳边,“除非你不想再见到小瓶盖,那你可以跟他们走。你也别妄想着可以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关于杀手的事……”
她蓦地变了脸色。咬牙切齿地揪着我的衣襟:“盖聂,你怎么那么无赖呢?”
一直没说话的小良此刻蓦地挥过来一拳:“混蛋,你给我起来。”
我早有防备,堪堪避开,然后抓住江别忆往旁边挪了一步,毫不留情下了逐客令:“这里不欢迎你们,再不走,我可就报警了。”
小良又逼过来:“放我姐走……”
我要接他的招,又要护着江别忆,冷不丁挨了他一拳,胸口闷闷地疼。
而那边,朱宁宁死死拽着郑怀远的手臂,哭得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以前我就知道谷英杰从小就请了非常专业的师傅传授小良各种防身之术,只是我一直没想到他的身手这么厉害。我都差点不是他的对手。
就在他携着凌厉的拳风劈过来的时候,冷不丁一直被我护在身后的江别忆突然翻转个身抱住了我。
强烈的力道把我震得后退了一步,而江别忆硬生生接下了那一拳。
我觉得她的胸膛强烈地震动起来,震得我浑身都麻了,她咬紧牙关闷哼一声,双手死死抱住我。
小良不敢置信地大喊了一声:“姐……”
龙玦吓得飞奔上来,从后面抓着小良的脖子。把他甩在一边。
我抱着摇摇欲坠的江别忆,她脸色白得像鬼似的,额头上渐渐渗出冷汗来。
小良沉着脸要扑过来,龙玦不让,两个人又打起来。
郑怀远甩开朱宁宁,三两步走过来,要来抱江别忆。被我推开:“你满意了,现在你满意了?”
他不说话,一张脸像是千年寒冰似的,恶狠狠瞪着我。
江别忆拽着我的手渐渐松开,她咳嗽了一声,吐出一口气来,复又抓住我:“四哥……四哥。你让他们走,我留下来。但是……”
我的眼泪就那么落下来:“江别忆,你别说话,你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看医生,看医生好不好?”
她摇头,拽住我不让我起来:“四哥,求你了,让他们走。”
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她脸上,她很痛苦的样子,整个身子蜷缩着靠在我怀里,冷汗涔涔:“你放心,我没事……我就是想小瓶盖了。四哥……你答应我,答应我……要是找不到他。你就放我走,好不好?”
她在哭,哭得全身都在颤抖。
我紧紧抱着她,不断点头:“好,江别忆,我答应你,要是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