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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知道,我已经定了同一个航班。一有消息就通知您。”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我等待着骆安歌的私人飞机的时候,雷凌的保镖那边传来坏消息:巩音殊用美色迷惑了看守的两个保镖。趁机逃走了。
我在心里冷笑,这个心思恶毒的女人,都这种时候了。还想得起来用美人计,真是不知死活。
我让梁鸥故意把缘缘在国外的消息透露给巩音殊,那女人果然傻傻地央求郑碧尧跟她一起出国。
私人飞机到达之前,我刚通知骆三尽快准备好我需要的药物。
这一次,我不希望再有任何不安定因素,出现在我和江别忆之间。
电话里。江别忆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语气里夹杂着懵懂和惺忪:“四哥……”
我稍稍安心:“老婆,想要送你一份大礼。”
她蛮好奇的样子:“为什么送我礼物?”
我顿了顿。一时间理屈词穷了:“那个……不为什么,就是想你了。”
“四哥你不用担心我,这边空气很湿润,水果特别多,我还和妞妞一起在院子里种了一棵车厘子呢。”
我鼻子酸酸的:“对不起,江别忆……”
“四哥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跟我说对不起?”
“没什么,就是对不起。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四哥。”
蓦地想起什么,我试探性地问:“那个……郑怀远联系你没有?”
“联系了啊,昨晚他还给我打电话,他在美国嘛,我知道。”
“那你知道他去美国干嘛?”
她有点犹豫:“不是很清楚,听说是谈生意。怎么了,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赶忙掩饰:“没什么,随口一问。怎么样,准备好接受我的大礼了吗?”
飞机起飞之前,接到梁鸥的电话,巩音殊和郑碧尧已经赶往机场,准备朝着雷凌所在的城市飞去。
我心里只要一想到江别忆听到我的声音摸到我的身体时候的惊讶和惊喜,就不由得翘起嘴角。
飞机到达目的地,下了飞机打开手机,就看到有几十个梁鸥的未接来电。
梁鸥跟了我很多年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这么密集给我打电话。
我心下狐疑,给他回过去,他的语气透着惊恐:“公子,巩音殊被人带走了。”
“什么?”
“我们的人一直跟着她们,可是中途她去洗手间,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我去看过监控,她是被人迷晕了带走的。”
“看得出来是什么人么?”
“暂时还不清楚。”
横竖现在是鞭长莫及,再说我不能因为巩音殊而不去找江别忆,于是我毅然决然前往郑龙的那个私人庄园。
我准备了玫瑰花准备了钻戒还准备了下跪,我准备好了迎接江别忆的滚滚泪水,可是我没准备好,门打开的时候,出现的不是那张我朝思暮想的脸。
第二百一十一章 彻底疯了()
任何人出现在这里我都可以理解,但那人为何偏偏是吴凯?
我一脸的震惊,他倒是早就猜到是我似的,站在门口并没有让我进去的意思:“你找小江,她不在。”
我冷了声音:“去哪里了?”
他淡淡看我一眼,语气听不出起伏:“去她该去的地方。”
我一听就觉得这他妈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什么叫做‘去她该去的地方’,江别忆这辈子最该去的地方就是我身边,可是现在她不在,那就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我一把揪住吴凯的衣领:“她去哪里了,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吴凯低头看我的手,目光上移到我脸上,眼神里面带着一丝的怜悯:“盖先生,说实话,我虽然对小江了解不多。但是我挺为她可惜的。我认为,你一点都配不上她,她那么好的女子……”
我觉得真是可笑,我跟江别忆认识那么多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现在竟然被一个外人对着我指手画脚。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说实话而已。你知道我为什么说小江去了她该去的地方?小瓶盖失踪以来,小江经历了什么,你可知道?”
他的每一句话都透着古怪,我的心控制不住地害怕起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我松手,他淡定从容地理了理思绪。缓缓道:“盖先生,你自诩为最了解小江的人,但你真的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吗?”
我冷笑一声:“少在这里挑拨离间,我是不是最了解她的人,无需向你证明。”
他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是吗?那我们不妨拭目以待……我告诉你她在哪里,看你有没有那本事找得到她。”
几分钟之后,我抱着玫瑰沮丧地走在路上,手机里,那个冰冷的女声一次又一次告诉我‘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四个人的手机都关机。江别忆啊江别忆,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到底想做什么?
还没到达机场,梁鸥那边就有消息传回来:江别忆确实订了前往泰国的机票,而且已经在一个半小时前起飞。
也就是说,我马不停蹄从康城赶过来想给她一个惊喜。可是她,竟然瞒着我跑去了泰国。
是去找郑怀远么?
她已经知道郑怀远的身份了么?
各种乱七八糟的猜测一股脑地浮上心头,我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没底,明知道应该第一时间赶到泰国去,明知道应该相信自己的女人,可是我还是没忍住胡思乱想。
郑怀远的电话是他的助手接的,客气而疏离:“盖先生您好,郑先生在忙,不方便接您的电话。我会转告他,让他有时间给您回复电话。”
我忍不住骂起来:“去你妈的,叫郑怀远听电话。”
助手不慌不忙的:“盖先生,您别为难我,郑先生真的很忙。”
不知为何,我就是强烈的预感到,郑怀远一定就在助手旁边。
我咬牙切齿的:“我管你什么忙不忙的。一分钟之内,郑怀远要是不接我的电话,可别怪我不讲往日情分。”
“盖先生,您……”
那边是窸窸窣窣的声音,大约二十秒钟后。郑怀远浑厚低沉的嗓音传来:“盖四,找我有事?”
我冷哼一声:“郑怀远,你干的好事,你当我死了是吧?”
他笑起来:“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我干什么好事了?”
“你把江别忆弄哪里去了?”
他越发冷笑:“盖四,你是不是搞错了,小江不是和老爷子在荷兰的私人果园么?我现在在美国谈生意。”
都到了现在他还跟我耍花腔,但是我也不傻,他那么聪明,难免是要试探我。所以我就算再生气在想把他大卸八块,还是不能提他和吴凯见面的事。
“郑怀远,都到了现在这时候了,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知道,郑怀仁并不是老爷子的亲儿子,也就是说,江别忆和郑家并没有血缘关系。你喜欢江别忆,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用否认……”
他呵呵笑起来:“我没有否认,盖四。我也不打算否认。你说的没错,我喜欢江别忆,从我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喜欢她。我早就知道她和郑家没有血缘关系……”
没想到他这么坦荡,倒显得我有点挂不住。却也迫不及待宣誓主权:“郑怀远,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你应该知道的……”
“盖四,在你们的婚姻还能维持下去的最后一秒,我都不会打她的主意。我也不会告诉她真相……但是,如果她不爱你了或者你们离婚了,我是绝对有权利光明正大追求她的。”
我不禁皱起眉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沉默,一会儿之后道:“盖四,你真的太不了解她了。她不是你温室里的花朵,她是倔强骄傲的江别忆啊。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你太低估小瓶盖的失踪对她的打击了。”
“你凭什么说我不了解她,我们认识那么多多年,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
“那你知道到底是谁绑走了小瓶盖吗?”
他突然这么问,我哑口无言。我盖聂自认这三十年还算成功,可是自己儿子失踪了快一年,我竟然一点线索都没有,真的很失败。
郑怀远对我的沉默了然,笑了笑:“盖四,也许,等你找到江别忆的时候,就是答案揭晓的时候。对了听说你又当爸爸了,恭喜你。盖四,再见。”
电话挂断了好几秒,我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郑怀远最后那两句话的意思:他知道缘缘就是我的女儿。
我真是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我把消息捂得这么严实,他是怎么知道的。吴凯告诉他的吗?
还是郑碧尧告诉他的?
因为申请航线的时候出了一点小意外,飞机起飞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上飞机之前我妈一直给我打电话,我都没接,她知道我是故意不接的。就给我发短信,大意就是:她一定会认回盖家的血脉,我休想阻止她。
我真的身心俱疲,懒得应付她,索性丢在一边不搭理。
关闭手机之前。我给江别忆发短信:老婆,无论出了什么事,别忙着做决定,我马上就来。老婆,我爱你,永远,至死不渝。
到达泰国的时候是凌晨,我不敢停留,按照吴凯给我的地址,朝着北部的清迈飞奔而去。
越靠近那个地方,我的心跳就越是没办法控制,简直可以用慌乱来形容。
远远地就看见门口停了两辆越野车,还有黑西大汉,俨然守卫森严。
我走过去,其中一人看了看我,竟然开口:“盖先生您来了,请跟我来。”
他引着我往里面走,我忍不住问他,江别忆在哪里。
他不卑不亢的:“您放心,大小姐好着呢。我先带您去找她。”
我一下子高兴得无以复加,等见了江别忆,不管如何,我得好好数落她一顿,怎么能这么人性呢,怎么能电话关机让我找不到呢,怎么能让郑怀远和吴凯对我说那些话呢,她难道不知道我很难过么,她难道不知道没有了她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么?
保镖引着我穿过一条又一条幽静小道,最后停留在小花园左手边的一栋小洋房面前。
他打开门,对着我微微鞠躬:“您在这里等着,大小姐和老爷马上就来了。”
我走进去,门就从后面关上了。
我按捺着思绪,上下打量这处房子。应该是郑龙添置下的物业,到处都有他的风格在里面。
在沙发上看见江别忆常穿的那件外套时。我的眼眶一下子涨得快要爆炸了,莫名觉得委屈极了。
就在这时候,电视竟然自动开启,一开始我也没有在意,但是当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的时候,我不由得抬起了头。
“巩小姐,好久不见。”
巩小姐?
看见巩音殊被五花大绑捆在椅子上的时候,看见江别忆在妞妞的搀扶下站在巩音殊面前,而郑龙和小良站在她们身后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子提起来。
梁鸥说巩音殊在机场卫生间被人带走了。想来就是郑龙了。
只是能这么悄无声息把人带到泰国,还真是神通广大。
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巩音殊,莫非他们知道了缘缘的身份?
巩音殊剧烈地挣扎,因为被堵住了嘴,她不能说话。但是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小良上前,一把扯掉她嘴里的布团,她发出杀猪般的哭喊声:“江别忆,你疯了是不是,我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对我?”
江别忆笑起来:“是啊,巩音殊,我早就疯了。在你叫人带走小瓶盖的时候,我就彻底疯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真相()
脑海里轰的一声,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那几个字不断在我脑海中回旋。
巩音殊叫人带走了小瓶盖……
叫人带走了小瓶盖……
带走了小瓶盖……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然是巩音殊叫人带走了小瓶盖,这怎么可能呢,江别忆是不是说错了?
巩音殊是心狠手辣了些极端了些,但是她还不至于到拿孩子撒气的地步。
如果真的是她做的,按照她的智商,没理由将近一年来我们都找不到任何一丁点的线索。
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攫住了一般,我呆呆地看着电视,双脚像是灌了铅似的。
我想冲出去找江别忆,我想告诉她,别怕,不管如何我永远跟你站在一起。我想紧紧抱着她,哪怕什么也不说,只要确定她在我怀里,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可是我没办法挪动一下,就那么站在那里,浑身都是冷汗。
巩音殊冷哼一声:“江别忆,你休要血口喷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带走小瓶盖了?”
“是要嘴硬是吗?巩音殊,你为了拆散我跟盖聂,先是叫人从观音寺带走了小瓶盖,然后故意发那些照片和视频给我。目的就是要把我逼疯。后来你又猫哭耗子假慈悲,带着吴凯出现,要给我治疗。盖聂没同意,你怕夜长梦多,索性逼着我去赛车。”
巩音殊呵呵冷笑起来:“江别忆,你真会编故事,你怎么不去当编剧?”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么冷静的江别忆,冷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变身杀伐决断的帝王,任何人和事都影响不了她:“巩音殊,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都丝毫影响不了你接下来的命运。当初你怎么对我的,现在我会双倍还在你身上。”
巩音殊颤抖了一下:“你想干什么,江别忆?我警告你,你最好别碰我。小心我……”
“你什么,杀了我,还是杀了小瓶盖,还是告诉盖聂,我被人轮、奸过?”
听见那两个字,我突然捂着胸口跌坐在沙发上。
过往像是一个个珠子,在这一刻突然串联起来。
我们在山脚找到江别忆的时候,她整个人血肉模糊的。车子起火,她是全凭最后一点意志爬出来的。
送到医院后,医生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濡沫子本来没有参与手术,但是最后她被主刀医生紧急叫来,她出来后眼睛是红肿的。
当时我急着关心江别忆的情况,根本没注意到这一条。
江别忆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二十天,我每天只能换上无菌服进去陪她四十分钟。因为濡沫子说病人需要一个绝对绝对安全干净的环境来恢复。
而在那一个月里,濡沫子谢绝了一切工作,就专心致志地陪伴着昏迷不醒的江别忆。
一些细节还没有想清楚,但是我真的不敢往下想,只是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江别忆,江别忆……
我不断捶打着自己的脑袋,一遍遍在内心深处呼唤那个名字。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地狱,她到底靠什么支撑到现在,她到底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巩音殊狡辩:“江别忆,你胡说八道什么,这些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巩音殊,你着急什么,我有说这些事和你有关系吗?”
“我……”
小良义愤填膺的:“姐,干嘛跟她废话?你先跟太爷爷出去,这里我来处理。你眼睛不好,医生交代了需要多休息的。”
妞妞点头附和:“是啊,姐,咱们别面对这个贱人,先去休息好不好?”
江别忆摇头,叹息了一声:“我不能走,我不能逃避,我得为小瓶盖讨一个公道。”
后面的郑龙苍老着声音:“丫头说得对,我们得为小瓶盖讨一个公道,要不然,我就算去了下面,也会下地狱的。”
江别忆往前一步:“巩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