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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想,做梦都想。我来了!你别动,让我来,我学医的肯定比你熟悉人体”
长恭无语。“我还是担心,要不你还是唔,唔”
长恭终于受不了我的唠叨,拉下我一吻封缄,开始我们长达数年没有完成的洞房花烛夜
苍天大地,朗月繁星为证,我沈兰陵跨越一千五百年,克服重重磨难终于跟心爱之人结合生生世世不离不弃!但愿千年人不老但愿千年一日如今宵!但愿天下有情人,都变同命鸳鸯鸟,飞过青山绿水间,飞上高空到九霄
第105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棱温柔地洒落进来第一次我比长恭早醒!他一直为我殚精竭虑,累坏了。
轻轻将散落在额前、胸前、喜枕还有被上的乌黑秀发一缕一缕向后捋去俊美无涛的容颜再次展露无遗,真的这么多年非但风姿不减,反而更俱魅惑!
我忍不住低头亲吻光洁的额头,桀骜飞扬的剑眉,狭长邪魅的双眸,高挺的鼻梁,还有红艳欲滴的薄唇明明刚入的洞房,我怎么还嘿嘿他本来就是我丈夫,我做什么都是合情合理合法的!这么完美的男人终于是我的了,我们终于成为真正的夫妻,是不是在做梦啊?我捏捏自己的脸颊嘿嘿嘿
我继续轻抚他刚毅的下巴脖子白皙却精壮到无一丝赘肉的胸膛现在都是我的了嘿嘿嘿正要继续向下,被一把捉住,扇子一样浓密的睫毛扑闪几下,朦胧撑开,“兰陵你偷袭我?”带着浓浓睡意的沙哑,更显性感磁性,我差点流口水!
“什么偷袭?我这是明袭好不好?美人,你已经是我的人,就不要害羞了认命吧,你跑不掉了,嘿嘿嘿嘿嘿”我索性拉开被子扑上去,又是一顿乱亲乱蹭,终于把长恭的睡意彻底赶跑,“兰陵你身子才刚复元需要休息”
这话真让人遐想脸红!但我却没打算就此住手,继续用行动告诉他我有多爱他芙蓉帐暖幸福满满
“啊!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我对着太阳、对着苍茫大地振臂高歌,“怎么样?是不是豪情万丈,气势非凡?!”
随即一件厚重的披风从后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长恭无奈的声音:“怎么总是不记得加衣,如此单薄就跑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有你,我不怕!恨不得多生几场病,让你更关心我天天把我捧在手心!”我转身踮脚搂着他的脖子又是一口,“老公,你看今天天气多好!我还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北方雪飘冰封的壮美如此纯净,如此安祥,却又如此宽阔雄厚,就像你一样!你就是这雪中仙,美好的不染一丝凡尘。”我弯腰棒起一把白雪,抛洒在长恭身侧,缓缓飘落,映衬得他更加美不胜收。
“老公,我好爱你!”我又对着天空大喊:“老公,我真的好爱你,我爱你,高肃!”任何时刻,都不能忘记他的安全!
美眸盈润流转,长恭走上前将我抱入怀,“兰陵我我知道!我亦如是!”一丝哽咽,“还是回屋吧,我怕你着凉!”
“没事!有你悉心照料,我已经复元得很强壮了。人生难得几回醉,就让我疯一次!现在是我沈兰陵人生最重要最幸福的转折点,只要有你的爱,我什么都不怕!我爱你,我爱你”我扯开嗓子不停大喊,肆意释放心中的情感。
长恭不再阻拦,只是紧紧抱着我,让山川河流、烈风白雪见证我们的爱情闪烁在明媚温暖的阳光下直至永恒!
“咱们堆个雪人吧?就堆个当年的你,我错过了你的成长,让你孤独这么久我一定为你生个小肃肃,把这么多年缺失的爱补偿给你的骨肉,咱们的孩子一定会很幸福!”
长恭重重点头,毫无争议地承担了大部分工作,铲雪堆雪
“哟,这不是沈家娘子吗?今总算又瞧见您出门了!”中年女声在身后响起。
“李婶,我不是沈家娘子,夫家姓高,我是高夫人!”
来者一愣,虽无过多意外,仍是挡不住的失望惋惜!李婶是村长的老婆。初来时为免泄露行藏,只告诉村长我姓沈,其它并未多提。
一男一女同食同住,长恭又对我紧张得很,明眼人一看都知道我们是恩爱夫妻。只是长恭实在太优秀了,优秀到令所有女子、甚至像李婶这样的已婚高龄妇人,在主观意识上都不愿接受这么好的男子被我这样一个普通到一无是处的女人霸占!她也曾代表众村姑的心意旁敲侧击地打听长恭有无纳妾之意?
宁做穷,不做富人妾,应该是天下所有父母的心愿。只是没想到遇见这样一个原本一生都不可触及的仙人,能沾边已是万幸,正妻之位是万万不敢觊觎的。
之前剧毒未解,生死难料,我实在无心理会。长恭更是冷若冰霜、拒人于千里,吓得李婶不敢多加纠缠!不想今日又碰巧遇见,李婶心思又起:“高夫人,看你脸色苍白,似大病初愈!来了河鲤这么久,终日见你闭门不出,这两日更是更是毫无动静,就连高家郎君也不见踪影,大伙还以为你已今日总算又看到你们俺就放心了!只是高夫人身体孱弱,恐怕怕是难为高家”
“李婶过虑了,我很好!”我直接打断她的言下之意,“其实这两天就是为了夫君传嗣,呵呵呵造人才没”
“咳”长恭差点给呛死,惊骇且尴尬,连忙将我拉后几步,“兰陵”
“干吗?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很让你很丢脸吗?”我低声道,颇为不满,“新婚夫妇恩爱不是正常的吗?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说不定说不定种子已经发芽了!”我下意识摸摸小腹,很是欣慰。
“咳我知道,我知道!”长恭急忙解释,“为夫深知兰陵心意,也已习惯兰陵的处世之道。不过对外人,是否应该有所有所区别?闺房之事不宜外宣!你看你把李婶吓得”声音越来越低,脸上的红晕也越来越大,面对近在咫尺的美颜,我忍不住又香一口。
抬眼再看李婶,果然被吓到了,满面惊悚还有鄙夷,一朵千年难遇的鲜花终于被我这个不知羞耻的丑妇糟蹋了!
“李婶,您这是要去集市换年货吗?”我岔开话题,看到她背上的鱼干。这里的村民买不起什么,大多以货易货。
李婶点头,“是啊,这不要过年了,孩子们都要回来了,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俺去姚襄城转转。”
“姚襄路远,一来一回,都要半夜了。年关将至,流寇贼匪猖獗,不安全啊!其实不必麻烦,咱家就有,我夫君储备了很多,李婶尽管拿些去吧。”想当初,李婶见我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也送了不少鱼干。虽说冲着长恭有私心,但这份情义我还是记下了!看她磨白发亮的衣襟袖口,就凭几串风干的黄河鲤鱼,去到城中也只有被人欺负压价的份儿,白辛苦!
“俺怎能白拿你们的东西,都不容易”穷人有穷人的骨气,虽然她也很想招长恭为婿。
“不碍事的,我夫君采购了几个月的量,只怕放坏都吃不完,浪费粮食要遭天谴的。就当帮我们分担分担别客气,进来拿吧”我热情饱满地邀请李婶进屋。能拥有长恭,此生足矣,至于身外物,够吃够用就行。
谁知长恭悄悄阻止:“不可,你忘了床榻之上还有你你的落未及更换!”尴尬赤窘加深的趋向,叱咤沙场的战神遇到不计小节的我,算是彻底计穷没辙了。
我一愣,这是每个女人蜕变的必经过程,我并不觉得羞耻!不过就像大姨妈不慎给人看到一样,确实尴尬不雅,加上长恭的伦理观念我怕再这样下去,他会窘晕过去,只得及时改口:“哦,对对,我想起来了,全在屋后放着。咱们屋太暖,食物摆不住会坏,所以都放在外面冻着。夫君,赶紧把咱们的年货都搬来给李婶挑选。”
“好!”长恭即刻转身,实在受不了这种怪异的气氛,特别是李婶暧昧的目光
不搬不知道,一搬吓一跳,长恭所购吃一年都不成问题,索性请李婶让邻近的村民都来挑选,反正我心情好,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我的幸福,看看老公多疼我!
不一会儿,屋前成了小集市,全村的大爷大妈大姑娘小媳妇都来了,拿到东西固然开心,更重要的是能明正言顺地欣赏长恭,个个含情脉脉,欲语还休算了,看到摸不到,就当给她们的过年福利,过过眼瘾!
村长率先邀请我们去他家吃年夜饭、守岁,其他村民纷纷效之但我们一一婉拒,这么难得的团圆日当然是二人世界喽!
我早早就把丰盛的饭菜端上桌,拉着长恭坐在主位上,故作娇媚道:“夫君,妾身伺候得好不好啊?”
“只要是兰陵什么都好!”
心花怒放,狠狠啵了一下,当是奖励。
“以前除夕,不是摊上院里值班,就是一个人窝在家里啃泡面。现在不同了,我沈兰陵也有丈夫疼,第一次跟老公过年,感觉就是不一样,心里满满的。肃肃,以后每年的除夕,咱们都要一起守岁,好不好?”
“那是当然!”长恭肯定道,“过往我何尝不是独自一人,从此往后兰陵相伴适我愿兮!”
“好!来,咱们开动。为妻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一愿夫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长恭与我对饮而尽。看着他无比满足地吃着饭菜,我开始唱歌,也不管好不好听,把所有会唱的祝福歌全都献给他,长恭则用筷子击打碗边轻和。屋内虽只有两人,却是热闹欢畅。明月当空照,默默祝福有情人缱绻一生
大年初一到正月初八,每天都有人上门拜年,邀请我们参加村里和镇上举办的传统年会。反正闲来无事,我与长恭欣然前往每天无忧无虑,长恭脸上的笑容一直绽放不落,什么叫蜜罐里的生活我们终于体会到了!
一月过年,二月拜年,三月才耕田,按照村里的习俗,这个年还有的过,我们也还有的开心呢
可就在正月十四这一天,突然有人仓惶入村。村长一看,“这不是龙须村的张彪吗?大过年的,只身跑此作甚?”
“打”张彪结巴,难以说出全句。
“莫不是又跟李寡妇牵扯,给你家那个醋酸的悍娘子打出来了吧,哈哈哈”村长调侃,众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打打来了!”张彪并未理会,惊慌失措道:“齐军打过来了!”
此话一出,四周寂静。
“你说什么?”村长问:“什么齐军打来了?这怎么可能?不是有戍河军镇守吗?”
“齐军深夜突袭,戍河军节节败退!俺们村受到波及,四处逃散。俺特意跑来报信,你们也赶紧收拾家当跑吧!”
这下再无过节喜庆。
“你说的当真?”村长不敢相信,一再追问。
“老大哥哎,谁敢拿这事玩笑,赶紧的吧!再晚就真来不及了!”
“主帅是谁!”我问,“齐军领军的主帅是谁?”
小年还没到,好日子就到头了?其实我心里一直明白,幸福不可能这么持续下去,命运不可能轻易改变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听说好像是是什么广平侯!”张彪心有余悸道。
广平侯?我下意识看看长恭,笑意不复、面色凝重。
“那现在打到战况如何?”我又问。
张彪直摇头:“只知戍河军向西败退,说是要退守新城,恐怕齐军很快便会占领大河沿岸俺是冒死前来给你们报信的俺们村死了很多人孩子他娘还等着俺去她娘家躲避。老大哥,保重啊。”张彪眼含泪光,跌跌撞撞离去。
四周一片恐惶,还夹杂着哭泣声。
“不要慌,都回去收拾行囊,今晚就撤离此处。”村长大声道。
“且慢!”低沉的声音,打断眼前的混乱,长恭开口了:“齐国发兵,旨在长安,河鲤村非必经之途。齐军劳师远征,理应不会绕道来袭。且听闻广平侯治军严谨,不会扰民。所以勿需惊惶,三思而行!”
“此话当真?”村长燃起希望,又不敢拿全村的性命去赌。
“我夫君所说一定不会错!”我第一时间站出来力挺长恭,“齐军脚跟未稳,肯定是集中兵力直击要害,怎么可能大费周折,跑来河鲤村扰民?大伙好好想想,就算走,也应从容不迫,越慌越乱,敌人没来,自乱阵脚,自损自伤,岂不冤枉?!”
众人似乎有了点信心,纷纷议论中各自散去
“广平侯就是段韶!”一到家,关上房门,长恭直接告诉我。
“那就难怪会在这个时候发兵了”我喃喃道。就算有戍河军常年镇守,可正值新春佳节,士兵们也难免思家松懈,而段韶老谋深算,史书上也说他用兵如神。
“段太师早已位高权重,此次竟然亲自领兵出征,看来不达目的不会轻易而回!你要不要”我望着长恭,毕竟沙场并肩多年,出生入死的伙伴,且段韶一直对他关照有加。
最后长恭还是摇头,“兰陵王和神医已不复存在,你我只是普通百姓,寻常夫妻。两国交战与我们何干?”
我长叹一声,明白他是为了我,而我也有私心不想他再入世,剪不断的阴谋纷争还有离别苦就让这一刻的宁和尽可能长久一些
第二日一早,不少村民思量再三,还是决定离开避难。望着他们拖家带口陆续离开我们并未劝阻,毕竟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未来的权利。
河鲤村一下从原来的元宵佳节变得死气沉沉,比以往任何一天都要安静。而我和长恭则更加珍惜这份不寻常的宁静,其实我们心中都有预感,这份安静脆弱的就像回暖的冰面,一不小就破了。
我们假装什么事都没有,日子还像往常那样过,尽可能闭门不出,二人世界
猛烈急促地敲门声突然响起,村长站在门外,他是为数不多的留守村民之一。
“快走,齐军打来了,已到村口!”他说,神色仓惶。
“不可能!是不是看错了?”我绝对相信长恭在军事上的判断,而且我也不认为段韶会派兵骚扰这么一个贫穷的小渔村,图什么?
“高夫人这都打到村口、殃及性命了,怎么可能看错?!”村长喘着粗气,急道,“也罢你们可要紧锁门户,收好行藏”村长交待后,转身欲走,我注意到他手中拿着扁担和柴刀。这是保护村民,去拼命的意思?!
“村长,我且随你去看看!”长恭道。
“我也去,我懂医,可以救治伤者!”
既然打到家门口了,自是避无可避,总不能看着这些无辜的村民遭殃无动于衷。村长很是感动。
待我们三人来到事发地点,见到一队红襟的齐军和一些全黑的周军打得不可开交,周军明显劣势,而不少村民夹在中间苦不堪言村口一片破败!
“住手!”长恭大喝一声,飞身入局。首先将困在其中的村民一一解救出来。最后周军即将全部覆没之际,他及时出手阻挡致命一击,将齐军推远。
顿时,两军僵峙皆不敢妄动。长恭则对周国士兵说:“还不走?!”
“多多谢壮士救命之恩!”周军仓惶逃脱。
长恭剑锋一指齐军,冷冷道:“广平侯治军甚严,尔等竟敢擅自骚扰百姓,必严惩不怠!还不速速滚回去领罪!”
一个看似领队的将军走上前:“尔乃何人,竟知段大将军?吾等正是奉令追缉周贼余孽,途经此处,无意扰民,何罪之有?!”原来